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偶尔又有男子的英气,直把木问尘看的目不转睛,却又痛苦无比。
而木问尘也是第一次这样和如风坦白,两人的感情顿时突飞猛进,所以木问尘的表情也没有了平常的冷淡,眼神反而火辣辣的。
如风不敢再淘气,被他看得脸上一阵发热,怕引火烧身,于是赶紧从他怀里钻出来,道:“我去把饭菜端上来,今天我们在房里吃。”
木问尘于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如风雀跃地往门外走去,其实,他多想把那撩人的小家伙抓回来,事实上,他的确可以抓得了回来,可是……唉……是不是长时间和一群男子混在一起,所以小家伙才那么大胆?而自己又太过于心疼她,所以就把她惯着了。
如风现在是春风得意,走路都有风啊。旁边的一干人等看见如风眉宇间的笑意,忍不住疑惑:小少爷,好像很久没那么开心过了?看来刚才那个客人还真是有办法,一定要好好伺候才行。
如风去厨房吩咐了一句后,就马上跑去尉迟槐阳的房间里,看了一下爷爷的情况,然后就把毒手医者的消息告诉了醉月、醉竹和寒山,三人都很是高兴,尤其是醉月,更是激动非常,连日来的辛苦似乎都可以忽略不计了。
醉竹往常大大咧咧的,现在却很是敏锐:“师兄,我看你还有事情没告诉我们,我看你好像很高兴的样子,不只是因为尉迟爷爷的病情可以有人医治吧?”语气有点酸酸的了。
如风的笑脸一僵,望了一眼南山,道:“你是不是和她们说了我什么?”
南山低下头,细声道:“师兄,我哪敢说什么?”语气很不由衷,事实上,刚才他震惊之下,就把如风和木问尘的互动告诉了醉月,末了还忧心忡忡地担忧着如风的性向。
醉竹一听,更是暴性大发,拿起腰间的佩剑就想去把木问尘怎么怎么样,要不是醉月劝阻,估计早就在半途破坏如风的好事了。
如风哼了一声,不久就扑哧一笑,道:“放心了,没事了。”
醉月也点点头道:“就是,你们俩就不要担心这个了,师兄自有分寸的。”
如风赞赏地看了一眼醉月,摸摸自己的脸,想着自己最近皮肤是不是变差了?要不要弄点什么珍珠粉之类的来美白?
把醉竹和南山弄走了,如风就问了。
醉月一听,眼神暧昧地看了一眼如风:“女为悦己者容?”
如风知道旁边都没人,这才大胆地说道:“去你的,即使为自己也好啊,谁说一定要为他人打扮自己的。”
醉月捂嘴一笑,道:“你坦白了?”
如风一想到这,就恨恨地说道:“哼,还用得着我说,他早就知道了,亏我还在自我折磨,想要不要告诉他,还担心他的性向问题。”想起前一段时间自己的左思右想,如风连把木问尘吃下去的冲动都有了,那家伙知道了自己的秘密,竟然还不动声色,而且还一步一步地把自己这只纯洁的小羊羔引入他的羊圈里,就差没吃干抹净了。
醉月看着如风的笑脸,比以前柔和了很多,虽然还是那么神采飞扬,却多了一抹柔情。她微微一笑,这样的师兄,笑得那么开心,很少见呢。
第二天,那个什么毒手医者果然来了,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看起来很和蔼,完全没有江湖上盛传的不近人情,他一来到,就开始忙了起来,醉月也在旁边跟着学。
而如风,初入爱河,再加上最近军营里一大堆烦心事,所以为了少一点卷入党派之争,如风就每天往落雁城里跑,众人皆以为她去看尉迟槐阳了,所以也没有人提出反对意见,很多人都想从如风的脸色看出尉迟槐阳的病情,但如风的表情几乎没什么变化,都是和往常一样,所以众人也摸不准尉迟槐阳的病情,只知道还在昏迷中。
而如风,一进入尉迟府,脸就笑了起来,整天和木问尘腻在一起,现在如风的身份还不能公开,所以就只能每天和木问尘假装练功的借口在房里来谈情说爱了。
木问尘不善言辞,所以大多数都是如风在说,他在听。
这种情况,让木潼看了很是碍眼,整天捶胸顿足,直说如风带坏了自家的主子。当然,这个抱怨只能在心里说说而已,他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主子,可是把如风这个俊俏的男子宠上天了!
上次如风只是无意中说很想念枫贤书院的什么什么梅花糕,落雁城的都不好吃,没那个香甜。结果主子等如风回军营后,就半夜三更地把自己拉起来,愣是要自己去做梅花糕,当时自己连死的心都有了,那时是什么时候了?半夜啊!
主子估计意识到了,于是清清喉咙道:“我只是来提醒你而已,我怕我明天早上起来就忘记了。”
木潼很无语,可是主子,你可以不用睡觉,但是我要啊!
木问尘再次说了一遍就回房了。
木潼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了,没想到第二天天还没亮,主子又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的床前,害得他差点做噩梦了。
“木潼,你该起来去做梅花糕了,如风快来了。”木问尘的声音冷冷淡淡的,只有木潼知道主子有多急切。
当时木潼真的是想吐血来表示自己的抗议,主子吩咐的事自己哪一件事不记得?非要他来一再提醒不可?
木潼摇摇头,原来英明神武的主子一旦和别的人好上了,言行举止都会和其他时候不同,记得那天主子把梅花糕捧给如风吃的时候,如风吃得那叫一个畅快,主子的表情那叫一个心满意足,完全把自己这个可怜的侍从和大功臣给忘记了!
无限美好的日子也快过去了,如风渐渐地拉回了理智和情绪。
尉迟槐阳的病还是美好,毒是解了,可是要完全清干净,起码还是得昏睡个三五个月才行。
但即使这样,如风也很满足了,因为能捡回一条命已经很不错了。
而几天后,朝廷来旨意了,宣布了元帅的人选,如风接替了自己爷爷的位置,成为新一任的元帅,众人表情不一,但大多数还是乐观其成的。
而来宣旨的人,是煜宣。
鲜衣怒马,少年迎风而立,嘴角噙着一抹笑容,阳光照S在他身上,仿佛镀上了一层金光。
如风和众人一起站起来,看着煜宣,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这么久没见了呢?自从书院一别后,都快一年了。
挥退众人后,众人眼睁睁地看着三皇子和新上任的元帅走进了军帐,看来,如传言所说,三皇子真的和元帅是好同窗。
大帐内没人了,如风看着煜宣,笑道:“怎么是你来宣旨的?”
煜宣张开双手,俊逸的脸上满是笑容:“我以为你先给我一个拥抱的,以前我们几天没见面的时候,你都是这样做的。”
如风拍了一下他的手,道:“我偏不要抱你。”
煜宣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如风,皱眉道:“如风,我看你眉宇间很是轻松,好像还有春色啊,看来,你在这里过得很愉快啊!”
如风心底一惊,忙收起笑容道:“你以为这是哪里?这里可没有什么女人。”自己的爷爷可不允许军营里有军妓出现,更何况,就是有,自己也不能享用啊。
煜宣嘿嘿一笑,自己找了一张凳子坐下,道:“算了,看来你爷爷的病好了一大半了,不然你不会那么开心的。”
如风坐在他身边,轻声问道:“怎么会是我做元帅呢?”
煜宣的脸上快速地闪过了一丝什么,但很快就笑道:“当然是因为有我和哥哥的举荐了,而且你自己本身也很有才能,上一场大战,父皇看了之后很是开心。”
如风皱眉:“比我有才能的人多了,我爷爷在朝中一向都没有结交什么好友,应该除了你和爵哥哥,就没有多少人为我们说话才对啊。”尉迟家一向都不合朝中的重臣走得过近,甚至是刻意地不相往来,但奇怪的是,虽然有白目的人不时地参尉迟府一本,但皇上从来没有怀疑过尉迟府的忠心,所以尉迟府能一直存在了几百年。
煜宣满不在乎笑笑:“别想了,父皇的心思,我们怎么可能猜得到?”
说完再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如风。
如风被他看的有点不自在,忙拉拉衣领,道;“你怎么用这种眼光看我?”心里却在担心是不是自己脖子上的吻痕露出来了,昨天木问尘好奇自己的喉结,就看了一下,结果后来两人不知道为什么就拥抱在一起了,这次还让木问尘在脖子处流连了一会,要不是木潼的敲门声,他们还不知道会作出些什么事情来呢。
煜宣回过神来,忙道:“看你啊,只觉得这么久没见,如风,你看起来很不一样呢。”他没说的,如风现在看起来多了一分妩媚,更显得摄人心魂,比真正的女人还要吸引人。
如风心里有点忐忑,但还是大大方方地说:“当然不一样,我毕竟是上过战场的人了。”
煜宣勉强接接受这个事实,浏览了一下大帐,转而说道:“你现在是元帅了,责任重了,也要好好干了。对了,是不是山长最近在落雁城?”
如风惊讶地看了一眼煜宣,点头道:“是啊,要不是他,我爷爷现在就不只昏迷不醒了,对了,爵哥哥最近好吧?”如风赶紧转移话题,生怕自己待会说出不该说的话来。
“你现在才想起问我哥?”煜宣颇为不满地看了一眼如风,“他当然好了,就是有点想你。”
如风暗自吐吐舌,道:“我也想他呢。”心里暗自愧疚了一下,不过煜爵是二皇子,煜宣既然没事,他自然也没事了。
“我要在军营里待一段时间了。”煜宣拍拍如风的肩膀,转而说道,他,不想过多地和如风说自己的哥哥,这只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心理,但煜宣却不打算去弄明白。
“为什么?”如风脱口而出。
“云天泽,不是来了吗?”煜宣沉默了一会,终于说出口。
如风默然了,云天泽,早在几天前就来了,现在除了煜爵,大家都在一起了,离得很近,但是,仿佛,又遥不可及。
此时的云天泽,在离如风五十公里处,独处一室,望着如风军营的方向。
此刻的他,一袭紫色的锦衣,柔软地裹着他修长的身躯,他的脸色,没有了以前在书院里惯有的苍白,和平常人无异的脸色,却让他的脸多了一份血色和惊艳。
不是柔弱的绝美,是一种中性之美,但比起如风雌雄莫辩的外表,他还是多了一分Y柔,和说不清、摸不着的魅力,仿佛是,一种可以颠倒众生、俯瞰天下的魅力。
云天泽看着远处,眼里没有焦距,但是那份情报,却似乎可以让自己的心,生生地撕裂了。
如风,和木问尘天天在房里独处,不时传出笑声。
如风,如风,难道我真的要与你为敌吗?
云天泽在心里呢喃,眼睛逐渐模糊一片。
卷二 古来征战几人回 第103章 煜宣
煜宣,果然在军营里待了下来,整天就去看那些士兵练习,尤其喜欢看虎翼营的人训练。
某天,阳光普照,煜宣从临时住的帐篷里走出来,身后照样跟着侍卫。
如风被他的侍卫叫了过来,问道:“有事吗?大清早的,我还有事没做呢。”
煜宣瞪了一眼如风,道:“你连陪我四处走走的时间都没有吗?这里可是你的地盘啊。”
如风努了一下嘴,说道:“我其实也没来多久,才差不多一年的时间,现在才又刚当上元帅,事情多着呢,这几天春藤国那边老是蠢蠢欲动,我得注意,而且你是三皇子,只要你想,你可以随便叫上一个人陪你四处走走的。”
煜宣不高兴了:“你就那么想摆脱我?你是不是想我快点回京城?大老远的跑来这里,我容易吗?”
如风也不高兴了,事实上,这几天她都不怎么高兴,当上元帅后,连回落雁城的时间都没有了,都已经超过三天没见到木问尘了!所以如风有点抓狂了。
“我哪有这么说,人家还不是想快点做出点成绩来?免得你和爵哥哥丢脸,事实上,我很高兴见到你的。”
煜宣这才转怒为喜,拉着如风的衣袖,就兴致勃勃地说道:“走吧,我们去虎翼营看看,我早就对他们很感兴趣了。”
如风暗地翻翻白眼,有什么好看的?都是一堆男人在流汗。
不过还是拗不过煜宣,所以如风只好陪着一起去了。
到了虎翼营,刚一进去,就看见高越齐走了出来,行礼之后,如风就介绍了一番。
高越齐点点头,笑道:“我们已经在枫贤书院见过面了,当时是在跑步比赛的项目吧,我们都有上场的。”
如风这才想起,拍了一下脑袋,道:“对哦,你们早就见过面了,唉。”如风想了一下,决定待会带煜宣去见见容忆影,虽然说他们以前接触得不是很多,但总归是有点交情嘛。
高越齐看了一眼如风,含笑道:“元帅,要不要现在就和殿下去看一下兄弟们的训练情况?”
如风望了一眼煜宣,煜宣点点头,于是就一起去了。
看完后,煜宣眼里闪着兴奋,道:“难怪虎翼营那么厉害,原来他们都是那么训练出来的。”
如风点点头:“不过很辛苦就是了。”
煜宣望了下周围,道:“虎翼营现在名声在外,似乎有不少人在打它的主意啊!”
如风浑身一震,抬眼望着煜宣,道:“你知道些什么?”
煜宣也望着如风:“树大招风,最想让虎翼营毁灭的目前当然是春藤国。”
“可是现在他们按兵不动,我猜不透他们的心思。”如风摇摇头,她以前接触的都是云天泽的另一面,但如风知道,云天泽必是一个心思缜密之人,所以现在的安静只是暴风雨的前夕。
“这十万大军,不知道能不能守好这西部边境呢?”煜宣仰起头,扫视了一周军营,叹道。
如风默然,知道现在大家都有这个疑惑,不只是对自己的疑惑,也是对敌国三皇子能力的疑惑。可是,要她现在空口承诺,她又做不到。
“煜宣,你说春藤国为什么要发起战争呢?”如风抬头不解地问,现在大家所知道的战争的起因都是说什么积怨已深,春藤国频频S扰我国边境,但是如风觉得,要发起这么大规模的战争,总该有另一个更大的导火线。
煜宣一听,眼里闪烁,道:“还能有什么?不就是一些陈年旧事吗?还有,春藤国现在的皇帝野心极大,老是想对邻国发动战争,结果我们紫罗国很倒霉地被选中了。”
如风欲言又止了一会,才终于问道:“是不是因为那颗珠子的问题?好像是我把它给弄坏了。”这是如风一直以来的疑问,其实心里也有点不安的。
煜宣拍拍如风的脑袋,道:“别胡思乱想,那颗珠子没了后,其实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只不过很惊讶就是,没想到六百年来,四个国家一直想得到的珠子就这样轻易地被毁坏了。”煜宣苦笑了一下,“现在大家都没有顾忌了,接下来的就是看四国谁的手段硬,谁的实力强。”
听煜宣那么一说,如风很是疑惑:“那颗珠子到底是干嘛用的?”
“关系到四个国家当初建国的秘密,说白了,也是陈年旧事了,现在毁了就毁了,大家就不用顾忌了,该干嘛就干嘛去。”
如风被他说得一头雾水,不过想想又不关自己的事,也就没再继续问了。
煜宣见如风停止住了疑问,就问出了自己的疑问:“山长在你爷爷那里,你是不是常常和他见面啊?”
如风的心漏了一拍,道:“是的,我去看爷爷的时候,就可以和他见面的。”
煜宣试探性地问道:“你和山长的感情,是不是很好?”似乎很难启齿的样子。
如风心里顿时涌起一股甜蜜,巴不得马上把木问尘和自己的关系昭告天下,但是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份,如风的冲动像个气球一样,又瘪了下去了,只好回答道:“是啊,很好。”
煜宣干笑了一下,道:“是啊,你和他的感情,似乎在书院的时候就很好了,山长那里的房子,似乎也只有你可以进。”
如风疑惑地看了一眼煜宣,道:“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煜宣突然很严肃地看着如风,道:“如风,你知道山长的真实身份吗?”
如风被他的严肃所感染,也连忙暂停脚步,道:“什么身份?我一直都没问过,不过应该很不错才是。”看木问尘平日里对木潼和尉迟府下人的态度,如风知道,木问尘一定是一个长期居于高位的人,但是奇怪的是,自己一直都没有想过要问,即使现在两人的关系如此亲密。
而木问尘也一直没说,因为如风知道自己的情况,还不知道能不能或者回来,所以也就故意没有谈及到两人的未来,都只是谈谈武功,谈谈一些书上的见解,或者聊聊生活中的一些事情,而大多数时间,都是如风在说,木问尘在听,所以如风了解木问尘的事情,其实是很少的。
现在听煜宣这么一说,如风心里顿时涌起了一种不安:“你为什么这么问?”
煜宣看着如风患得患失的表情,心里有了一种类似绝望的情绪,如风……是不是已经和山长有很深的感情了?他们两个一向都走得近,山长对如风的关心也是显而易见的,只是……唉!
煜宣最后只能说:“反正,他的身份不简单,你和他太过亲密,对你们双方都不好。”
如风瞪着煜宣,心情突然更不好了,甩头就往大帐里走。煜宣一看,连忙跟进,本来想大叫的,但是自己一个堂堂的三皇子,却跟着元帅的P股后面大喊,那多丢脸!所以只好慢慢地走回大帐,一路上还要和那些士兵点头微笑。
末了,煜宣看见了容忆影。不过煜宣的心里有点不好受就是了,要不是自己率先停了下来,容忆影估计是想当做没看到自己这个人呢。
两人的表情都有点复杂,容忆影很快就回过神来,就要行礼道:“卑将参见三殿下!”
煜宣连忙跨步上前把他扶起,笑道:“算了算了,你是如风的朋友,也就是我们的朋友了,再说了,我们不是一起整过如风吗?那次我们怀疑如风的身份,主意还是你出的呢,所以不用行那么大的礼了。”
容忆影点点头,表情还是冷冷的,煜宣也不以为意,道:“你现在是都尉了?呵呵,很不错呢。”
容忆影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一身军服,衬着他更是英武,只是脸上的表情稍嫌冷峻了些。
煜宣准备使出自己的手段,和容忆影好好聊一下,顺便增加一下交情,最好能多问点如风的情况出来,于是说道:“当初那个运动会比赛的时候,我们两个书院一起……”
“殿下,卑将还有事,先走一步了。”容忆影突然匆忙地打断煜宣的话,然后,掉头就走了。
煜宣受打击了,他看着身边的侍从,问道:“本殿下今天是不是很讨人厌?”
那侍从笑笑,道:“殿下,您还是那么人见人爱,风流倜傥,大概是因为他们今天心情都不好吧?”
煜宣也只好点点头,算是勉强接受了这种解释。
回到大帐后,煜宣就看见如风在埋头写着什么,于是他晃了过去,道:“知道我刚才遇到谁了吗?”
如风头也不抬地说:“干我何事?”
煜宣被她的话一堵,只好等着如风的头顶道:“我看见容忆影,他脸色很不好,神情也很不好,好像还比以前瘦了一些,有点憔悴,大概是太辛苦了吧。不过,如风,我看你没有憔悴,反而是容光焕发的样子,还有啊,风吹日晒的,你的皮肤怎么还是那么滑?”煜宣色迷迷地就想伸出手去摸摸如风的脸蛋。
如风一本书就拍了过去,道:“少动手动脚,你说,小影他的脸色很不好吗?”那事情看来很严重了,因为容忆影一向都是冷漠的人,能让他脸色不好,或者神情憔悴,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唉,都是自己这段时间太忙碌了,也没有暗地里和他说说话,所以根本就不知道他的情况。
煜宣点点头,也不在意,改而问道:“军中的内J到底是谁?查得怎么样了?我之所以留下来就是因为父皇很不放心军中有内贼,非要我查好才能回去。”
如风嘲讽地看了一眼煜宣,道:“有你在,更查不了。”
“你什么意思?”煜宣怒了,刚才因为被忽视而受伤的自尊还没好呢。
“我没什么意思?我只是说说而已,想打一架吗?”如风没有把煜宣的身份看在眼里,而煜宣也没计较,所以就造就了如风现在的没大没小。
打就打,谁怕谁!煜宣眯起眼睛,看着如风的脸蛋,真想,真想在那白嫩嫩的脸蛋上揍上一拳,看他还敢不敢嚣张?!
如风也眯起眼睛,都怪眼前的这家伙,要不是他的胡言乱语,现在自己能烦躁不安吗?自己能胡思乱想吗?
木问尘,千万不要是什么很大的身份啊,那自己……哇!不敢想了。
如风强迫自己不要想这个问题,专注于眼前的战斗。
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眼睛瞪成了斗J眼。
一刻钟后,宽敞的大帐内一阵凌乱,凳子翻了,书本飞了。如风一脚踩在煜宣的背上,轻蔑地说:“养尊处优的皇子,你输了吧?”
煜宣的脸涨得通红,小声地叫道:“小祖宗,我输了,对了,你的武功什么时候那么厉害了?”
如风冷哼一声,道:“你以为我像你吗?我可是在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而且还有高人指点。”
煜宣脱口而出:“高人是谁啊?”
如风一窒,突然甩甩头道:“算了,我不要再自我折磨了,宣哥哥,和你一起去落雁城找山长吧。”
两人交代了一番后,就带着几名侍从回去了。
如风把马交给门房,官家就来报告了,先给煜宣行了一个礼,然后才道:“小少爷,皇上派来的御医已经到了,可是现在老爷的病情已经稳定,那这些御医怎么办?”
如风看了一眼煜宣,道:“既然来了,就请他们到军营当一段时间的军医吧,免得他们白来,你看呢?”
煜宣也点点头,道:“不错,免得他们白来了,我回头就跟他们说一下。”
那官家惊异地望了一眼煜宣,没说什么就悄悄地退下了。
如风和煜宣对看了一眼,抬脚就往木问尘暂住的院落跑。
刚一进院子的门,如风就看见了木问尘。
他在和一个白衣女子聊天,静静地站在那里,而且脸上的表情好像还很温柔。
两人都是一身的白衣,男的俊逸好看,女的爽朗大方,看起来很是般配!
而如风的眼里顿时冒出了熊熊烈火。
第一百零四章 不舍
如风心里很是生气,没想到木问尘也会对别的女人露出这种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柔和”的表情来。
煜宣在一旁轻声问道:“那个女人是谁?长得还不错嘛。”
如风眼一瞪,恨不得把煜宣的嘴巴封住,小声说道:“比不上我姐姐,哼,她是易老的孙女,叫易晗,你觉得她不错,你怎么不把她娶回家去?”
煜宣眼神一暗,为了如风语气中的酸味。
如风突然高声大叫道:“山长,我和煜宣来了!”于是高调出场,眼睛直视着木问尘。
木问尘眼睛一亮,看着如风,然后轻轻地瞥了一眼煜宣,道:“来了?”
煜宣似乎有点不自在,他只是咧开嘴笑笑。
如风则大步走过去,搂住木问尘的手臂,看着对面即使惊讶还是保持微笑的易晗:“易晗姐姐,你和山长认识?”平时,如风从不叫易晗为姐姐的,即使易晗比她大上两岁,但是现在,如风叫出口了。
易晗的脸色有点僵硬,但还是柔声道:“如风,你和木哥哥早就认识了?”
木哥哥?如风在心底暗暗地鄙视了下,叫得那么亲热干嘛?不过话说回来,他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是啊,在书院认识的嘛。”如风毫不犹豫地答道。
易晗微笑了下,道:“原来如此,我原先还觉得如风长得俊俏,样子和木哥哥一样好看,那时又觉得如风姓木,就好奇你们之间的关系,还以为你们是兄弟呢,原来是师徒关系啊?”说着妙目就看了一眼木问尘,脸上微微发红。
如风不着痕迹地瞪了一眼木问尘,木问尘赶紧道:“如风,易姑娘是我在十年前认识的,最近一次见面是五年前,是故人的女儿,这次没想到会无意中碰到她。”
如风立刻释然,因为她看到了易晗发白的脸。
煜宣一直在旁边,眼神变幻不定。
木问尘见如风来,不再把心思花在别的事情上,改口问道:“我教给你的武功练好了吗?”说着就捏捏如风的鼻子,道:“我看你几天没出现,该不会是你没练好,所以不敢见我吧?”
如风瞪了他一眼,叫道:“才不是哟,我是刚当上了元帅,忙得很,我一有空就来了。”
木问尘没再说什么,就拉着如风的手准备走进房里。
如风回头看着呆怔住的煜宣和摇摇欲坠的易晗,摇着木问尘的手臂,道:“山长,我还打算把煜宣介绍给你认识呢?”
木问尘的声音缓缓传来:“不用了,我早就认识了。”
留在原地的煜宣和易晗正想说什么,木潼就忽然出现,行了一个礼,道:“公子,易姑娘,现在是主子和如风少爷的练功时间,请两位去前厅吧。”语气不卑不亢,神情却很坚定。唉,主子和如风在卿卿我我,闲杂人等当然得清场了,他们几天没见,肯定有很多话要说,说不定还会有什么“肢体语言”要表达。
唉,世界上有那么好的侍从吗?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就走到前厅去了。一一坐定后,立刻就有训练有素的下人捧上清茶。
易晗和煜宣都没动,易晗看了一眼煜宣,道:“我是不是该称呼您为三皇子殿下?”这几天虽然极少出门,但不代表自己不知道有三皇子殿下到来,而且还和新上任的元帅同出同进。
煜宣摆摆手,道:“算了算了,出门在外,不必拘礼。”
易晗于是莞尔一笑,半响,两人都是默默无语,只有清茶散发出来的袅袅清香。
好大一会儿,易晗突然问道:“我知道我这样说你一定觉得很无聊,但是我还是要问。”易晗似乎斟酌了一下,才缓缓地开口,“如风,是不是女的?”
煜宣捧住茶杯的手一抖,一滴未出,煜宣松了一口气,笑道:“易姑娘,你说笑了?如风怎么可能是女的?”
“不是吗?刚才他看我的眼神,先是愤怒,接着是释然,而且紧紧搂住木大哥的样子,活像一个防卫自己领域的小兽。再说了,我看她看木大哥的样子都很不对劲,人也长得太过俊美了呢,说是女儿身也不为过。”
这几句话,易晗说的很小声,毕竟元帅是一个女人,传出去怎么也不好。
煜宣大笑起来,不顾易晗的讶然,笑了之后,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把扇子,摇了摇,嘴角噙着一抹笑容,道:“原来有这种想法的人不只我一个,你认识容忆影吧?”
见易晗不解地点头,煜宣就接着说道:“当时我们一起在枫贤书院求学的时候,如风年纪最小,人也美得几乎是雄雌莫辨,当时我们几个就异想天开,容忆影也坚持觉得如风应该是个女娃,于是就设计了几场戏。”
说到这的时候,煜宣喝了一口茶,脸上因为回忆而变得放松,笑容则更加温柔,继续道:“第一场,我们安排了两个美丽的双生姐妹去侍候他,早上嘛,是人最模糊的时候,没想到如风的确是被姐妹俩的美色给迷住了,但是他举止温柔,虽然有点色迷迷的样子,但是在他做起来却丝毫让人感觉不到猥琐和厌恶,最后那见识多广的姐妹反而被他迷住了。这时,我们几个就觉得如风应该是男的。”
“哦,后来呢?我还是觉得他应该是个女娃。”易晗赶紧问。
煜宣摇摇头,继续道:“容忆影也和你一样,坚持相信自己的直觉,所以我们又设计了第二唱戏,找了当时一个跳舞的女子来试探,那女子也对如风有好感,知道我们要试探如风的真实性别,她就很爽快地答应了。如果,那天活色生香的,如风还是给逃出来了,不过那女子却是一脸的羞红,她说,如风的确是男的。”后面的话,煜宣没有说出口,但是易晗却是很明白。
她还是不死心:“那如风怎么落荒而逃?一般的男人不是很高兴有艳福可享吗?”
煜宣叹了口气,道:“你不了解他,如风能文能武,人长得俊美,举止潇洒,不说湘州城,但是他的家乡越州城就不知有多少姑娘为他神魂颠倒,当时如风刚下山回来,一下子就有了六户人家想和尉迟府结亲,只要他想,还愁没有送上门来的艳福吗?更何况那跳舞的女子又是如风一直想赎出来当妹妹的人,而且他的师父不准他在二十岁之前破了童子身,所以如风一直拒绝任何女子的好意。”
易晗无言了,但还是说道:“我觉得他和木哥哥的举动很亲密。”
煜宣一听,眼里闪过一抹黯然,道:“他们的关系本来就很好,山长对很多学子都是疏远的,但如风当时是斋长,有了几次接触后,如风和山长就走得近了,如风对山长的容貌很是迷恋,说难得看到一个长得那么极品的男子,说一定要想办法结交。而山长也破天荒地一直对如风很好,有空还传授如风武之类的。他们之间的交情,连我这个从小就认识如风的人都比不上。”说到后来就忍不住苦笑了。
易晗闻言,只能咬咬牙。
煜宣叹了口气,道:“如风的确是男子,你不要再说类似的话了,虽然如风会不介意,但是他现在毕竟是我紫罗国的元帅,是我国从三品的将军。这些话被人听到了就不好了。”
易晗只能点头,神情有点萎靡。
煜宣叹了口气,他自是知道易晗的心思。可是这肯定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了。这么多年了,几乎看不到那人对任何一个女子有心思,他对人很是淡漠,别说成亲生子,就是结交的朋友也很少,大家几乎都已经认定他一定是孤独终老了,没想到现在他却对如风很是要好。
且不说煜宣和易晗在前厅里的谈话,单是木问尘房里就已经够热闹非凡了。
一进屋,如风就一把抱住木问尘,狠狠地捶了一下,这才开口道:“想不想我?几天没见了呢?”
木问尘的回应是把如风从后面拉出来,抱进怀里,俯身就吻下去。
两人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对这个自然是驾轻就熟,但是还有什么比恋人之间的呼吸和气息更加甜蜜,更加令人心跳加速?
所以一吻下来,两人都是气喘吁吁,如风的眼神火辣,白嫩的脸蛋上晕红一片,木问尘白玉般的脸也是绯红一片,他温柔地抚着如风的脸蛋,没有说话。
如风瞪了木问尘一眼,道:“你是怎么和她认识的?我不喜欢你和任何女子走得太近,这样我会吃醋,然后胸口闷闷的,不舒服。”
木问尘宠溺地把如风抱起来,坐在一张椅子上,微笑道:“我十五年前也来过这里,当时就认识了易晗的爹娘,后来她的爹娘死了,我于十年前才又遇到了她,当时她还是个小姑娘呢,没想到一转眼就那么大了。”
“看得出她喜欢你。”如风闷闷地说。
“可是我不会喜欢她的。”木问尘亲了一下如风的脸,缓缓地说道,脸上有着化不开的笑意。
如风这才点头,突然大叫道:“啊,十五年前!问尘,你几岁了?”说着就很紧张地看着木问尘。
木问尘不明所以:“这很重要吗?”
如风翻翻白眼:“当然重要了,据说内力深厚的人不显老,像我师父那种是因为思念妻子才老的,而一般的武林人士都很耐老,现在看你很年轻的样子,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已经是中年大叔了?那样我不就亏大了吗?”
木问尘一听,整个人顿时僵住了,他愣愣地看着如风,道:“中年大叔?”
如风见他的样子,赶紧捏住他的手,道:“不会吧?不要告诉我你已经四十多岁了,我可以接受你是一个美少年或者是美青年,可是我现在才十八岁,你最好不要是一个美中年,那你会比我早死的,我自己一个人留下来多孤单啊。”
木问尘心里有点惴惴不安,他望着如风,道:“我今年,好像已经……”他沉思了一下,好像在算自己的年龄。
如风的心顿时直直往下掉,呜呜……到底是多少岁才让他出现那么难算的样子?难不成已经是千年老妖怪了?
正当如风准备认命的时候,木问尘就道:“好像已经二十七岁,或者是二十八岁了,就这两个。”
如风一听,竣软在他怀里,有气无力地说:“我服了你了。”
木问尘把如风的脸转向自己,小心地问道:“配你是不是太老了?”
如风摇摇头:“还好,比我想象中的年轻,我还以为你四十多岁了,刚想谈一场年龄不是问题的恋爱呢。”
木问尘一听,表情也放松下来,抱着如风笑而不语。
结果如风很煞风景地扒开木问尘的衣服,在他的胸口上狠狠地咬上一口。
木问尘全身一震,看着如风的眼睛,咬牙道:“小家伙,你是不是在挑逗我?”
如风嘿嘿一笑,把他的衣服拉好,满足地看着他的结实的胸膛上有自己的牙印,这才得意地说道:“我做个记号,说明尉迟如风到此一游过。”
木问尘忍耐地摇摇头,低声道:“你的传音入密现在觉得怎么样了?”
如风撅起嘴巴:“你可不可以不要说这个?我现在还学不会呢。”
木问尘一笑,道:“没关系,慢慢学。”其实他只是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而已。
两人互相拥抱了一会,木问尘突然说道:“如风,我要离开了,我不能长期逗留在边境,其他地方出了点事,我得回去了,现在你爷爷也稳定下来了,我也该走了。”
如风一听,马上拉着他的手问:“不能不走吗?”
木问尘摸摸如风的脸蛋,问道:“如风,你打完仗就恢复女儿身好不好?到时我们就成亲。”
“不能不走吗?”如风执拗地问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