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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禁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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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4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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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女孩一边说着,一边吃力的搬起自行车,准备返回送货的路上,对我说这些话时,有一种无形的东西,也威慑到了她自己。

    “哎!小姑娘,等我有了卢比,我会给你一些,我们的船搁浅了,等我取回上面的东西,一定会报酬你。不过,你得保守咱俩今天的秘密。对谁也不提及此事。ok?”

    说着,我满脸堆笑的靠过去,帮她调正那架破旧的自行车。“嗯,好的,你能给我一百个卢比,我会感谢你一辈子。”说完,她弯腰弓背,努力推动自行车,奋力向前奔跑,追赶耽误的时间。

    “工厂有个很厉害的家伙,能一脚踢破牛的肚皮,你千万别去工厂……”声音渐渐远去,女孩很快走上了原来的山道。

    二百一十二章:翻爬进毒巢

    目送女孩单薄的身影,消失在翠绿的丘陵坡顶,我依旧隐藏在树林中,急速反跑到地势较高的位置,依靠良好的观察视野,放眼河岸两侧起伏的小丘。

    河流下游的入海处,有一片荒草漫野的土垣,周围地势平坦,却被高高的铁丝网围着,酷似监狱的城墙。圈牢在里面的银灰色化学罐,犹如巨兽孵化在草丛里的卵蛋,每一只化学罐,有小卡车那么大,被腐锈成暗红色的铁架子支撑,一片一片望不到边际。

    这是一座废弃的工厂,烧砖垒成的烟筒,又细又长,直捅入云霄,熏黑的烟筒嘴儿,像刚吮完母奶的嘴巴,粘黏的白色分泌物,滴滑不坠。相信,猫头鹰也能感知到毒化气体,不敢将巢X筑在上面。

    从工厂的面积,不难看出,资本家在当地黑恶势力的保护下,在当地政府的姑息下,以最差劲的生产条件,创造最大化的利润。很明显,这种价值的转换,以牺牲环境和损害附近居民的健康为无偿代价。

    毁掉一代人,幸福得千万,这种民族害虫,对欧美发达国家而言,却是最愿意接收的移民。一个既帮助自己祸害竞争对手,又携来千万外汇的人,哪个国家会拒绝呢!

    我想,这座废旧工厂的头目,应该就是毛里求斯人民的害虫。即使他自己将来不移民,再把创造的价值反向使用,投入到恢复环境及提高医疗,至少赚得了慈善家的外衣。无论这个荒唐的过程有多久,他都不会着急,因为有些人一直在享受中度过,而有些人,一直在困苦中度过。

    大河两岸,纵横几十里,再看不到第二家工厂,黑亮的科多兽杜莫,一定囚禁在此。东北角有片翠**滴的棕树林,我利用三十秒钟,分析好下山的策略,从中间穿越靠近,可到达工厂的尾部。

    拔出左胸前的匕首,急速砍削些柔软的绿树枝,编扎成帽冠戴在头顶,又抬头看看刺眼的太阳,时间已经不早。沿着目测好的路线,一阵风似的小跑,仅四十分钟,便接近工厂尾部。

    四米多高的铁丝栅栏,被无数刺槐紧密环抱,通过这些植物,不难看出工厂头目对附近居民的敌意,如果谁家的小孩子贪玩,想爬进去满足下好奇心,一旦失手跌落,摔砸进茂盛的刺槐,很容易扎瞎眼睛或扯烂耳朵。

    但我现在,必须爬进去弄出杜莫,他的安危,牵连着海盗船上的那些女人。从衣角撕下两片布条,缠裹在左右掌心,趁四下无人,我如壁虎一般,食指扣抓在拳头大的网眼儿上,嗖嗖直窜上去,翻身而过。

    厚重的军靴,一落入杂草丛生的厂地,前半截儿身体随即趴地,这个动作的完成,必须简洁迅速,动作由攀爬的壁虎蜕变成蜥蜴。

    杰森约迪对我很苛刻,直到现在,仍摸不到枪械,心中越想越气。假如我还拥有着大船,可进到弹药库随意挑选武器,单独一把阿卡步枪和两把手枪,绝对从工厂大门溜达进去,哪个反击宰掉哪个。

    在杀手眼中,干掉几个地痞流氓,对于身心来讲,轻松的很。但我必须时刻提醒自己,这次任务的最终目的,不是杀人,而是救人,夺回女人们的生命。所以,我必须低调到极限,避免一切不必要的战斗,直奔主题。

    五年前,本以为挣脱出炼狱,但命运戏剧性的捉弄,使荒岛成为我重回炼狱的开始。

    工厂的地面,多由碎砖和碎石铺垫,对他们来讲,只要雨后地面不太泥泞,任何影响不到利润的东西,都无关紧要。长在这里面的野草,既躲避了牛羊野兔的啃噬,又无镰刀削割,却受到腐蚀。

    我像只警惕的蜥蜴,潜伏到化学罐的底下,捡起一根细长的木条,轻轻拨开半黄半青的杂草,窥视四周有无人的脚掌在走动。

    刺鼻的化酸腥S味儿,呛得我眼睛沙痛,喉结生火。地面上的野草,与丘陵上生长着的差色严重,难怪这里被称作“阎罗工厂”,只会呼吸却不能呻吟的植物尚且如此,更何况有生命的**。

    爬了大概十分钟,遭遇一堵红砖垒成的矮墙,墙体不高,大概一米半高,却挡住爬行的去路。想一跃而过很轻松,但暴露自己的风险很大,只好抽出左肩锋利的匕首,像兔子打D似的,从墙根下掏窟窿。正如很多野兔,咬不断竹竿编成的篱笆,多采取此种方式,偷吃到里面的青菜。

    掏挖了三十分钟,终于刨出一个汽油罐粗的墙D,由于野草茂盛,我还得先用竹竿撩拨出视野,仔细观察墙内的情况。

    右侧有一个储水池,高出地面半米,台沿很宽,可站在上面提水。池水的三分之二,被厚重的水泥板盖住,借以阻挡落叶、风沙之类,不易吹入污染。一根腐朽发黑的木杆顶端,挂盏残破的夜照灯,由于年久失修,杆体有些倾斜,仿佛正探头朝水中照镜。

    再远一些,有七八间低矮的小房子,天气异常炎热,每扇窗子大敞,上面的玻璃破碎后,被沾满油腻的报纸糊上去代替。小房子的距离,超出我耳朵的听觉范围,为了谨慎,我暂时假设里面有人。

    左侧的砖石地面,依旧生着枯黄野草,像打过除草剂似的,半死不死的支楞着。这会儿,在毒辣阳光的照S下,更显的惨淡不堪,奄奄一丝。

    厂地中央,胡乱生长着几棵大树,距离我的位置较远。工厂虽然破旧,但从卖冰女孩口中得知,他们多是心胸险恶之人,照此推断,在某个地方装上电子眼,或者放些大型捕兽夹,故意收拾一些梁上君子,倒不失为一件乐事儿。所以,他们可能会在这方面投资。

    这种放任式的故意伤害,只要有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自然会被拿来当作娱乐消遣。人心的险恶,到底恶到何等地步,我早已用血和生命体会过,提防之心也便多了起来。

    阳光很明亮,也很公平,它的照S,同样令我汗流浃背,直到中午时分,估计那些家伙开始喝花酒,我才抬起挂满汗水的脸,利用双臂肘关节,朝水池子匍匐过去。

    二百一十三章:枯灯杆下的R池

    等爬到池子附件,霎时听到小房子传来嘈杂的嬉闹声,几个语气粗犷的男人,也不知道怎么弄了一下,刺激的屋内发出一声踩狗尾巴似的尖叫。

    这噪声充满了矫柔造作,当女人沦落到最底层,成为**工具,总以类似的声调苟且活命。

    热浪像无形的火,翻滚燃烧在地表,湿透的脸颊,低埋在草丛时,被划得格外刺痒。我很清楚,污染的空气,正腐蚀面部扩张的毛孔。

    靠近水池后,背部贴紧干裂的水泥池壁,将身子蜷缩到最小形态。五十米开外,有段铁丝网的犄角处,拧固着一根黑乎乎的小木棒,我怀疑那是电子眼,因为没望远镜,看不清到底是不是,想继续走,却忌讳打草惊蛇,内心很矛盾。

    我仅有一把匕首,远程对付这些有枪的家伙,危险系数相当高,坏人总是走运,这也有代价,一旦他们背运,搭上的便是性命。我肩负责任,不可意气用事,他们若S杀掉我,也就等于S杀了整艘海盗船上的女人。

    思索对策之际,屋内又传出阵阵Y笑,将人得意忘形的丑态彰显到极致。嘈杂声中,我模糊听到些法语。由于毛里求斯仅是任务的跳板,杜莫没有告诉我有关风土人情,我甚至连当地使用哪些语言都不清楚。

    “吱纽,咚,咣当……”一阵醒目的躁动传来,小房子里面有人开门走出,通过响声的音色,此人手里像拿了只搪瓷脸盆。没等多想,我快速起身,像条蛇似的,爬上水池沿台,小心到不能再小心,沉浸到水池里面。

    短短几秒中,心脏紧张的几乎爆裂,因为,动作慢一点就会给人看到,一声大喊会引来无数厂丁打手;如果动作过急,会溅起水花,打湿干燥发白的池沿,更可能遭人暗算。

    身体上的汗毛孔,被冰凉的池水猛地刺激,霎时全部收缩,令我不禁哆嗦几下,并赶紧朝盖水池的水泥板下钻去。同样,我不能激起太大水花。

    脚步声越来越近,一股汗水与香水混合的气味儿,从盖水池的石板缝隙渗透下来。鼻子告诉我,过来一个女人,香水的浓烈度,强烈烘托出她的生存法则:以皮R为生存武器。

    水泥板下Y凉潮湿,顶部挂满蜘蛛网,水面与石板盖的间隔,不足十五公分,鼻子只有微微抬起,才能良好呼吸。

    那盏破旧的照明灯,晚上打开时,肯定引来无数虫昆虫,我呼吸的水面附近,游荡着几丝粘稠的绿浆,上满甚至鼓起绿沫。

    因为贪婪午夜灯光而溺死的蝼蛄、蛾子、蟋蟀,一层层飘着,早泡得浮肿发白,随搅动的波纹一晃一晃,万般作呕。

    一只粉白的小脚,踏着红色高跟儿,嗒嗒两声走上池台。

    这声音如雨点似的,砸在男人心尖儿,勾勒出柔糜画面,仿佛衣衫不整的女人,从床上走下来,又要再回床上去,这一切全为男人服务。

    “哗啦,哗啦……”女人的皮肤,在刺眼的阳光下,显得格外苍白,甚至晃得我在Y暗处的眼睛难受。一双白似霜雪的胳膊,挥动抓在手中的脸盆,拍打几下水面,冲开上面的漂浮物,盛了半盆之后,便塞入蹲着的胯下。

    我这才看清,她那短到只盖住半截儿P股的黄色小热裙,正像个游泳圈,套紧在丰硕细软的腰肢。女人根本没穿内衣,或许先前穿着,被刚才几个男人趴掉了。

    “哗啦,哗啦……”一双R呼呼的小白手,竟一前一后洗起下T。那些低级人渣,远没**前洗干净,**时安全套的进步意识,但眼前这个女人,因为身体已装不下男人的**,才要将它们清洗出来。

    我看不到女人的脸,通过皮肤判断,她年纪不大,从动作判断,她随性放浪。“宝贝,别洗太干净,我喜欢那种味道。”终于,一个会讲英语的男人,以猥亵的尖高调儿调儿,朝屋外不耐烦的喊了起来。

    “嘿嘿嘿,希特勒常给他的情人写信,告诉自己三天之后到,叫女人别洗澡。怎么,你和那个疯狂的家伙口味儿一样吗?哈哈哈……”

    又一个会将英语的男人,乐滋滋调侃着那个高调儿的男人,霎时引起哄堂大笑。通过笑声,我判断屋内大概有七八个男人。

    “老子这一辈子,还没服过谁,就他妈佩服一个人,那就是希特勒,纳粹万岁,万岁……”这家伙一定喝了不少,癫狂般咆哮着,仿佛就要抱着步枪去侵略他国。

    一群低级无知的狗腿子,并未见过世面,但他们在狭隘的小圈子里,狗仗人势,作威作福,面对弱者和玩物,将Y威彰显到极致。尤其那个狂吠的男人,假如纳粹的铁蹄踏到他身上,不知会怎样一副蠢德行

    二百一十四章:Y邪的小房子

    “叽咕,叽咕……”女人听到屋内男人不耐烦的喊话,加快了清洗速度,她手指很用力,从声音可以听出,里面的污秽很多。

    这女人意识不到,她的心灵还在反抗着肮脏,虽然她的大脑里,早已分泌出一种思想,激励她把在人胯下的不幸唯心成享受,把那些男人唯心成自己的工具。

    可实际上,她清洗了很长时间,在内心深处,她渴望自己干干净净,而高尚的四肢,却只能用来清洗污秽,所以,渴望会使她矛盾,导致痛苦。

    我仍没看到她的面容,她或许比卖冰的小姑娘漂亮,至少她的身体,已经享受到香水及性感的高跟儿。

    虚荣,是最廉价的心灵补剂,歪扭了人性追求洁白的惯性,她便把人生的磨难,错估成自己特有的不幸,以此麻痹心灵,让一切污秽看上去不再是污秽,而是一场圣战,无论壕沟内怎样污浊泥泞,腥臭熏天,心中只要有一个依托,像巫师的咒语一般,哪怕他是一个侵略者,也会果断S杀对面的生命。

    清洗着的女人,明白自己在被生活享受,便把身体最特殊的部位探出,以此获得被动的满足。人性虚弱的过程,极为圆滑,为堕落垒码垫脚石,势必背负罪恶感,所以,潜意识里,把该行为意Y成攀登,便问心无愧,直到砸了自己的脚。

    人一旦活在自欺的思想里,就像饥饿的乞丐,在垃圾堆上疯狂翻捡,忘记了双手的价值。忘记这个价值,规则自然会被破坏。

    宇宙有无形的法则,或者说上帝的禁令。违反者自恃、傲慢,背叛正义,甚至以卑鄙无耻,不择手段,来诠释物竞天择的真谛。

    所以,他们察觉不到,精神和灵魂正如充气的气球,即将爆裂毁灭,惩罚紧随其后。

    池子并不太深,我无法像只沼水鳄,潜伏到L蹲的女人正面,一把掐住其脖子,将她拖入池底。她那刺耳放浪的尖叫,极可能在我出水之前,引来无数持枪的恶汉。

    这个香艳的女人,换了三盆池水,大概清洗了五分钟,才摇动肥硕的P股,前后左右甩了几下。我本以外她要离开,竟没到,女人半蹲起身子,笨重地挪动两步,细长的高根儿,再次踏响坚硬的水泥,发出“嗒嗒”两声。

    一坨雪白刺目的P股,犹如城池上迎敌的大炮,要对准太阳发S似的。她在利用大自然的普照,烘干潮湿的茸毛,或者利用紫外线,屠杀掉肥厚缝隙内的细菌。

    水泥板下Y暗潮湿,这种恶劣环境,不仅养肥虫子身体,也养肥它们的胆量。五六个黑肚腩的蜘蛛,顺着我头顶浓密的蜘蛛网,急速奔跑上耳朵,仿佛将我蔑视成苍蝇,肆意啃咬起来。

    耳根后面,健康的皮肤开始过敏,泛起一片红疙瘩,滋味儿奇痒难耐。牙齿在我腮内,咬得咯咯作响,但我必须极力忍耐,等那个烘晒P股的女人早点完事儿。

    “他妈的,掉池子淹死了没?老子的家伙快憋爆了,赶紧滚过来。”一声厉喝,把女人吓得P股一抖,忙挺起身子,朝小房子跑去。“嗒嗒嗒嗒……”高根儿由近及远,再次发出敲击男人心尖儿的声响。

    “急什么啊!人家辛苦半天,还不是为了你。天天给你们几个折腾,离开一会儿都不成,简直一群恶魔。”女人S劲儿十足地抱怨着,讨好这些恶G的同时,也没忘邀功,彰显一下自己的价值。

    “哈哈哈,老子们就是恶魔,谁不服弄死谁。快来快来,趴在这里,我帮你免费检查一下,看看洗没洗干净。哈哈哈哈……”破旧的小房子内,又一阵目空一切的无知哄笑。

    听着猥亵的嘈杂声,我知道自己安全了,那些家伙的注意力,被小屋内的Y乐锁定。我赶紧从水泥板下慢慢游出,沿女人蹲洗的石台翻爬上来。

    太阳依旧毒辣,空气仿佛被晒溶,流动变得缓慢僵固,女人的香水味儿,像琥珀里的小虫,残留其中。干烫的水泥台,炙人手掌,女人身下洗出的污秽,如煎锅上的蛋,滩流成片,凝成点点白斑。

    沿着水池根部,我猫腰靠到小房子后面,想从后窗摸清敌人的状况。这条Y暗潮湿的小道,堆满了屋内丢出的垃圾,使用过的一次性筷子,犹如屠杀过后的尸场,泼出的残羹冷炙,腐化成绿、红、黑、白的烂浆,颜色狰狞醒目,几片不同新鲜程度的卫生巾,零星显摆在上面,酷似垃圾堆上怒睁的血瞳。

    “用力啊,用力推我P股,一个恶汉气喘吁吁,极力咆哮着,恨不得自己是把耕犁,将身下的女人剖开。”我强忍恶臭,继续用耳朵探知。

    “嘿嘿嘿,早就说你不如我,这回你还得赌输,不行就下来,何必硬撑,我再怎么用力推,你家伙不中用,还是白费。”这群恶G,以玩弄女人为赌具,比赛前列腺的持久度,高调儿猥亵的男人刚说完,就遭到恶骂。

    “no…shit!”搬举着女人的大腿,语调粗鲁的汉子,强挤出一声怒骂,让那个尖酸的赌博对手闭嘴,但骂声告诉每个听者,他就要到达极限。

    那个女人,咯咯咯地发出谄笑,瞧两个男人斗嘴,如同看戏。压在她身上的汉子,动作幅度很大,却没令女人喉结耸动,发出一丝颤颤呻吟。

    屋内共有四个男人,两个女人,根据他们的说话声,我大概估摸出每个人所在的位置。情报回收完毕,我悄悄溜回小房子右侧。

    空旷的厂地,枯黄的野草和化学罐在热浪中煎熬,其它厂丁,多不愿在这个时间出来走动。见时机成熟,我一个箭步窜向那间热闹着的小屋。

    破门开着,我像恶G的同伙一般,闪身而进,转而带上房门,动作轻巧而迅速。“啊,啊啊,老子要飞S了……”女人身上的恶汉,得道升仙似的呼喊发泄。

    我猛地窜上前去,一把掐住他后颈,从大叉双腿的女人身上甩到一边。躺在木床上的女人,瞳孔霎时放大,刚要发出刺耳尖叫,便被我一把按住嘴巴。

    二百一十五章:恶G最后的酒桌

    “砰,哗啦啦……”身后一名恶汉,抓起啤酒瓶,猛地磕掉瓶底,以锋利的玻璃茬代替匕首。这是一种典型的流氓打架招式,碰碎瓶底的响动,可以威慑对方,说明自己的手掌不怕扎破,不害怕流血。对于普通百姓,只要不怕流血,就可以穷凶极恶了。

    这几个恶汉,殊不知已身临险境,正面对一个凶狠的战士,一台从血R厮杀的战场上挣逃而来的杀戮机器。他们昔日,习惯于欺压手无缚J之力的善民,滋长了跋扈性格,却没滋长出真本领。

    危险,看似不期而至,往往是招惹来的。目空一切、傲慢、亵渎正义,最终将自己引向灭亡。

    “你敢尖叫一声,我就切断你脖子”我面无表情,冷冷地对**女人说到,她六神无主,呜呜咽咽地点头,明白怎样才能使自己安全。

    松开女人的嘴巴,我慢慢转过身,被甩在地上的汉子,正值生理**,却被灌输进惊恐,迷瞪半天,才缓过神儿。“吆喝!清晨来一个黑鬼,这会儿又一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他一边揉着脖颈,一边扶着狼藉的酒桌坐起。

    骂人的话,我听过很多,唯独这句,让我感到无谓。我经历的生死,比经历战场厮杀的士兵高出几倍,对于死活,恐怕再没人比我更了解。

    那个语气粗鲁的汉子,慢慢坐到酒桌旁,自斟自饮了一杯,酒一下肚,他神志渐渐复苏,又拿起叉子,吃了一口牛R。

    这家伙越吃越快,越喝越猛,鼻孔的气息,趋向一头准备冲击的公牛,终于,他爆发似的大喝一声。“跪下,老子玩女人时,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敢对我动粗,现在爬过来求饶,老子让你死的舒服点。”

    听完他的话,我略略皱下眉头,颇为无耐,仿佛我已被五花大绑,落入他们手中,临死前,还得满足一下凶手的快慰心理。

    “那个黑人,关在哪里?。”我淡淡地问到,同他火爆的脾气产生强烈反差。

    “噢?哦哈哈哈,哦哈哈哈……”四个家伙听完我的话,彼此互看几眼,突然放肆大笑。“你的手,流了很多血,人家会心疼呢,我给你拿药去。”

    被喝斥住的女人,以为眼前局面已定,四个打一个必胜无疑。所以,她索性夹起**的双腿,从木床上翻下,边说边往门外跑。

    “咔。”一丝不挂的女人,周身长满白R,那颤呼呼的身形,未从我身旁掠出,便被眼角余光扫到,左手随即一挥,砍在女人的后颈。她哼声没发出一丝,随即载倒在桌下,两条雪白的大腿,再次呈现“八”字大开。

    映入眼帘的景象,充满讽刺意味儿,那个大水池,好像专门为她准备。

    攥啤酒瓶的恶G,长一双鹰眼,窄瘦的脸膛上面,脑门宽大,且油光闪闪。这幅刁钻面容,依旧恶狠狠地瞪视,他青筋凸鼓的手背上,鲜血正如条条绦虫,不断往地上爬。

    “吆喝!打女人的身手不错,不过,那个黑鬼比你还能打,结果呢,照样悬在仓库大门上晒油水。哼,混账东西。”说完,这个粗鲁的汉子,又猛喝一杯烈酒,有模有样地吃着牛R。

    沦为杀手以来,我很讨厌和这类恶G瓜葛,他们的废话,比他们的攻击动作多得多。语气粗鲁的恶汉,天生恶相,他满脸横R,油光粼粼,细小的眼睛下,有只R厚的鼻子,紫黑色的上唇边,配合着咀嚼不断跳动,仿佛要堵住鼻孔内的气息。

    我不知道,这群恶G在这吃了多久,但能肯定一点,他们的食物、女人、绝对不靠双手的合法劳动而得来。可是,这种行为,在风气衰败的工厂内,多赢得羡慕,而非发自内心的蔑视。

    鹰眼恶汉身后,还有一张小木床,一个披头散发的年轻女孩,蜷缩在上面,她周身**,遍体鳞伤,尤其大腿内侧,被人拧的淤血斑斑,青红难辨。风干的泪痕,凝固在她苍白扭曲的脸上,而P股下,不断流出白色黏滑的Y体,从那呆傻的表情,我知道,她遭受了多次强暴。

    看着那个女子,我平静的心绪有些愤怒,左肩上的匕首,静静贴在我下巴位置,它仿佛也示意到主人的杀气,随时待命着。

    另外两名恶汉,意识到喝酒吃R的同伙在玩心计,是在吸引我注意力,他俩便开始猥琐挪动,意图靠到床边,摸出底下掖着的武器。

    我失望地摇摇头,忽地跨步纵身,踩上狼藉的酒桌,吃喝的汉子,吓得急速后仰,挥张起来的双臂,犹如出水鸭子,奋力撑开翅膀,震动掉羽毛上的泥水。

    以木桌为二次跳板,我再次起跳,让身体尽量高飞,腾起的军靴,被右腿高举,酷似生猛的铁锤,横劈而下,打在一个恶G的头顶。那光亮的脑壳上,霎时血涌如柱,粘稠的血浆,在猥琐的五官上漫延铺展,犹如浇灌田地。

    击碎秃脑壳的右脚,刚一落地,右拳随即挥出,身旁那个恶G,刚抽出猎枪,没来得及把枪口对准我,太阳X上就遭受猛击。

    一颗血淋淋的眼球,被愤怒的拳头震撞而出,仿佛刚从母体产出的小章鱼,沾黏着几根绿触角,满身污血的落地爬动。

    两个家伙双双倒地,连哀嚎的机会都没,我很了解自己身的破坏力,出手之前,料到他们会被打成这种程度。若打得他们鬼哭狼嚎,引来帮凶,恐怕真要去和杜莫作伴了。

    小房前窗外,枯黄的野草和化学罐,还是无精打采,半死不活地伫立在阳光下。

    那个攥啤酒瓶的鹰眼汉子,见我拳头打人时身体重心略低,猛把玻璃茬儿朝我右侧脖颈刺来,我急速侧身,躲过这家伙的攻击,左手顺势拿住他攥酒瓶的手腕儿,右手握拳垂直上挑。

    “咔嚓”这家伙的手肘,顿时折成九十度,韧带和骨头,粉碎性撕裂,不等他发出惨痛的嚎叫,右臂的肘击,如闪电一般,横撞向他下颌。“嘎嘎,咯吱。”这家伙脸颊一歪,脖颈后面的脊椎断裂,斜倒在两具尸体之上。

    我转过身,慢慢走到酒桌旁坐下,眼神柔和地望着最后一名恶G。

    他目瞪口呆,仿佛一具死于惊吓的僵硬尸体。

    二百一十六章:撬开嘴巴的钢叉

    “你不必慌张,咱们边吃边谈。”说着,我拿起一双崭新的筷子,从歪扭的白瓷盘子,夹起一片焦嫩肥美的烤R,塞进嘴巴慢慢咀嚼。

    饥饿的胃,顿时兴奋,犹如枯井下的饿兽,知道食物即将抛投下来,提前探起身子,无限期盼地准备着。

    “把茶壶递给我,我一天没喝到淡水,口渴的厉害。”说完,我挺直脖子,把嚼碎的牛R慢慢运送进胃里。这个语气粗鲁的恶汉,完全没了刚才的跋扈,他畏畏缩缩,犹豫了一下,才试探着伸出双臂,哆哆嗦嗦地伸出手,去抓右手旁那只胶泥烧成的紫砂壶。

    他很害怕,因为,紫砂壶上的盖子,被抖晃得嗡咣直响。

    “把双手从桌子底下拿上来,双臂平铺在桌面,手掌打开,十指分叉。”一套命令说完,我扬起脖子,对准茶壶尖细的小嘴儿,咕咚咕咚猛喝。

    解暑的凉茶,疏导进全身,一股沁心润肺的快意,刹那弥散全身,从头到脚透着舒畅。毛里求斯气候温和,长出的茶叶香气宜人,名不虚传。

    发抖的汉子,看似粗鲁,倒也有几分聪明,他意识到我眼角余光很敏锐,才丝毫不敢趁机偷袭。狼藉的酒桌上,斜摆一把钢叉,捡起竖在眼前,垂直对比着恶汉上身,漫不经心的说。

    “放松些,只要不反抗,倒也可以活命。我问你回答,假如我认为你在撒谎,就把你的两只手掌种满钢叉,假如你疼得大叫,我肩头的匕首,会第一时间割断你咽喉。”

    满脸横R的恶G,惊恐得眼球快要爆出,听我这么说,他急切认可地点着头,那副乖顺的表情,好似求主怜悯,宽恕他之前的罪恶。

    恶人,总要把路走绝,才意识到一种重要的东西。美好的人性,是唯一可靠且不出卖灵智的信仰。

    “你们抓住那个黑人时?他正与何人一起,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有无文件或物品之类被你们缴获?”恶汉眼珠乱转,用力思考我的提问。他很卖力地回忆,额头的汗珠,不知为惊恐还是费脑,颗颗淌落而下,崩碎在桌子上。

    “villains,i…kill…you!”蜷缩在木床上的女人,突然拿起地上的猎枪,愤恨地朝粗鲁汉子走来。她的英文很拗口,我想她意在和我保持沟通。

    “no…no…no…no;嘘!”我急忙摇头,抬起一只胳膊示意,让抽泣的女孩冷静下来。她不知道,猎枪的噪音很大,开枪等于自找麻烦。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问他,已经死掉三个恶徒,你该消消气。假如他不欺骗我,我答应让他活着。还有,我一会儿带你离开这里。”

    一边说着,我一边把**的女孩搂进怀中,轻轻拍她肩膀,用结实强悍的胸膛臂弯,给予一些安慰。

    女孩松开猎枪的瞬间,显得急剧痛苦,她双手捂脸,蹲在地上闷声抽泣,她哭的很用力,却不能发出声音。

    呆坐在酒桌旁的恶汉,表情似笑非笑,比起尴尬,他更乐于听到可以活命的讯息。我把猎枪的枪管,C入铁板凳孔,用力扳了一下,然后松开手,任其自由落地。

    “玩具。”说完,我又吃一大口牛R。同时,丢给抽噎的女孩几片牛R,告诉她抓紧吃点食物,一会好跟着我奔跑。

    “说吧,把我的问题,全部讲述出来。”我坐回原处,继续吞嚼牛R,补充着茶水。牛R富含R清蛋白质,可促进肌R生长,这几日消耗体能极大,此时又累又饿,边审问恶汉,边补充满意的食品,心情再好不过。

    恶汉心绪平定了许多,积极主动的反映起情况。“天还未亮时,我和几个厂丁巡逻,正好看到两个人,在月下鬼鬼祟祟的交谈。我通知了其它兄弟包抄,想把他们围堵在铁网护栏的墙角。可是,他俩警觉性很高,一发现我们,那个黑人就把另一个推上铁网,自己同我们打斗,掩护同伴逃脱。”

    “哦?”我打断粗鲁汉子的讲述,额外问到。“黑人的身手如何?”恶汉被我问的莫名其妙,我忙解释到。“你不许吹捧,真实评价。”

    恶汉眉宇间拧成了疙瘩,琢磨不透该怎么回答。“你想活命,就实话实说,不要刻意吹嘘黑人,也不要刻意贬低黑人。”

    一番解释,恶汉立刻领悟到精神,知道自己该如何回答。“黑人出手如电,手法凶残,我们十个人,个个彪悍如虎,却被他打得两死五重伤。后来,响动惊扰来其它厂丁,他们背着猎枪,才迫使那个黑人束手就擒。”

    他话一停顿,我猛然心惊,照此描述,杜莫也是一名杀手,而且实力深厚。

    “你接着说。”我故作满意之态,依旧边吃边喝。“黑人并无文件信稿,只背了两把长枪,还有零星子弹和玻璃杯。

    恶汉一不留神,说漏了嘴,他说的玻璃杯,就是望远镜,侵略越南高棉的联合军,多以此称谓。尤其驻扎在西贡的特种兵,更喜欢这个滑稽称谓。

    这家伙用这种称谓,说明这个工厂有退役兵种,或者潜伏着特工,与东南亚战区的某个秘密组织勾结。谋杀,官方最善于以此擦P股。

    然而,我最担心的是,会在此遭遇劲敌,或暴露自己身份。“阎罗工厂”这个Y森的称谓,很像一个代号,暗示更深层的关系网。

    “黑人被绑在工厂东南角的燃气罐上,赛尔魔说他脂肪太厚,看着很可恶,所以命令我们把他活活晒死,直到成为R干儿。

    “赛尔魔?他是个怎样的人?战斗力如何?掌管那些事务?”我的追问,吓得粗鲁恶汉脸上红白交替,他仿佛很惧怕这个叫赛尔魔的人。

    “你尽管说,只要我救走黑人,你躺在这里装死即可,或者制造点小伤,我保证没人追究你透漏讯息的责任。等我们跑远了,你继续过你的酒R生活。”

    安慰着恶汉,我内心泛起嘀咕。“赛尔魔,我们厂丁的头目,负责看护这里。此人很古怪,喜欢从**动物身上切生R吃,尤其是鹿R。”我有些不耐烦,质问到。“我问你他战斗力如何?比黑人可强?”

    恶汉吓得一抖,好似一只乌龟,抽缩几下脖子,才惊魂未定地说:“他,他……,我一拳就把他打趴下。”

    二百一十七章:白瓷盘上的断喉

    “you…lie!he…is…a…devil,extremely…dangerous。”抽泣着的女孩,突然情绪激愤,打断粗鲁恶汉的话。我皱起眉头,沉思女孩的话语。

    “别,别听她胡说,我绝对没往陷阱里引导你。”恶汉急切地说完,勉强冲我笑了笑,那一脸横R,难看极了。桌上的牛R,被我以最快的速度吃光。

    “来,你也喝一口茶水,待会儿把你绑起来,可能很长时间才有人解救。”说着,将剩有水渣的茶壶递过去。粗鲁恶汉的眼神立刻放亮,他欣然接过,并扬起脖子猛喝,仿佛要证明自己不嫌弃我的口水,以此加重保命的筹码。

    壶嘴儿就像风…S女人的**,被他咗得滋滋响,对方的喉结,在脖皮里上下窜动。我默默注视,右手忽地一抹左肩头,“嗖”,锋利的匕首,如同毒蝎的尾巴,电光般横扫而出,粗鲁恶汉的肥短脖子,立刻显出深深割痕,溢涌的血Y,开始如条红线圈,随即爆发似的,喷涂在酒桌上的白瓷空盘。

    大脑袋像千斤重砣,把粗鲁恶汉上半身拖趴在桌子上,他剧烈抽搐,血Y汇集成柱,沿桌板斜面流滑,滚落到潮湿的地上。

    “霸占上帝子民的膏脂,最终用血偿还,清洗干净你的灵魂,让它升飞进天堂,去亲吻上帝的公正与仁慈。”我冷冷祷念。

    “咳,咳咳,咳咳咳……”粗鲁恶汉的脖颈,被割断大半,他试图抽缩手掌,捂住割断的喉管止血,可身体像出故障的机器,神经接收到的指令,只会使肌R哆嗦的更厉害。

    厂内污染的空气,如倾巢出动的细菌,从气管儿残断处成群结队地灌输进去。垂死的家伙,仿佛听懂我的话语,急促的呼吸渐渐削弱,睁大的眼睛缓缓闭合。

    女孩再次被吓到,但她急速捂住自己的嘴巴,失声尖叫才变成一阵空响,犹如突哈一口气息,只给人急促的感觉,毫无刺耳噪音。

    沾染腥血的匕首,在粗鲁恶汉肥厚的背上抹了抹,重新还原到左肩位置。即使女孩不揭穿,我也能察觉到,这种市井恶G,自作聪明的小伎俩,比起曾经抓审的跨洲际间谍,蹬不得大雅之堂。

    踢开四具死尸,扒下其中最小身材的衣服,丢给遍体鳞伤的**女孩。她面容清秀,朱唇皓齿格外动人,从五官的轮廓与**色泽,很像白种人与黄种人混生。

    “自己扒一双最合适的靴子,牢牢勒紧在脚上。”一边捆绑打昏的风…S女人,一边叮嘱那个被强暴的女孩。

    等救出杜莫,我们必须沿丘陵逃跑,而且,长满野草的工厂地面,到处丢弃着沾染原油的碎铁丝及三角状白铁片。万一女孩扎伤脚掌走不了路,会增添麻烦。

    女孩是当地人,从丘陵种植烟草时,被几个恶G抢夺进工厂Y乐。她的父母年老体衰,明知女儿在此,却无能为力。可是,女孩并未放弃,没在Y威下蜕化成奴才,她坚信自己的灵魂长满洁白的羽毛。所以,我能够帮助她逃出魔爪。

    赛尔魔并非恶汉所说,虚弱的像一个老头儿,卖冰女孩说过,工厂里有个恐怖家伙,能一脚踢破水牛肚皮,应该就指此人。

    眼前这个女孩,约摸二十三四岁的样子,竟也郑重的劝我,不要招惹到那个赛尔魔。她根据本地传闻,对我讲述很多。

    废旧工厂下面,还有一个工厂,即使那些厂丁,也不被批准进入。他们称霸一方,官商相勾,为进步一扩张势力,竟花钱从东南亚聘请地下佣兵,充当打手的同时,兼顾训练厂丁。

    我很了解地下佣兵,普通佣兵好比政府偷偷包养的二奶,而地下佣兵犹如暗娼,两者性质相同,都是杀人工具,却五十步笑百步。

    嘲笑和低劣的待遇,使他们心理极度扭曲,竞争压力很大,所以,性格凶残,手法狠毒,成了地下佣兵的招牌。

    东南亚常年多雨,丛林地貌铺天盖地,四季如一。越战结束后,很多从战场上存活下来的战士,撒落到周边国家潜伏。获胜后的政府,饶有鸟尽弓藏之意,给每位兵士的补贴,仅够他们买几双廉价皮靴。

    心寒的兵士,迫于生计,最终转化成杀手,他们要积累钱财,洗刷自己被廉价使用的耻辱。而杀手这个职业,在泰国、老挝、柬埔寨,越南等国,沿袭成风。

    侵略战争,最终带给双方士兵最大的心灵伤害,因为他们亲临战场,亲眼目睹残酷。之初,群情激奋,怀揣虚无的依托,以为三千万将士奔赴别国疆土,这种气势很过瘾,这种样子去杀人与被杀很高尚,以为在追求正义,在播撒自由的种子。

    而实际上,当战斗慢慢变成厮杀,最后演化成屠杀;攻击目标由壮年延伸到老人、妇女、儿童。他们才发觉自己被蛊惑进了世界的G门。

    每个士兵都害怕死亡,他们闯进每一户村子、院子,搜查每一辆汽车,每一艘渔船,都可能遭遇冷枪、爆炸罐。整日目睹同伴被炸得血R横飞的惨象,情绪自然敏感至极。

    恐惧膨胀到一定程度,便承受不住些丝风吹草动,最后,只得用疯狂S杀去寻求安全感。即便面对一个儿童,都会憎恶十足,神经质的认为,他的爸爸、叔叔、或者其它亲属,很可能是对抗中的一员,那些孬种,为何躲避起来,为何不让我S死你,那好吧,宰了这们的小畜生。

    荒诞并非仅此,有些妇女、儿童由于饥饿,甚至被怀疑吃饱了一肚子手雷,随时会靠过来报复,开枪S杀掉这些目标时,还口中大喊:“凶手,白痴,不知好歹的猪,我要为死去的兄弟报仇。”

    这种环境,严重摧残了人性,扭曲了人性,让持枪者心智尽失,不惜错杀一百一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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