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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浊之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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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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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马上认识到这只是个开始,因为我能感觉到还有新的东西在试图挤过绷紧的宫颈,而我的腹部也在继续地胀大,因为还有更多的触手正在长出,它们在拥挤的ZG里蜷缩着,蠕动着,寻找着出路,它们虽然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可是它们又像是有自我意识的生命,依靠某种本能运动着。越是已经长大的触手,它所传给我的感觉就越强烈,我努力去控制它们,但控制这种人类从未有过的肢体让我显得无比笨拙,那也许可以用刚学着走路的婴孩来类比。最先长出来的那条触手已经达到了两米多长,它不再伸长了,但它的颜色正在变得更加鲜红,表面上也开始浮现出豌豆大小的突起,而还有三条触手也已经钻出了YD口,更多新生的触手还在ZG里涌动着,YD和宫颈不断被野蛮地撑开,让我觉得钻心的疼痛,不过已经不是那么可怕了,因为我已经被夸张地扩张过一次了。被紧紧包裹着的触手更是带给我醉人的快感。我心灵深处的Y荡又再一次被挑动起来了,我开始把惊恐和忧虑全都抛诸脑后,就算明天要死去又怎么样呢?让我先享受一下人类本不该有的快乐吧!

    我的YD正在再一次被一条接一条的触手填满、撕开,但这一次是由内而外地,而且上一次,触手大都只是扩张着我的YD,却没有侵入我的ZG,可这次,所有的触手都得从那个本来连小拇指都很难通过的小孔里钻出来!通过那些触手,我能感觉到我的宫颈可以说已经不存在了,十几条触手把她和YD一并扩张到了骇人的尺寸,现在我的整个ZG和YD已经连成了一个平直而宽广的DX,她的出口在我因快感而疯狂颤抖的两腿之间像水桶一样敞开着,密密麻麻的触手充满着她,把X口的嫩R拉伸得像胶纸般几乎透明。而R白粘稠的Y体愈加疯狂地从触手的缝隙里一股一股喷S出来。可这样疯狂的凌虐却让我的痛苦一点点减淡了,我开始猜测我被注入过的那种毒素远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精妙,它并不是一次性使用的药物,而是在我的身体里加入了一整套的机制,当我的性器受到刺激时,身体就会自己开始那一系列的功能,压抑痛苦,加强快感,让细胞增殖来适应扩张……天哪,那真是神奇的杰作,而这一切的创造者,不管他是天神还是恶魔,都够令人生畏的。

    也许分泌促进性欲的激素也是这些功能的一部分,但也许我骨子里真的是个疯狂又Y荡的坏女孩。总之,炽烈的情欲正在我的身体里如野火燃烧起来,它吞噬着我的理智,让我忘却了一切,只渴求更多更疯狂的快乐。我的N道、G门和R孔,那些已被改变得和YD一样敏感的孔D,我能感觉到她们正在变得火辣,粘滑的Y体从每个D口流淌出来,像烟雾一样消散在黄色的海洋里。我努力地集中精神,去C纵蛇群般扭动的触手,但那相当困难,你可以想象你突然多出来二十只手会是什么样,何况我一直都有两只手,但却从没有过一条触手。经过好几分钟饥渴难耐的努力,我终于把一只触手抵在了吐着R汁与爱Y的茹头上,触手的顶端已经变得鲜红而极度敏感,一接触到固态的肌肤,那感觉就像挨上一块火炭般灼热,但灼痛之下是激荡的快感,就像是我第一次翻开包皮触摸自己Y蒂时的感觉一样。

    可是想要把那不听使唤的R体塞进收紧的R孔更不容易,就像是运动过度肌R酸痛使不上劲一样,我还没学会怎样让触手运用力量,触手笨拙地在茹头上磨来擦去,却怎么也无法进入,这尴尬的境况直到我终于想起来其实我还有两只正常的手才结束——我一只手握住自己的茹头,另一只手抓住那可笑的触手,伴随着如释重负般的呻吟,把它深深地C进急不可耐的R孔,白色的汁浆被挤得喷S出来,柔韧的RR紧紧含住了触手敏感的前端,从触手和茹房同时传来的强烈快感让我像触电般猛地抽搐,而那快感也催*着我继续去索取,我抓住另一条触手,如法炮制地把它塞进余下的那侧茹房,而这一次的快感瞬间就把我冲上了高C。随着浓浓的Y精从N道口激S而出,所有的触手突然都变得僵硬而战栗着,我闭上眼睛享受着那涨潮般的快感将我淹没……而当我从快感中缓过神来的时候,我觉察到似乎有什么东西发生了变化。

    现在我身上的每个RD都渴望着被C入,被充满,她们微微蠕动着,挤出一缕缕粘Y,我控制着触手去满足她们,但我突然发现,那些触手比先前更灵活,也更有力了,我竟然能不借助手的帮助把一根触手慢慢塞进自己的菊X,虽然还是觉得有些力不从心,但我敢肯定它比先前要强壮,现在的问题已经变成了:我要如何在让人几乎晕厥的快感中维持对身体的控制。每次我用力把触手往里推进一点,菊X就会本能地收缩,X口紧箍着触手敏感的前端,快感让我全身颤抖而不得不停下来。我就这样一次次挣扎着前进,那条触手比男人的手臂还粗,这样的庞然大物C在G门里,对普通人来说已经够匪夷所思了,但和她前面的那个D比起来,这根本算不上什么——在我曾经娇小可人的蜜X里,有十几条这样的巨W,而它们都是从我自己的身体深处生长出来的。在快感的刺激下,R汁和Y水正从我的每个SD里泉涌而出,几乎把我身边的Y体全都染成了R白色。而当菊X里的那条触手挺进到一呎多时,我再一次高C了。所有的RD猛力地收缩着,带给触手强烈的刺激,这让高C的冲击更加猛烈,让我觉得整个人都要融化了一样。

    从天旋地转的快感里回过神来,我试着去运动一下那些触手,现在我几乎可以确定了——每一次高C会让它们变得更强壮,也更好控制,而每次变得强壮之后,它们会需要更多的快感刺激才能达到新的高C,而每一次高C又会比先前更强烈……真是让人欲罢不能的设计啊,想到这里我就巴不得能快点享受到下一次的极限。现在我已经能自如地运用触手了,虽然我的注意力还只能集中在一根触手上,但我觉得它差不多已经像手臂一样好用了。我C纵着触手进攻自己仅剩的最狭小的禁地,但是很困难,YD里的触手早已把X壁拉伸得像一张薄纸,细细的N道被挤压得已经不剩下什么空间,我试着先把一根手指C进去,那让我感到剧痛,但对快感的渴求压倒了对疼痛的畏惧,甚至让我有种想要粗暴地虐待自己的冲动,我用手指把N道努力地向上扳,露出一点点缝隙,让我能把另一只手的手指放进去,当两根手指都已经深深C入窄小的N道后,我停下来,喘了喘气,让自己稍稍准备了一下,然后咬紧牙关,两只手指往两边猛地拉开,随着我的尖叫声,N道口分开了两指宽的缝隙,我完全顾不上疼痛,急着把触手的尖端挤进那小小的开口,然后双手握住那支触手,和它一同用力向深处C入。那Y乱的机能开始运作了,N道缓慢而痛苦地伸展着,慢慢接纳那远超过她自然尺寸的巨W,浓浓的粘Y滋润着被撕扯的嫩R,痛苦渐渐被快感所吞没,我再一次沉醉到人类最本能的快乐之中。

    好了,现在五个D都被填满了,我用手抚摸着那些被拉伸得薄如轻纱的蜜R,心里洋溢着一股奇怪的满足感。自己征服自己的身体?噢,那真是疯狂!不不不,一切都疯狂了!这个浑黄的深渊不就比我所能想象的一切还要疯狂么?既然我已经掉进了这个疯狂的世界,就让疯狂来得更猛烈些吧!随着这个念头的升起,我开始C控着所有RX里的触手猛力地抽C。R汁和Y水伴随着抽C一股股溅S而出,紧裹着触手的柔嫩XR随着C入被挤进体内,触手拉出时则会把XR也带出体外好几厘米,其余没有目标的触手也纷纷扭动着,带给我大张着的YD阵阵刺激,虽然我已经承受过一次这样的事了,但这次的快感更让我陶醉,因为这一次,同时扮演着美女与野兽、男人和女人、施暴者和受虐者的,都是我自己!触手和RX同时传来汹涌的快感,让我的头脑几乎要因为应接不暇而崩溃了。

    在这Y荡不堪的自虐中,我再一次达到了高C……不,不是一次,一个高C的冲击还刚刚来临,马上又有另外一个高C涌进我的脑海。而那第二个高C的感觉,是我从未经历过的!我突然明白,那不是我作为女孩的高C,而是来自那些触手的,属于雄性的高C。先前它们还不够成熟,但现在,经过我自身几次高C的刺激,它们也具备了带来高C的能力。两个高C同时到来,那感觉真是无法形容的美妙和刺激!

    但巅峰过后的空虚却让我更加饥渴,那种疯狂的欲望在一点点吞噬我的心神……我渴望更多……我想要把每个RD都撑大……越大越好,越痛越好……更多的触手……越深越好……就算撑破了也无所谓……我不知道是我在控制着触手,还是触手在控制着我,总之它们在疯狂地钻向我的R孔、N道和G门,不堪折磨的晶莹R壁传来要撕裂的剧痛,但疼痛却让我更加兴奋,我的心灵在渴望着暴虐,我觉得像是有另外一个我,她在我的脑中,她疯狂地笑着,施行着征服与凌虐,她是我,但又不是我,她进攻着,而那个被蹂躏的可怜的我畏缩着,却又被快感引诱着迎上前去……究竟是怎么回事……那到底是埋藏在我心底的那个Y乱的自我,还是有什么东西……啊……我没法去想了,我不要去想这些……那些有什么关系呢?我很快乐,不是吗……嗯,那就够了……

    我的所有的RX都被疯狂地拉伸着,触手一支接一支地入侵,我的茹头现在用两只手都握不过来了,R孔壁已经只是一层粉红的薄纱,包裹着大簇抽动的触手,薄纱下细丝般的血管若隐若现。N道和G门也都差不多,而那本应是少女最私密的YD,她的尺寸更加令人惊悚,因为C入其他四个RX的触手都是从她里面伸出来的!她容纳了其他RX的总和!我的整个下身看上去已经不像人类的身体,而只是包裹着一堆触手的巨大R环,征服与被征服的迥异快感同时在我的心中交织着,尤其是触手抽出时带出一大截透明R壁的样子让我倍感兴奋,两种不同的高C一轮接一轮地淹没着我,那让我残存的理智一点一点消退着……是我自己的意识在控制着那些触手……但我并不想那样啊……我能控制它们……但我控制不了我自己……不……

    但这一切依然无法消除我的饥渴,反而让它一次比一次更强烈,YD的尺寸制约着触手的总量,其他四个RX加起来也只能得到YD那么多的C入,不,这根本无法满足,她们都想要那么多,但却不可能,这让我着急得要哭,我用那些触手努力地把她们向四周扒开,让中间露出幽深的空D,这样能让她们拥有比C入的触手更大的尺寸,我看不到我下身的RX是什么样子,但我能看到我的茹房可怕的变形,可怜的R孔已经被拉伸得比茹房的根部还大了,现在我的双R已经不是前小后大的圆锥形,而是变成了前大后小的圆筒!从那被触手支撑着的碗口,能清楚地看到里面布满嫩芽的R壁,还有细小的输R管孔,洁白的R汁还在不断地从里面渗出来。

    但这依然收效甚微,一种饥渴才稍缓解,另一种饥渴却又滋生了,被拉伸的X壁有了更大的表面积,而这些面积都渴望着被摩擦,被挤压,那让我更加空虚难耐。我想只有真正的极限充满才能让她们满足,但我却没办法做到,这让我无奈又失落,这时候我宁可有只什么怪物在我的身边,用它巨大的触手塞满我所有的RX啊,就用不着我自己这样大费周章还得不到满足了……

    这时候,她动了。那个女人,她一直默默地漂浮在那里,带着浅浅的微笑凝视着极尽Y荡的我,但现在她动了,墨色的长发在昏黄中舞动,如同不散的幽影,她像鱼儿一样自如地轻轻扭动身体,缓缓地游向我。然后,她伸出一只手来,握住我的手,那手竟如火炭般炽热,不,火热的不只是她的手,那躁动的热感犹如毒药,沿着我的肢体飞速蔓延着,让我全身都发烫起来。她优雅地伸出另一只手,挽住我的颈项,把我拉向她,她盯着我的眼睛,露出一个甜美的笑,然后猛地吻上了我颤抖的双唇,灵巧的舌头拨开我的牙齿,伸进我呻吟的嘴里,像小蛇般搅动着。噢!我敢发誓我绝不是同性恋者,但她的吻却像有神奇的魔力,让我觉得无比舒畅。那种感觉不是性A的快感,而是一种宁静安详的……幸福感,就像小时候依偎在母亲怀里的感觉一样。我伸手抱紧她,我们的嘴唇紧紧相贴,互相吸吮着,舌头相互搅弄着,她的唾Y流进了我的嘴里,带着微微的甜味,她轻轻地吹气,催促着我吞下她的Y体,但当那Y体流进我的肠胃时,竟像烈酒一样灼人。

    当我把那烫人的唾Y悉数吞下后,她停止了亲吻,依然那样微笑着看着我,她握住了我的手,和她的手一同叠在她的胸前,然后,她张开嘴,开始歌唱——那歌声轻柔而悠远,如花香沁人心脾,最特别的是,那声音一点也不像隔着Y体传来,而像随着风儿吹过耳畔,但从那婉转的音节中,我依然能分辨出一句词句——em anharlies meen,liot xen liof lathon,我明白,异变又一次开始了。

    有新的东西在我的ZG里孕育着,我能感觉得到,它在一点点长大,不,我的ZG早已经被触手装满了,它实际上是在其中一条触手的内部生长着。随着它的生长,我的腹部也渐渐鼓起,如同孕妇,但它似乎并不是那么圆滑柔软,而是让我感到阵阵刺痛,像是无数荆棘要在我的身体里爆裂一样,那感觉不像是在肚子里,而像是在YD里——我想可能那些触手的中心也是类似女孩YD的构造吧?不过这也算是理所当然的,连接到ZG的本来就是YD啊——所以,那感觉也不仅仅是痛苦,而是同样带着像是YD被扩张一样的剧烈快感,就这样,痛苦与快乐交织着,一同萌发,最后,它完成了生长,然后开始向外移动。

    移动的过程更加可怕,每一寸向外的推进都让我觉得有百根尖刺在划过我的YD壁,痛苦让我攥紧双拳,我全身的肌R都僵直而抽搐着,牙齿格格作响,如果这也算是分娩的话,我想那一定是人世间最痛苦的分娩。在无数其他触手的簇拥中,隆起的鼓包沿着那条触手一点点从我的YD口蠕动出来,我不禁想象那是一只什么样的怪物,难道是像海胆那样满身尖刺吗?它要一直沿着触手移动到最尖端才算降生吗?天哪,那实在太久了,我想我会在那么漫长的痛苦里崩溃掉。

    但这一次我猜错了。

    那仅仅是一瞬,剧痛让我几乎晕厥,鲜红色像火山喷发一样从我的身下爆发出来,我看不清那中间到底有什么,但我知道,有什么东西在刹那间直接剖开了那条触手——从内而外。然后,更多的东西从那道切口里伸出来,把血R生生地向两边掰开,让那被禁锢的躯体挤过刀口,离开母体,降临世界。然后它开始贪婪地吞噬着鲜血,因为我看到喷发出来的血Y正如同抽水马桶里的水一样被那隐藏在血红中的异物吸进去。

    当鲜红色渐渐淡去的时候,我终于能看清那只恶魔,饱饮了血Y之后,它已经比在我身体里时更巨大了——那是一只怪异的节肢类生物,它全身包裹着昆虫似的甲壳,甲壳上满是大小不一的尖锐突起,尾部像毒蝎一样细长,如蜈蚣一样扭动着,四对带刺的爪子在胸前舞动,但最可怕的,是那对螳螂般的巨大前爪——它的前端是带着锯齿的锋利长刀,差不多有一呎长。它的头部却不像是昆虫,而像是人类的头颅,被长长的金发遮盖着,它从血色中仰起头来,长发向两边飘散,我终于看清了,我认识那张脸。

    见鬼!那是妮卡的脸!

    那只长着妮卡脑袋的吸血鬼游向我,她抬起头,张开她的嘴,向我露出诡异的笑容,我看到了她的牙齿,一排又一排,如刀般锐利。她扬起那条蝎尾,长长的尖刺从尾巴的末端伸出,她把那根刺对准我充血勃起的小香肠般的Y蒂,深深地刺入,在我的剧烈颤抖中,把滚烫的毒Y注入了我最敏感的器官。这并不是第一次了,但这次的感觉不一样,那种灼热从下身逐渐向全身蔓延,让我整个身体都像火炭一样燥热起来。我知道,又有什么改变发生了。

    她静待了五分钟,似乎在等那毒素扩散到全身,然后她把头伸向我的Y蒂,张开那可怖的嘴,含住了那颗可怜的晶莹嫩R,百颗利齿切破最敏感的血R,那种痛苦没有经历过的人永远无法想象——但那不仅仅是痛苦。与痛苦同时的,还有我从未感受过的激烈快感。我知道了,那毒素的功效就是这个,它也许改变了神经的连接,或者是什么别的法子,总之,它让痛苦和性快感联接起来了,痛感同时带来快感,越强烈的痛楚意味着越强烈的快感,天哪,这究竟是酷刑还是享受?

    她贪婪地吮吸着,带着满足的表情,每次吸吮都带动着利齿咬噬Y蒂,同时赠予我最剧烈的痛苦和最汹涌的快乐,那感觉让我第一次如此深刻地理解到了什么叫欲罢不能。而当她终于饱餐个够,松开那布满利齿的嘴时,我的下身早已经不知道喷S了多少次高C的汁Y了。

    她抬起头,停顿了一下,继续用那邪恶的笑容看着我,然后她伸出了尖刀般的前爪,在我的X口轻轻比划着,噢!不!它要干什么?

    刀刃轻巧地挤过触手的缝隙,对准了N道与YD之间那层已经被拉扯得如同蝉翼的薄薄R膜,轻轻一触。早已绷紧的嫩R如同被戳破的气球一样从那小小的豁口一撕到底,。鲜血在剧痛的痉挛中喷涌而出,但痛苦带来的欢愉也同样炽烈,顷刻间就把我冲上高C,NY、Y水、R汁、高C的白浆和鲜血一起从我塞满触手的RX里喷S出来——那里曾经是三个RX,但现在有二个已经变成一个了。而当她把刀锋缓缓下移时,我知道剩下的一个马上也要加入进来了。

    果然,她如法炮制,只用轻轻地一划,菊X与YD中间已经处在崩溃边缘的R壁立刻在触手的撕扯下完全裂开,从X口一直撕到ZG颈,我还没来得及从上次高C的眩晕中恢复,新的痛苦带来的高C又接踵而至,冲破拘束的触手在鲜血中互相拥挤着,把两道裂口撕得更大,在触手的粗暴挤压下,我的RX渐渐失去原样,最后完全融合成一个可怖的D口,D口的最下沿是曾经褶皱着的淡褐色G门,但现在她已经被拉成了薄薄的一条,和粉红的YD壁连在一起,而N道口和YD的分界已经完全无法辨认了,她们本来就都是粉红色,只有从X壁和触手的间隙里渗出的鲜血,才能分辨出那个位置就是被切开的刀口。

    在剧痛与快感的交织中,我突然醒悟过来——这不就是我想要的吗?我不是渴望着所有的RX都得到同样的扩张吗?现在好了,她们真的完全平等了。更多的触手正从我的ZG深处像发芽的豆苗一样长出,把那个已经足够骇人的血淋淋的RX扩得更大,分泌着粘Y与R汁的R壁被撕扯着,挤压着,在那诡异毒素的作用下生长着,我奋力地抽动那些从外向里C入的触手,摩擦着几近透明的X壁,把自己送上一次又一次高C,到最后,我能感觉到触手的量已经达到了我盆腔的极限,在盆骨的束缚下,我实在无法容纳更多了。而且这还得感谢那些先前注入的毒素发挥的作用,它们让盆骨之间的软骨和韧带也在触手的扩张下延展了,不然正常女人的骨盆口根本连这个直径都远远达不到呢,但它们似乎终究无法像X壁的嫩R一样几乎无限地扩张,我想这就是我的极限了,这让我的心里洋溢着一种满足的快感,也许这就是我来这里的真正愿望吗?

    但我看到那恶魔再次扬起她的镰刀时,我开始感觉到阵阵恐惧,她的刀锋*近了我RX的最上沿,Y蒂和RX相接的部位,在我凄厉的尖叫中,她开始无情而缓慢地将刀C入,从Y蒂右边一点点的位置,刀背向内,刀锋向外,蜜R无助地裂开,鲜血泉涌,当它完全C入之后,它像锯木一样前后抽动起来,我甚至能感觉到我的软骨被锯开的吱吱声,每一次抽动都伴随着难以名状的惨痛与极乐,而当那连接两块耻骨的最后一点纽带被切断时,我的盆腔砰然爆开了。我立刻想起了有关伊琳娜的那个梦,那次的梦中,伊琳娜的身体里容纳的东西也远超过了正常骨盆的尺寸,但那次似乎是注入的毒素溶化了骨骼间的联系,而为什么?我为什么就要遭遇这么恐怖的手段?

    就像是知道自己自由了一样,更多的触手立即从我的身体里开始生长,争先恐后地挤过小桶般的RX,现在我的整个下半身都扭曲变形了,失去了连接的两块胯骨连同我的双腿一起向后张开,折起,让我的双臀差不多完全贴在了一起,而那包裹着无数触手的巨大RX连同我的腹部一起,从耻骨间敞开的裂口里凸出,完全暴露到了盆腔之外。

    这才是我真正的极限吗?你真Y荡呀,琴雅,你真了不起,我在心里默念着,我疯狂地抽动着那些触手,R体的快感和心理的愉悦都冲向了巅峰,鲜红与洁白的Y体从嫩R与触手的间隙里一股接一股地涌出,而那红色渐渐地消退,我知道那些毒素正让我的身体飞速地愈合,最后只剩下快感的爱Y和高C的浓汁。我也没有忘记那对已经完全变形的茹房,我用触手塞满了那对本应只有针孔大小的R孔,但现在她的直径已经比茹房的根部还大了,茹房早已失去了她圆锥形的面貌,现在整个茹房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包裹着大捆触手的圆筒,圆筒的最前端是茹头的褐色,再下来些是茹晕的淡红,再往后则是白皙的肌肤,而透过那几近透明的R壁,还能看到其中拥动着的触手,只有滚滚涌出的浓浓R汁,才能证明那里曾经是女孩最美丽动人的部位了。

    但在欲仙欲死的朦胧中,我瞥见了那只吸血鬼再次扬起了刀锋,我想大叫不!,但我的喉咙却似乎无法控制,我眼睁睁地看见那把染血的刀从**捅进我的腹部,向上优雅果断地划开,一直切到胸前,被触手挤压已久的脏腑像是破网的鳗鱼一样四散,在如寒刺骨却静寂无声的惊恐中,血雾如玫瑰绽放,唯独快感仍未消退,她伴随着我的意识,一点一点地淡下去,黑暗渐渐占满了我的视野……结束了……终于结束了……可是,不,我不想就这么结束……不…………不……………………

    (只有傻子才会以为真的结束了……谜底还没揭开呢怎么会结束?)

    当我再次恢复意识时,我发现我正躺在床上,我睁开眼睛审视四周,那不是我熟悉的房子——房间里的摆设像是二三十年前流行的款式,窗户挂着窗帘,看不到窗外有什么,只有温柔的阳光渗过窗帘,在房间里摇曳着,而那个女人,就坐在对着床的一张椅子上。

    她开口了。

    现在你可以问了,获选者。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而在黄汤里泡了不知道多久之后,能再次听到人声,本身就足够让人愉悦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迫不及待地问。

    梦

    梦?谁的梦?

    我的,你的,织梦者的,也许还有其他人的。

    那么……你是谁?我终于想起来继续最开始的问题。

    我是看守者,负责看守织梦者之墓。

    你说的织梦者是谁啊?就是他创造了那些怪物吗?

    怪物?她一副茫然的表情,不过几秒钟后,她好像明白了:不,不是它。

    那是谁?

    她望着我,露出像嘲弄般的微笑:

    是你。

    第七章

    我?怎么可能?

    是你,是你在梦中塑造了那一切,它们来自你内心深处的黑暗与渴望。

    可那些怪物……它们的设计是那么巧妙,那么匪夷所思……我……我怎么可能设计出那样的东西?

    看守者再一次笑了:但对于每一个设计,你都能猜测到它的原理和目的,我说得对吗?

    呃……好像是的……我是个医学生,我比较了解这些东西。

    是的,你了解人体,你了解药物,你了解生物学,再加上最重要的一点——你的心灵深处流淌着狂野的欲望,所以你创造了它们。

    我蹩紧了眉头使劲思考了一下,最后我发现我的确无法反驳她。可是……可是我还是不明白,我怎么能创造出那些东西?

    在梦中,她停顿了一下:梦是潜意识的世界,而你现在所感受到的自我意识,只是一个表层,只是你全部意识的一部分……回想一下你所做过的梦吧,每个梦都是你自己编造的,但当你在梦中时,却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对吗?

    嗯……

    你的潜意识创造了梦境,却只将其中一部分传达给了表层意识,一个你在背后C纵着一切,把另一个你玩弄于股掌之间,这就是梦。

    可为什么我之前从没做过这样的梦?那些梦……太真实了,我根本无法相信那仅仅是梦。

    因为织梦者。

    这个织梦者到底是谁?

    人类的头脑是有限的,无法在梦境中描绘出过多的细节,所以梦总是模糊的,甚至紊乱与不合逻辑,但织梦者能为你提供几乎无限的资源和空间,让你储存和运算足够多的信息,就好像一台终端连接到超级服务器上一样。

    我……我不是很明白你说的。我觉得这样的回答让我更糊涂了。

    啊,我差点忘了,在你的时代,计算机技术还没普及,但你以后会明白的,看守者望向茫然的我,继续说下去:织梦者不仅仅让你的梦境更真实,它还会对你的意识施加影响,有选择地激发那些潜藏的东西,比如说……性欲。

    你的意思是……织梦者引导了我的思想,让我梦见那些Y秽的怪物?我想我隐约能明白这个意思,但是我突然想起了最重要的事情。

    但我并不是在梦中进入这里的啊!我真真切切地找到了那口井,那片黄色的海,我是醒着的,那是真实的我!但我突然想到了另一种可能:难道说……那一切也都是一个漫长的梦吗?

    不,获选者,笑容从她的脸上消退了,她的神情突然变得凝重,她抬起头望向天花板,像在回忆些什么:你终于问到了关键,梦境是虚幻的——但并非所有的梦境。织梦者最重要的能力,就是能将梦境化作真实。

    真是惊人的答案。但我却并不显得多么惊愕,那似乎就是我所期待的答案,那是梦,但那是真实的梦,就是这样——但我还想知道一件事:那么,织梦者,它想要做什么?

    抱歉,我不能再告诉你更多了,按照记载,你我的对话即将结束。看守者站起身来,四周的一切都开始变得模糊:但我们还会再见的,获选者。

    虽然看上去我们仍近在咫尺,但我却感觉到她似乎正飞速地离我远去,我大声喊叫着:再见?什么时候?

    当命运再一次召唤你的时候。她最后的声音如同从远山随风而来。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已不在那个昏黄的世界里,柔软的枕头与被褥散发着芬芳,阳光在窗帘上投下斑驳的影像,我依然在伊琳娜的古宅里,在我的房间,我的床上,就像平时起床那样。

    之后的每一天风平浪静,那些荒Y的梦境没有再找上门来,我又偷偷跑去看了一次那口井,它已经恢复了正常的颜色,井水清澈而冰凉。几天后我们向伊琳娜一家辞行,火车轰鸣着驶向家的方向,在一如既往的平凡里,假期很快过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努力让自己忙碌起来,我整天呆在实验室和图书馆里,想让自己忘掉那些梦,或者不是梦,总之我想要挣脱它们,再也不要回到那见鬼的地方去,那样做的结果是我拿了全a的成绩以及奖学金,但我没有多开心,我几乎淡出了过去的生活,女伴们觉得我越来越古怪和孤僻,而更重要的是,我发现我无法忘掉那些东西,它们顽固地萦绕在我的脑海,当我闭上眼睛时,那片黄色就会渐渐挤满我的视野。

    接下来的假期我没有再去伊琳娜家,我能感觉到心灵深处有什么东西在呼唤着我,催促着我,要把我拉向那个地方,但我最终忍住了,我惟愿时间能冲淡一切,让我与此再无瓜葛,就像从未发生过一样。那好像真的起了作用,我渐渐不再想起那些东西,接着,一年过去了,两年过去了,我向许多医学院和研究生院投了申请,然后百无聊赖地等待着回应,然后到处去参加面试,最后我拿到了一家医学院的录取通知书,许多亲朋向我道贺,我庆幸梦魇已经过去了,新的生活正在开始。

    (作者注:美国的医学院需要先经过4年本科才有资格申请,录取比例非常之低,医学院毕业时授予博士学位)

    但就在那个我以为噩梦已经结束了的假期,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妮卡失踪了。

    那时她已经完成了学业,进了一家研究所,本来她每周会打电话回家一趟,但后来隔了几周没有打来,一开始我们觉得她可能只是忙而忘记了,直到研究所给我们的父母打电话,说妮卡已经一个月没有来上班了。

    她没有留下任何讯息,她住处的一切就像她平时去上班的时候一样,我们报了警,警察在现场调查了大半天,找相关的人录了笔录,然后离开了,之后一直没有什么进展,不管我们如何催促,回答总是仍在调查。我们在报纸上登了寻人启事,但也一无所获。

    直到某天夜里,那个声音再一次在我的脑中响起:

    当命运再一次召唤你的时候。

    是的,它在召唤着我。我突然意识到,妮卡的失踪和那些梦,和伊琳娜的古宅,和那个所谓的织梦者,一定有着某种联系——没有什么理由,但我就是突然坚信了这一点。而我,我终究无法逃脱,我必须回到那里去,解决命运留给我解决的事情。

    我跟父母说我要和朋友去旅行一段时间,调节一下心情。然后我打点好行李,匆匆乘上了去伊琳娜家的火车。车轮轰鸣着,田野和湖泊掠过窗外,日头渐渐西斜,把天空染成绚丽的金色,再接着变成暗淡的血红。未知,无法理解,无法想象的未知,它在等待着我,但我却感到无比平静,当抉择已经作出,当心灵不再挣扎,剩下的就是平静。

    我启程时没有和伊琳娜联系,直到下车了才打了她的电话——但没有人接。我自己租了一辆车,司机没去过那地方,我费了不少口舌,又加了价钱才让他同意送我去,我凭着记忆指引他跑完了那段人烟稀少的路,所幸并没有多少岔路,当我们在暮色下终于抵达那栋海边上的石头房子时,我注意到了那没有灯。所有的窗户都暗着,除了海风的低语,周围一片静寂。我付了钱,向司机道了谢,最后我留了他的电话,也许要离开的时候还可以找他。当车灯消失在夜幕中,只余下我独自面对无际的黑暗。

    门是开着的,我走进去,走廊和房间都是一片漆黑,我点亮手电四下照S,呼喊着伊琳娜、杰夫特或是安娜的名字,但没有人回应——所有人都不在了,伊琳娜全家,以及管家和佣人们,全都不在了,这里只剩下一座空宅。

    我知道我应该去哪。但我先去了我每次来时睡的房间,把行李扔在那儿,房间里的一切仍和我上次离开时一样,只是多了些灰尘。我在床上坐了几分钟,深呼吸了几次,让自己不要那么紧张,然后我站起身来,走向一楼,走向那个故事开始的密室。

    门闭着,但没有锁,我推开门,走下古老的台阶,那些古怪的浮雕和文字依然安静地在墙上凝视着我,就和第一次来的时候一样,而当手电的光束扫向墙角,我看到了什么东西。

    那是女人的衣物,凌乱地堆放在那里,就像刚脱下来的一样。我一件件地翻看,那正好够一个人的全套,包括内衣裤在内。t恤和牛仔裤,那不像伊琳娜的衣着,从身材看也不像安娜的。妮卡?和梦境有关的女人里,剩下的只有妮卡。如果那真的是她的衣物,那起码说明我的猜想是对的,她来过这里,但她为什么要把衣服脱在这里?她人又去了哪里?其他人又去了哪里?

    我不是侦探,而且即使侦探也没能打探出她的下落,我不指望自己能从屋子里找到什么蛛丝马迹来解析这一切,我清楚,我能做的事情只有一样,而我能去的地方也只有一个。

    当我再一次回到果园时,月亮已经升起,树木在月光下轻舞着,满地都是斑驳的影子,井就在那儿,我一步步走近它,那感觉就像回到久别的家园一样,我俯身在井沿上,向井口探头张望。

    井水是黄色的,闪光的黄色,温暖而柔和的黄色。

    我沿着绳索沉入其中。

    当我穿过那蜿蜒而漫长的通道,掉进那无际的海洋里时,我看到了那熟悉的白光,在光中,守墓人的长发如黑纱舞动。

    欢迎你回来,获选者。

    你知道我会回来的,你也知道我为什么回来,是吗?

    她笑了:是的,因为你必须回来。

    那,妮卡去了哪里?伊琳娜呢?其他人呢?

    梦中。

    够了,够了!能用我能听懂的方式来说吗?

    也许需要许多的词句才能说清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并且那对你来说更难懂,所以,让我们用更直接的方式吧——梦,梦会告诉你一切。

    她伸出手来,轻轻阖上我的眼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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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再次睁开双眼时,晚风正吹过我的耳畔,而眼前,是绚烂无边的灯火。我发现自己正站在某座摩天大厦的平顶上,双手撑着栏杆,眺望着脚下的夜景——那是一座繁华的都市,远比我所见过的任何城市还要繁华,无数灯火辉煌的高塔如同尖针矗立着,每一座都比帝国大厦更为宏伟。底下蛛网般的道路上,一个个移动的光点穿梭着。但所有的楼宇在那座巨塔面前都黯然失色——它耸立在楼群中,就如旗杆树立在草丛中一样,高高地刺入夜空,甚至无法看到它的顶部,就像消失在了天空中,它没有灯光,孤寂地矗立在那里,就像一把黑铁的长剑。

    但当我想要挪动一下身体时,我发现那并不是我——我无法控制那具身体,我只是一个看客,我只是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体里,通过她的眼睛来观察这个世界,通过她的身体来感受这个世界。

    她就那样站在那里,如同一座雕像,时间流逝着,地平线上的天空开始浮现出光亮,但那光不同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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