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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风恍然大悟,听了醉月的话后,她撑着下巴想了一会,才道:“说真的,我现在只想把自己该做的做好,等不打仗了,或者我爷爷……呃……退下之后,我也许就辞官不做了,再说,战争一向残酷,我还不知道会不会有命活着回来呢?所以现在想这些不是太早了?”如风一向无忧的脸上此刻也挂满了肃然,其实她并不是没心没肺,只是现在自己的身份摆在那里,想太多也没用,所以只能先走一步算一步了。
醉月想了想,点头表示有道理,但还是说:“师兄一定会好好的。”
如风叹了一口气,道:“但愿吧,我为了现在的活命,从三岁就开始习武了,如果我还英年早逝的话,就没天理了。”
醉月微微一笑,突然把头倾向如风,道:“师兄,你和那个山长是什么关系?”一副八卦的样子,可是眼里流露的是关心。其实,醉月和寒山早在湘州城就想问了,可是又不敢,毕竟那是师兄的私事,也怕被师兄说自己,可是现在,不得不问了。
如风愕然,道:“你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来了?”如风撩起散乱下来的发丝,心里突突地跳了一下,想起了木问尘,想起了临走之前的那个吻,脸不禁有些发热了。这些日子以来,如风总会想起他,当然,其他人也会想了,只是,最多的还是木问尘,但如风从不敢对别人说这些,包括自己的师妹。
她现在的身份是尴尬,是女的,却要扮男装,所以有了女儿家的心事,没有闺房密友倾述,也只能自己偷偷地胡思乱想了,谁也不能分享,而如风在醉月它们面前一向都是以老大的形象出现,所以如风也不可能主动和醉月说起这些事。
如风前世也只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十九岁女孩,还没经历过情事,一般都是在家胡闹,唯一好一点的也是自己的姐姐如雪,而来到这里后,如风又是从小以男子的身份活着,也只能交一些男性朋友了,比如说煜爵、煜宣和容忆影他们,当然,云天泽也算一个,甚至他还引起过如风对他的照顾和隐约是“母性”是情感,但云天泽后来走了,煜爵和煜宣也走了,木问尘现在也暂时不能和她在一起,而容忆影又是个沉闷冰冷之人,和他聊心事?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说,如风很是郁闷,让她郁闷了,她也只能找其他途径去发泄,然后把自己弄得很累了,才不会想太多。
见如风不明白的样子,醉月急了:“师兄,你还不明白吗?那木问尘对你有意思!你看,你受伤了,他比谁都急,而且他对谁都是保持距离的样子,整天都板着个脸,可是对你呢?可是热情得不得了,你受伤的时候,他整天都来看你哦。所以,我和寒山都断定,他一定是喜欢上你了!”
如风心漏了一拍,声音压得低低的:“可是我表面上是男的,你说他喜欢我,是不是因为他断袖啊?我就担心这点。”
醉月把头挨得更近了,道:“师兄,也许他已经知道你是女的了?而且即使他不知道,但他对你那么好,肯定也是有感情了,所以你完全可以相信他是喜欢你的,而且最后他发现你是女的,说不定会更高兴。”
如风再仔细倾听了一会动静,发现外边还是只有醉竹,就道:“我还是不敢置信,他怎么会喜欢上我呢?”不过如风一想起了那个吻,心跳得更快了,在古代,一般的人不会随意和别人轻吻吧?所以木问尘,说不定……是真的……
醉月微笑地看着露出几分女儿羞涩的如风,细声道:“师兄,本来我还是不确定的,可是前不久你不是收到一封只是白纸的信吗?那时我就确定他对你的感情了。”
如风一听,脸一板,道:“你别提这件事了,说到这个我就生气,大老远的,送一封信过来容易吗?可是他老大就一个字都没写,这不是想存心整我吗?”
醉月扑哧一笑,道:“师兄,你一向冰雪聪明的,怎么到了这事就糊涂了?据我的理解,他送一封白信来,意思也就是表达相思之意。”
如风摩挲着下巴,想起了那张被她揉弄得不成样子的白纸,陷入了思考。
一张白纸?代表的是相思之意?如风愣住了。
醉月笑了系,道:“师兄,说起这个,我比你懂,所以我说得没错。”
如风斜睨了她一眼:“那你懂不懂寒山对你的感情?”
醉月的脸顿时红了,白皙的脸蛋上浮起羞涩,显得秀丽的脸格外地动人。如风呆愣了一下,摸摸自己的脸,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唉,黑不隆冬的,即使脸红了也没人看见。
醉月不依了:“师兄,我们现在在说你和木问尘的事,你扯到我和寒山干嘛?我们的事,我自有主张,你呢?你好好想想,你现在可是在打仗啊,木问尘远在天边,万一,他一时寂寞什么的,喜欢上别的人或者别的人整天去缠在他怎么办?毕竟他是那么好的一个男人。”
如风一听,恍然大悟,拍拍大腿,道:“对哦,他都那么大年纪了,还没成亲,肯定是有什么原因的!”是不是因为他喜欢男的?
醉月晕了,她看着如风,一字一词地说道:“师兄,我们现在的重点不是这个,这个以后再说,我们现在要说的是,你可要对他有点表示啊!他都赤LL地把信寄来了,你得回个信不是?所以回信的内容很重要。”
如风一听,有道理,只要想到木问尘被别的女人或男人搂住,她就全身不舒服,想大吼几声,所以当务之急是先牵住木问尘的心思,一切等自己打完仗在回去和他好好沟通。
想着木问尘平时对自己的好,如风还是有点信心的,于是她站起来道:“我的问题解决了,我先回去了。”说完就一溜烟地跑了。
醉竹闷闷地走进来,道:“你们说什么说了那么久?师兄怎么跑那么快?”
醉月笑笑,道:“没事,只是解了师兄一个困惑而已。”心里却暗笑,师兄看起来万事聪明,怎么在感情上就那么迟钝呢?看来木问尘还有得磨了。只是……醉月思考,他到底有没有知道师兄的真实性别?
醉竹心里极度不爽,唉,怎么当初自己就不去学医呢?要不然现在师兄要请教的对象就是自己了。
如风后来写了很多张信纸,一直写了三天,总算把自己对他的感情都明明白白地坦白了,她觉得吧,木问尘那么厉害,应该知道自己的感情,这样他要“出轨”,也会考虑到自己的感受,这也会为自己赢得机会,这仗还不知道要打几年呢,所以为了避免打完胜仗回去的时候看到自己不开心的一幕,她就决定使出点卑鄙的手段。
可是信写好了之后,如风又反悔了,这么落落长的一叠信纸,万一动送不到他手上呢?万一被别人看了呢?好一点话别人说自己断袖,不好的话,别人就知道自己是女的啦,想到爷爷的那张满是皱纹的脸,如风又犹豫了。
犹豫再三,如风还是打算寄一张白纸过去了,唉,如风现在总算是明白问尘的心思了,寄一张白纸过去多容易啊;一切尽在无言中,高啊!如风暗叹,希望问尘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感情的事解决后,如风的精神也来了,她升了校尉,为了自己不再长肌R,就把虎翼营训练的事都交给了四个都尉,让他们以身作则,自己也跟着训练,而自己就不主动参与来人,反而有空就跟在尉迟槐阳身边熟悉一些事情。
虎翼营现在训练得很积极,因为骑兵部毫无伤亡的事实让众人对如风的训练方法有了很大的信心,所以有时候不用如风去督促,他们也会自觉。
至此后的几个月内,如风他们打了很多次规模不是很大的战争,每次虎翼营出去的时候都大获全胜,名声响彻了整个落雁城和紫罗国,因此木如风的名字也跟着水涨船高。如风精准的S箭和强大的力道,以及正确的指挥都让敌人咬牙切齿,特别是利茗,吃了几次败仗之后,朝廷那边就有意见了。
自此,如风算是正式站在风浪尖上,也幸亏有尉迟槐阳在一旁亲自调教如风。
等众人都退下后,如风就坐在尉迟槐阳身边,道:“爷爷,我的身份要不要说出去啊?你看最近大家看我的眼光都怪怪的。”
尉迟槐阳瞪了她一眼,道:“这样才是正常的,我对你的重视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如风摸摸下巴,道:“爷爷,我看那几个年纪大的老将军好像对我很不满呢。”
“那是因为你太年轻了,他们不信任你,所以你更要努力。”尉迟槐阳接口道,面色肃然,看着自己唯一的孙子,除了长得不够高大和提拔,还有太过于貌美外,其实他对自己这个孙子是很放心的,也很骄傲的,毕竟从小到大他几乎都没让大人们C过心,就是……就是有一样不满意,那就是如风的婚事,都十七岁了,过不久就要举行成年礼了,可是他竟然看不出他对哪个女孩子有喜欢之意?
老天保佑,希望不要喜欢男的,他可不想尉迟家就这么断了后啊。
如风可不知道尉迟槐阳的心事,他转移注意力,道:“据说他们春藤国的二皇子要来监军和督战了。”
如风一愣,手中的书本掉落在地上却毫无知觉,二皇子?那……那不是云天泽吗?
卷二古来征战几人回第098章遇刺
如风一愣,手中的书本掉落在地上,二皇子?那不是云天泽吗?
“如风,如风!”尉迟槐阳不悦地看了一眼失神的如风。
如风惊醒过来,望了一眼尉迟槐阳,不好意思地说道:“爷爷,你刚才说什么?”
尉迟槐阳探究地看了一眼如风,叹了口气,到:“看你刚才的反应,莫不是这个二皇子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认识他?”
如风飞快地看了一眼自己的爷爷,弯下腰去捡起书本,不语。
尉迟槐阳也不*迫如风,只是说道:“不管如何,一旦上了战场,你们就是敌人,往日的交情就烟消云散了,你要记住你自己的身份才行。”
如风恭敬地点头:“知道了,爷爷,我自有分寸。”如风总觉得其实爷爷已经知道了有关于云天泽和自己的一切,只是他不说而已。不过自然他不说,如风就不会主动去提。
尉迟槐阳满意地点点头,道:“来,我们再来分析一下这个枣河周围的地形。”
如风应了一声,上前,和尉迟槐阳说着话,其实心思早就飘走了。
晚上,如风从外边洗完澡回来后,就一直躺在床上没睡着,她静静地躺着,在黑暗中默默地想着。
云天泽要来,虽说是来监军的,可是毕竟是在战场上,指不定他会出手做点什么,那真的就得兵戎相见了。虽然说紫罗国和春藤国一直在打仗,但如风很少会把春藤国和云天泽联系在一起,现在猛然间,他要来了,拿自己就真的要和他对立起来了,再也不能粉饰太平了。
唉,终于走到了这一步。
如风想起了最后一次见云天泽的情形,当时自己是满身的愤怒和难过,见到他后却只说了几句话,当时就觉得大家都有自己的责任,所以做事也不能都有的自己的性子来,而云天泽最后还把珠子丢出来,所以如风也没太伤心,伤心的也只是以后再也见不到云天泽而已。
没想到现在见到了,却是以这样的一种方式。
物是人非!如风想起了之四个字,也许书院的一切都没变,可是人变了,所以自己也从书院逃了出来,来到了战场,没想到该遇到的还是要遇到。
如风迷迷糊糊地想着,考虑要不要把这件是和别人说,比如说木问尘,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和云天泽的事的,还有煜爵和煜宝,不定他们肯定早就知道了,用不着自己去告诉。
如风一夜胡思乱想,更是没有睡意,脑袋里混乱一片,想了很多事。
半夜的时候,正当如风谁的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听见外边喊杀声一片,似乎很慌乱。如风一惊,系上腰带就往外冲,与此同时,同营帐的人也一起冲出去了。
看了下喧嚣的地方,似乎是元帅的大帐,如风一惊,更是不敢稍停,立马施展轻功奔去,一下子就把很多人甩在后面
等如风他们赶到的时候,只能看到三个黑影和别的军士纠缠在一块,旁边都是拿着武器的士兵们,形成一个包围圈,如风二话不说,就加入战局,看准敌人,手中宝剑的招式如同波涛汹涌的大海,银光点点,阵阵强大的压力直*敌人。
有了如风的加入,形式陡然一转,不一会儿三人就已经被拿下,但等如风冲去审问的时候,有两个已经咬牙自尽,另外一个赫然是被如风抓回来的敌军将领!
如风一惊,怕他自尽,就点了他的X道,道:“来人,把他拖下去,看好他,不要让他自杀!”想想还不放心,就把营帐外的十名精兵叫过来,道:“你们好好去看着他,谁来都不要让他们接近他,记住,一定不要让他自杀!”如风怀疑今天的事情很不简单。
“是!”十人恭敬地应道,就把人拖了下去,它们都是尉迟槐阳的亲兵和死士,所以早就知道了如风的身份,只是不透露出去而已。
于是,如风赶紧和一干人等冲进了元帅的营帐,;里面已经有了很多人,大多数都是衣衫不整,大家的脸上都是忧心忡忡的样子。
如风一震,赶紧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众人把脸转过来,看到是如风,也没人回答,但他们的动作,却让如风真真切切地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尉迟槐阳,他的胸口流着血,有军医在为他诊治。
今天轮到钟英守夜,所以一脸着急的钟英就回答道:“今天晚上有人行刺,来人武功奇高,一共有十个左右,元帅一时不察就被人得了手,现在情况不明。”钟英的声音很小,却足以让众人听明白。
如风拨开人群,强力地走进去,看着那头发有点花白的老军医,如风认出他是易晗的爷爷,是军中最好的医者,旁边也站满了刚跑来的军医,包括醉月也在。
“如何?”副元帅高威忍不住问了一句。
如风看着爷爷胸前的伤口,是用剑刺的,而爷爷此刻的全身却很是红润,有一种红色的色泽在蔓延,可是嘴唇却白的惊人,呼吸也是微弱的,眉头皱的死紧,样子好不诡异。
那老军医摇摇头,哽咽道:“情况很不好,剑上有致命的毒药,元帅……元帅……他……”
“你就直说到底能不能治?”如风喝道,“不要结巴!”
易老军医马上说道:“我治不了!”
如五雷轰顶般,众人都愣住了,如风也呆怔了,猛然间,她想起了木问尘临走之前给自己的两粒药,于是一个大步跨上去,把自己怀里的药瓶逃出来,叫道:“醉月,过来。”
醉月早就按捺不住了,她从人群里走出来,拿过如风的药瓶,嗅了嗅,脸上闪过惊喜,就蹲了下去,把一粒食指大小的药丸小心翼翼地准备喂尉迟槐阳吃下去。
易老军医喝道:“你们想干嘛?怎么给他胡乱吃东西?”
旁边的人也是怒目而视。
“木如风,别以为平日里元帅对你青睐有加,你就无法无天了,你眼里还有没有我们这些人在?”一位将军呵斥道,大约四五十岁的样子,气质有点儒者的风范,一直都对如风不假辞色,是尉迟槐阳的老部属,名为冷卫田。
如风忍住怒吼的冲动,冷笑道:“难道我会害自己的爷爷不成?”如风也早就看他不顺眼,倚老卖老,对自己总是横挑鼻子竖挑眼。
众人哗然,惊讶地看着如风,有人却是面色如常,脸上只有着急之色,如风一一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如风冷哼一声,看着正在把脉的醉月,急切地问道:“醉月,情况如何?”手心却出了一把汗,心跳如雷。
醉月的脸色也是不太好,道:“真的是一醉红!”
老军医此时知道如风是尉迟槐阳的孙子,也就信任了如风,补充道:“一醉红是一种很致命的毒药,中毒者全身会泛起红晕,好像喝醉酒了一样,但是其实中毒者每活一刻就会心痛难忍,犹如刀割一般,等痛足了三天就会死去,期间,中毒者会一直昏迷不醒。
“有解药吗?”高威先一步问出口。
老军医悲伤地摇摇头:“这几乎是致命的毒药,还没有人听说过能制成这种解药。”
有人失声叫了出来顿时整个营帐的气压低迷,人人的视线都看着尉迟槐阳,面带惊慌和悲伤。
如风强忍住悲伤,道:“总会有的,万物相生相克,醉月?”语气有一丝哀求。
醉月站起来,看着如风道:“师兄,我会尽力的,你的这颗药丸可以拖上个十五天,我会尽力去制出解药的。”
众人一喜,老军医更是激动得身体直晃,一旁的易晗赶紧站出来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安慰道:“爷爷,那你该放心了。”
老军医看着醉月道:“醉月姑娘,你要什么药尽管开口,我一定会竭尽所能地帮你!”他和尉迟槐阳相识了四十年,感情比别人都要深,此刻听说尉迟槐阳有可能有救,眼泪已经忍不住流了下来。
醉月此时已经在尉迟槐阳的伤口上撒上了上好的伤药,于是道:“尽力而为。”
众人听说有救了,都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如风却依旧紧皱着眉头,醉月只是说尽力,却没说一定会成功,所以爷爷……
如风蹲下来握紧尉迟槐阳满是老茧的大手,道:“爷爷,您一定要挨过这一关啊!”眼泪强忍着不要留下,如风转过头来看着众人道,“大家先回去休息吧,加强守卫,爷爷这里有我照顾就行。”
冷卫田嘴张了张,最后还是没说什么,高威却坚持留了下来。众人看了看,就走了出去。
等众人走了之后,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哎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大半夜的,闹成一团,还让不让咱家睡觉了?”
来人白面无须,一双细长的眼睛,穿着一身红绿锦衣,身上带着香气,手中拿着香帕,是朝廷派来的监军王为,是一个太监,不过是太子极信任之人,所以才来做了监军。
如风很不喜欢才来了没几天的他,不是因为她歧视太监,而是此人实在是太过于可恶,这几天都是用诡异的眼光看着自己,为人虽然还不太清楚,但是如风就是讨厌他,直觉。
和高威对视了一眼,冷冰冰的高威三言两语就把他打发出去了。不知为何,那监军王为除了尉迟槐阳,其他人几乎都害怕他的任性妄为,但高威就不怕,总是冷言冷语地对待,偏偏王为就吃这一套。
此时,营帐内就只剩下副元帅高威,如风,醉月和醉竹,还有躺在床上的尉迟槐阳了。
如风和高威找了个地方坐下,两人都是面带愁容。
“醉月,你有几分把握救得了我爷爷?”如风赶紧问道。
醉月蹙眉,道:“只有五分把握,这种毒不是那么好解的,要不是我爹爹和师父一直在研究,我还没把握呢,所以我还要细细和他人研究一下,不过师兄,即使我能解,那也要很长的时间了,这个时间不好说,而且即使解了,也是要很长时间才能令身体恢复过来的,但是尉迟爷爷的情况你们也知道,他是主帅,如果他一个月没有恢复过来,那你们??????”
如风看了一眼高威,他肃容端坐,道:“这件事的确要好好合计一下才行,军中不可一日无帅,现在元帅又是这样?”
说着顿了顿,看了如风一眼,道:“这件事你怎么看?”
如风想起就皱眉:“爷爷身边高手如云,怎么会轻易让人刺伤?他身边的人都干嘛去了?”一军主帅被刺伤,引起的恐慌是不言而喻的,此刻,外边估计早就闹翻天了。
高威摇摇头:“死了十名精兵,对方只派了十个武功高强的人来。”
如风接着道:“牢里的那名被我抓回来的将领也逃出来了,刚刚才被抓住的。看来,”如风和高威对视了一眼,看到对方的着急和忧心,“看来,军营里出了内J了。”内J,很多人都害怕,因为这意味着你会损失很多。
醉竹一直在一旁听着,忍不住C嘴道:“那到底谁出来主持大局?”眼睛却看着如风。
如风看了一眼高威,高越齐的父亲比起高越齐表面上的憨厚,他的父亲却多了一抹冷峻。
高威紧皱眉头,不发一语,偶尔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尉迟槐阳,此刻,醉月正在检查他的身体。
如风想着事情,目前,最有可能接替元帅职位就是副元帅高威。可是大家都没有说出口,因为高威在军中虽是副元帅,也是因为尉迟槐阳的举荐才行的,高威为人严厉,不容许别人犯一点错误,比尉迟槐阳还要治军严格,常常是不留情面,所以惹来了很多士兵的不忿,在军中虽是立功很多,却不怎么得人心。
而另一个人选就是刚才出声的冷卫田了,只比副元帅低一个等级,却是家族势力强大,而且也是军中的元老级人物,和高威的冷面不同,他表面老是挂着笑容,所以在军中的威望很高,很得民心。
当然,另一个自然就是尉迟如风了。
如风看着爷爷,心里道:爷爷,你睡了,却给我们大家留下了一个难题。
卷二古来征战几人回第099章计策
尉迟槐阳遇刺的事情当夜就被如风和高威给封住了,勒令全体将士不准往外传。
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所以高威第二天一大早还是马上把元帅遇刺的事通报给了朝廷,然后就等待朝廷的消息,看谁最后会当上主帅。所以现在军营里的事物就暂时有高威代为处理。
现在整个军营都是人人惊慌,大家都猜测谁会当上将军,以前尉迟槐阳在的时候的平衡都被打破了。
如风现在只是一个校尉,但以前尉迟槐阳的爷爷都是从校尉直接当将军的,更何况如风在军中的人气还比较高,所以也有一部分支持如风。
如风这几天都忙着尉迟槐阳的事情,还得写信安慰家里的人,醉月等一群军医也在忙碌着,日以继夜地探讨尉迟槐阳的病情。
就在军营里正在整顿,安抚士兵的时候,春藤国的大军来了!
所有将军副将都聚在大帐里商量对策,如风也跟来了,只不过她站在高威的身后,钟英被派去保护尉迟槐阳了。
“他乃乃的,利茗那老家伙竟然趁着元帅昏迷的时候来挑衅!他欺负我们军中无人是吧?”一名副将大声嚷道,他名叫吕猛,人如其名,智商虽不怎么高,但力气极大,作战时很是勇猛。
高威端坐在上位,扫视了众人一眼,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诸位将军有何良策可解当前之急?”
众人面面相觑,低头不语。现在紫罗国才有十万兵马,春藤国却有了二十万军队,先前一直都没有进攻,就是因为有运筹帷幄的尉迟槐阳在,现在他倒下了,平衡就被打破了,春藤国就嚣张起来了。
“报——”众人正在沉默间,有一名士兵奔跑进入大帐里,单膝跪下,朗声说道,“报告副帅和各位将军,春藤国大军正在向我军营进发,还有三十里的路程。”
高威应了一声后,就看着众人道:“事不迟疑,马上叫全营军士戒备。”说着就点了一名将军出去了。
如风冷眼旁观,看着众人在激烈地讨论,但最后还是找不出好的解决办法,如风想起了尉迟槐阳,平时,大家都太依赖爷爷了,而爷爷也习惯于决定一切,所以在一遇到事情,大家的能力差不多,谁也不服谁,那些谋士也是各自为主,谁也说服不了谁,所以就乱成了一锅粥。而所谓的监军大人,睁着一双细长的眼睛不断地乱瞄,却提不出任何的意见。
“报——”还没等他们讨论出一个结果,一名士兵就冲了进来,单膝跪地,道:“报告副帅和各位将军,据探子回报,春藤国大概一万人的军队往青枣镇的方向行军,意图突袭青枣镇。”
青枣镇在军营的平行线上,是边陲之地,也是紫罗国对着春藤国的一道防线,如果被攻下的化,就相当于打开了紫罗国的一个缺口,后果很严重。而且那里虽然易守难攻,地形还算得天独厚,但军队的人不是很多,而现在军营又有春藤国的大军来包围,所以情况很是危急。
高威马上道:“传令下去,立刻派人前去青枣镇,我怕青枣镇会守不住!”
冷卫田马上反对:“我们既然能知道他有突袭落雁城的意图,那说明敌人已经在各路口设下埋伏,而且现在敌军定然在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即是我们走秘密小道,只怕他们也会跟着我们。”
众人又是沉默,各自在思考着。
如风默默不语,只是一一地看着众人的脸色。
“如风,你可有好的建议?”高威想了一会,转过头去看着如风。
如风站了出来,行礼道:“如风位低人卑,不敢妄言。”
高威紧皱眉头,道:“你是元帅唯一的孙子,先前又跟前跟后,想必有自己独到的见解才是。你尽管说出来了,好不好我们再做定论。”
此时,众人的眼光也朝着如风望了过来,先前就有人刻意在忽视如风。
如风站在中间,朝众人行了一礼,道:“如风是有自己的想法,只盼望副帅和各位将军不要嘲笑为好。”说着就冷静地把自己的计策说出,这是如风昨夜连夜找南山商量的,如风只说了个大概,南山就补充如风的计划。
众人听了后,把脸上的轻视都收了起来,第一次感觉到虎父无犬子这句话的含义。
果然不久,春藤国的主力大军来叫阵,但是紫罗国据守不出,任凭敌军怎么叫骂。
军营里,如风暗中做好调兵遣将的准备,当天半夜时分,下令兵士擂响战鼓,春藤国听见鼓响,以为紫罗国想趁夜劫营,急忙集合部队,准备迎战。那只只听见紫罗国军营战鼓隆隆,却不见一个士兵出城。
紫罗国军营连续不断地击鼓,搅得敌军整夜不得休息。
利茗冷笑,原来尉迟槐阳倒下了,他们就真成了一群乌合之众,竟然在我面前采用疲兵之计,用战鼓搅得我们不得安宁。好吧,你擂你的鼓,我再也不会上你的当。
紫罗国军营的鼓声连续响了两天两夜,敌军根本就不予理会。到了第三天,鼓声不再响起。
春藤国再次来叫阵,说话一个比一个难听,让前方的士兵愤怒不已,却又不能出兵,所以只能强忍着。
一连几日紫罗国的示弱守营不出,更令利茗吃了定心丸,连连去挑战。
如风看着士兵们跃跃欲试的模样,依然没有派兵立刻出战。
大帐内,高威看着旁边的如风,道:“如风,现在可以出战了吧?”
其他人人也期待地看着如风,吕猛更是大声道:“尉迟校尉,难道还让他们这么骂下去吗?老子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
冷卫田虽然有自己的算盘,但眼前还是先过了这一关再说,否则大家都丢了性命后,还谈什么算盘。因此他也接口道:“是啊,现在我们已经秘密派兵去了青枣镇,一路上也没遇到什么危险,现在青枣镇的安危已经解决了,那我们总该迎战了吧?”
如风看了他一眼,道:“我们现在的兵力是人家的一半,出去迎战也不能确定我们是否可以赢,那又何必出去送死呢?”
“那到底什么时候可以去打?他乃乃的,老子都等不及了,难道我们只能窝在这里任由别人咒骂吗?”
如风冷静地说道:“吕将军稍安勿躁,仗总是要打的,只是看如何打,什么时候打而已,诸位再多等一天。”
此时,军中的将士已经是各个摩拳擦掌,义愤填膺,显然的,敌军的叫骂声都让他们很不满,但主帅又没有下令迎战,所以各个肚子里都窝着一肚子火。
第二天,如风收到密保后,就露出了一丝微笑,道:“可以迎战了。”
她在高威耳边说了几句,高威便传令下去。紫罗国大营中立刻鼓响不断,旌旗飘扬,全军上下马上摆出一副要拼杀的姿态。见此情形,敌军上下的胃口立刻吊起,可他们等了半天,却发现始终没有一兵一卒走出紫罗国的营门,悬着的心只好就慢慢回落了。但那心还没有安稳落到肚子里,就又听到紫罗国大营里鼓声喧天,并有兵士们喊杀着,似乎要冲出来。喊杀、安静。安静。喊杀。一连两天,除了敲鼓和喊杀,紫罗国军营还是没有什么具体动作,这未免让守候多日的敌军有点懈怠无劲了。
此时的利茗两眼冒火地望着紫罗国的军营,咬牙切齿。这一幕看得周围的谋士们和诸将军心惊胆战,生怕他会下令强攻。
“元帅,此时还不是强攻的时候,这不是最好的时机!”
利茗冷哼道:“我倒要看看没了尉迟槐阳,他们还能折腾出什么东西来。”
有人小声地说道:“这会不会是他们的什么计谋呢?”
利茗冷眼一瞪,道:“那你看他们是什么计谋?”
众人顿时不语了。
第三天,鼓声大震,敌军懒懒地作出准备。
此时,紫罗国的军营内,如风看了一眼高威,高威点点头,于是如风大声说道:“春藤国把我们尉迟元帅刺伤,如今元帅昏迷不醒,他们却趁机来犯,欺我军中无人,还咒骂我众多好士兵,今日,敌军虽众,但怯弱散漫,我军虽寡,然精勇严整。众军听令,胜败在此一战,务戮力杀敌,莫使我紫罗国蒙羞!”
她的声音灌入内力,清晰地传到了每一个士兵的耳里,说得众人热血沸腾,脸上有悲愤之感,尉迟槐阳在军中有很高的威望。
这次,春藤国的人发现紫罗国军营依旧战鼓雷鸣,人声呼啸。但人却跑了出来。在高威的号令之下,士兵们将军营的木墙推倒,暴走着从军营中冲出,朝敌军席卷而去。
听到前边响起惊天动地的喊杀声,敌军赶紧摆阵相迎,他们只见远处沙尘腾腾,脚步声隆隆,肃穆整齐中,冲出一支骑兵,在己方的三四里外排成阵势,向己军滚滚压来。阵中一杆火红色大旗,上有两个大大的“紫罗”二字。旌旗之下,数十名顶盔贯甲的将领雁翅排开,中间簇拥着两个人!
沉稳大气的高威,一人一马地立在旌旗之下,他的旁边是如风,不同以往的打扮,如风身上穿的是深红色战袍,战袍如血般鲜艳,此时的如风的嘴角泛起了笑意,反而有一种说不清的诡异色彩。连她周围的左右人等看在眼里,心中都充满忐忑。
狂喝一声,高威胯下一催,如猛虎下山般直冲出去身边如风领着虎翼营的士兵紧随护卫。而两翼分别由冷卫田和吕猛统率,他们都抖擞精神,踮起手中的长枪长刀,带领人马,看准敌军阵势的薄弱地方冲杀上去。其他的将士们,早被如风的鼓动弄得热血沸腾,现在看主将一马当先,自然不肯示弱,也朝敌军扑了过去。紫罗国军队的突然出击,让春藤国军队上下大吃一惊。他们连忙摆阵相迎,却在还未摆好的时候就被紫罗国军队的骑兵搅乱阵型,多少人殒命在了铁蹄之下。
紫罗国军队上下都是义愤填膺,杀起人来也是格外的勇。
猛。
不过,敌军到底也是实力强的军队,虽然一时之间慌乱,但还是在主帅的指挥下努力摆阵,以期不要被对方的骑兵冲破防线。
在古代的战场上,阵法很重要,如果一方摆好阵,另一方没有摆好的话,就会死伤很大。此刻,如风他们是有备而来,而敌军受到了前几日的影响,有点仓促应战,所以即使敌军是如风他们的两倍,此刻大家的情况也是差不多。
厮杀声,金属相碰的声音不断,刺人耳膜。
“来得好!”吕猛和对方的一员猛将相遇,抬刀一迎,双刀相击,“当”的一声巨响,火星乱迸。“好力气!”两人都觉得臂上一麻,惊叹对手的脊力再次战到了一起。你一刀、我一到。两人交替着拼比力气,刀锋上火花四溅,连战四十多回合,也分不出胜负。
冷卫田那边也是一样的情况,他碰上的对手实力也还不错,一个使长矛,一个用大斧,两人你捅来我砍去,杀得不亦乐乎。不过看情势,冷卫田的战场前途是一片光明。
如风忙里偷闲地看了下形势,心里还是较为满意,她再看一下利茗。
利茗,对方的主帅,据说十几年前输给了自己的爷爷,现在官复原职,就对自己的爷爷恨之入骨,可惜爷爷没有怎么看在眼里,可是不知道这次爷爷遇刺会不会与他有关?
砍下一名骑兵后,如风暗咐,她现在主要的任务就是跟在高威身边保护他,这对如风而言,目前并不是什么难事,毕竟他们的身边是虎翼营的越骑部。
不过眼前的情况还是不太好,还没到必胜的地步,现在只希望其他人能成功。如风挥舞着长矛,不断地刺杀围上来的敌军士兵,手中的长矛舞得虎虎生风,精确地刺入敌兵的致命之处。
此时,利茗正准备去砍杀掉高威时,却听到亲信来报:“报告元帅,我们的粮仓被袭,岳将军派人来请求救援。”
利茗正在震惊的时候,又一名亲兵报道:“元帅,敌军袭击了我们的营帐!”
……
高威看着利茗恼怒成羞却不得不调人回去的情形,忍不住叫道:“如风,现在该如何?”心里却松了一口气,却不得不佩服如风的计谋,想起了如风所说的,“我们在前方和敌军的主力相战,再让一名猛将率一支人马,去袭取利茗暂时的军营,断其归路。利茗若回去救,我军前后夹击,利茗腹背受敌,必然大败;利茗若不回救,其营寨被我军拿下,敌军心士气必定大锉,依旧必败。”
现在果然回去救了。
如风看了下空了不少的战场,道:“当然是继续杀,杀掉一个算一个,不过要记得提防他们也来袭击我们的营帐。”
高威点点头,看着如风虽有点稚嫩却严肃威严的脸,忍不住在心里叹道:果然是将门之后啊!元帅有此孙子,也不愁尉迟家门庭败落了。
如风刺倒一名骑兵后,转头对高威说道:“副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