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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像被电殛到突然怪叫了声:不行——并且猛摇著头,拒绝接受这样的说法。他们是我的耶,怎麽可以跟曦琳做那种事呢?
曦琳以被打败了的表情看著梅子,你也帮帮忙,我都还没发表意见耶,而且比较委屈的是我好吧!谁喜欢他们那种书呆子啊,一板一眼的,而且,看都看腻了。还好我小哥还有点人样,不过花心的要死,脾气又差,帮我提书包,我都还要考虑喏。漂亮的凤眼夸张的翻了个白眼。
陶哥护卫队发飙了,什麽书呆子啊,那是你没品味,那叫书卷气,斯文有内涵却被你说成一板一眼;小哥那是有个性、男人味,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懂不懂得欣赏?我看你搞不好真的是个异种勒,难怪一张蛋饼脸——听到偶像被糟蹋,梅子越讲越激动。
我和蓓莉看傻了眼,有点快搞不清,到底那是谁的哥哥了。
听到蛋饼那两字,很明显的,曦琳脸上微抖了几下,咬著牙从齿缝迸出:你这个男人婆,我还想问你是不是女人勒?!我偏要说书呆子、臭男人、王八蛋、e.t——
连e.t都出笼了……
於是,蛋饼脸vs男人婆,开战了。
梅子突然伸出双手俯身越过我,掐上曦琳的脖子:你、你、你这个又油又腻又臭酸的蛋饼脸,我要代替月亮惩罚你……咿咿……那样子看似很卖力的要歼灭敌人,还自己做出了音效。
我跟蓓莉一点都不紧张;不是我们没人性,而是,这种事常常发生,但,都是闹著玩而已,从没真的翻脸过。
不过,这也让我们明白,千万不能在别人面前抨击人家的偶像。
曦琳被梅子掐著脖子,状似痛苦的摇著她的小手帕想招来援军,s.o.s!男人婆杀人了,mayday!mayday!连无线电求救讯号都使出。陶家最後一个处女,就快阵亡了……
我跟蓓莉不约而同的笑了出声。呵呵……
你妈不用算,你家只有你一个女儿,当然也是最後一个处女。白痴!蓓莉好笑又好气的说著。而且,救你有啥好处呀?我要个处女做啥呀?我又不搞gay,而且,也没棒子好捅……
哇!有经验的人说话果然不一样。
希罕唷!人家雪儿才不会像你这样不讲义气,蛋饼已变身为马P精。长得美,最难得的是脾气好,又有同情心。雪儿,你说对吗?
被掐著脖子还能不浪费时间,吐出那麽多阿谀奉承的话,可敬!
你惦惦!梅子口气凶恶的威吓著。
好啦,别闹了,我拉开身边的梅子,阳光好像快没那麽炽热了,等下我们就来游泳。
你看!我就知道雪儿最疼我了。曦琳戏剧性的抱著我,偎在我怀里撒娇。
梅子对曦琳吐著舌做鬼脸。马P精!
真没趣,这麽快就结束了,我还准备想敲她一顿勒。蓓莉无奈的摊摊双手。
曦琳听了马上坐起身指著蓓莉,臭蓓莉,你没爱心就算了,还想趁火打劫唷,你是不是你妈生的呀?
蓓莉听了一头雾水。关我妈什麽事呀?
我还以为你是孙悟空,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勒,铁石心肠的冷血动物。曦琳义愤填膺似的说著老人家常说的厘语。
喂!我还唐三藏勒,再吵,我就要念紧箍咒了喔!蓓莉耍宝的双手合十作势。
俩个阿达。梅子右手食指跟中指交叉,点著太阳X。
我不禁莞尔一笑,心里涌上一股暖流。看著我最要好的三个好友,很享受著这种温馨又欢乐的画面,这是我在家里无法体会到的。
雪儿,你在笑啥?思春唷?!蓓莉语带暧昧的喊了我一声,似乎又想到什麽的。对了,剩你还没说哦。
……话到你嘴里,真的是……我又没对象,思啥春呀?臭蓓莉,把我说得好像个花痴。要说什麽?不懂她的意思。
你家那个路人甲爹地呀~~蓓莉回道。
路人甲都被你想到了,没那麽糟啦。至少他还贡献出他的J子,把我生下,也养育了我,我们还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呀。不知怎地,不由自主的想帮爹地说话。
梅子看不惯的出声,雪儿爹地那麽帅,被你说成个跑龙套的。
雪儿,我想听、我想听,对呀,光看杂志就觉得你爸好帅喔,见到本人我看我会晕倒。曦琳一副帅哥就在眼前似的,抚著颊陶醉著,桃花女起驾了。
嗯嗯!好棒的,是我老爸就好罗。要不是我已经有韦诺了,我就——蓓莉难得会说出好话夸人。
曦琳啧啧作声,你就怎样?你好贪心耶,没看到这边还有两位美女吗?
蓓莉右手横靠著额,做俯瞰状,美女?在哪?没看到欸,我只看到两个没人要的女人。
姐妹们,扁她。梅子假装卷起隐形的袖子与曦琳同仇敌忾的准备要找蓓莉雪耻。
禁忌的诱惑05。心不再单纯(限)
这时,传来一阵窸窣的脚步声,转头一看,是我家菲佣saya。
看到有人靠近,三人也停止了嬉闹,好奇的打量著saya。
saya走到我面前,C著一口怪腔怪调的国语:雪儿小姐!
saya是个30几岁的菲籍老小姐,瘦瘦小小的,皮肤黝黑,常习惯在脑後绑个马尾,没结过婚。曾好奇问过她,她说以前被男人骗过很多钱,还是自己辛苦工作存下的积蓄,後来人突然消失,对男人就死心了。她在我家工作将近8年了,人很好相处,也很安分守己,不会随便带菲籍朋友来这;虽然有时佣人难免会一起嚼嚼舌根,不过,还算很忠实可靠的。
她不知有什麽事要对我说。
怎罗?我问。
刚刚太太打电话回来说,今天不回来了,要你别等她开饭了。她朝梅子、曦琳、蓓莉微笑点个头後,对著我说。
嗯…反正是家常便饭了,好,你等等跟彩姨说今晚早点开饭,我同学要在这用餐。
saya点点头。好的,那还有事吗?
喔,麻烦你顺便再帮我拿几杯柳橙汁跟冰块。果汁都是负责三餐的彩姨买的新鲜柳橙亲手榨的,很受这些过动儿的欢迎,很快的就销售一空。
好,马上来。saya说完便转过身,离开泳池旁去忙她的事。
梅子看了看saya离去的背影,等看不见人影後,说了:你妈真不像一般妈妈,常常不回家喔?
她再怎不好,也是生我的母亲,不想背後批评她。
那是她跟我爸之间的事。这样也好,我反而自在些。这样想,总会让我好过许多,一般家庭,我这年纪的孩子也很少有人能像我这般不受管束吧!
我知道了,一定是你老爸太花心,你妈太伤心了,就自己找乐子了。蓓莉一针见血的点出重点。
他们的事我也管不著。喂!别说这个了。我实在不想想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不希望我的好心情被破坏。
曦琳兴趣又来了,好呀,快!快,就等你说啊,刚刚讲个半天,你还没说出你的看法呀?对没头没尾的话又补充:禁忌恋。
我喔?——三双眼睛同时猛盯著我瞧,奇怪,怎都那麽兴致盎然的……
我从没想过会跟自己的爸爸有那种亲密的关系;是,凭良心讲,如果是一般男人,有可能我会疯狂爱上吧!虽然我没见过非常多的男人,但是,爹地是我见过最帅的一个。
浓浓的眉上有一双深邃迷人的淡褐色瞳眸,也是一对像似会说话的电眼,连著一排浓长的睫毛;我曾仔细看过,微带点卷翘呢~~真的很少看过一个男生的睫毛是卷翘的,竟然可以这样子迷人。高高挺直的鼻梁下的是一张下唇略厚、极性感的唇,那张唇,像似吻过无数女人,随时保有一股极富侵略意味的自信。一头浓密乌黑的发,未曾染过其他色彩,常常桀骜不驯的像他主人一般,不肯妥协似的垂落几丝。有时他会打上发腊,那时的他,又是另一种风貌了,彷佛是既绅士又带点邪气的英俊魔鬼,就像是一个发光体,耀眼夺目,令人为之屏息凝气,俊帅中充满著浓浓的强势男人味。
朦胧中,这出色的男人,伸来一只厚掌,滑过我白皙高耸的R胸,稍嫌粗犡的拇指,指腹轻轻摩搓著我已稍凸硬起的茹头,性感的唇靠过来贴上我期待已久而微嘟起的红菱;我轻启蜜唇,放他那不耐的直想一捣黄龙的舌入关,他灵活有力的舌,勾著我的丁香舌与他缱绻,口沫相濡,引发我不断娇啼地嘤嘤作声。同时,一只大手,缓缓地从我大腿滑进我的三角密林,拨开我浓郁的芳草,探入我的秘密花园,轻触我的蒂芯。霎时,我迷蒙的媚眼与他那双邪噬且已让情欲薰染的俊目对上,相互深深的凝视,我娇喘了一声,宇,他邪恶的长指沾染著我的爱Y,不断上下滑动的摩弄我的小蕊,我娇喘吁吁的又轻唤了声,宇,我要……闻声,他停下动作,拉开我的双腿——
雪儿!
突然传来蓓莉的叫唤声。这声呼唤,著实惊醒了我,打断我脑海里编织的遐想,下T顿感一片湿润……
我…我是怎麽了……竟然莫名奇妙的Y想,且那个男主角是我爹地……甚至还说:我要——要什麽?到现在我连男生的那根进来要放到哪里都不知道……还要?
天呀,我怎麽变得那麽Y荡,满脑子色情,我根本不了解自己。
就在我自我剖析时,突然再度传来蓓莉的叫唤声:雪儿,雪儿!回魂啊!
我有点慌乱,怎、怎麽了?唉~~真笨,连掩饰都不会。
哇靠!自己偷偷幻想起来喔?这次对了吧,一定在思春了啦。蓓莉笃定的说,我就知道勒,你老爸那麽帅,跟你又不像一般父女一样,你怎可能会不乱想呀,嘻嘻!边说还边窃笑著。
打死我也不能承认。
我、我…我哪有啊……我支支吾吾的辩解。
相信我应该脸红了,因为颊上微微传来些温热感。的确,我像个初次犯案的笨贼,被当场抓包;无可救药的连自我辩护,都很没说服力的结巴宣告此地无银三百两。
嘿嘿!一定是,卖沟给啊(台语)。要是我老爸像你爸那样,我一定会每天做妖精打架的春梦,然後我是女主角,他是男主角的暗爽。曦琳眼神暧昧的指控我。
梅子听了後,想也不想的马上奚落曦琳。你那样是欲求不满,发花痴吧!还妖精打架勒,你a片看太多了。
还好我有韦诺,不会像你们这些发情狼女。欲求不满的女人真是面目可憎,好可怕喔!我以後真的要好好保护我的韦诺,免得哪天被你们这些饥渴的欲女蚕食鲸吞。蓓莉煞有介事般的损著我们这些没女也是狼女,又是欲女……话里听起来,我们这几个尚未接触过性A的女生,怪可怜也怪吓人的,尤其最後那句让人敏感的欲女,使我惭愧得想挖个地D跳进去。
你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们是爱惜羽毛耶,而且谁叫她老爸要那麽帅啊,我们也是很无奈呀,你懂什麽?你以为世上只有韦诺一个男——曦琳不爽的呱呱叫了起来。
梅子也张牙舞爪的要炮轰蓓莉。
就这样在那片吵吵闹闹、七嘴八舌的嘈杂声中,让我初次发觉强烈受到了父亲的吸引…也勾起了对父亲不该有的性幻想……
◆ ◇ ◆
自从那天起,每当看到爹地时,总有种想逃避的感觉,不敢面对他。
但想想,有什麽好不敢面对呢?反正他也不知道;只是……怕自己会不小心的让爱慕之情从眼神中泄了密。
偶而隐忍不住,偷偷亏瞄他的俊容,都会带给我一种似触上电流的感觉,心窝的涟漪一圈更甚一圈的剧烈波动。
怎麽办?我病了,我喜欢上自己的爸爸了……
都是他们三个害的!好好的,讲什麽不伦禁忌恋啊!
这下好了,根本已经无法再有欣赏别的男生的心情了。每天,脑子里只想放学赶快回家,期待睡觉前能够看到——那个坏蛋。
呜呜……我真的不想呀,根本不会有结果的暗恋,也不可能开始的爱情。
小说里很多;没发生过,也没想过会发生的暗恋,终於也让我嚐上这不伦的暗恋苦果。
禁忌的诱惑06。爹地喝醉了
学校放假了,真令人无比兴奋,不用再早睡早起,可以睡到自然醒了。
我从床上坐起,看看床柜上的闹钟,11点多了,哇!没想到解放後,我变成一只赖床的小猪,也完全没人会来叫醒我,不知该庆幸,还是该悲哀。
妈咪昨天很晚才回来,可能到现在还窝在床上吧!不过,就算她起床了,也是忙她的,搞不好已经出门了。
我呆了呆,想到爹地,他昨晚又没回来。两天没看到他了,好想他……
甩甩头,别想了,现在才大白天呢,别做白日梦了,赶紧起床盥洗准备一下。今天是暑假第一天,跟梅子她们约好中午12点要去逛街看电影,我快迟到了。
整装完毕,叫了我家司机文叔送我到达约定地点时,看到她们三个早已等在那,跺脚的跺脚,看表的看表,我……要被臭骂了。
喂!大小姐,都不懂准时的喔?
你搞啥呀?真大牌欸!
是啊,都12点半了,打手机你也不接,肚子饿死了呢,等等还要赶著看电影耶!抱怨的声音此起彼落。
呃……我睡到11点多才起床,你们也知道嘛,我放假佣人不会叫我的。手机——忘了带,昨天要睡觉时也顺便关机了。我双手合十,为自己的迟到,忙跟大家道歉。对不起嘛……别生气了,等等吃饭我请客,原谅我好不好?一脸无辜状,希望能博取同情。
小姐,你知道有种东西叫闹钟吗?曦琳无奈的说著,声音听来气消多了。
我…忘了设定……我小小声的回答,唯恐又引发众怒。
还好,蓓莉令人感动地跳出来帮我说话。好了啦,算了,看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大家这才终於决定放我一马。
嗯,快,去哪吃饭?梅子看样子是等到饥肠辘辘了。
蓓莉提议,去吃麦当劳好了,要吗?
全数无条件通过,就举步前往麦当劳。
在用餐时,我们投票决定去看暮光之城,一部有关吸血鬼和人类之间的爱情电影。
这电影是由史蒂芬妮梅尔的小说改编的,看了情绪有点激昂,相当罗曼蒂克,好美的爱情,毫无畏惧的爱,是部很适合情侣观看的电影。
这是我们的遗憾。左右观望,都是同类…没半个异性……
看完电影後,女人最爱做的活动到了——逛街。
每次都是这样,挑三捡四的,逛到天昏地暗,却觉得时间永远不够用,商店永远逛不透。
傍晚,每个人都提著大包小包的战利品,各自解散回家。
◆ ◇ ◆
刚进家门。
小姐,回来啦!saya看到我,赶忙走过来帮我提过今天血拼後的战果。小姐,今天太太说不回来吃饭了。你现在要开饭吗?
嗯,我面无表情的轻哼,又来了,她总是有忙不完的节目。看看手表,快9点了。我在外面吃过了。
喔!那我把东西提到小姐房间去了。saya说完提著大小袋往2楼走去。
嗯,谢谢你。我礼貌的谢过。
脚好酸喔,逛了一天,有点累了,先去洗个澡吧。
泡个澡後舒服多了。
心血来潮地,我又换上了前几天穿过的那件蓓莉送的粉色蕾丝透明情趣睡衣。
想到那晚的激动且兴奋的情绪,羞红了脸,心虚得怕人看见,赶紧走去锁上房门。
还没睡意,早上太晚起床罗,现在根本睡不著,而且一年才一次的暑假,谁会那麽早睡呢。
想到了,梅子昨天借我的二本琳达.霍华的小说,我从书包翻出,趴卧在床上看著。非常喜欢这位小说家,她的书我百看不厌,大多数的男主角都是条子,最主要是故事对白都很风趣幽默,内容又带点悬疑,并且是言情小说,常常让我看到入迷,忘了身在何处,也忘了时间。
看到剧情正进入高C时,突然听到外面有声响,似乎有人在说话,但听不到回答。
奇怪,妈咪今天不是不回来了吗?我两眼一亮,爹地!
两天不见的爹地回来了。
我兴奋地赶紧放下小说,下床跑到门边用耳朵贴著。
先生,走好啊,小心!别撞到墙,快到了,忍耐点。是文叔的声音。
奇怪,怎麽了?我再仔细听听,听到了另外一个直发出呻吟的声音。
我确定,那是爹地的声音!他怎麽了呢?突然脑里有种不好的感觉闪过,我紧张了起来,爹地是不是受伤了呀?这样的臆测让我心急如焚,可反覆又想,如果受伤的话,文叔应该会送他去医院才对吧。
我再也忍不住了,拉开了锁,把门开了一小缝偷看。
看到了,文叔搀扶著一个走得摇晃瘫软的人。
没错,是爹地,走廊上的灯光虽嫌稍弱,但还是看得出来他身上的衬衫没有血迹。
好险!我松了口气。不过,他怎会那样?我再次度端详了一下,原来——爹地,喝醉了!
一会儿,文叔已把爹地扶进房间了。
我关上房门,放松了紧绷的心情。还好不是出事,不过,好不容易看到爹地,他却喝醉了……唉!
我失望的踱步爬回床上仰躺著,突然想起今天看的那场电影——勇敢的女主角,即使知道男主角是吸血鬼,尚怕控制不住血Y对他的诱惑,有可能随时使她香消玉韵,她也毫无畏惧的想跟他在一起,甚至,怕她老死後,男主角得独自空虚的度过他永生不死的岁月,而想放弃生命,与他作永世的伴侣,多麽浪漫的事呀!
我会有那份勇敢吗?但…我能吗?他是生我的爸爸呢……
隔壁传来关门声,脚步声渐渐远去。
看样子,文叔安置好爹地了。
我突然冒出了一个狂野的想法。
禁忌的诱惑07。失身!铸下大错(限)
不如,趁他喝醉了,偷偷过去看看他?!
这傻念头马上就被一个怯懦的声音打消:不行,万一他突然醒过来怎麽办?要怎麽面对他?……同住一个屋檐下常常要见面,又是自己的爸爸,不是掉头就走那麽简单的,总不能叫他滚吧!还有,万一妈咪知道了呢?
光想到这都有点害怕,放弃吧,文、雪、儿,别乱想了。
转瞬,另一个邪恶的声音响起:怕什麽呢?他喝得醉成那样,应该睡死了,何况妈咪今天也不会回来呀,没人会发现的啦!
怯懦的声音又起:谁知道他会不会醒来啊,万一醒来怎麽办?那万一妈咪临时改变主意回来又怎麽办?会很大条的。
邪恶的声音马上反驳:你都没去看,又知道他会醒了喔?而且,只是过去看一下啊,妈咪也从没突然回家过,你那麽胆小的喔?连暮光之城女主角勇气的十分之一都没!
两种声音较劲的结果,邪恶的那方终於挑衅成功。
我决定偷溜进去看他一下。只去5分钟,没人会知道。抚著狂跳的心,自我告诫的说服那仅剩的一丝不安。
下定决心後,我带著兴奋又刺激的冒险心情,掀开房门一角,视察一下:嗯,走廊没人。
废话!当然没人——佣人都回下人房睡了吧,谁还会躲在这里吓人?笨喔,作贼心虚哈!
於是,我蹑手蹑脚的走到隔壁双亲的卧房前,轻轻地推开预料中未上锁的门。
一进入,即刻又轻轻地将门带上。
好暗……
连一盏小灯都没开,只有月光印入落地窗里的一丝微亮。
还好,尚看得到路。
我藉著微光,迅速环顾房里一遍,寻找爹地的身影。有点惊讶,看到两张大床,他们竟然是分床睡的,两张床之间用了一张小床柜隔开,不过,没分房还不算最糟的吧!
看到了。靠落地窗的一张大床上有著一团人影,我悄悄地摸黑来到床沿。
看到的一幕,让我倒抽了口气——
爹地竟然赤L著全身。
双颊一热,真害臊,从未真实见过全身脱光的男人,带著一股既羞涩又好奇的心情,我仔细的打量著。
呈大字型仰睡著的爹地,我的父亲,英挺的眉,紧闭的双眸,卷翘的长睫,挺拔的鼻梁,性感的唇微微发出规律的鼾睡声。我皱皱鼻子,唔…好浓的酒味。目光略往下移到他那双厚实的肩膀,粗壮的双臂肌R纠结,胸口上有著几丝鬈曲的胸毛,顺著胸毛的尽头,来到小腹,我觉得我快流鼻血了……
一根又粗又长,看起来有点吓人的大R棒,巍巍雄壮的耸立著。
这就是男人的生殖器吗?好大啊……真是害羞,又有点害怕。这种东西要放进女人下面哪里呢?又,哪里有那麽大的DX能容得下它?真令人怀疑!我从未想过要好好探寻自己的身体,这时,真的被激起无比的好奇心,改天有空要好好研究一下……
我又突发个异想。
他熟睡著,应该不会发现的,且待了一会儿,安然无事,让我更加大胆了起来。
我轻轻地爬上他身旁所剩的一小空位侧躺著,深情的凝视他,好想碰碰他噢,想著想著,也立时付诸了行动,鼓起勇气把右手伸向他发出呼呼声的唇,轻抚著,我终於摸了他了,心跳不已。这真是张好看的唇,吻起来会是怎样的滋味呢?向天借胆,我忍不住的把唇贴上了他——我的初吻,就这麽奉献了,这份紧张刺激喜悦的感觉充塞著我的心头。
正当我吻得喜孜孜的时候,他突然翻身,一只大掌伸来揽过我的腰,贴向他光L的身体,一根硬梆梆的东西顶著我的下T,我吓傻了,脑子放空,动都不敢动,瞬间停止呼吸。
他的唇,反客为主的吻著我,并把舌伸进我因惊吓而略张的檀口里,就像我时常幻想的那样,但更为激烈的吸吮缠绕著我的小舌。好猛烈的进攻,我吓坏了,又不敢推开他,无法确定他到底醒过来了没,又怕搞不好还没清醒,这一推反而被我推醒了。他不停饥渴似的深吻著我,一手撩起并探进我的薄纱里,激烈的爱抚著我的茹房,不停搓揉我的茹头……天啊,我该怎办!一颗心犹如高山滚鼓般地卜通卜通的乱跳,这下是真的害怕了………
我真该死,竟然穿著这件薄纱睡衣就跑来,连一件外袍都没披,睡衣下一无寸缕,只有一件丁字裤。渐渐,在这火热的攻势下,我的茹头硬了,下T也感觉泛流出一股春水,愈来愈舒服……
嗯…嗯…我不觉地闷哼出声。
乍然,心里一道正气之声斥责著我:你这个色女……文雪儿,你怎变得那麽Y荡啊!
呜…呜…我也不知道,我也是身不由己的啊!
心里所剩的一丝理智正与欲望做著生死搏斗时,那个醉得一蹋糊涂的男人,有了别的动作——
惊!怎麽办?怎麽办?怎麽办?我不断自问,他醒了吗??
他用膝顶开我的大腿,身体压上来。
他要干什麽?才纳闷著,一个异物便无视於那一点也起不了防护作用的丁字裤,长驱直入地戳了进来,顿时,下T一阵撕裂感传来——天堂霎时变成了地狱……他那根粗耸的宝贝C进来了……呜呜……痛死人家了啦!这下,我终於知道,女人的小D在哪了!但,真的是小D吗?不然它怎麽挤得进来?求知的代价,竟是如此令人铭心镂骨。唔~~~~痛得我让泪水模糊了双眼,我感觉Y部裂开了,下Y烧灼著。
爹地紧抱著我,巨根卖力的抽C著我的Y花小径,我的身体也随之不停晃动。我痛得想移开臀,但他压得让我无法动弹,甚至越C越深,呜呜……我该怎麽办?又痛又怕的,好想死了算了。
就在身上的男人,激情的带领我做著把男女原始情欲表露无遗的交配运动一阵子後,动作突然停止了。
怎麽了??……他醒来发现是我了吗?………我手脚冰冷,屏气凝神——
咦?等了一下,还是没动静。
这时竟然传来一阵微弱的鼾声——
他睡著了……他竟然睡著了………
我是高兴得救了,还、还是失望了?我也搞不懂自己了。
他整个人著实的压著我,好重哟,虽然睡著了,那根还是一样肿胀的深深C在我里面,维持刚刚做著活塞运动的姿势,我现在才看仔细,好猥亵的景像………我腼腆了起来,随後又骂著自己:猪头,都好意思跑来他床上了,现在糊里糊涂被破身了,才知道羞耻吗?
我被压得快喘不过气来了,不再多想,先移开他再说,不然,天亮绝对会见到一副L尸被抓包在床——
唔——唔——他好重,我移不开怎麽办……那乾脆等他翻身时,我再溜开好了。
可……万一他都不翻身呢?
那我不是死定了?我愣了。
先冷静想想。
唔…我先移开臀部好了,起码减轻一点部份的痛苦。
我缓缓、小心翼翼的挪动,深怕又惊动了他。
禁忌的诱惑08。湮灭爱的证据(限)
没想到,才刚退了一小步,那根沉睡的巨龙像似因冬眠已久久未进食,懵然间闻到猎物的气味,猛的又冲锋陷阵地前进了一大步。
傻眼!——
敢情,他的大弟弟是装了gps导航追踪器?
呜……人家不要啦!好痛呢。
哪天蓓莉再敢在我面前吹嘘做A有多美、多棒,我非一棒子敲昏她不可!忿忿地想。
呜…呜…谁来救我呀?
这次的救,是跟之前觊觎爹地的美色,而希望被救赎是完全相反……
这次,是真的希望来救命……
呜、呜……我做人怎那麽没原则啊,反差太大……不是脑子早已幻想过n次要成为他的人吗?怎麽现在说变就变?……
怪来怪去,都怪身上这个罪魁祸首啦!
他的唇已转移阵地,倏然含住我的茹头,下身的律动已稍缓。
唔……他用吸的,而且吸好用力喔,还发出滋滋!的Y秽声,难道他缺少母爱?
白痴雪儿,你是吓傻了啊?!——做A这麽浪漫的事,竟然还在搞笑喔?邪恶的我发出警告。
做什麽爱啊?根本是越做越不爱!委屈的我抗议道。
身上那男人,可没空研究我脑子的想法,他正继续在梦中研究著我微带痛感的茹头,饥渴的又舔又吮,慢慢地,我的身体好像已分裂为两部份了——
上半身,不得不赞赏一下他的研究报告:噢,越来越舒服了,甚至能用一个不太文雅的词形容,噢——好爽~~~~嗯……唔……他的舌功真好呀!不愧是个玩遍五湖四海的猎豔高手,我根本抵挡不了……说真的,也不太想抵挡,还好没人看得到我的心思,不然唷,绝对要讥笑我是个色女了。
咚!
说时迟那时快的,city hunter的女主角慎村香,手执上面标有500t的大槌子,狠k了我一下,并恰北北的:你在你老爸的大床上,要去哪儿找人看你的心思呀?何况,目前唯一称得上人的——你身上那位早已化身为一头猛兽的大帅哥,可正跟睡梦中的女主角玩得高兴的勒。
呃……也对!
但,我下半身,可就没那麽幸福了,还是好痛呢!呜……
容不得我再多想,爹地的巨炮突然加快了速度,加深的冲刺著。噢…我快死了,可不是像法国女人所谓的小死,而是真的快挂了………刺痛+灼痛+肿痛,呜……好惨的爱慕代价呀!
终於,在他猛烈的刺枪术演练了一阵後,大地又归於宁静。
………
我小腹里突然感到一道暖流。
………我明明这麽痛苦,怎麽里面还这样异常的爽快呀?又出了那麽多色色的水……难道我真是天生Y荡的色女?………人家不是啦!呜呜,我也搞不懂怎会这样呀!
自怜自艾一番後,发现,身上的人还是保持著平静,呼呼地又打起微鼾来。
他又睡著罗………
我YD里的感觉,似乎已没那麽绷胀了。
怎麽?他这次是真的累得困死了吗?
我还是警觉地不动声色,虽然全身又累又酸又痛,但他不动,我也不敢造次。
过了大概有十分钟左右吧,好个miracle(奇迹)呀!从来没体会过这单字是那麽的可爱。
他翻身了,ya!
他拔出那根已略呈软小的金箍棒,从我身上翻起,仰躺在我身侧。
我透过月色的微光观察他,想等他再度发出鼾声确定熟睡,再趁机开溜。
观察了一下,好不容易,我确定他真的睡著了。他肯定累惨了,醉成那样,还能掏枪跟刚被他正式变为女人的我打了一仗。再不累,我恐怕要打119了……
确定後,我赶紧轻声下床,再度悄悄往爹地妈咪的房门摸去,刚触到这张经名家精雕的门扉时,脑里的冷静机灵乍现:咦——人家不是说,处女膜破了会流血吗?那……他的弟弟上,不就会有血迹?!
惨毙了………我脸色刷地一白。
本来,搞不好爹地会以为是做了个春梦,或是跟妈咪办事;但是起床发现,宝贝上突然莫名奇妙的多了一些血渍,他会怎做想?
家里只我一个女生,其他都是佣人,欧巴桑的欧吉桑,谁会不睡觉冒著被解雇的危险,兽性大发的投床送抱?甚至还是带著含苞之身?不就我的嫌疑最大吗?——
………
於是我哭丧著脸,又掉头轻蹑地来到他们的浴室,转开水龙头,用水瓢接些温热的水,再随意从架上扯下一条毛巾,战战兢兢地以一种应该好比荆轲刺秦王般的心情——话说荆轲是带著一股无比勇敢的决心去刺秦王的耶,你是哪门子英雄呀?而且,是谁刺谁呀?!喔……好啦,总之就是提心吊胆的心情来到爹地的床边。
还好,爹地的姿势没变,还是呈大字型,这样比较方便我毁尸灭迹。
我俯弯著身,摩拳擦掌的一手水瓢,一手毛巾,寻找爹地的凶器,心想:唉,真的好险没人看到,我今天不但像个色女,这样呢……更像个变态的,要是被人知道,定会吓坏那些想追求我的男生,到时只好躲到山里当个老处女了……呃…不对,我已经不是处女了。
经我观察的结果,哇!真的有血迹耶。废话!不然我在这干嘛?閒著无聊呀。
我赶紧开始动工,还好爹地还是睡得很沉。我把水瓢先搁在小床柜上,把毛巾沾湿拧乾,一手轻轻抚上那根已垂软的东东,一手轻轻擦拭著,这样呀,比cia还刺激吧?!刺激著我的视觉,刺激著我的触觉,从没摸过男人的阳具,让我不觉有点好奇又有点兴奋。就在我已几乎把罪证快全部湮灭时,爹地突然动了!不但动了,还说话了——
沙哑又低沉,且,带点警告意味的嗫嚅著:别烦了喔!
妈呀!——我吓得後退一步,惦惦不敢动,拿著毛巾的手竖在半空中,脑里已完全没其他想法,只想赶快离开事发现场。
不管三七二十一,我轻轻拿起水瓢装著沾染著血迹的毛巾,慌乱的跑到门前打开再阖上,赶紧迈向我的房间,火速进入,毫不考虑的锁上房门。
禁忌的诱惑09。惊!爹地现身了
把水瓢放到地毯上,我飞也似地冲向床跳趴上去。
呼~~吓死人了!嘴里呢喃著,身上还微颤抖著。
稍平静後,我开始检讨了。我刚刚怎那麽冲动呀……他不知有没有发现?我懊悔死了,万一他发现,我不就前功尽弃了……
呜…呜…为什麽酱子?明明是人家被他不明不白的吃掉了,还得担心受怕的。咦——这样想还越想越有道理~~我怕什麽呀,都是他的错耶,是他霸王硬上弓呢,我、我有什麽好怕呢?
正气之声不屑的:对啦!都是人家的错,你都没错?自己没事跑到人家的床上躺著,还敢怪人家的箭矢发S勒?
我…我……
呜…为什麽我那麽倒楣?!
突感觉下T有东西徐徐流了出来,我好奇的用右手中指沾了一点观察:像牛奶一样的黏Y还带了几丝血丝,我好奇的闻闻,呕~~~~好想吐喔,原来女人跟男人做那个,里面都会流这东西喔?!为什麽不是花香呢?……这不知是什麽味道,好腥喔…难闻死了…不知道男人流的会是什麽样子,会不会比这更恶心?!刚刚太紧张了,没顺便看看他的……唉唷~~别想了,赶快去洗洗吧,再研究,可能我真的要变成变态狂了。
我赶紧到浴室又把身体冲洗一遍,方贴上床就感觉真的好累唷。那到底他有没有发现呢?这个问题,真的懒得猜了,管他的,先睡再说。
正打算好好睡个觉时,下面感觉又流出了一些Y体。
………
我明天要改名——文欲女了……
赶紧再去洗手间拿了一片卫生棉垫著,垫好後,终於可以安心躺下睡我的大头觉了。
◆ ◇ ◆
嘟~~~~嘟~~~~嘟~~~~
吵死人啦!
咚!地一声,把我吓醒。
怎啦?我眨著一双仍睡眼惺忪的眼,茫然的搜寻声音的来源。
原来,闹钟被我扫到床下了,我拿起来看了一下,7点……
喂!人家昨晚很晚才睡呢,谁调的闹铃啊,可恶!
嘟~~~~嘟~~~~嘟~~~~熟悉的声音再度响起。
原来是电话声——是哪个鬼啊?七早八早打我的专线。
拿起电话,传来蓓莉的声音。起床了没呀,文小猪。
我没好气的,都接电话了,你说起床了没呀?全身快散架了,又酸又痛得让我这个没起床气的人,不由得口气尖刻了起来。
喂!吃错药了喔?蓓莉扯高嗓门,我是怕你万一暑假养成赖床的习惯,等下咪咪越睡越胖,以後谁还敢跟你站一起呀?!一副狗咬吕D宾似的埋怨。
我听了哭笑不得的,不禁放软了口气。要嘛也是身体越来越胖吧…关咪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