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说可怜,她也不清楚。只是突然间的念头。
都说人是很奇怪的动物,平常里并不会珍惜自己的东西,看着别人的东西都是最珍贵的。
赵蝶恋如此,她不当断也断,恐怕到了最后她和韩奕启的纠葛也会陷入无法自拔的余地。
因为她刚才就已经悄悄地心动了。
她回到投资部时,李晓告诉她:“赵思恩在办公室里等您。”
赵思恩?他来干嘛?最近他神出鬼没地有些奇怪!他在下什么棋?
她揣着这样的心思走进她的办公室,一进门便看到赵思恩站在窗台前,正出着神。
这次他竟然没有带保镖,自己单枪匹马地来到这个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里被他搅得一池子浑水的地方。而今天他出现在缘湾墅却带着一群全副武装的人。
赵思恩闻声转过身来,看见一脸错愕地站在门口的她“不认识我吗?”
“你,我不想认识都不行。”她对这些他给她带来的影响,怨怼一句。
“我一直很好奇殷常晨碰上什么样的女人?套来一个给他生了一个孩子,还能牵来一个为他养孩子。这便宜只有他能占了。”赵思恩亵笑地把话说到一半。
被逼急了的她也怼人的“赵局长,你有这个闲工夫,不如去多进几次饭局。跑到我这里连杯热茶都没有的地方,你不觉得委屈得慌?”
“不,别人家的饭局再好,也好不过荣宁。山珍海味那些太平常了,我想吃点不一样的。还得在荣宁。”赵思恩稳稳地坐在沙发上,端起还飘着水汽的白水,自己便喝了起来。
“赵局长的胃口不错。就怕你吞得下去,吐不出来。”她这是在警示他不要逼人太甚。
“今天来随便看看。天色不早了,晚餐怕是没有着落了。我不急这一餐,攒着日后一起吃。”赵思恩淡然地站起身来,看着夕阳的余晖。
送走了赵思恩,她都感觉她的后背湿透了,刚才确实有些紧张。
她在紧张什么?她觉得心里很乱,乱得不知道到底在紧张什么。
不知道为何,她一回到荣宁就满脑子都是这些天发生的那些事情,逼得她快疯掉了。
能否需要暂时放弃她的执念正如韩奕启所安排的,她先离开。
但是这里是风尖浪口,因此她还是留下来等等。
“晓萱。”我分明听到了闫钏怡的声音。
她循声回头,看见了站在她背后的闫钏怡一身白布鞋加上休闲运动装,站在过道的灯光下,越显青春活力。
两人漫步在夜景的点点灯光中,一人抓着一把刚从街边的烤串摊子里买的的羊肉串,边走边吃当零嘴儿也当晚饭吃着。
“你真的决定要走?”她的嘴里嚼着一块刚咬下的喷香肉块,嘴里吧唧着,还得腾出空开问着闫钏怡。
闫钏怡用力地从烤串签上扯下一大块肉,用力地点着头。
她咽下嘴里的肉,又问道“是什么原因急着要走?”
“我想去一个地方重新开始。”闫钏怡面色忧伤地说道。
“别的我也不问,就想问问你什么时候走?需要我什么帮助吗?”她大概猜到了什么。
闫钏怡一直爱慕着傅文博,但是妾有意郎无情,这些年这妞没有少受心伤。
如今算是放下了!
“未定之期,我害怕我这一走再回来不知道是何年何月。或者永远都不回来了。”闫钏怡说着说着便哽咽了。
“丫头,别哭,你这一哭,把我也快弄哭了。”她猝不及防。
“晓萱”闫钏怡还想说点什么,泪水流到了最边,把话给淹了回去。
不知为何,她有一种冲动,想要和闫钏怡两人抱头痛哭,至少哭一场就能发泄了。
但是她没有,她不是不敢而是得先把快被泪水泡上的羊肉串救下来。
她还有许多自己的使命,她有她要背负的责任。这一刻,她好似走出了这些年的混沌。
“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这么多年,你一直对他一心一意,这就足够了。”她从闫钏怡手里拿过羊肉串,迅速塞给她一包纸巾。
闫钏怡还在哭泣,全然不顾她说的话。她劝人的技术有限,索性就等着闫钏怡哭个够。
这妞在这事上,还就她一个知心朋友,她再不理解闫钏怡,恐怕
闫钏怡落了几滴眼泪,心里的委屈也吐了,才止住了哭声。
她这时候才算说得上话“哭也哭了,该吃点补补劲头了。”
闫钏怡又忍不住笑了“晓萱,我要告诉我你我刚才为何要哭?我是舍不得你。”
“舍不得我?”她的心里在暗自想着你闫钏怡真痴还是假痴。为了我大哭一场。
“我离开市了。因为晖勋要去帮他父母打理生意。我要跟他一起走。他一直要我跟他一起走。”闫钏怡破涕为笑地说着。
她腾出一只手,去摸闫钏怡的脑袋,没发烧啊!
“晓萱,我说真的。你是唯一知道我心里秘密地人,却维护着我的人。我有时候甚至认为你是我在市里最好的家人。”闫钏怡说着说着就要动容了。
“停停停,别说着说着就开始流眼泪,我还没缓过来啊!”她也被这小妮子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情绪大波动给绕蒙圈了。
“晓萱,杨晖勋知道了我和傅文博的事情之后,一定要我表态我是爱他,而不是傅文博,为此,我们吵起来了。”闫钏怡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开始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你和杨晖勋?到底怎么回事?”她记得杨晖勋是个gy。
当然,这话不适合现在这种场合说。
“还记得去鹊桥镇的那一天晚上吗?”闫钏怡的话引起了她的回忆。
“你和杨晖勋就是那样好上的?”她讶异地问道。
“杨晖勋他追得我,我当时只是因为文博和林佩玉那样,我气不过就和杨晖勋谈过一段。后来我发现杨晖勋真的动心,但是我还没有想好到底要不要接受他?但是后来我发现傅文博和林佩玉的那一段只是一场意外。”闫钏怡像竹筒倒豆子一样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