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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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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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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了哭笑不得的,不禁放软了口气。要嘛也是身体越来越胖吧…关咪咪什麽事呀?

    欸,那你就不懂了,听人家说发胖,茹房也会跟著变大的。蓓莉煞有介事般的解释著。

    那——我宁愿小的就好…

    你说这个话,是要呕死人吗?这样还小喔?好啦,我诅咒你ㄋㄟㄋㄟ缩水,小到像我家coco一样。

    ……不好吧,你那样会不会太毒了点。coco是蓓莉家的小西施——母狗。

    算了,放你一马。

    似乎我的咪咪不会突然变小,就是她的功劳了——^^|||

    你不去保护你的韦老师,一大早打来吵我做啥?我亏她。

    他不在呀!昨晚临时飞到香港,去他大姐家处理点事。蓓莉用著哀怨的口吻诉说。

    喔,那你找我做啥?我接著问。

    雪儿,等等过来陪我,我在韦诺家,我也找了梅子跟曦琳,晚点再一起去租点片子看。

    都被她弄醒,也没睡意了,那就去看看吧!

    嗯,晚点都弄好,我就过去。

    ok,ok,等你唷。说完就挂线了。

    我把电话挂好,往浴室走去。

    等盥洗好,走到隔壁穿衣间,我考虑著要穿什麽。

    我挑了一件小可爱,一条牛仔短裤换上

    照照镜子,这件水蓝色的小可爱,在肩上用著两条小带子系著,胸口微低。牛仔裤是现在很流行的,很短,短得大腿几乎都要整个跑出来。会不会太露了一点呢?我茫然的自问。

    还好妈咪不在,不然我才不敢穿哩,她看到,一定会用著她那双彷如铜铃般的大眼凶凶得瞪我,要我马上换掉。就因为她不在呀,我才敢穿,不然几乎都是带出去外面换的。再来,另外那个人,昨晚那麽醉那麽累,应该还在zzz吧。

    反正,等下叫文叔载我,而且到了那里,也都只有我们这些女生呀。

    嗯,就这样了。离开穿衣间,我走到梳妆台梳了下头发,然後打开房门,走到楼下餐厅,准备吃早餐。

    意料中的,果然没人。我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彩姨已经准备好早餐了。

    我拿起筷子,嘿,有我喜欢吃的稀饭,已盛好在桌上,还有几样配稀饭的小菜,还有爹地早上起来必喝的咖啡及火——

    等等!

    咖——啡——?可不是嘛,那不正就是咖啡吗?还热腾腾的冒著烟呢~~

    说时迟那时快,那个我以为还睡死了的男人,走了进来。

    暂时停止呼吸!

    他拉开椅子,隔著餐桌跟我面对面的坐了下来。

    不敢看他,但是,不行呀,我告诉自己,文雪儿,别慌了,他不知道的,不然他昨晚不早就追来问了?别自己吓自己,镇定点!

    於是,我以一个自认已经是最自然甜美的声音开了口,爹——地,早……尪……噢~~shit!*得我骂出未曾骂过的脏话,他妈的,文雪儿你是个大白痴呀,还找尪勒,他是公的,最起码也是找某吧!

    (注:尪→台语指老公,音同肮,查字是xㄤ(汪)。某→台语指老婆)

    呜…呜…糗……

    我傻傻的睁著欲哭无泪的眼注视著他。

    爹地用了一个很怪的眼神深深看了我一眼,低沉的哼了一声嗯。後,随即打开他的早报,拿起他的咖啡喝著,不再看我。

    虽然他没说什麽,但是我真的已食不下咽了。

    你不吃吗?发什麽呆?性感低沉的声音传来。

    噢!没想到他会突然讲话——

    我……呃……我、我忘了拿筷子。我紧张得脑子像是电脑当机,一片空白,找不到适当的文字形容,一时乱掰了出连自己都傻眼的话。

    那双俊目又是以那种怪怪的眼神打量著我,你手上那双不正就叫作筷子吗?难道已改了个新名词?

    禁忌的诱惑10。他开始怀疑了吗?

    喔……我愣怔地看了一下手上的筷子,硬著头皮继续掰。这、这双不太——乾净。刚刚——不小心掉到地上了。吞吞口水。

    嗯,叫saya换掉吧。他深凝了差不多有1分钟之久後,又恢复惯有的淡漠,转头看他的报纸。

    才正要开口叫唤,saya刚好走了进来。

    saya,帮我换双筷子。我吩咐saya。

    好。

    很快的saya手拿一双筷子走向我。然後转头对爹地说:先生,刚刚彩妈说你找我,什麽事呀?不好意思啊,刚刚朋友打电话找我,我在讲电话。

    我接过筷子,赶快低头喝我的稀饭。虽然,好不容易能与他单独共处一室,是令人很雀跃的事,但是,我还是有说不出的紧张,刚刚一切好像被我毁了,糗态百出,而且——怎麽感觉爹地的眼神好怪……是不是我自己太多疑了?最好是这样。

    那副好听富磁性的嗓子,却传出一句让我差点喷出口里稀饭的话。

    我洗脸的毛巾怎不见了?

    咳、咳、咳…我呛到了……真倒楣呀,随便拿一条毛巾,就偏偏是他的……

    不看还好,一看,发现他们俩都瞪著我,而且saya还正张著嘴要说话,被我吓到停住了!而爹地却皱著眉头。

    小姐,没事吧?saya赶紧转身拍拍我的背,然後倒杯果汁给我。先喝点果汁吧。

    我赶忙接过果汁一口灌下,掩饰我的失态。咕噜!咕噜——妈呀!这个saya没事倒那麽大杯干嘛,害我猛一口喝下,涨死我了。

    看我好多了,saya又转头对著爹地解释:我不知道呀,不是在浴室吗?昨天打扫看都还在啊,今天我才正要打扫小姐房间,不知道呢!

    别看我,我也不知道。我心里默念著。

    嗯,没事了,你再帮我准备一条放著。他没再多问。

    呼——松了口气,还好他没继续追问。这顿真是最长的早餐……

    喔,那我现在去忙了。saya说完就离开了餐厅。

    ………

    室内一片寂静。

    宛如暴风雨前的宁静,似乎意味著将有不好的事要发生了,但愿是我的错觉……

    你妈咪呢?他平淡地,声音听不出一丝情绪,没转头看我。

    听到他问起妈咪,我装作不知情并小心提防地反问,她不在吗?

    她没跟你说我昨晚喝醉了,要你别叫我起床吗?依旧看著他的报纸。

    没啊!哪有呀!她昨天打电话时又没交代,只说她不回来了而已呀。而且、而且,我没叫呀,我也是刚起床的。我极力为自己争辩,又补充了一句:可能是saya或彩姨吧。

    嗯。他说完放下报纸,开始用餐。

    说完後,我马上就後悔了:唉唷,不是要来个一问三不知吗?怎又自动交出自白书了……还好,他没再多问了,得赶快想个理由,先开溜再说。

    当我还正想著要如何开口时,saya又走了进来。

    先生!她走到爹地身边,拿著一个眼熟的水瓢,用食指跟姆指捏起一条毛巾:这条毛巾是不是你的啊?还有水瓢,我记得这是你的吧?!

    忽地——天崩地裂。

    我脑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是:完了,我死定了,我竟然忘了水瓢跟毛巾——昨晚,我为了脱罪,冒著被发现的危险做足了洗去嫌疑的工夫,如今,即将毁於一旦,竟然忘记善後,白做工一场——呜……呜……怎麽办?这下子,罪证确著了。我两手不觉颤抖了起来。

    他放下刀叉打量著那个里面装了一些淡淡血水的水瓢,及在里面泡了一晚的毛巾,又皱起眉头淡淡地说。好像吧。

    我在小姐——当saya正想因寻获失物而向主人邀功时。

    这时,我鼓起一股前所未见的勇气,大叫了一声:爹地!

    他转头用一种比先前更怪异的眼神盯著我,等我说出叫他的理由。

    爹——地,我、我、我吃饱了,我跟…同学约好了…要去找她……我颤巍巍的说出。

    嗯。

    呼~~~~太美妙了,听到他肯定的答覆,我准备拔腿烙跑,可——才刚站起,他後面又接著说:坐下,先把碗里的稀饭喝完,等等我开车送你。

    …………

    我定住了!彷佛听见法官敲桌宣判我处以死刑般。

    他、他、他、他为什麽突然要送我……他、他、他、他从没送过我上学,更别说送出门了……他、他、他、他是不是知道了?????

    当我心里七上八下、胡乱猜测时,他又对saya说了句:别说了,扔了。说完又偏过头执起餐具继续享用他的早餐。

    於是saya拿著那两样我好後悔当时没放把火烧了的证物,又离开了餐厅。

    我食不知味地茫然的喝著稀饭,他也继续安静的用著早餐,看起来,好像没事发生过。

    我想破了头,也想不出个结果,事到如今,走一步算一步看著办吧,只好随机应变了……

    隔了5分钟。

    吃饱了吗?他放下餐具用餐巾抹抹唇後问我。

    嗯。我点点头。吃饱?——是啊,我早就饱了呢~~!

    走吧!他率先走出餐厅,我只好跟上他。

    就这样,我默默地跟在他身後,一路上都没对话,各走各的,很快就来到车库,上了车。

    跟他说了地点後,他开动了那辆银色的benz—s350l。

    ………

    无声。

    两人间沉默的僵持一段时间。刚刚在餐厅,整个紧张得没心情好好欣赏他;现在,木已成舟,我亦不懂他的心思,也放弃再去研究了。难得这麽的贴近,令我不禁偷偷地打量起他。

    今天,他还是一如往常般的耀眼出色,上身是一件他惯穿的品牌——armani的灰色丝质衬衫,搭配一条同品牌的黑色丝质长裤,帅得夺人心魄,顿时,爱恋的喜悦布满我的心田。

    不意,正看得我心花怒放时,他偏过头,幽邃的瞳眸用著一种令人不解,但让人著迷炫惑的眼神直视我眼瞳深处。

    我忘了收回视线,就这麽俩人无语深深相望。

    他没驾方向盘而清閒著的右手突抚上我细滑微坦露的酥胸。

    这瞬间,世界彷佛停止了转动——

    禁忌的诱惑11。十六岁的生日,没你

    我沉醉在这美不可言的气氛里,屏住了呼吸,全身都酥麻了,心里的小鹿扑通乱撞,兴奋地眯起朦胧的眼期待著他接下来的动作——

    咦?——

    他的手大约停留了2秒便滑向我的右肩,肩带掉了。他的手指彷佛释放著一股邪佞的魔力,爱抚似地帮我把肩带调正。

    $#@%&

    可恶!我捏了自己的大腿一把。

    噢,文雪儿,含蓄点吧,你羞不羞呀?!

    他拉正肩带後,从後座拿起一件白色的薄外套递给我,声音中多了种似乎克制著什麽的情绪。把外套穿上,以後出门不可以穿那麽暴露。一副不容置喙的口吻。

    ㄌㄩㄝ——好霸道的人喔,我偷偷做了个鬼脸。

    把外套丢给我後,传来引擎发动的声音。

    原来刚刚车子早已停在路边,我一心迷醉在暧昧的气氛里,还真没考虑过安全的问题,还好旁边还有一个相当冷静的人,难道始终都只是我自己一个人在发花痴?!文雪儿你真是可耻呀!

    披上他丢来的外套,我吸了口气,传来浓浓的男人味,心窝泛起一圈圈的涟漪,这就是属於他的味道,真好闻,好喜欢呀。我决定不还他了,要好好保存。

    唉,文雪儿,你已经无可救药了,仅是一件小小的外套,就把你俘虏了。

    明天满16岁了,恭喜你!这个刚刚拨动了一湖春水,却一副不干卿事的男人用著一贯好似在告诉你今天天气很好那样淡而毫无情绪的说著。

    他…竟然记得我的生日,我感动的好想哭……是啊!明天是我满16岁的生日呢,妈咪准备帮我在家里的宴客厅开一场party,难得她那麽好的心情,该是她想替自己多找个玩乐的机会吧!还好,一切都是她负责帮我张罗,我仅需要邀请我的朋友参加,其它都毋须烦恼。爸妈除非必要的场合,不然很少同时现身在公共场合中,且历年来我的生日庆祝当中,他也从未出席过。我心里充满著期待与S动,不禁臆想,他会参加吗?

    鼓足勇气,想排除这个疑惑时。嘎吱——随著煞车声,看了一下窗外,韦诺家到了。

    这段路途,怎突然变得那麽短呀?!……

    他手臂贴靠著、有意无意的摩娑著我的胸脯,越过我拉开我身边的门把,低沉的声音简短的说著:早点回家。

    嗯。我忘形地热切的望著他,好希望他能奇迹似的说出挽留我的话,过了几秒钟,发现妹有情,郎无意,只好不舍的乖乖下车了。

    砰!我下车後,车门立刻被关上,汽车随即扬长而去。

    有点失落。但我还是举起脚步,迈向韦诺家的大楼。

    ◆  ◇  ◆

    16岁,我的生日。

    楼下不断传来热闹嘈杂的的音乐声及交谈声。

    我的心情也被这快乐的气氛感染。

    站在试衣间里,我照著镜子,试穿著这件价值不菲的短礼服。

    令人惋惜的是,不能照自己的意愿打扮,得穿这件妈咪为我准备的小礼服。

    还好,这件礼服样式不至於太古版,只是稍微保守了点,充分显露出妈咪对我穿著的坚持。

    整件礼服以数层做工细致的白色雪纺纱,覆盖在这件无袖且亮闪闪的银缎丝绸的腰下,隐隐约约的披散在缎面的裙身两旁,很飘逸又有立体感,不会膨得像很老土的蛋糕裙公主装,呈ㄩ字型的领口,不高不低。

    我化了一点淡妆,浓而有型的眉毛用了眉刷刷了一下,卷长的睫毛,被我刷得更卷俏且浓密又自然,显得我的双眼更为明亮立体。唇上涂了一层粉红色唇蜜,但今天,我刻意用亮唇油让它显得更为诱人欲滴。除此之外,脸上未施任何脂粉。

    勾唇一笑,整体的感觉,还算满意。

    整装完毕後,我带著一颗雀跃的心,打开房门,往楼下宴客厅走去。

    走入宴客厅,昏暗的灯光,杯觥交错,歌声舞影,好不热闹。

    很快的就有人发现了我。

    寿星终於下来罗~~

    寿星来了!

    恭喜呀!

    祝贺的声音此起彼落。

    梅子,曦琳,蓓莉以及她的亲亲男友韦诺,走了过来。

    恭喜呀!满16岁了呢。哈哈!4个人也都纷纷跟我道贺著。

    我对著这位在我们这个小圈子里鼎鼎有名的韦老师——韦诺,微笑地点了点头。

    谢谢你们呀!自己随便玩玩哈。

    韦诺,确实长得很帅,高挑修长且斯文有礼,容貌更是英挺出色,难得的一个俊秀的好男人,但,在我的私心里,还是爹地最帅,无人可取代。

    不久,妈咪也看到我了,走到我身边,带著一股好心情的,生日快乐呀,丫头!好浓的酒味喔。才开始多久,她就满身酒气了,也只有快醉了,她才会对我这麽热情吧!

    哇!妍馨,这真是你女儿吗?这麽漂亮啊!一个大概30几岁,也略带酒意,看起来有点不正经长得还算帅的男人,站在妈咪身边直盯著我夸赞。

    废话!谁的女儿呀?妈咪一脸骄傲的挺起那覆著一身领口开得很低地火红晚礼服的胸脯,但也似乎有点恼怒地,以肘撞了一下那轻浮的男人。

    不过,当然还是本尊,妍妹妹最美最耐看了,呵呵!他闷声对著妈咪一脸陪笑著。

    讨厌的男人,一定是她众多的密友之一,自以为是的令人反感。

    这时有人推著蛋糕来了。

    我的视线下意识地搜寻著那个人的影子。很快的扫视过全场,没来………

    看到这个令人失望的结果,我已不太有心情接续度过我这不完美的生日了。

    寿星切蛋糕呀!大家都起哄著。

    我闷闷不乐的拿起准备好的刀子,做了个样子把蛋糕切开。

    啪啪啪啪啪!四面八方传来掌声。

    切好蛋糕後,一堆人也作鸟兽散各玩各的,搂著跳舞的跳舞,高声聊天的聊天。

    妈咪也跟著她那位讨人厌的护花使者随後离开,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在这片悠扬的乐声中,心里只想著一个人——文斯宇,那夺去了我的贞C,且唯一令我芳心悸动的男人,我的爹地。

    我的心闷痛著,谁来抚慰我这已迷失并陷入无尽深渊的灵魂?那个男人,我——爱他,好爱他——

    我快崩溃了,想也不想的拦下端著J尾酒的外烩侍者,取来一杯一口喝下。嗯,还不赖,我又拿了一杯喝下。

    唷~~喝起酒了哦,不怕你妈咪骂呀?梅子在我身边,惊讶我的举动。

    蓓莉和韦诺俩人在舞池亲密的搂著跳舞。

    曦琳不知去向。只剩梅子陪著我。

    今天是我生日呀,我最大,而且她现在哪有那个閒工夫注意我呀?我苦笑。

    好吧!那你少喝点唷!我也去逛逛,去找找曦琳,免得她被一堆美味的食物撑死。说完梅子也离我而去,找寻曦琳的踪影。

    我又向侍者要了一杯酒,看到舞池里俪影双双,好闷,触景伤情。

    我带著苦闷的心情,来到了宴客厅隐没的一角,打开落地门,走进小前庭。

    倚在石砌的栏杆,我呼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平复一下紊乱的心绪。微风徐徐地吹来,伴著室内悠悠传出的乐声,好舒服,头有点晕眩了起来。

    昨晚睡不著,兴奋得满心期待,他还是没出现。

    昨天在车上,俩人深深相望那瞬间,我知道我已不可自拔了!你有意无意的触碰,让我摸不著头绪,你心里到底在想些什麽?

    你可知道,今天你能否出现,对我的意义重大吗?

    我第一个男人啊!肯定也会是最後一个,你知道现在我好想好想见到你吗?那份想念啃噬著我的心,心好酸好苦好痛……

    这段毫无希望的禁忌恋啊!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也永远不允许爱你………

    泪,汨汨流,心,隐隐痛,16岁的生日,没你。

    我终於大声哭了出来。

    生日快乐。一道男人浑厚低沉的嗓音响起。

    禁忌的诱惑12。前庭的完美结合(限)

    乍听到那今晚促使我失控痛哭地元凶的声音,我飞快转身,噙著泪水,傻傻地凝睇著他,不敢置信,他真的出现了,而且就在我身旁。

    一身黑色的装束,俊朗的就像是从地狱来的恶魔,而我希望,我是他那苦苦追寻的恶魔新娘。

    他走到我身边,一手托起我的下颔,一手抚抹去我因激动而嫣红地脸庞上垂挂的泪珠,并用著——我发誓是这辈子我听过地他最温柔的声音:怎哭了?他的手指在我细致的脸颊上厮摩著。今天好漂亮,我的女孩,长大了!他勾唇,淡淡地笑。

    我藉著酒精的刺激,冲动地抱住他,又哭出声来。爹地,你来了!呜~~~~你终於来了!呜~~~~我双手环抱著他的腰偎在他怀里,控制不住情绪,泪水溃堤地滴落,沾湿他昂贵的礼服。

    他轻抚我的头,彷如心疼著我,别哭了,我的小泪人儿,再哭就不漂亮了。说完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包装精致的方盒递给我。喏——给你的。

    我眨著布满泪水的眼,忘了哭泣,把酒杯放在栏杆上,接过撕开包装纸,是一个丝绒盒子,打开一看,好美——我倒抽了口气,是一条钻鍊,上面是数十颗闪耀著剔透光芒的钻石镶在鍊身上,简单的造型却显得无比高雅且晶莹夺目。

    来,我帮你戴上。他拿起盒子里的项鍊,撩起我的长发,手圈住我的颈项,帮我戴了上去。他贴靠在我耳旁轻吹著气,喜欢吗?

    我高兴得快翻了,怎会不喜欢?!

    喜欢,好喜欢!我狂点头。

    他哼笑了声,拉近我贴向他。来,爹地陪你跳第一只舞。

    他搂著我的腰,我们随著音乐轻轻舞动。

    好美呀!有如置身於天堂。我爱的男人,就在我眼前,搂著我跳著舞,伴著月光,优美的音乐,好罗曼蒂克呀!今天,16岁的生日,此时此景,我永生难忘。

    我含情脉脉地凝望著他,他彷佛收到我传达的讯息,眸中溢满著——我肯定,绝对肯定,那是充满著热烈情感的眼神。两人以眉眼传达情意,深深凝视,愈舞愈贴近,空气中的温度节节上升,俩人眼中渐渐皆燃起一团火焰,愈烧愈烈。

    他带我滑到栏杆旁,拿起酒杯,一口吞下里面的酒,再放下杯子。

    就那麽自然地发生了,他的唇贴上了我。

    他口里的香槟流入我口中,好甜,甜入我的心坎。

    他激情地舔吮著酒Y,吸吮著我的舌,我也忘情地激动的回吻,两舌相互探索缱绻,似乎想索进对方的灵魂。

    这样的激吻对初次接触情欲的我来说,就像一帖催情剂,让我不自觉地哼了出声。嗯…哼…唔…

    这声声的娇喘似乎更刺激了他。他手滑向我身後,拉下我礼服的拉鍊,手探进我的前胸,抚上我待他采撷的丰R,来回的搓揉著,忽地,更激动地稍扯下前襟,低头含入我的蓓蕾。你好美,我的女孩。

    我难抵这样的刺激,受不了的呻吟了起来。唔……啊……

    他的舌逗弄著我敏感的茹头,又舔又吸又吮,极尽挑逗的能事,我舒服的更为挺起胸,怕他错过的要他好好玩弄吮吸个够,噢,我好爱他,好爱他……

    我的心不断翻搅,脑海里只想爱他也希望被他深爱,小腹微微传来一股酸疼,花径也感到一股空虚,下T一片湿漉,R体所有的细胞都不断在呐喊著:要我吧!爹地。

    他又吻上我的唇,边挑弄我的舌,边把我短礼服的裙襬扯到腰上,扯下我白色的蕾丝内K让它滑落到足踝,分开我双腿,把我抱靠在栏杆上,并拉开他长裤的拉鍊,拿出他既长且粗肿的阳物。

    我意识到他接下来要做的举动,但想起前晚的痛,我有点害怕,我细声颤颤地吐出,我——怕……会痛……

    他柔情的看著我,别怕,不会痛了。说完,便一举挺入我已极湿润的花径。

    啊!我惊呼了声,不是痛,而是不适应他的巨大,一下被撑开,YD因这满满的饱胀感而不断的扩撑开。真的不痛了呢。我圈著他的颈,害羞地说著。

    唔…好紧,你——好紧——他呻吟著,下身也不忘继续抽刺著我的Y花深处。宝贝,张开点,让我C更深点。他性感沙哑的声音轻唤著我。

    虽然令人很害臊,但,他要,我想给,也一定给,因为,我好爱好爱他……

    我把腿更张开了些,他像匹饥渴的狼,凶狠的马上跟上,C得更为深入了,我有点吃不消,好刺激,胀得我小腹满满的。好深喔……爹地……嗯……

    宝贝,别怕,把整个你都交给我,等等你会很快乐的。他轻轻呢喃著。

    是呵,我早已把心交给你了呢,何况是这副若失去你即成行尸走R的躯体。

    情欲弥漫在我俩之间,如同亚当与夏娃,嚐著禁忌的果实,不需要言语,即便是原始人都不学自懂的交媾。世界上彷佛只剩下我俩,浪漫的气息溢满在空气里,我的爱,终於得到回报了。

    我们激烈的做著爱,忘形的完全顾不得人声鼎沸的宴会厅里的动静。

    他猛地律动抽C得愈来愈快了,我兴奋的喊了出声。啊……嗯……呜……

    他以燃著爱的欲火的双目注视著我,边摇著臀C著我的蜜X,我也搂著他承受著他雄性求偶的攻击行动,只想让他C得更深,这让人狂乱地滋味,我兴奋地感觉人就要往上飘了,这就是法国人所说的小死吗?我被爹地抽C得不断忘情地叫喊:嗯……唔……爹——地……我…好爱…你喔!唔……啊……

    我知道。他的唇点了下我的,下T更加快且更猛了。小声点,整个宴会厅都快听到你的叫声了。他带著一丝邪气暧昧的笑。

    我羞得马上拢起嘴。

    他马上又吻上我紧闭的唇,用舌挑开。爹地喜欢听你叫,有机会再好好爱你,让你叫个够。

    他猛烈地直捣进我的ZG,我控制不住又吟哦了起来:啊……啊……呀……我爱你……好爱你唷……忍不住的全身抽搐了起来,噢,好美的结合啊……

    爹地也闷哼了声。嗯…嗯…

    感觉体内深处,S出了一道热流,我的花径跟ZG不断收缩得把爹地的巨根紧紧吸咬住。

    我虚软无力的依在他身上。

    爹地温柔的吻著我,下身静止了数十秒即抽回他的分身,放我下地,从口袋里拿出一条手帕擦拭完後便拉起拉鍊。又把手帕垫到我的下T,帮我拉起蕾丝内K穿著,放下我的裙,拉上我背後的拉鍊。空气弥漫著一股味道,就是前晚我体内流出的那R白色黏Y的味道,好羞人。

    见他帮我跟自己整装完毕後,准备离去的势态:结束了吗?他要离开我了吗?我惊惧地叫著。爹地!别离开我。

    他笑笑,捧著我娇嫩的双颊,又亲了我的唇一下,我没要走,你妈咪不知跑到哪儿去了,我跟你又消失太久,宴会不能没主人。我先进去,你休息一下,等等再进去。

    嗯…我顺从地点点头。还好,他不是要离开,但刚刚做了那麽亲密的行为後,真的很舍不得跟他分开片刻。

    他放开我後,即往宴会厅方向,开了玻璃落地门走了进去。

    目送他进去後,我整理一下思绪,平复一下心情。

    想到刚刚的激情,脸颊不禁热了起来。本以为只是自己单方的爱慕,没想到——爹地也是要我的,下T跟小腹还隐隐传来刚被狠狠爱过的胀满感,心头则被满满的甜蜜填满。

    但,他似乎从头至尾都没说爱我呢……

    喂!文雪儿,你太贪心了吧!才刚与你的梦中情人有了肌肤之亲,现在又要人家马上交心。

    嗯,我是有点贪心了,贪心得好想能跟他离开这里,到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长相厮守。

    嘿!文、雪、儿,清醒点!我敲敲脑袋。

    嗯,我真的想太多了,我甩甩头让自己清醒一下,赶走心中突然泛起的情愁。

    咦——对了,刚刚他说不会再痛了——原来,他知道那晚是我了……这个坏蛋,害人家一直担心受怕的,原来他都知道了。他怎能肯定是我呢?不行,有空我一定要好好问问他。

    禁忌的诱惑13。爱的研讨会

    收拾好凌乱的心情後,我便回到宴会厅。

    目光欲捕捉爹地的踪影,但,还没找到就先被梅子他们发现了。

    蓓莉跟韦诺讲了几句话後,就过来拉著我说:我有点累了,我们去你房间坐坐吧?!

    曦琳揉揉小腹也点头附和,嗯嗯,去休息一下,我好撑喔。说完还吐了口气。

    梅子摇摇头奚落曦琳:你呀,人家是来庆祝雪儿16岁的,你勒?你却像个不知挨饿多久的土匪,进来打劫的。

    曦琳一脸无奈的表示,谁叫雪儿他们这餐点那麽好吃呀!真是的,我生日时,都是我妈啦,说要亲自掌厨,让我们嚐嚐平时难得一见的美味,结果,难吃的害我们全家除了她以外,那天都没吃饱,还另外偷偷煮泡面吃。同样都是16岁生日,待遇差那麽多。

    我笑笑,很高兴他们似乎都玩得很尽兴。嗯,那走吧!

    我带领他们往2楼楼梯走去,眼神不舍的向会场瞄最後一眼。

    带他们进入房间後,一夥儿全都窝在我床上,躺的躺,坐的坐。

    蓓莉,你舍得抛下韦诺一人在楼下啊?我消遣她,刚刚看他们那样亲亲我我的黏得那麽紧,现在竟舍得分开了。

    笨雪儿!蓓莉敲敲坐在她身边的我的头。

    怎罗?我摸摸被敲的地方,纳闷她突来的举动。

    你喔,你竟然真的跟你爹地做了喔!她瞪著我说著。

    梅子跟曦琳听到跟爹地做了五个字,都猛然从床上坐起,两眼发亮,像是挖到宝似地异口同声的问:做了什麽?

    你说什、什麽,我、我不懂……她、她该不会是指我跟爹地做A吧?……她怎会知道呢?文、文雪儿,先听她说,别自己瞎猜……

    你们胆子真大呢,竟然在外庭就做了起来,而且门还没关勒。还好是我刚好有事找你,被我看见,顺手把门关起来。没想到你真的跟你老爸做了,而且两人做到连我去过都不知道。蓓莉激动的指责我。

    哇!太劲爆了!曦琳大惊小怪的,随後又可怜兮兮的跟梅子说:呜呜~~~~梅子,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没女了。

    梅子轻拍曦琳的背一下,斥喝她:喂!先别闹了!

    我……我……我脸红了,尴尬的不知该如何答腔。羞死人了……竟然被蓓莉看到了,不知还有没有被其他人发现?!

    还我什麽?你真笨呢!之前在你家聊天只是閒聊打P而已,没想到你竟然真的被你老爸吃了。蓓莉得理不饶人的直数落著我。

    我窘迫得又不知该说什麽,只能低著头杵在那任她训斥我。

    好了啦,做都做了,难道要叫她爸把她的处女膜补回去?梅子看我被蓓莉苛责的不敢抬头,就打圆场的帮我说话。而且,就事论事,搞不好人家真心相爱呢!还亏你那天说只要别妨碍你,都无所谓,什麽都ok,现在又怪她,那你也是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了。

    蓓莉忙替自己辩解,欸!我哪是呀?!我是关心她,她爹地的风流是赫赫有名的,换了多少女人了啊?!难道她不知道吗?然後又对著我:还有,你妈咪今天为何会那样?你应该比我清楚,连你妈咪这样成熟美丽又身经百战的女人都抓不住他了,何况你才16岁耶。我是怕他只是以——因为什麽女人都玩过了,就是没玩过自己女儿的心态来对你,你经得起吗?

    我听了蓓莉这番严厉但却句句属实的话後,难过又慌乱的哭了出来。

    曦琳难得的正经了起来,你就不能好好说啊?本来就是啊,做都做了,又不是你骂了她後,她老爸就会变成项羽了,最主要是以後该怎做吧!她拍拍我安慰著,别哭罗,无论你怎做,我们三个都支持你。

    注:项羽痴情有名

    听到这我再也忍不住的声泪俱下。呜…呜……我…真的爱他,好爱他啊!我无法控制……呜…我抽泣著诉说对爹地的感情。你…说的我都…懂,但…我就是无法不爱他…我不知…该怎麽办了……呜……

    梅子也靠过来顺顺我的背。好,好,爱就爱了嘛,要是我也一样,爱了就不後悔。乖——别哭,生日呢,怎可以哭哭啼啼呢?

    曦琳也点头,嗯啊,你的亲爱的还在楼下呢,你哭肿了眼,变得丑丑的,等等他看到就不要你了。来,跟著我做,smile——边说边用食指在嘴角两旁比个笑脸。

    我被曦琳的话逗得破涕为笑。讨厌!

    蓓莉口气放软,像个大姐姐般摸摸我的头跟我道歉。好啦,别哭了,对不起,我刚太急躁了,口气不太好,乖乖,别难过了哦。

    嗯,我知道你是关心我。我们四个感情极好,谁都不忍见到对方难过或受到委屈。

    蓓莉这次不再凶巴巴的,而是真的为我担心。那你现在决定怎麽办呢?你不怕你妈咪发现吗?说著说著又有点毛燥了起来。不是我爱说,你老爸也很浑蛋耶,竟敢染指自己的亲生女儿!

    这个…其实——不能都怪他啦,是我自己不好……我原原本本地跟他们道出事情的经过。

    蓓莉听了後又敲敲我脑袋。真是个笨雪儿,这麽呆,难怪你老爸要吃了你,免得你那麽笨被人骗了,还不如先让他骗。

    曦琳叹口气感慨的说,唉,感情喔,太复杂了,还好我没交过男友。

    好了,以後你自己看著办吧,不过有委屈或任何状况,都不能瞒我们喔,不管发生什麽事,我们三个一定挺你到底。梅子正色的说。

    蓓莉也以警告的语气补充。嗯,小心别被你老妈发现哦,你老妈可不是省油的灯,我也是女人,凭我的直觉,我敢打赌,她还是很爱你老爸的。

    嗯。我点点头。好感动能有这样关心自己的好友,而且还是三个。谢谢你们。

    哇!曦琳忽地发出一声惊叫的抚著我颈上的钻鍊,好美喔,生日礼物喔?谁送的啊?好棒呢。一脸羡慕的赞赏著。

    蓓莉也好奇的凑上检视著爹地送我的生日礼物,并咂著舌说:啧啧!大手笔呢,真让人很难不联想成是开苞的礼物。言下之意,即是认定是爹地送的。

    蓓莉直言不讳的尖锐言词,让我难堪的又低下头。

    喂!梅子以肘撞了下蓓莉。你有完没完啊,那人又不在场,你这样讲伤害最大的还是雪儿欸。梅子不爽的驳斥著蓓莉。

    好啦,抱歉!雪儿,你也知道我这人说话一向心直口快有口无心的,我没恶意的,你别放在心上呢!蓓莉为自己因逞一时的口舌之快而有可能刺伤到我,感到後悔不已。

    嗯,我了解。我相信蓓莉不是真的要伤害我,我们互相都太了解对方的个性了,她就是这样一个大剌剌的人,说话常没经过思考,凭直觉就劈里啪啦的说出来了,虽然她从没存心要伤害人过,但有时听了心里还是不免酸酸的。

    好了,那下去了吧,上来老半天了,搞不好都结束了,而且下面还有两个男人在等呢~~曦琳站了起来跟我们三个说,最後还不忘亏我跟蓓莉。

    就知道你很羡慕啦!蓓莉也恢复一如往常的跟曦琳斗著嘴。

    去去去,本小姐只是不想而已,不然——

    大家也都站起来往楼下走,结束了这场研讨大会。

    ◆  ◇  ◆

    回到大厅後,我一眼就看到爹地跟韦诺还有几个人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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