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中午饭,李姝惠和郑东姬还邀请严乐同她们一起去玩,说是晚餐还要一起吃,但严乐说自己还有事,婉绝了两人邀请,让她们自己玩耍去。
然后用那块特殊的手表通知孙景辉来接自己,坐车回到了基地。
严乐是迫不及待想研究下冥想法是怎么回事,他觉得这同强能功有异曲同工之处。
严乐先按照李姝惠说的冥想法练习,根据步骤一步一步地集中注意力,当然这里面包括口诀,但只坚持了十多分钟。
严乐想起李姝惠喝了灵液后的效果,就喝了一小杯灵液,马上就冥想了三十分钟,效果非常好。
这种冥想法与内功心诀很相似,但没有武功心法修炼要运行的那种轨迹,也就是只注重精神上的层次,体内的其他地方没有气的存在,更没有所谓的内气运行这种东西。
至于说什么丹田呀,经络脉向什么的,更是冥想法里所没有的,严乐心想自己是否可以尝试把强能功同冥想法结合起来呢,但这两者的结合,必须是在冥想法单独练好的基础上。
严乐想自己有灵液这一神物,何不利用起来,他喝了一大杯灵液,将灵液的能量压制在丹田里,开始冥想,慢慢释放至脑海中,这个方法他在昨天应付唐书智时用过,没想到这一下就如进入深度睡眠当中,不知过了多久,严乐才醒过来。
起来一看,竟然是第二天早上六点钟,从昨天下午五点至此足有九个小时,严乐连晚饭都没有吃,如果不是他平时习惯于早上六点起床,已经形成生物钟的话,不定要冥想到什么时候才醒。
严乐感受脑子异常清醒,感觉也非常灵敏,记起李姝惠用精神力将笔悬于空中,他准备试一下,找了一支钢笔,一支铅笔,还有一根牙签。
但是钢笔和铅笔都丝毫没动,牙签轻轻动了一下,他知道这还不行,心想李姝惠肯定是练了多年的冥想法了,她起先只是为了治哮喘病,可能都没往这方面使劲,一遇到自己的灵液,就水到渠成了,自己才练一个晚上,能动一下牙签,已经很不错了,看来以后每天练一点,不能性急。
对于运用冥想同强能功的融合,严乐也就不急了,他见是平时自己该练武的时间了,就穿上运动服,出了房间,准备找个地方练练。
严乐在院子里,看见了孙景辉和汪军两人,看他们的样子也是要去练武的了。
孙景辉和汪军见到严乐,马上过来打招呼,严乐问他俩:“你们这么早起床,是去锻炼吗?”
孙景辉说:“是啊,严先生,您也去锻炼呀,我俩能跟您一起去好吗?”
严乐说:“好呀,正好我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可以施展得开,你俩带我去吧,省得我自己四处乱窜。”
孙景辉和汪军非常高兴,带着严乐来出了三组的小院,来到一个相对大些的地方,孙景辉说是训练场,中间还有个蓝球场,看来金盾的人平时还打些蓝球。
但现在这里却没其他人,严乐问道:“怎么没人起来锻炼,难道金盾的人都不要求晨炼吗?”
孙景辉说:“我们异能者都一般都是自己在房间炼的多,时间也大都是在夜里,现在人多的地方应该是利剑那边的训练场,我去过一次他们那边,比我们这大多了,还有不少的训练器械,那些人都是些武痴,炼起武来可拼命了。”
严乐心想练武之人没有哪个不拼命,特别是在利剑这种组织,谁都在拼命提高自己的实力。
只有金盾的人靠着异能来生存,听说他们有的是一出生就显出了异能,有的却是后来发现的,但要提高实力一定不容易,所以那形夷洞洞主才弄出个强能功来,而且人家形夷洞也学武呀,照这样下去,金盾如果没有国家强力的支持,恐怕早就让人家超过,甚至被灭了。
严乐对孙景辉和汪军说:“景辉、大军,你俩学了我教的心法、武技,也等于是我的徒弟一样了,我觉得你俩不能像以往那样了,这武技是一定要练好的,想练好武技,就必须得勤奋努力,要学利剑那边人的长处,可不能偷懒呀。”
汪军说:“严先生其实在我心里您就是我的师傅,您说得对,我们在金盾里是最弱的,如果不努力的话,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孙景辉也说:“是啊,严先生,您不光是我们的救命恩人,也是授业恩师,我们三组的人在这里是很受压抑的,每个人都想努力,但以前没有办法,找不到练习的方式方法,现在好了,您所教的功法太好了,我感觉我的风系能力提高了,过两天我去测试一下,看是不是提高了一些等级。”
严乐说:“景辉、大军,我年轻有些事情没经验,以后还得你们多帮助,你们也不必太客气,我敢说只要你俩努力练功习武,实力一定大增,绝对不会再垫底。”
汪军稍为犹豫了一下说:“严先生,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严乐喔了一声说:“什么事?大军但说无妨,咱们之间不用有那么多顾虑。”
汪军说:“是这样,那天在东桂,雪婧她说话不注意,有的话确实有点那个,不过,她这人比较直率,平时话是不多的,她可能是误会您有关系,才得到盾主和组长的重视,然后才这样的,你能不能原谅她,教她功法和武技,她可比我俩能力强多了,练了后,实力增长肯定快得多。”
严乐说:“放心吧,我不会对一个女人计较太多,我本来就有教三组的人学功法和武技的打算,不过这得人人自愿,这事孟组长也没同我说,我想是不是等我的训练开始后,他才根据我表现出的本事,考虑提不提出来,所以我觉得这事先别急,好了,咱们别耽误时间,还是练起来吧。”
三人开始武技练习,孙景辉和汪军练习拳法,并请严乐指点,严乐看他俩练得有些样子了,叫他俩注重对练,在他们对练时,严乐自己也使出了灵霄拳法,在一旁打起套路来。
三人正练着,严乐敏锐地感到,不远处有两名男子走了过来,就停止了操练,而孙景辉和汪军还在对练。
严乐发觉这两人不是三组的人,自己从未见过他们,就不动声色地想看看他俩有何动向。
对于正在对打的孙景辉和汪军,严乐也没叫停他们,而他们也很是投入,没发现走近的人。
来的两人一个三十多岁,另一个二十多岁,年长的长相很普通,年轻的则长得一表人材,身高一米八左右,肤色白净,五观也长得不错,不过严乐觉得他给人一种阴冷的感觉。
年长些的猛地说了声:“哟,孙景辉、汪军,你俩究竟为什么事?在这决斗起来,是为了你们组的李倩,还是那俩小丫头,楚寒他俩不会是为了你的梦中情人俞雪婧干仗吧?”
孙景辉和汪军一听,停了下来,孙景辉说:“范龙你乱说什么?我们这是在练徒手博击,你懂什么。”
“徒手博击?搞啥妖蛾子,你们他妈的又不是武者,吃饱了撑的呀。”这个叫范龙的说话很是嚣张,对孙景辉和汪军张口就骂。
严乐在一旁听不下去了,说道:“诶,你怎么说话的,怎么张嘴就骂人呀,太没教养了吧。”
范龙一看严乐,说道:“你他妈的谁呀?好啊,孙景辉、汪军你们竟敢带外人进入基地,违反规定,是不是想受惩罚呀。”
孙景辉说:“什么外人,这是我们三组的顾问严乐先生,昨天入职的,我们在这锻炼身体,有什么不妥吗?”
范龙听后楞住了,他旁边年轻那位叫楚寒的问道:“你真是新入职的,叫什么严乐,你有什么异能?”
严乐斜了他一眼,说道:“我是叫严乐,昨天刚入职,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有什么异能呀?”
范龙和楚寒都有些恼怒,两人都瞪着严乐,楚寒脸上像霜打似的,范龙则大声喊道:“哟呵,你一个新人竟敢同我们这样说话,看来不给你些教训,你不知马王爷有几只眼。”说完右手一挥,一只水箭射向严乐,原来这家伙是水系异能者。
严乐的左眼透视开启,对异能的预判功能显示,发现了水箭的走向,不避反进,走的是水箭的平行路线,一下就到了范龙前面,然后也一挥右手,异能放出,一道闪电击向范龙右手,直透其体内。
楚寒叫了声:“不好,你是闪电异能者,竟敢在基地伤人。”他不知如何弄的,一冰墙档在严乐与范龙之间,欲将两人隔开。
严乐又发出一道闪电,打在冰墙上,电能沿着冰导向楚寒,楚寒一声叫喊,他被电击了。
范龙和楚寒都未倒地,这是严乐控制了电压,既电了他俩一下,又没伤他们,还起到了威慑作用。
范龙和楚寒两人惊恐地看着严乐,都想不通,这是三组从哪找来的家伙,竟然是个实力强劲的闪电异能者,看来以后要随意欺辱三组就不那么容易了。
楚寒赶紧收了冰墙,指着严乐说:“你,你,你怎么不分好孬,我是拦架,你也电我,信不信我把你冰冻起来。”
严乐说:“哈哈,你冻呀,我才不信,告诉你俩,刚才只不过是小小地教训你们一下,以后再敢欺负我们三组的人,就不只是这小小一下了,轻则把你们电昏过去,重则电得你们小命难保,还不快滚。”
范龙和楚寒再也不敢出声,转身就走,严乐在后面哈哈的笑着,象是为两人送行一样。
孙景辉对严乐说:“严先生,这二人是二组的b级异能者,一个是水系一个是冰系,水系异能者叫范龙,冰系异能者叫楚寒,这楚寒是俞雪婧的仰慕者,常到我们三组来,其目标就是雪婧,他曾撺掇雪婧离开三组加入他们二组,雪婧没听他的。”
严乐听孙景辉说后,对俞雪婧有些赞许,心想这冰美人到是讲义气,没有背信弃义。
汪军说:“严先生小心了,你刚才惩戒了他俩,他们要是回二组一说,到时肯定有人找麻烦的。”
严乐说:“怕什么,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们别来惹我便罢,如果真惹我的话,我就不客气了,景辉、大军,你们别担心,只要实力够强,咱不用怕任何人,所以你们要苦练以增强实力,这样才不会被人任意欺凌。”
孙景辉和汪军点头称是,然后说我们再练一会,严乐说:“干脆这样,你俩一起来攻击我,就算是我给你们喂招了,来吧!”
三个人在这训练场继续练了起来,孙景辉和汪军虽缕缕被严乐打倒在地,但却顽强地一次次爬起来,这种练习对他们来说,效果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