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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浊之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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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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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我摆动着四肢向下潜去,Y体虽然浑浊却不黑暗,如同朦胧的黄雾,那是我熟悉的感觉,但这是我第一次用自己的身躯去感受它。开始时我还能摸到石砌的井壁,但往下几米之后,就变成了不规则的岩石,我小心翼翼地下沉,以免让它们划破皮肤,我也不知道自己潜了多深,但终于,DX转弯了,由垂直的井变成了斜斜向下的隧道,我调整了下姿势,让头部朝前,像正常的游泳那样往未知的深处游去。隧道并不是直的,而像是不太规则的螺旋,它太长太深了,以至于我害怕它根本没有尽头,但最后,它用事实宣告了我的错误——狭窄的隧道陡然终结了,它从一面平整的石壁上穿出,而在那下面,是无边无际的黄色。

    我向更深处游下去,水中有些不知名的生物游动着,有的像鱼,也有的像水母或是乌贼,它们都不大,看上去没有什么危害,看到我,它们只是稍稍游开。但那不是我的兴趣所在,我在期待着别的东西,那些更大的,长着粗大触手的东西……

    所以当第一个巨大的身形从黄雾中靠近时,我说不清自己是兴奋还是害怕,那东西游到离我几尺远的地方,静静地停在那里,像是在看我——我想它的确能看,这一只看上去比先前梦境中见到的任何生物都要高等,因为它是人形,不,应该是半人形,它的上半身和人类相差无几,有着双臂和头颈,那张脸显得瘦削尖锐,像是女人的脸,却没有鼻子和毛发,不单如此,它还有着女人一样的茹房。但它的下半身却是无数扭动着的触手,触手的长度远超过躯干,那样子让我不禁联想到阿拉丁的灯神。

    它凝望着我,约摸十分钟,我激动又紧张,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但又不敢离开,于是我们就这么对视着。后来,我想它可能需要一点提示,于是我分开双腿,用手指分开那两片薄唇,露出粉红的花X,我在心里问它:你想要吗?

    但它可能真的看懂了这个,它靠过来,张开双臂抱住了我,我还没反应过来,它冰冷的嘴就贴上了我的双唇,这让我始料未及,我本以为那些家伙都是毫无神智可言的虫豸,却从来没想过它们也会像人类一样亲吻。它搂抱着我,用手抚摸着我的脊背,我的腰和臀,就像人类亲昵时那样,我犹豫了一下,也同样抱住了它,它的皮肤像是鲶鱼或青蛙那样粘滑。我张开嘴轻吮着它的嘴,它伸出舌头,探入我的口腔,那舌头如蛇一般细长灵巧,在我的口中搅动着,甚至好像要伸到喉咙里。我用上我拙劣的接吻技巧吸吮着它,用我的舌头和它纠缠在一起,看来自己找到的第一次远比想象的要浪漫呢,我陶醉地闭上了眼睛。最后,可能是我潜意识里希望她也这样抚弄我吧。我禁不住去抚摸它胸前的隆起,它的茹房远比人类的要坚挺,茹头也大得多,我搓弄着它湿滑的茹头,感受着它们在我手中慢慢伸长变粗,然后,它们动了——它的茹头中间张开了圆形的口,像嘴一样含住我的茹头吸吮起来。我的性趣飞快地被挑拨起来,我能感觉到我的YD正在变得润滑,她渴望着被充满,如果是平时,那儿一定已经湿了一大片,不过这是在水里,她本来就够湿了……

    在这Y靡的气氛中,正戏开场了。触手们开始如蛇群般舞动,细长的触手像舌头一样舔舐着我的Y蒂和X口,让我一边接吻一边发出渴望的呻吟,我像抱紧恋人一样抱紧这半人的妖魔,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触手抵上我饥渴的X口,扭动着向深处进发,那让我有种初夜的感觉,紧张而又期待,而我也的确有两年没和男人作爱了,那感觉已经遥远而陌生。我闭着眼睛热吻着,没法看到那入侵者到底有多粗,但我能感觉到自己久未开启过的花苞在一点点绽放,直到我觉得紧绷而疼痛,它却好像还没有真正进入,它稍微停顿了一下,在X口来回扭动着,好让我习惯它的尺寸,然后坚决而有力地向里挺进,随着我的轻声叫唤,终于它最粗的部位也挤进了我的身体,它缓慢地前进,一直顶到最深处为止,然后开始非常缓慢地抽C起来。

    当触手开始侵占我的菊X时,我倒不是特别痛苦,虽然还没有男人进入过那里,但是在去年经历了那些梦以后,我就经常试着把什么东西塞进自己的每个RX里,最粗的一次是根香肠,我一只手掌握不紧的那种,用了润滑剂都还花了好久才放进去,结果事后痛了好几天,更粗的东西我就没敢试了。而这次的触手估计也就比那稍微粗上一点点,虽然有些痛,不过还算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我努力地放松肌R,配合它慢慢深入,直到填满我的整个直肠。

    N道的入侵才是一场噩梦,之前我一直只是面带痛苦地边亲吻边呻吟罢了,但这次我终于忍不住惨号起来,我想要逃跑,我不想继续了,但那已经晚了,我已经无法从它的手臂和触手中挣脱。它倒也懂得循序渐进,开始只是一根尖细的触手,然后是第二根,第三根,然后它们在那远超正常尺寸的窄小通道里搅动着,带给我如同针扎火燎一般的痛楚。而当它们成三角形分开,让更粗的触手进入时,我真的哭了起来,括约肌被拉开了,失去束缚的NY屈辱地喷出,我在心里咒骂自己真是疯了,费这么多周折来受这样的折磨,我真的希望这只是一场梦,当我醒来时还在自己的被窝里,然而当你希望它是梦的时候,它却再也不是了……

    而当它松开搂抱着我的手臂,用触手卷住我的四肢,将我高高举起,用手仔细地掀开我Y蒂的表皮时,我知道它要做什么,它举起一支前端有着长长尖针的触手,对准那最敏感的小颗粒,无情地刺了进去,我尖叫着,无力地挣扎着,但毫无意义,针尖贯穿了我的整个Y蒂,几乎要刺到骨头上,然后它仍然那么细致而冷酷地捏住我挺起的茹头,把另两根毒针深深刺入。

    当这一切就位,注S开始了。当那些触手变得鲜红并S出它们的刺细胞时,那感觉就像是烧红的火炭C入了我的身体,而我除了声嘶力竭的惨叫和痉挛什么也做不了。但那痛苦并没持续太长的时间,也许是注S完成了,也许是注入的东西开始发挥了作用,我感到我的痛觉正在慢慢地减弱,降低到可以忍受的程度,从那痛苦的烈焰底下,温柔的快感正一点一点升腾起来。

    它缓缓地抽出那些触手和针刺时,我竟然感到一阵空虚,我的身体开始思念那种被充满的痛苦,而那并不是主要的——现在她正在发生着不可思议的变化。我的茹房和下身都感到滚热并微痒,在那里,在那些原理不详的诡异毒素作用下,细胞正在飞速地变异、分裂和生长,我看到豆粒大小的Y蒂撑开包裹着她的薄皮,像发芽的植物一样,以R眼可见的速度膨胀着,伸长着,变成一根殷红而晶莹的L露R棒,而茹房和茹头的增长更为快速,它们就像孩子吹气球那样膨胀起来,可惜我不是个迷恋丰胸的女人,不然一定要乐坏了。而随着这Y靡的变化过程,我心中的渴望也越来越强烈,我看到自己的N道和G门都泌出了缕缕粘Y,我在心里默念着:来吧,来吧,把我所有的D塞满吧,把最深的痛苦和最大的欢愉都加在我身上吧!

    我用手轻触着膨胀的茹头,她们从原先的淡褐色变成了迷人的粉红色,表皮又薄又光滑,透明得可以看见下面的细小血管,她们太柔嫩了,以致碰一碰都会觉得烧灼般的疼痛,但她们又如此敏感,带给我比触碰Y蒂还强烈的快感,而且这样的触碰让她们更加坚硬而殷红。我以前Z慰时会用两只手指去搓揉她们,但现在她们的大小已经需要整只手才能握住了,快感渐渐盖过了疼痛,我用双手疯狂地抓捏着她们,前后套弄着她们,满足地看着自己白色的R汁一股股地从R孔中S出——哦,R孔,我把手指伸进了正常女人不会有的深邃R孔,那里的确如同YD般湿滑,但更狭小紧凑,并且远比YD更敏感,开始时我只试着放进一只手指,细小的R孔被撑开时伴随着微微的痛感,但更多的是奇妙的快感,那让我渴望更多,让我全然顾不上疼痛,急切地把更多的手指伸进那流淌着R汁的紧绷RX,奇妙的是,R孔被撑得越大,抽C所带来的快感也更强烈。最后在另一只手的帮助下,伴随着喊叫声,我把整只右手都穿过了自己的左茹头,我感觉到手掌被忽地挤出那狭小的通道,整个进入到鼓胀的茹房里,那里面并不是杂乱的血R,而是光滑的R壁,空间似乎刚好能容下一只手,我试着把手握成拳头转动着,被薄薄的R孔壁紧裹着的手腕也随之转动着,从茹头和茹房内部的每一寸R壁传来的快感让我几乎眩晕过去。我也如法炮制地把左手伸进右茹房,不过没有另一只手的帮助这似乎很困难,于是我转向那如同小号YJ一样勃起着的鲜红Y蒂,模仿男人Z慰的样子上下抚弄着她,陶醉在正常世界所无法拥有的快感中。

    但我并不是自己的主人,那只怪物才是,它现在要享用我了。它用触手卷住我的手,猛地从茹房中拔出来,伴随着我的尖叫和火山喷发般的R汁。触手灵巧地裹住柔软的茹房,让她们保持在适当的形状,然后另两条触手堵住了那白烟翻滚的火山口,开始了猛力的抽C,我的下身当然更不能幸免,一条前端开口的触手含住了我畸变的Y蒂,用力地吸吮着,粗大的触手开始粗暴地入侵我的N道和G门,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我禁不住大声喊叫,但触手牢牢捆住了我的四肢,让我动弹不得。不过刺细胞注入的毒素明显发挥了作用,虽然痛苦而缓慢,但我的RX正在慢慢地被撑开,一点一点地容纳下那狰狞的巨W,我现在终于感觉到那不是简单的像拉开橡皮圈而已,在外力的刺激下,X壁的细胞正在迅速地分裂和生长,这就是那些注入物的效果,这就是在那些梦境中,不,不是梦,是真实的故事中,女人们的身体能被无限制地扩张的原因。不,不只是这个效果,只有切身感受才能明白那些药物还有一个关键的效果——它能将痛苦和快感链接起来,剧烈的疼痛同时也带来了疯狂的快感,虽然极其痛苦,却让人无法拒绝。

    两条手臂粗的触手完全钻进了我的N道和G门,把夹在中间的YD挤成了细细的一条缝,那条缝正渗出浓浓的爱Y,渴望着被痛苦与欢愉来充实,怪物伸出了最粗的一条触手,而N道和G门里的触手分别向上下使劲,那条缝隙张开了,兴奋的巨W迫不及待地堵住她,撑开她,一点一点地填满她,三条触手挤压着它们之间的薄薄嫩R,带来不同于抽C的奇妙感受,现在我的下身就像是塞着三条粗壮的男人手臂,它们由缓而急地抽C着,我能感觉到我的N道和G门都和YD一样分泌着爱Y,并且她们都传递出强烈的快感,就像是YD被刺激时的感觉那样,甚至更强烈,而YD本身的感觉也比过去更灵敏了——和我以前猜测的一样,在那些毒素的作用下,两只R孔和下身的三个RX全都具有了和YD类似的性敏感——当你有五条YD同时被抽C着,那样的感觉你一定无法想象。

    而我知道它并不会就此满足,我在之前的梦境中见过它们怎样对待它们的玩物,只是现在,成为玩物的那个人是我。更多的触手开始进攻我全身上下的RX,它们的力量和节奏恰到好处,让血R生长的速度恰好能跟上触手挺进的进度,柔嫩的XR始终处在崩溃的边缘,却并没有撕裂,那个过程是我经历过的最可怕的酷刑,同时也伴随着最强烈的快感,不仅仅是R体的快感,看着自己女儿身被一点点填满,这本身就让人觉得无比刺激和快乐。随着不断增多的触手让X壁的面积逐渐扩大,分泌出来的粘Y也越来越多,而我能做的,只有紧紧握住那些抽动的触手,无谓地想要稍稍延缓它们C入的速度,但那明显没什么用,触手一根接一根残忍而坚定地撑开我最柔嫩的器官,占据着我的身体,我的G门里塞进了5根触手,N道里也有三根,R孔被撑得如同小碗,而YD里的我根本数都没法数,她被扩张得比分娩的产妇还庞大得多,所有的触手相互挤攮着,把三个RX挤压成一个由薄薄隔膜隔开的大圆,每一次抽C都伴随着微白而粘稠的爱Y,伴随着我痛苦与欢愉交错之中的喊叫,不过它好像没有上次凌虐妮卡的那些鳐鱼一样融化骨盆的能力,我能感觉到那些触手几乎已经挨在了我的盆骨上,只有薄薄一层组织隔开而已。

    终于不再有更多的触手C入了,扩张的痛苦渐渐平息,我完全淹没在快感中,头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接连不断的快感从全身上下五个被不断抽C的RX里涌来,我的神智简直要因为无法同时处理如此多的输入而崩溃。被毒素变得敏感的XR在刺激中不断地抽搐着,把一股一股的粘稠Y水挤出粘膜,从每个X口奔流而出。当高C来临时,我能感觉到每个RX的肌R和腺体猛烈地收缩着,但被触手塞满的RD根本无法收缩,用尽全力却无法收紧的R壁如刀割般疼痛,但这疼痛也让我觉得充实而愉悦。汹涌的高C白浆挤过触手与N道壁的间隙,像突然打开的水龙头一样,猛地喷S到黄浊的海洋中。而在那最高点的刹那,我似乎失去了一切感官,就像被吹爆的气球一样,除了那爆炸般的快感,我什么也不剩下,什么也不存在。任何语言,任何辞藻,都无法描绘那样的感受,没有亲身体验过的人永远无法想象,我惊异于作为女人原来可以如此的幸福,哪怕是让我在这样的快乐中死去,我也心甘情愿!不,不要死,我希望这一刻能化作永远,让我永远沉醉下去……

    我虽然盼望着永远,但那终究不可能,不过一个多小时后,当怪物开始一根根抽出她的触手时,我已经觉得比一辈子所有的性A加起来还要满足了,不,应该是要多出许多许多倍才是,因为我本来就没有太多的性经验嘛。失去了内容物的RX收缩了许多,但仍然D开着,因为摩擦而充血发红,流淌着浓浓的蜜汁,我已经没法控制那些组织了,就像是运动后的肌R劳损一样,我不能控制她们收缩,只能看着她们自己微微地痉挛着,挤出一股股R汁和粘Y。

    但今天的舞会还没有结束,她伸出了更多顶端长着口器的触手,蠕动的触须和尖爪环绕着那些嘴,让人觉得阵阵恶心,它们聚集在我的下身周围,像在仔细端详着,然后其中一条率先对准了我的YD口,紧紧地贴了上去。

    它奋力地吮吸着,我感觉到身体里那撕裂的剧痛,但似乎也没有预想的那么可怖,应该是那些注入药物的功劳,否则要生生地把ZG和YD剥扯下来,即使不被痛死,也会死于出血过多的,但我并没有感觉到自己流太多血,并且那样的疼痛还伴随着一股奇异的冲动,一种想要把身体里的一切都暴露在外的冲动,越隐秘的越好,越刺激的越好,好不容易来到这里,怎能不多体验些奇异的方式呢?我能感觉到自己的YD一点一点地脱出X口,伴随着小小的ZG也一点点向外移动着,当圆圆的宫颈赤L地出现在X口时,它们开始舔舐她,并且把那些尖细的触须一根根穿过我狭小的宫颈口,在我的ZG里四处乱撞,拜那些神奇的注S物所赐,现在这一切都具备了快感,那样的刺激让我Y水四溢。最后它终于吸住了宫颈口,一个稍微用力的拉扯,把她和整个YD一起拉出了我的身体。我低头去看,那段粉红的管道居然有一尺长,远超过我的预想,看到自己的YD被像翻袜子一样倒翻在身体外,连同整个ZG和卵巢,那种感觉让人惊悚又兴奋。我鼓起勇气把手伸向下身,像真的搓袜子那样轻轻搓揉着那段柔软的嫩R,那满布R芽儿的敏感内壁现在外L着,而她所有的环形褶皱已经被拉平了,也许因为这样她才比想象的更长。翻腾的快感让我无法自已地用更加粗暴的方式去对待她,我用双手紧紧地攥住她,像拧干衣服那样来回扭曲,或像拉直一根布条一样用力地捋她,甚至用指甲去残忍地抓挠她,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太疯狂了,但是用力越大,带来的快感就越强烈,这让我无法抗拒。我也没忘了亲自把手指放进自己的ZG,当手指穿过宫颈时,我发现她现在也能分泌出大量粘滑的Y体——不过即使她不分泌也没什么关系,无处不在的黄汤本身就是滑腻的粘Y。宫颈依然很小很紧,但却有着她本不具备的弹性,和YD一样能容纳一根一根逐渐增加的C入物。当我把五只手指攥成锥形一起塞进ZG口时,我的心中荡漾着一种迷乱的自豪感,也许是因为我正在做着绝大部分女人永远也做不到的壮举吧?随着忍痛的用力一突,我也把整只手放进了自己漂浮在体外的ZG,宫颈噙住了我的手腕,我一边试着在ZG里张开手指,一边用另一只手继续套弄着裹满YY的柔软YD,ZG被扩开时包裹着她的YD壁也随之扩张着,我能透过YD和ZG壁触摸到自己的手指,内外双重的快感让我飞速地高C了。

    那些有嘴的的触手继续进攻着我下身的另外两个RD,它们轻轻舔舐着刚经历过扩张和抽C的菊X,让我觉得浑身酥麻,当它开始吸吮时,我知道它要干什么,我努力地配合它,用力张开自己的G门,并且像排便一样用力,我能感觉到我的肠子被拉动,慢慢地接近那张开的X口,但并不怎么疼,肠道的痛感本来就不强,吸盘抓住那粉色的R壁,把第一寸肠子扯出了我的身体,我想起了妮卡那三米长的尾巴,我也很想试试腹腔被掏空的感觉呢,不过好像它们并没打算那样待我,只把我的肠道翻出了一尺多长就停下了,然后它们开始舔舐她,抚弄她,她现在也和YD壁一样柔韧而敏感,而我却觉得它们还太温柔,心灵的渴望让我伸出手去,像对待翻出的YD那样用力地抓捏它、搓揉它,感受它传来的强烈快感,我在心里埋怨为什么自己只有两只手,面对五个能带来快感的RX,两只手也太少了点啊。我开始渴望那些触手们来帮我,像刚才在我的五个RD里一起抽C那样,继续为那些娇嫩的R壁带来快感,不管是还藏在身体里的,还是L露在身体外的。

    当触手吸吮我的N道时我一点也不意外,那已经不是那个铅笔粗的小通道了,她刚刚还被三条触手撑得像个小碗。但这次的剥离比先前更痛苦,也许N道和膀胱与周围组织的连接更紧密,剧痛让我的眼泪都出来了,我的手紧紧抓住茹头,指甲陷进R里,我喊叫着,双腿踢腾着,但我并不是在抗拒,我甚至没有试图去并拢双腿——我乐意这样,虽然痛苦,但我愿意,我渴望着被凌虐,渴望着体验在这黄浊之外体验不到的东西,哪怕那是痛苦,但是痛苦带来的心理上的兴奋同样令人陶醉。当N道壁被吸出体外时,我看到她也和YD一样有了突起和褶皱,并且分泌着粘稠的蜜汁,她的痛感和快感都同样炽烈。有吸盘的细小触手探入了N道深处,我感觉到它们抓住了我的膀胱,努力地把她拉出来,我像排N一样尽力张开自己的括约肌,以减少膀胱被倒翻着通过她时产生的痛苦,还好膀胱只是一个薄薄的容器,已被触手扩张过的N道能够容纳得了她,但更多的痛苦来自输N管被拉扯时的感觉,让我觉得我的肾都要被拉脱下来一样,但最终,在我痛苦又欢愉的挣扎中,触手成功地把我的整个膀胱像翻口袋一样翻了出来,微黄的NY还在一滴一滴缓慢地从两个小孔里渗出来,但膀胱壁已经不是我在解剖课上见过的那光滑的白色薄膜了,她变得粉红而布满突起,让她也一样能在刺激下产生快感。

    同样的触手也钻进了我的ZG,那里刚被我自己的手撑满过,它们吸住ZG壁,向外拉扯着,血R的翻折带来奇妙的愉悦,伊琳娜那次应该也是这样的感觉吧?我看着粉红的ZG壁被触手拉扯着穿过刚被我自己扩张过的宫颈,像气球一样慢慢地鼓出来,这景象让我的R体和心灵都倍感欢欣。最后整个气球都脱出了D口,像男人的G头一样膨大在YD的前端。但触手们没有罢休,它们继续深入我的输卵管,那痛苦比先前任何一次都锐利,我不由自主地尖叫起来,当它们吸住我的卵巢试图拉着她们穿过输卵管时尤甚,那管道实在太狭小了,似乎没有因为注S而变得宽松,看来伊琳娜上次其实也不好受啊。但当扁圆形的卵巢终于完全被拉扯出来,在整个倒翻过来的狭小输卵管末端停下不动时,细细的管道开始慢慢地适应她的内容物,痛苦也渐渐消散下去了。

    翻口袋的过程终于结束了,三个外形各异的器官从我两腿间的三个RX里伸出,漂浮在黄浊的Y体中,她们全都是那迷人的粉红色,全都如琼脂般晶莹闪亮,有着R芽和褶皱,并且源源不断地分泌着粘Y,而小香肠般的Y蒂挺立在她们前方。我欣赏着自己应该可以称得上可怖的下T,如同是刚刚亲手完成的艺术品——是它们和我一起完成的艺术品。

    现在它要对我的茹房做点什么了,它伸出两条巨大的触手,用前端那海葵般的触须抓住我的茹头,我能感觉到什么东西从触须的中央伸出来,如同入D的蟒蛇一般撑开我的R孔,钻向茹房深处。然后,我看到两个隆起开始从触手的根部向前移动——那是卵,那卵的直径比先前C进我R孔的触手加起来还要大,我咬紧牙关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痛楚,我的茹头却流出兴奋的R汁和粘Y。没什么的啦,我安慰自己,想想安娜那一次?但那依然很痛,那种被拉伸而处在撕裂边缘的痛,还好我已经差不多习惯它了,并且已经学会多去品味快感而不专注于痛苦。我眼睁睁地看着那对卵一点一点挤进我的R孔,当它通过R孔的中段时,我的茹头看上去就像硕大的圆球。最后它们终于沿着C进我身体的管道,着陆在我膨大的茹房里。

    魔怪抽出了产卵管,开始放声吟唱。

    还是那个熟悉的声音:

    anharlies meen,liot xen liof lathon!

    anharlies meen,liot xen liof lathon!

    我能感觉到那些卵如同种子一样萌发,如同恶魔一样舞动,卵上伸出了尖细的根须,刺穿柔嫩的ZG壁,深深地钻进每一簇R腺、每一根血管里,那让我的茹房和茹头都因为快感而抽搐,但没有R汁S出来,我想那已经全部被胎儿吸收了。只有透明的粘Y从合不拢的R孔里有力地喷出。迅速增长的新生命推动着茹房继续膨胀着,那种被充满的鼓胀感让我更加兴奋,我用手使劲搓揉着下身那些漂浮的粉红嫩R,让疯狂的快感充盈我的头脑。当高C再次来临时,没有喷S,因为我的N道已经变成了悬垂在体外的红R,但我仍能感觉到Y精从R壁上飞速地渗出,我能看到它们消散在黄汤中的样子。

    而随着那怪诞的生命在我的茹房里孕育,我的身体还在发生着别的变化,从两腿之间那些外翻的R壁上渗出的Y体渐渐由透明变成R白,量也越来越大,甚至连Y蒂也开始分泌那样的Y体,Y体翻腾着汇入黄汤,让我的下身看上去像是不断冒着白色浓烟的火把。

    终于,巨卵中的生命完成了它们的孕育,我能感觉到它们在我的茹房里挣扎着,撕开束缚着自己的卵壳,用幼小的爪子抓挠着我的茹房内壁,寻找着出去的道路,我用手掰开R孔,帮助它们见到光明,于是它们开始争先恐后地挤向R孔,努力让自己的头颅钻过那柔软的通道,虽然它们的脑袋并不比刚进入时的卵大,但是它们的力量还不够,我必须帮助它们,我尽量把自己的R孔掰到最大,让那丑陋的头颅得以通过。终于第一只幼体的头部吃力地挤出了X口,紧跟其后的是细长的身躯,然后是第二只,第三只。另外一只茹房也一样,一共有六只幼体从粉红的R孔里娩出。

    一分钟后我就明白六这个数字不是偶然的,而它们对我身体所做的一切也都是在为这个数字服务着——它们默契地分头游开,张开贪婪的口,分别含住了我下T白浆汹涌的三条嫩R,还有膨大的Y蒂和茹头,用力地吮吸着。那些白色的Y体的确是R汁,女人只有一对茹房,于是它们就把其它的东西变成了茹房……噢,我没法再思考更多,因为从六个部位涌来的快感再一次将我吞没,和先前的抽C相比,这又是另一番特别的感觉,但同样澎湃而疯狂,我在这快感的漩涡中一次又一次地被抛上高C,每次高C都伴随着更多R汁的涌出,不断地分泌让我觉得虚脱和口渴。依照之前的猜测,我张开嘴吞下那无处不在的黄汤,它粘稠而温热,微甜微鲜,又带着金属或是血R的腥味,我能感觉到肠胃迅速地吸收着它们,但让我迷惑的是,既然这黄汤本身就富含养分,为什么它们还需要人类的R汁呢?难道有某些幼体需要的物质,必须要通过人类的身体来加工完成吗?也许是某种免疫物质吧,就像人类的婴儿从母R中获得抗体一样。但这些怪物既然能分泌出随意改造人类器官的药剂,难道有什么东西是它们无法产生的吗?这无论如何不像自然形成的结果,在这一切的背后,一定有着某个Y乱的创造者,或者……也是这一切的C纵者,但那到底是什么?

    在带给我无数炽烈的高C后,体型略微增大的孩子们终于得到了它们需要的足够营养,它们温柔地吐出因吸吮而红肿的嫩R,R汁还在从上面源源不断地渗出,幼体用嘴轻轻地触碰她们,像是在作最后的吻别。然后它们扭过头去,游向它们真正的母亲——说真的,我有点舍不得它们。

    但随着那一切的远去,我漂浮在黄浊中,从快感中回过神来,我开始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我的身体没有恢复!我的茹房并没有像妮卡那样回缩,我外翻的器官也没有自己恢复正常,她们依然在分泌着浓烟般的R汁。一开始我觉得可能只是恢复开始得慢一些,但我又等了很久,身体还是没有开始复原的迹象——我突然明白我是一个意外,我是个未登记的来访者,之前所有的受虐者都是由别的力量带入到这里,但我不是,那个幕后的天神或是恶魔不知道我,他不会来修好我这个被弄坏的不速之客……我开始恐惧不安,我害怕,我终于感觉到在这无际的黄色中是多么无助,我甚至着急得快要哭出来。我的身体里在流血吗?我会死掉吗?还会有别的怪物找上我吗?这一切我都无法确定。但最终,我确定自己必须冷静,我必须努力去做点什么,虽然我不知道做什么才是正确的,但我决不能坐以待毙。

    我抓住那些外翻的器官,把她们从X口塞回体内,按照我的医学知识让她们尽量呆在该呆的地方,现在我的下身看上去还算正常,除了从每个X口不断流出的R汁和那三吋长的Y蒂。我细细体味了下全身的感觉,不过除了太多次高C导致的疲惫,似乎没有特别的不适,没有失血过多的眩晕和虚脱,这让我放心了不少。然后,我拖着从茹头和下身渗出的白色尾迹,奋力地向上游去。

    第六章

    第六篇完工!呃,离上次更新第五篇已经大半年了,对于我的拖稿深表歉意,在这漫长又短暂的时间里,发生了很多事,比如我结婚了,我搬家了,国服巫妖王之怒审批通过了……总之么,对大家造成的影响,就是我拖稿了,差点烂尾了,不过我最终还是有点放不下这个故事啊,于是我最终还是非常非常迟缓地,呃,填掉了姗姗来迟的第六篇。

    再次感谢所有支持这个系列的朋友,让你们久等了。如果这篇写得不大好,没有达到各位期待的效果,我只有表示深切的抱歉,还请大家多多原谅。(我自己感觉是没达到我自己的预期,主要是h情节方面有点江郎才尽了。)

    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故事的构思和之前相比也有了些许的改变,大约还有两到三章才能够大结局,而接下来的故事,相当一部分将不是在那见鬼的黄汤里了。    ***********************************

    我笔直地向上游,还好在靠上的水里没有什么大型的怪物,过了几分钟,我再次摸到了坚硬的石壁。然而,我马上意识到了一个新问题——我找不到进来时的路了!我已经偏离了最初的方向,在这浑浊的黄色中,我根本没法望见那狭小的D口,在我面前的只有平整而宽广的石壁。我在自己估计的大概范围里来回摸索着,期望能找到出口,但却一无所获,忧虑、焦急与恐惧在我的心里一点一点滋生着,纠缠着,这样过了不知道多久,也许两小时,也许三小时,也许更久,终于,我的最后一点信心也崩溃了。我无助地飘在那里,像和妈妈走丢的孩子一样大哭着,泪水在无尽的黄色里转瞬就消失无痕。对外面的世界而言,我也要这样无声无息地消逝了吗?

    但当泪水枯竭的时候,我最终还是让自己冷静下来思考目前的景况:这些Y体是有营养的,我不会饿死,无疑也不会淹死,从已有的经历来看,也没有什么表明里面的生物会杀死我,所以我并没有什么迫在眉睫的危险。我所面临的最糟糕的结局,是再也回不到外面的世界,再也回不到熟悉的生活——没错,这让我害怕,永世的寂寞,光想一想就让人觉得可怖,但我现在并不能做什么来改变这个。而这个DX,它的尺寸我无从知晓,但我知道它充满了未知,它的背后埋藏着幽深的奥秘,我不就是为了这个才来到这里的吗?

    我转过身,向着那黄色的更深处游去,既然向上无法找到出口,还不如向下去看个究竟,东方人有句古语叫朝闻道,夕死可矣,我想我也许就是那样的人吧,即使是要死去,也要解开心中的谜团再死,不是吗?

    但这旅程与我想象的不大一样,我游了不知道多远,却什么也没有看到,没有怪物,没有任何起眼的东西,只有无尽的粘稠的不辨东南西北的黄色,我都快要失望到崩溃了,但忽然间,我看到了一丝不一样的颜色。

    那是一点白色,白色的光芒,微小而摇曳,如同星光,但在单调的昏黄中却显得额外耀眼,我不知道那到底有多远,但那是这昏黄中唯一不一样的东西了,我没有什么可选择,只有向着它游去。我游了也许几百码,也许上千码,也许几哩,星光一点点变大变亮,我知道我越来越近了。而当那光芒最终充满我的视野时,我看到了白光之中有什么东西,看不清是什么,但我能看到那东西在扭动着。

    我继续向前,黄浊之色在我身边褪去,我完全进入到了那片白色中,而当我最终靠近那东西时,我看清了,那是个女人。不是妮卡,不是安娜,不是伊琳娜……她看上去像是个东方人种,有着黑色的长发,小巧的鼻子与嘴唇,奇怪的是,我觉得她有几分眼熟,但却没法想起来是在哪儿见过。

    但不仅仅是个女人,不然我想我早就能辨认出来了,我没能看出来是因为还有别的东西在围着她,那是几只如同乌贼的生物,用它们手腕粗的触手缠绕着她,把她的双腿Y荡地向两边分开,她的Y部光洁白皙,没有一点毛发,她的YD、G门和N道里都C着好几根触手,粉红而膨大的茹头渗着缕缕白色,她把自己的手指伸进粘滑的R孔里,深深地抠挖着,她闭着眼睛,一脸如痴如醉的表情,又长又黑的睫毛遮盖着下眼睑。她是谁?这诡异黄汤的另一个俘虏吗?但不管怎么样,我总算是发现点特别的东西了。

    我想叫她,但想了想又不知道叫什么好,最后我只好伸手去碰碰她的胳膊。这让她猛地一颤,她睁开了眼睛,露出黝黑漂亮的眼珠,用几分惊愕的表情看着我,但那仅仅是几秒,然后她露出了一个微笑。她伸手拍拍一只正抽C着自己的乌贼——那乌贼立即消失了!如同影子一样融化在白光中,紧接着,其它的乌贼都消失了!然后,那白光也消失了,周围依然一片黄浊。

    我问:你是谁?

    但她什么也没回答,她伸手抓住我的胳膊,另一只手却伸向了我的S处。我想要制止她,却发现我的整个身体像是麻醉了一样无法动弹,她微笑着,抚弄着我那被毒素变大的Y蒂,酥麻的快感顿时传遍全身,她用手指拨开我的花瓣,轻轻抓挠着我的嫩R,我感觉到欲望的粘Y正在分泌出来,从X口和R汁一起缓缓渗出。她用手掌在我湿滑的YD口来回摩擦抚摸着,一点点拨旺我的欲火,然后她把手掌微微向中间卷起,把整只手缓缓C进了我的YD,对于刚被几十条触手C入过的我来说,这不算太困难,但我能惊奇地感觉出我的YD已经不松弛了,她的手C入时我能感觉到明显的阻力,而且分泌R汁的量也少得多了,我想在刚才游动的时间里,我的身体已经渐渐恢复常态,这让我的心情又轻松了不少。

    她的手指触到了我的宫颈,轻轻抚摸着她,让我忍不住Y荡地扭动,然后她把手在我的YD里握成拳头,只伸出中指,从宫颈中间的小口温柔地刺入。而宫颈的弹性也让我诧异,不久前她还被我自己的整只手撑开和C入过,可现在她已经紧得像个小橡皮圈了。当我沉醉在拳交的快感中时,突然,一阵灼热在我的ZG里扩散开来,那是什么?她一定放了什么东西在我的ZG里!

    她慢慢抽出手,把手指放进嘴里妩媚地吸吮了一下,然后游到了几尺开外,静静地看着我。

    当那灼热渐渐退去时,我发现我的身体又恢复了行动能力,但我正打算做点什么时,却感觉到了异样——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我的ZG里生长,它迅速地膨胀着,蠕动着,那感觉让我觉得说不出的古怪,我的腹部一点点隆起来,鼓涨的ZG挤压着内脏,让我像妊娠反应那样恶心想吐,但直到那东西开始挤开我小小的宫颈口时,我才猛地恍然大悟——并不是什么东西在我的ZG里生长,而是我的ZG自己在生长!那东西正从我的ZG壁上长出来,它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我感觉到奇怪可能是因为我的头脑还没能习惯从它传来的感觉,但它的确是有感觉的,虽然很细微,但当它努力地挤过宫颈时,我能肯定我有了快感,那快感一部分来自于先前已被改造的宫颈,另一部分却来自这新长出的怪物。

    我开始试着去控制那新生的血R,指挥它用力突破宫颈的束缚,挤进同时流淌着R汁和YY的YD,我发现YD也已经缩紧了,完全无法相信几个小时前她曾被十几条触手撑得像个小桶。新的R体有点虚弱地缓缓前进着,并且带给我阵阵快感,我想男人和女人做A时的感觉应该也和这差不多吧?但不同的是,我现在同时扮演着两方的角色!我开始故意用力收紧YD,这让两边的快感都更加强烈了,我忍不住轻声呻吟起来。而当那不断生长的东西终于探出YD口时,我看清了它——那是一条粉红粘滑的手腕粗的R柱,它能灵活地扭动,却并不柔软,而是像男人的阳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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