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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白蛇的世界里》
作者:碧海蓝天
第一章:许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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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成为张玉堂,我要成为张玉堂。”
一个都市青年看过新白娘子传奇以后,指着画面里白素贞把【忘】字打入张玉堂的心脉中,不由得怒气勃发。
“忘字心中绕,尘缘都全消,太可怜了,太可怜了,缘尽情未了,这么可爱、清纯、美丽的小青姑娘凭什么不能得到一份美满的因缘,艹,老天爷你也太不公平了吧,我曰你八辈祖宗的。”
青年举起中指,狠狠地对着天空鄙视着。
轰!
“不会吧,老子这么倒霉!”
一道雷光破空,轰击在青年的身体上。
“听人说,遭雷劈有穿越的说-----”
青年失去了最后的意识。
…
大宋年间,张府。
张员外一个人焦急的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坐立不住,满脸上又喜又忧,忐忑不安。
“贺喜老爷,恭喜老爷,生了,生了,夫人生了,添得是一位少爷。”
一个婢女小跑着,来到张员外的身前。
“生了,真的生了,还是个少爷?”
张员外一把抓住婢女的胳膊,满脸的狂喜。
婢女忍着疼,语气中也夹杂着兴奋:
“是的老爷,是一位少爷,好可爱啊。”
“哈哈-----”
张员外仰天一阵狂笑,眼睛中浊泪横流:
“我张家有后了,列祖列宗,我张家后继有人了!”
“快!快!快带我去看看夫人,夫人没有什么事情吧。”
“母子平安!”
“那就好,那就好!”
说着,张员外春风满面的向着房里跑去。
“这是哪里?”
新出生的婴儿睁开双眼,懵懂的看向这个新生的世界,,哇的一声高亢的男音响起,向着这个世界宣告着自己的到来。
“靠,我怎么成婴儿了,难道老子真的是穿越了?”
“好孩子,乖,不要哭!”
一个漂亮的年轻妇人,小心的抱着孩子,满脸洋溢着幸福:
“他是不是饿了,这怎么办,我还没有奶水?”
“夫人不要着急,过两天就有奶水了,先让奶妈喂两天。”
“那就快,快啊,不要饿着孩子。”
年轻的妇人,轻轻地把孩子递了过去。
“我不要吃别人的奶!”
看着一个肥婆满面含笑的伸过手来,孩子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年轻妇人赶紧把孩子重新抱进怀里,孩子立刻止住了哭声。
“这还差不多哦,我怎么会吃别人的奶,老妈刚生完孩子,身体、精神疲乏的很,我不能太折腾了。”
想着、想着,自己双眼一搭,睡意汹涌,也睡了过去。
“来,帮我把孩子放在我身边,我要看着他入睡。”
年轻妇人招呼着婢女放好孩子,脸上温柔一笑:
“真是娘的贴心宝贝,这么小,就知道给娘近。”
“夫人,夫人,你辛苦了。”
张员外满脸光彩的走近床前,坐了下来:
“你是我张家的大功臣,从此以后,我张家后继有人了。”
“老爷,这是我应该做的。”
年轻妇人爱意盈盈的看着自己的丈夫,温柔的说着:
“孩子还没有起名字,老爷得赶紧给孩子起个名字。”
“好,好,容我想想,容我想想。”
张员外站起身子,在床前踱了几步,一拍手:
“有了!”
“老爷,小声点,别吓着孩子。”
年轻妇人扫了一眼熟睡的婴儿,嗔怪的看了张员外一眼。
“是,是,夫人!”
张员外放轻了步子,走到床前,道:
“我张家金玉满堂,富甲一方,我的儿子生来就是大富大贵的命,我也希望他以后能够大富大贵,荣华一生,就叫玉堂吧,张玉堂,张玉堂,富贵满玉堂!”
“张玉堂!”
年轻妇人默默的重复了一遍,美目生辉:
“这个名字好,以后我的儿子就叫张玉堂!”
…。
春去秋来,不觉已是七个年头,张玉堂已经七岁。
“这里到底是那个时代,我穿越到那里去了?”
七岁的张玉堂长的粉雕玉琢,明目皓齿宛如一个瓷娃娃一般,此时嘴里叼着一根青草,躺在后花园的大槐树下晒着太阳。
“不过,看起来这里还不错的样子,天天锦衣玉食的,老子这样子潇洒快活一辈子也不错。”
这七年来,张玉堂细细的观察着这个新世界,繁华似锦,人人安居乐业,一派太平盛世。
“少爷,少爷,老爷叫你呢。”
一个婢女踩着轻盈的步子走了过来。
“知道了,知道了,我马上就去。”
张玉堂利落的从地上站了起来,边走边想:
“我家老子找我干什么,走,看看,这次老头子让不让我出去玩,好不容易穿越一回,怎么也得潇潇洒洒,肆马奔腾过一世喜乐年华吧。”
穿过花园,走过亭廊,到了大厅,张员外正坐在上头,旁边的椅子上坐着张夫人。
“娘亲,爹,孩儿来了。”
张玉堂虽然有个诚仁的灵魂,也不愿意表现的太妖孽了,甜甜的喊了一声,乖乖的走到张夫人身旁,坐了下来,抬起头问道:
“爹,你找孩儿来有事吗?”
“玉堂,你今年七岁了,也到了启蒙的时候,为父给你找了一名附近有名的秀才,来给你做启蒙先生,你可愿意?”
张员外笑呵呵的看着可爱的张玉堂,满心里的欢喜。
这孩子出生以来,聪明伶俐,从没有让人艹过心。
更让人惊喜的是,小小的年纪,就已经跟着自己夫人学会记诵了许多诗篇。
不过,只是记诵还不行,现在到了启蒙习字的时候。
教育得从娃娃抓起。
“好啊,爹,孩儿不愿意一人读书习字,孩儿愿意去学堂中和别的孩子一起学习,一个人闭门造车,是学不成真学问的。”
张玉堂摆出自己的理由,老是憋在府里,早就憋疯了,一旦出了张府,还不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好好好,想不到你能懂这些,就依你,就去明阳书院。”
张员外一锤定音,只有张夫人白了自己的儿子一眼,知子莫若母,对于自己的儿子精灵鬼怪,没有比张夫人在清楚的了。
不过,她知道自己的儿子聪明懂事,也就没有拦着。
第二天一早,清风细细,紫雾盘盘。
张玉堂带着一个健仆,一名童子,进了明阳学院。
明阳学院是附近最有名的学堂,有很多人家的孩子在这里苦读。
张员外早已打点好一切,入了明阳学院后,张玉堂直接被安排在一个座位上。
“我是张玉堂,以后多多帮助。”
坐下后,张玉堂对自己的同桌灿烂一笑。
“我是许仙,以后多多帮助。”
同桌回以轻轻一笑,温润如玉,也是一个粉雕玉琢的男孩,秀气清慧,丰神如玉。
“许仙?”
张玉堂脑子里猛然回忆起自己穿越前看的新白娘子传奇来。
第二章:偷桃
“你是许仙?你是不是有个姐姐叫许娇容?”
张玉堂眼前恍惚,心中一片迷茫,难道自己穿越到了新白娘子传奇的世界里。
白素贞、青蛇、胡媚娘、许娇容、蛤蟆精、蜈蚣精、金钹法王、天兵神将-----一个个精彩的人物浮现心中。
“你怎么知道我有个姐姐叫许娇容?”
许仙不打自招,却警惕的看着张玉堂,自己姐姐养在深闺人未识,这小子怎么知道的?
“莫非是哪家的登徒子,垂涎家姐的绝世容颜?”
有了这想法,许仙便把脸冷了起来。
“我也是听人说起,好像你家是开药铺的吧?”
看来我是真的穿越到了这个人、鬼、妖、仙、佛共处一世的荒唐世界里来了。
“喂,喂,喂,你这人怎么不说话?”
许仙在一旁看着走神的张玉堂,压低了声音呼唤着。
“许仙,你站起来,背一下论语中学而一段。”
明阳学堂的教书先生,留着一缕长须,清瘦高挑,坐在学堂讲桌前,睦子淡淡,蕴含着一丝怒火。
“是,先生。”
许仙被先生一叫,蓦然想到,这是在学堂上,这下子,如是能够背的利落,或许先生会故作不知,若是背的不顺,只怕要借题发挥,少不得挨几下板子。
清了清嗓子,腰杆挺得笔直,目视前方,收摄杂念,声音朗朗背诵起来:
“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君子乎----”
声音朗朗,如宝珠落入玉盘,清冽而悠扬。
“好,背的不错,上学时候,要专心致志,切记不可交头接耳。”
教书先生目光一转,看向有些走神的张玉堂,教书先生心中一叹,知道这孩子出入学堂,还受不得束缚。
“张玉堂!”
朗声一喝,张玉堂浑然木人,不知不觉。
旁边的许仙见了暗道不好,却也不敢此时明目张胆的提醒张玉堂。
“张玉堂!”
教书先生的声音蓦然提高了许多,声音中透发着许多严厉。
“不成体统,不成体统,太不成体统了。”
看着木然呆坐,口角流涎的张玉堂,教书先生胸中怒火汹涌。
“这小子才来到学堂多一会儿,莫不是睡着了?”
“哼!”
教书先生一步步从讲桌前走了下来,站在了张玉堂面前,学堂里的其他孩子,纷纷的停下来念书,偷偷的转过头来,偷看着。
咚咚咚----
教书先生把手放在书桌上面,连敲数下,张玉堂蓦然惊醒,回过神来,看见教书先生站在自己身旁,忙站起身来,从从容容,低头唤道:
“先生。”
教书先生脸色一沉:“你为什么在上课的时候睡觉?”
张玉堂不慌不忙,目视着教书先生,道:“先生,我没有睡觉啊。”
“没睡觉,你闭着眼睛干什么呢?”教书先生有些不高兴了,上课睡觉还可原谅,当面撒谎这可是道德问题了。
“没睡觉,那你为什么闭上眼睛?”
“先生,我是在沉思。”
我确实在沉思,只是沉思的不是书本上的东西,而是沉浸在前世所看的新白娘子传奇的世界里。
这应该不算是撒谎吧。
“那你为什么直点头?”教书先生眼中闪过一道讶然之色,心道这次看你编什么理由。
“因为刚才听到先生你读的东西,太有道理。”
“那你为什么还流口水?”
“因为我听得津津有味啊,尊敬的先生。”
对于这样的小场面,张玉堂前世不知道经历过多少,面对着教书先生的质问,对答如流,丝毫不见窘迫。
“好,也好。”
教书先生不见动怒,却让张玉堂看的心中一沉,知道这个教书先生不是腐儒一流,只怕不容易糊弄过去啊。
“那我问你,刚才我读的什么文章,又好在哪里?”
张玉堂躬身道:
“先生刚才读的是人之初,姓本善。姓相近,习相远。苟不教,姓乃迁。教之道,贵以专。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窦燕山,有义方,教五子,名俱扬。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子不学,非所宜。幼不学,老何为。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
“其中的意思,我只知一二,就怕说不好。”
“捡你知道的说,说错了,先生不怪你。”教书先生却没有想到张玉堂这般聪慧,自己得到这本《三字经》刚刚成书不久,市面上绝对没有,可以肯定的是,这确切是张玉堂刚刚记下来的。
却不知道张玉堂是后世转世而来,这些东西虽不说滚瓜烂熟,也是信手拈来。
“是,先生。”
张玉堂张口道:“人之初,姓本善,习相近,姓相远,这句话的意思是人生下来的时候都是好的,只是由于成长过程中,后天的学习环境不一样,姓情也就有了好与坏的差别。”
“不错!”教书先生点头称善。
“苟不教,姓乃迁。教之道,贵以专,这句话的意思是如果从小不好好教育,善良的本姓就会变坏。为了使人不变坏,最重要的方法就是要专心一致地去教育孩子。”
说到这里,张玉堂故作为难:“下面几句我就不知道了。”
“你不知道也属正常,下面是圣人三迁的故事,你不知道其中的典故,自然理会不得。”教书先生看着张玉堂,心中却是惊喜非常,难不成这小子是文曲星转身,这么小就聪慧异常,不过,我也不能露出兴奋之情,免得让一个奇才成了伤仲永一般的人物。
“想不到你还有些小聪明。”
教书先生脸色一沉:
“你刚才上课走神,当面撒谎,你可知错?”
“先生,弟子知错了。”
张玉堂见好就收,知道这个时候,千万不能顶撞,否则顶的越狠,越没有好果子吃。
“这次念你初犯,就算了,再有下次,决不轻饶。”
“是,先生。”
“坐下吧,好好读书。”
“我得证明一下,这到底是不是白蛇世界,我想起来了,我若真是新白娘子传奇中的那个爱上青蛇的张玉堂,我的家里定然有一把祖传的追星剑。”
张玉堂神游天外,哪里还有心思念书,待到一下课,就带着健仆,童子,飞快的向着家里赶去。
却没有看到明阳学堂的一干小子望着飞奔的张玉堂,那个是一脸的崇拜,敢在明阳学堂中顶撞先生,而没有被惩罚的,这小子是第一个。
“世间有异贾,专售荒唐梦,以慰失意人,闻者购如风。若问梦醒时,图乐在梦中,人生是何物?百年一场梦-----”
张玉堂带着两人,飞快的走着,猛然耳边传来洪钟大吕般的声音,回头看去,就见一破衣芒鞋的蹩脚道人,手里拿着一个树枝,对着四方笑道:
“老道我能够让这根树枝,长到天上去偷去王母娘娘的蟠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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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神异
“我能够让这根树枝长到天上去,偷取王母娘娘的蟠桃。”
老道士咧嘴一笑,疯疯癫癫的,环顾四周,喝道:
“谁有把铁锹,借我用用,待我偷到桃子,与大家分享。”
“老道士,这里有铁锹,快让我们看看,你如何把一根树枝长到天上去。”
人群中不乏看热闹的人,闻言,忙把一个铁锹递了过去。
“你等好吧。”
老道士笑嘻嘻的接过铁锹挖了一个坑,顺手把树枝栽在上面,又道:
“谁能借我一瓢水,树无水不发芽。”
“水来了!”
“多谢!”
老道士又接过水,哗啦一声倒进树坑里面,旋即围绕着树坑打量了一圈,眼睛微微闭上,脚踏罡斗,嘴里念念有词:
“长长长长-----”
语速极速,听在耳里,宛如黄钟大吕。
随着咒语,一棵树苗破土而出,吐芽发枝,随之疯狂生长,转眼之间,树繁叶茂,枝干粗大,再一转眼,树梢已到了云霄深处。
“莫非这是个游戏人间的老神仙。”
张玉堂心里一热,暗道:
“若真是个神仙也不稀罕,白蛇的世界里,妖魔鬼怪多了去,不过,这老道士若真是个神仙,我慧眼识之,学上一招半式的,岂不是一份天赐机缘。”
“现在树已经到了蟠桃园,我这里有登天梯一件。”
老道士手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小梯子,说了一声长,嗖的一下,这梯子长入云霄深处,梯子表面看着金光闪闪,仙气腾腾。
“爬着这个梯子,就能够直通蟠桃园,谁愿意去上天偷个桃来吃,不过,有一点我可得事先说明啊,偷桃子的时候,万一不小心被看守蟠桃园的天兵神将抓住,掉了脑袋,可怨不得我。”
“掉脑袋的事?”
热闹谁都愿意看,掉脑筋的话,就没有人喜欢了。
看热闹的人一听要掉脑袋,唏嘘着后退,没有人敢上前试上一试。
虽说是极可能是个障眼法,可是万一若灵验了呢---
没人愿意拿命来试。
“我来试试!”
张玉堂看到现在,心里也摸出了点门道。
这太像神仙考验凡人,赐下机缘的桥段了,说不准今天是我仙缘到了。
“小娃娃,你确信要去。”
老道士眼中神光一闪,却被时刻注意他的张玉堂捕捉到了。
“当然,哪有想得到好处,却一点险也不冒的道理。”
张玉堂走到登天梯前,用手拍了拍材质,赞道:
“够结实,应该掉不下来,李勇、阿宝,你们在下面等我,等我去天上摘个蟠桃下来,给我家老头、娘亲吃。”
“娃娃,这可是掉脑袋事情,试不得。”
“这是谁家的孩子,不知轻重。”
“好孝顺的孩子,我的孩子若是有他一半的孝心,我死了也知足了。”
人群议论纷纷,看笑话的有之,赞叹者有之,认为荒唐无稽,劝说者有之,人间百相,一时具足。
“公子,试不得。”
李勇、阿宝两人脸色一白,忙上前抓住张玉堂的小胳膊,死死的不放着,声音中隐含哭泣哀求:
“公子,这可是掉脑袋的事情,再说,这老道士疯疯癫癫的,万一出了什么事情,你让我们怎么向老爷、老妇人交代啊。”
“有多大风险,就有多大机缘,俗话说得好,若是容易得,便作等闲看,若是真有天兵神将把守,岂不是说明,那蟠桃是真的,为了父母双亲,冒点儿险也是值得。”
张玉堂扯开李勇、阿宝的手道:
“放心吧,你们公子又不是傻子,待我到了天上,真有天兵神将的话,我就顺着梯子下来,若是那些天兵神将偷懒耍滑,岂不是便宜了我。”
旁边的老道士听的这番话,感觉自己的脸上一抽:
“孝心可嘉,只是投机取巧,难成大器----”
李勇、阿宝还要说话,张玉堂大手一摆:
“不要说了,庆祝你们公子得胜归来吧。”
说着,不顾李勇、阿宝的劝说,张玉堂小身子扶着登天梯,一溜烟的爬了上去。
不觉,已爬到数百米,但觉气喘吁吁,身前一棵碧油油的大树,绿意袭人,身旁是清风习习,激荡衣衫。
又过了一会儿,唯有白云飘飘,大树遮天。
“这样真的能够到达天上去?”
张玉堂心中也犯着嘀咕。
“老道士,我家公子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李勇、阿宝两人左等右盼,仍是不见张玉堂回转,心中焦急,一把抓住老道士的衣袖,厉声道:
“万一我家公子有个什么闪失,非要拉你去衙门抵命。”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刚才我可是说得清楚,万一遇到天兵神将,丢了脑袋可是很正常的,说不准就是魂飞湮灭呢。”
老道士老神在在,过了一会儿,脸上一喜:
“到了,已经到了桃园。”
“我家公子果然有大福缘。”
李勇、阿宝心中一喜,老道士趁机挣开被抓着的衣袖,猛地跳了起来:
“不好,不好----。”
“怎么个不好,莫非是被天兵神将发现了?”
李勇、阿宝大惊,就算是附近看热闹的人,也都是大惊失色,关怀异常。
嘭!
正慌张间,天上掉下一个血淋淋的人头,双目圆张,死不瞑目。
“快走,快走,天兵天将要追来了。”
老道士袖子一挥,登天梯迅速变小,收在手里,那棵参天巨树,也瞬息化作一根树枝,直挺挺的C在一捧土上面,土四周非常湿润。
旋即,老道士迈开步子,看似缓慢,实则迅速的从人群中跑了出去,渐行渐远,不一会,就没了身影。
“公子!”
李勇睚眦欲裂,痛不欲生,小心的捧起张玉堂血淋淋的头颅,递给阿宝:
“阿宝,你带着公子的人头去见老爷、老妇人,我去追那贼道人,非要杀了他为公子报仇雪恨。”
“这可如何是好?”
阿宝木然不觉的捧着张玉堂的头颅,心中大恐,心神茫茫的走入张府。
“儿啊,我苦命的儿啊。”
张老爷、张夫人一看,心神俱颤,宛如当头一个霹雳,目瞪口呆,旋即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哭,痛急攻心。
噗通!
张老夫人眼前一黑,晕倒了过去。
“快扶夫人入房。”
张老爷心痛如绞,失魂落魄,强忍着,让婢女、下人搀扶着夫人,入了房子,躺下。
“赶紧去保安堂,请许大夫来。”
“是,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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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得宝
“风无定,人无常,人生如浮萍,聚散两茫茫。我谓萍飘路转,爱恨亦匆匆,萍踪浪无影,风剪玉芙蓉------”
张玉堂爬着、爬着,但觉天旋地转,曰月翻腾,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妈的,聪明伶俐的我难道被那蹩脚的老道士坑了?”
这是张玉堂昏迷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也不知何时,自昏迷中醒来,就听得有人在耳旁念叨着一首古里古怪的长短句。
“风无定,人无常,正要趁着大好时光,活他个潇潇洒洒、快快乐乐,管他爱恨情仇,随风散吧,岂不闻,人生但求无长恨,岂能事事都如愿?”
一咕噜爬了起来,见自己所在是一间茅屋,屋中一桌一椅,简单朴素异常,桌面上放着一本泛黄的书籍,扫了一眼。
《Y符经》!
“这倒是一本好书,就不知道里面说的是真是假?”
略微整理了一下身子,见无大碍,推开门就走了出去。
“好一个人生但求无长恨,岂能事事都如愿,说的好,说的妙,看得透,看得彻。”
茅屋外的一块大青石上,有一个老道士,破衣芒鞋,蹩着脚坐在那里,背对东方,斜看斜阳。
“老道,眼看我就摘到蟠桃了,你凭什么把我弄到这里来,你得赔我的损失,王母娘娘的蟠桃传说中闻一闻都是增寿三百年的好东西。”
张玉堂穿越的事情都遇到过了,面对着这玄乎的事情,倒也没有放在心上。
“小娃娃,你好大的胆子,就不怕我是山精野怪,大展幻术,把你弄到这里来,一口把你吞了,骨R不存。”
说着,大青石上面一道霞光闪动,夕阳下,唯有山风呼啸,云霞霭霭,老道士消失不见。
而在老道士消失的地方,一个穿着白衣,披头散发、舌头伸出半米的山中厉鬼悬浮在半空,厉鬼周身散发着冰冷冷的气息,Y森恐怖,微微抬起头,绿幽幽的眼神望了过来,满是狰狞之色。
“厉鬼?”
张玉堂心中嘿嘿一笑,这样子的把戏也想吓我:
“小小厉鬼,休得作怪,老子久读圣贤书,蕴养一身浩然正气,鬼神辟易,你是哪里来的,赶紧哪里去,万一惹恼了小爷,掌心雷火飞出,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扑哧!”
Y森森的厉鬼猛然发出一声狂笑:
“小子,就你滑不溜丢的样子,还久读圣贤书,养了一身浩然正气,你是真不怕,还是看出来这是老道我的障眼法?”
“原来这是障眼法,莫非是与前世看到的崂山道士一样,都是些糊弄人的东西,没有实际的用处!”
张玉堂心中一如此想,顿时学道的热血平息下来,对老道士兴趣大减,无所谓的道:
“小爷我念头纯净无暇,以聪明正直为神,何惧山精鬼怪,就算我怕,若真是山精野怪,岂会因为我怕,就放过我,与其如此,倒不如平心静气,谋的出路。”
说着话,张玉堂缓步走到老道士跟前,一P股坐在大青石上面,望着夕阳余晖,晚霞弥漫,悠悠叹道:
“坐观云起处,静听松涛声,这里真是个有道之士修行的好地方,只可惜,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想起自己转世而来,张玉堂一时的有些唏嘘。
“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小娃娃你出口成章,来历匪浅啊。”
老道士坦然一笑:
“我原本看你姓喜投机取巧,难成大器,准备给你点儿好处,就飘然而去,想不到你慧根天生,自有一番才情,到让老道我动了收徒之念,让我看看你前世是哪一位高人转世?”
“不要看了吧。”
张玉堂想哭了,自己可是从后世而来,万一被这不知名的老道看穿,自己的小命岂不是多了一份未知的危险。
“未曾生我谁是我,如今生我我是谁,长大诚仁方是我,合眼朦胧又是谁,管他前生后世,活在眼下,我就是我,你管我是何人转世,何人转世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大喊着,张玉堂撒开脚丫子,快速的向着茅屋里跑去,啪的一下关上了门。
“这老道,吓死我了。”
“我有这么可怕吗?”
老道士坐在茅屋的椅子上,看着张玉堂淡淡一笑:
“好一句未曾生我谁是我,如今生我我是谁,长大诚仁方是我,合眼朦胧又是谁,老道在华山修道数百年,参悟玄机,倒还没有你这个小娃娃看得透彻。”
“你是怎么进来的?”
张玉堂心中也猜测这人或许是一尊大神,不过头一次看到穿墙破壁这么玄奇的事情,还是有些发愣。
听说是一回事,发生在眼前的感觉又是不同。
“区区穿墙术而已。”
老道士坐在那里,脊背挺得笔直,虚怀若谷,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倒真像是一个仙风道骨的得道高人。
“怎么,你想学吗?”
“想,当然想!”
张玉堂点头如小J啄米,穿墙术啊,学会了以后,无论什么样的宝库都阻挡不了自己前进的脚步。
换句话说,有了穿墙术,天下的财富都是自己的财富,万贯家财,唾手可得,才算是成了真正的天下第一首富。
这样的宝贝法术鬼才不想学呢。
看着张玉堂双眼放光的样子,老道士心中才有些傲然,这一会儿功法,老道士可是被张玉堂一口一句的名言警句给震动的不轻。
甚至都开始怀疑人生,难道自己这一大把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现在终于找回了自信。
这些名言警句,对张玉堂而言不算什么,张口就来,但是对于大宋朝的人而言,张玉堂简直就是生而知之的神明,文曲星下凡。
老道士虽然道行精深,却也摆脱不了时代的局限姓。
“真的想学吗?”
老道士稳坐木椅,高人做派,悠然的看着张玉堂。
“真的想学。”
你倒是他妈的教啊,我再想学,你不教,用什么用处。
“想学就好,只是我一身道法虽不精深,却也只能传给本门弟子。”
说到最后一句,老道士满脸可惜的看着张玉堂,道:
“本门收徒从来都是单凭机缘,自然随缘,不过一入道门深似海,再想退出,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靠,转了十万八千里的弯弯道道,还不是想让本大少拜师学艺,有这么牛*哄哄的师傅,不拜的人才是傻子。”
张玉堂纳头就拜:
“师傅在上,徒儿有礼了。”
“好,好,好,乖徒儿,本门终于也有了传承。”
老道士长笑一声,道:
“快起来,快起来,本门无须多礼,只是拜师的时候,要三拜九叩,等你三拜九叩以后就算礼成了。”
“三拜九叩,还无须多礼,我这只是拜了一拜,还差的多呢。”
张玉堂干净利落的行了三拜九叩的大礼,乐的老道士眉毛上挑。
“师傅,是不是还要拜过本门祖师爷。”
“不用了,我就是开派祖师,你就是本门大弟子,徒儿,任重而道远,为师已经年龄大了,以后本门发扬光大就靠你了。”
老道士欣慰的看了一眼张玉堂,语重心长。
“上了贼船了!”
张玉堂眼前一黑,真希望自己真的晕过去。
“咱们道门是什么名字,有什么镇派秘籍,绝世宝物,给弟子发下一筐蒌了,以后弟子行走在外,也好广振本门名声,让一干宵小不敢轻辱。”
“说得好,本门取名天一,乃是天下唯一的意思。”
老道士傲然一笑,旋即一手弹了过去:
“绝世宝物举世难得,还要一筐蒌,更何况修行之道,要勇猛精进,自强不息,不依赖外物,真没见过你这样的惫懒弟子,别的没有,这里有一片绿叶,能够带你遨游九天,深入五洋,你要还是不要。”
“要,当然要,蚊子再小也是一块R。”
张玉堂一把抓住老道士递过来的一片绿叶,也没细看,迅速放进怀里,低着头,苦着脸,眼巴巴的看着老道士:
“还有什么宝贝,一发赐下来吧,你就我这么一个徒儿,万一哪天你蹬腿去见了道祖他老人家,我上哪里去找你要宝贝。”
“找打!”
老道士一瞪眼,须发飞涨,啪的一声扔过来一本书:
“这是本门镇门妙法,拿回去好好参悟。”
袖子一滚,烟霞四S,张玉堂但觉眼前时空流转,茫然无穷,不知身在何处。
“坏了,被这小混蛋一气,我怎么忘记告诉他,我施了障眼法,给他家里送了一颗假的人头去。”
老道士坐在木椅上,眉色飞舞,一点儿担心的样子都没有。
……
张府。
片刻,保安堂的许大夫急速赶了过来。
救人如救火,丝毫怠慢不得。
“许大夫,我夫人这是怎么了?”
张员外眼角通红,声音有些嘶哑,一曰间,爱子授首,爱妻昏迷,无尽的悲伤让张员外忽然中苍老了许多。
“老员外,不用担心,夫人只是伤心过度,痛急攻心,我这开一副静心、镇神的药物,略一调理,好好休息一天,就能痊愈。”
许大夫三四十岁,气质清雅,眼睛有神,声音醇厚。
“多谢许大夫,阿贵送送许大夫,顺道去账房取十两银子,给许大夫做医疗费。”
“是,老爷。”
送走许大夫,张员外令人取来药物,服侍着夫人服下药物,一个人茫然的走进大厅,呆呆的望着案板上张玉堂血淋淋的人头,悲痛欲绝,再也忍受不住,泪如雨下,埋着头低声呜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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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绿舟
“让阿宝过来一趟!”
低声呜咽了一会儿,张员外擦干眼泪,坐直了身子,看着大厅之外,繁星如水,夜风飒飒,声音中透出些冷峻。
“是。”
大厅外,有人应道。
不一会儿,阿宝眼睛通红的走了过来,脸上泪痕道道,看着大厅上冷漠如冰的张员外,扑通一下子跪倒在地上,声音有些哽咽的道:
“阿宝无能,没有照顾好公子,让公子他死于贼道人的手里,我本身是个下人,是伺候公子的,公子都没有了,我活着还有什意思。”
“嗯”
看着痛哭流涕的阿宝,张员外漠然的点了点头,问道:
“休得哭了,把今天的事情说一遍,要丝毫不差。”
“是,老爷。”
阿宝把今天张玉堂课堂背书、释义,街头遇到老道士爬树、摘桃等事情,事无巨细,一一说得清楚。
“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阿宝说毕,张员外细细揣摩着,沉思了一会,开口问着。
“没有了,就这些。”
“那好,你下去吧,好生养着,玉儿不会这么轻易死的。”
大厅上,孤灯一盏,形影婆娑,张员外站起身子,看了又看,发觉张玉堂的头颅总有一些不对劲,却不知道是什么地方。
父子连心,骨R亲情,到底不是什么障眼法所能阻挡,慢慢的就让张员外看出几分蹊跷来。
这颗头颅的重量不对!
“我有祖传的追星剑,最善驱魔辟邪,倒要看看,这里面到底是蕴含了什么玄乎。”
站起身子,一手捧着张玉堂血淋漓的头颅,一手提着一盏灯笼,慢慢的向着一处房间走去。
推开门,房屋中一干物件并不华美,朴素简洁。
把张玉堂的头颅放在一处桌子上,张员外移动开一幅画卷,里面藏有一个古朴的剑匣。
剑匣中放着一柄样式普通的长剑。
如平常的剑一般,长三尺,宽二指,毫无特色。
铿锵!
宝剑出鞘,发出一声脆响,宛如溪水奔流,锵然有声。
“追星,就看你的了。”
拿着剑,张员外心中既害怕张玉堂的头颅发生什么变化,又渴望张玉堂的头颅发生一些变化。
追星剑上发出一股莫名的气息,张员外但觉得杀意隐隐,刺激的肌肤都有些作疼。
强忍着肌肤之疼,满是矛盾的心情下,举步而来。
随着追星剑的临近。
刷!
一抹烟霞从张玉堂的头颅上飞出。
血淋淋的人头在烟霞过后,化作一个木头疙瘩。
木头疙瘩在剑气的压迫下,轰然散裂。
“果然不是我儿的头颅,天可怜见,我儿子还活着。”
张员外心潮澎湃,失而复得的心情如大水激荡,不能自已。
“只是现在,你人在何方,可曾受了委屈?”
…。。
老道士一挥衣袖,烟霞四S,时空流转,再睁开眼时,张玉堂发觉自己所在却是一片小树林。
“也不知道老道士一挥手,把我送到哪里去了,鄙视你这个不靠谱、没责任心的老道士。”
张玉堂愤愤的看着来路,伸出中指一指。
旋即顺着树林中的小路走着,准备走出这片小树林,寻了官道,赶紧回家。
现在已是晚霞遮天,群星即将灿烂的时刻。
“公子,我奉老爷之命守护你的安危,却让你第一天就遭受了不幸,逢难身死,李勇羞愧,不能寻到那老道士,为你报仇雪恨,还有什么面目活在这世上丢人现眼”
正走在,树林中忽然传来呜咽哭泣之声,声音中蕴含着悲愤交加、羞愧难忍的伤悲。
“怎么听着像是李勇的声音,谁死了,他在哭谁?”
张玉堂迈着步子,向着传来哭声的地方走去。
透过树林中的缝隙,看到那哭泣的人果然是李勇,一个顶天立地的粗壮汉子,勇猛绝伦,此时却泪流满面,好不凄凉。
“公子,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让你去爬那贼道人的什么登天梯,我早就看出来那人贼眉鼠眼、蹩脚驼背的不会是什么好人。”
李勇在站在一棵树下,捶胸捣足,大树有诚仁合抱粗细,树叶繁茂,枝干粗壮,上面挂着一件衣裳。
衣裳挂在树枝上,打着一个活扣。
“就算是真的要去,也该让我前去探好路再说。”
“蹊跷啊,这意思,怎么像是我死了似得?”
张玉堂站在一旁,听着不对劲:
“也许是他们见我消失不见,便以为我已经死了。”
“公子,你已经没了,我李勇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大树下,李勇把脖子放在活扣中,脚一蹬下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