“先生,你给她买个吧,她说她没钱。”小贩的脸激动得有些红了,看这男人的态度,这桩生意能成,说不定还是大生意。
宋家颜笑了,“喜欢哪样就拿,我送你。”回头对站在身边吃惊不已的美女说,“小乐,你喜欢这个吗?”
檀乐笑嘻嘻地摇头,宋家颜这个举动让她很意外,在她的心里,他内敛,稳重,细腻,成熟,却不想做出这么幼稚的动作来,买荧光棒?这荧光棒是小孩子玩的好吧。
“我要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毛小朴眉飞色舞,挑了几个不同的颜色,“明天我还你钱。”说还钱,没一点诚意,眼睛都不瞄宋家颜一眼。
宋家颜还真幼稚到底了,偏偏要她看着他,“你得谢谢我啊。”
“哦,谢谢。”眼睛还是没看他,连多余的都没有,手挥着荧光棒,眼睛随着荧光不停地转动,脸上笑靥如花,在多彩的荧光下像一个充满诱惑的明明灭灭的梦。
宋家颜暗叹一口气。
“宋哥哥,这位是?”檀乐瞅着宋家颜的神色,心沉下去,她是谁?是不是宋家颜养在这里的外室?还有了孩子?
“这是毛毛。”世上大概没有比这更简单的介绍了,因为介绍等于没介绍。
这一含糊,再加宋家颜并没把她介绍过去,檀乐更怀疑了,她要弄清楚,一定要弄清楚,她喜欢了宋家颜多年!
“宋哥哥,那儿有个咖啡馆,毛毛姐也走累了,我们去那儿休息一下吧?”
“毛毛,你出来多久了?怎么方嫂没跟着你?”宋家颜可以肯定刘丹阳不在,否则毛毛不可能一个人在沙滩逛荡。
“我没要她跟着,一个人挺好。”毛小朴勾着嘴笑,还是对着荧光棒。
“去喝杯奶茶好不好?”咖啡孕妇不宜多喝,还是奶茶好。
毛小朴摸摸肚子,摇头,“我吃多了西瓜,肚子胀,还想走走。”
“不行,天晚了,一个人不安全。我送你回去。”
“我就这里走走,不跑远,肚子不胀了就回。”
宋家颜无奈地对檀乐笑笑,“这样吧,小乐,你去咖啡馆坐坐,我陪毛毛走走。”他是真担心,才过安全期啊。
宋家颜这个人待人接物方面文质彬彬,进退有度,可从来没有如此温柔地迁就过一个女人,檀乐看着这两人一来一去的互动,越发加深了心中的疑虑,她怎么肯一个人先走?当下微微一笑,“那一起走走吧。”
宋家颜不好再说什么,三人慢慢地漫无目的地走着。毛小朴每看见一点新奇东西就会停下来看,蹲下来看,然后眼睛巴着宋家颜,红唇微张,想说又没说,意思很简单,帮我买个,回头给钱。可看在宋家颜眼里和檀乐眼里完全就是另一种风情。一个心里痒痒的,这小模样要勾死个人;一个心里恨恨的,这小妖精不是个好东西!
宋家颜站一边,顺手摸摸她的头,“你喜欢哪个?”还挺有风度地问问檀乐,“小乐要不要?”
最后毛小朴站在一烧烤前不动了,手摸摸鼓鼓的肚子,鼻子闻着那浓香味儿,露出纠结的表情,这味道,让她深深地想起了刘丹阳带她演习那次结束后的营地大烧烤,太让人怀念了。
“毛毛,你说你肚子胀。”
宋家颜不得不提醒,这东西不能吃,不干净,肉不干净,配料不干净,风一吹全是炭灰。
毛小朴咽咽口水,“好香。”恋恋不舍。
“明天我做给你吃,好不好?”宋家颜自己都没发现,他现在这模样,连骨头都可以柔到一块,不知道有多细腻,有多温情,直看得身后的檀乐眼睛里毒光直冒。
檀乐是谁?北京军区总参檀越越的孙女,小时候檀宋两家住得近,檀乐天天围着宋家颜转,并扬言长大后一定要嫁宋家颜,后来宋家搬离,檀乐出国,直到这次檀乐归国,两人才见面,檀乐的一腔热情在见到宋家颜后更加狂野,可宋家颜对檀乐的感情还停留在小时候,一直把她当妹妹看待。眼见宋家颜对毛毛如此,檀乐算是明白了其中原因。
“想不到宋哥哥还会烧烤,不知道我有这个荣幸一试哥哥的手艺么?”檀乐笑嘻嘻地问。
“没问题。毛毛,明天让方嫂多买点肉牛羊肉兔子肉,我们吃烧烤。”宋家颜眼见毛毛眼里的兴奋,心情极好。
“好。”毛小朴特爽快地答应。
“小乐,我送毛毛回家,你住哪里?明天我打你电话来接你。”
“我跟朋友一起住酒店。”
宋家颜也是见到过她那一伙朋友的,点点头,“你打个车去,注意安全。”随即牵着毛毛的手,“我送你回去。”这一牵,纯是无意识地照顾孕妇,可是檀乐眼里是□裸的奸情。
宋家颜送毛小朴回到家里,吃了一片西瓜,又叮嘱方嫂明天买什么样的材料,又怕方嫂记不住,列了一张单子,这才起身回自己的住处。
第二天,宋家颜先打电话给檀乐,说好了在哪儿接,等宋家颜开着车接了檀乐回回到毛小朴的家,却发现家里没有一个人。方嫂买菜可能还没有回,那毛小朴去哪了?
宋家颜没由来心一慌,打她手机,铃声却在沙发上响,手机没带。宋家颜在屋里里里外外地找了一遍,没有,更慌了,又跑到附近四处寻找,还是没有。宋家颜脑子里灵光一现,她那么笨,莫不是以为在他家烧烤去家了吧?立即返回开车。
“宋哥哥,你去哪里?”檀乐慌慌张张地问。
“可能她误会烧烤在我家了,我去我家找找看。”
“我也去!”檀乐快速说,钻进了车子。
车子开得不快,宋家颜两只眼睛还在盯着窗外寻找,只希望能发现那个走路扎扎实实慢慢腾腾的身影。
“宋哥哥,你家在哪?”檀乐抵制内心的惊慌,装作随意地问。
“就在前面不远,快到了。”
“刚才那是谁的家?”
“钟瑶的家,现在毛毛住。”宋家颜漫不经心地回答。
檀乐心颤抖起来,“宋哥哥,你放我下来,我朝另一个方向找,多一个可能性,如果找到,你我找电话。”
“好。”宋家颜停车让檀乐下去,眼睛不停地四处张望,他焦急得不得了,哪会注意到檀乐的脸色。
檀乐下车,看着宋家颜的车子走远,赶紧掏出电话,“海子,那个孕妇千万不要动她,我弄错了人,你现在打这个电话,让这人去接,你们马上撒,记住,不要露出一点蛛丝马迹,不然,我们吃不了兜着走。”
那是钟瑶的家,说明那女人跟钟瑶有很大的关系,跟宋家颜没有关系,他们没住一起!
檀乐心乱成一团,昨晚她暗中跟踪宋家颜和毛毛到家,悄悄走了,今天宋家颜这边来接她,那边有一伙人直接劫人去了。用沾着迷香的帕子一蒙,几个人抬她上车,去了酒店,前后不过五分钟,无声无息。
檀乐只祈祷那帮二世祖们没有动她。她并没想她死,只是让她远离宋家颜几个月,她要争取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里赢得宋家颜,却不想,搞了这么大个乌龙。
海子带着几个人在欣赏床上的毛小朴,他们玩过男人,玩过女人,却从没玩过孕妇,几个人眼睛一对视,都知道心里打了什么棍意,相视一笑,一人转身出去,一会儿端来一杯水,走到毛小朴身边,“妈的,你们过来扶着点。”
海子上去扶起毛小朴的头,只见一杯水慢慢地灌进了毛小朴的嘴里。
海子捏捏毛小朴的胸,邪气地笑起来,“让她自己脱,脱光了求咱们,看一个孕妇能淫到什么程度。”这一说,旁边几人都笑起来,看够了清纯女和艳女的□,换换口味也不错。
毛小朴从晕迷中渐渐醒过来,可是只觉得浑身不适,心里好像窝着一团火,慢慢地,那团火向外扩张,烧到骨头,烧到肉,烧到皮肤,热,好热,她眼睛打开,迷茫地不知道看哪里,手无意识地扒着身上的衣服,热到受不了了,她想喊出来,给我水,嘴唇动了动,可是声音跑出来却成了一种□,娇媚得不得了。
海子下身一紧,托住了毛小朴的下巴,就想亲上去,这时,手机响了。
海子听完电话,眼睛里阴晴不定的看着毛小朴,犹豫了好一会,最后还是挥挥手,“都散了都散了,乐子说弄错了人,让我们快走。”
“靠,怎么看着就是块艳骨,吃了再走吧。”
喂春药的青年不甘心,手一抬,落到毛小朴胸上,两指夹住那颗饱满的梅子一提,毛小朴口里啜息一声,不由抬起了身子。
海子站起来,不耐烦的说,“走走,赶紧走,不然会给乐子添麻烦!”拿起手机按照檀乐报的电话报号码开始拨,人率先走出去,其他人见此,只得放弃这堆艳肉,跟着出去。
宋家颜推门进来,一眼就看到大床上的毛小朴在不停地扭动,口里发出令人血脉喷张的呻吟,上衣已被她撩开,露出两团鼓鼓的乳房,动时如兢兢玉兔,静时如慵慵白鸽,水灵灵,白嫩嫩,媚骨尽显,娇艳开放,可夺帝王之魂魄,可软英雄之铁骨。
宋家颜大学时无意间读到陈独秀的一篇独特的文章,叫《乳赋》,当时一看,惊为天人,这赋中的女子一双乳只怕是天上人间绝无仅有,可现在,宋家颜看到毛小朴胸前那一对,突然脑中闪过那篇《乳赋》,里面的每一个字几乎都能跟眼前的情景对上号。
《乳赋》:乳者,奶也……从来美人必争地,自古英雄温柔乡。其色若何?深冬冰雪。其质若何?初夏新棉。其味若何?三春桃李。其态若何?秋波滟滟。动时如兢兢玉兔,静时如慵慵白鸽。高颠颠,肉颤颤,粉嫩嫩,水灵灵……
宋家颜唇干舌燥得厉害,只见她好似极不舒服,皱着眉头,腮似高烧红霞,似楚非楚的哀吟,最让宋家颜不能自控地是她的一只手伸进裤子里,一张娇艳的小脸被欲望笼罩,似乎要哭出来,小鹿般的眼睛盈着水汽,眼圈红红的,让她绝美的脸上仿佛被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水雾,衬得她姿颜绝艳娇憨,让人心生怜惜。
此情此景,宋家颜只觉得全身都软了,只有一个地方是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