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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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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1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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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许你胡思乱想!”他握着她肩的双手在颤抖,他在害怕、在不安,甚至看着她的眼里有着受伤的神情。

    “恩?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夕汐急急的呐喊声吵醒了熟睡中的柳无月。

    揉了揉蓬松的睡眼,又及其不雅的伸了个懒腰后,无月这才看向他们所在的窗口。

    “王,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不叫醒月儿?”无月站起身走上前去,由背后抱住了夕汐,将脸埋进了她的后背,撒娇似的开口:“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啊?月儿好担心你,告诉月儿好不好,是有人要谋害王吗?”不止禁军的数量变多了,他甚至可以感觉到连周围的暗影也比平日里多出了好几倍。

    看了眼决心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三人,夕汐不由的叹了口气,看来今天是别想躲过去了,真不知道他们太过聪明对她而言究竟是好,还是不好了。

    “知道前阵子让刑部头疼的无头公案吗?”夕汐挑开了头,也许让他们知道并不是什么坏事,至少在面对那个女人的时候他们都能够多个心眼,不过面对她的几率是微乎其微的就是了。

    “王是说那些不专一的男子惨死的那几件连环杀人案件吗?”无月问着,他在家的那段时间里曾经听到姐夫和妹夫们无意中谈起过,只道凶手的手段很残忍,却并不怎么知晓案情的真相,怎么这个案子跟他们几个也有关系不成?

    “对,就是那几起杀人案件!”夕汐点头,她并不想吓到他们的。

    “难道凶手还没有落网,难道这回还想来皇宫犯案不成?不是说凶手杀的都是不专一的男子吗?那跟我们几个有什么关系,我们曾几何时花心过,没道理要把我们护起来啊?”寒紫雪不解的皱眉。

    “王一?……凶手下一个袭击的对象难道会是王一吗?”初尘猜测着,可是这个凶手会不会太大胆了点?这里毕竟是皇宫啊,守卫森严,而且王一跟夕汐的事情并没有几个人知情啊,那个凶手有这么神通广大吗?

    “那你怎么就认定凶手会出现在宫里呢?”三个人异口同声。

    “其实疑凶已经在宫里住着了,那个人你们都见过,就是一一的那个未婚妻,熙心渃。”夕汐的话音刚落就听见了三声抽气的声音,不致信是吧?她当初看到十夜递上来的报告时也不敢相信呢,谁能想到那么一个娇滴滴、柔柔弱弱的大美女会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来。

    “她的手段确实不简单,明明被赐死了,却又活了下来。”只是没想到她还有这么一出,初尘苦笑着摇了摇头。

    “越是美丽的东西越是有毒。”无月把玩着手上颜色鲜艳的毒蜘蛛,意有所指。

    “我向来不敢轻视女人的手段。”在天龙国的王宫里到处都上演着女人们争强好胜、勾心斗角的戏码。

    呵,没想到对于她的说辞,他们竟然一点都不怀疑。

    “她曾经被一个无情的男人骗光了家产后抛弃了,心理蒙上了Y影,被她凌虐过的小倌身上跟几位死者身上被凌虐的伤痕完全一致,这才怀疑上她的,不过还不确定,不知道她这次找上一一是出于什么目的。不敢跟你们坦言是因为我手上目前没有确实的证据,不想引起你们不必要的恐慌。”夕汐跟他们解释着,也不想寒紫雪再这么胡思乱想下去。

    “你不跟我们坦言才会造就我们的恐慌呢!”寒紫雪白了她一眼,害他刚才还以为她是不相信他才会不跟他们坦言的。

    “那你有把那个女人的真实身份告诉王大哥吗?”无月收起了蜘蛛,专心的听着夕汐的讲述。

    “没有!不然你们觉得一一他会信我,还是信那个女人?他那种死心眼的性子,告诉他了也只当是我为了将他留在身边而造的谣吧。”当人人都跟他们几个一样,对她的话深信不疑呢!

    “照你这么说的话,王一他岂不是很危险?”初尘紧张的抓住了夕汐的手,好在他当初看到那个女人的样貌的时候让人把他们给带回来了,若是就那么放他们在宫外,还不知道王一会有什么后果呢。

    “恩!不止他危险,你们也一样危险,我还怕她记恨与我,为了报复我而挑你们下手呢。所以你们最近最好都小心一点,有什么事情都不要单独行动知道吗?”也不知道她昨天留在王一脖子上的吻痕能不能*出她的原形。

    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与其整日担惊受怕,不如*她早点下手,这也就是她明知道那女人危险却仍是把王一留在了她身边的原因,希望那些暗卫们能护得了他的周全。

    第六十二章 孽爱

    “放开……放开……放我进去……我要进去……我相公在里面……让我进去……”红漆的大门外一个女人跟守门的门卫们纠缠着,她漂亮的面孔因为歇斯底里的呐喊而扭曲变型。无数的路人,因为好奇而停下脚步驻足观看,并不时的在旁边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女人是什么来头?……”

    “谁知道啊,外地的吧,敢在凌府门口大闹,八成是还没有摸清凌府的底细……”

    “唉!凌家的人都敢惹,真是不知道该说她是无知还是胆大……”

    周围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女人却无暇顾及大家都说了些什么,她只知道她的爱人此刻就深陷这朱门里,她要救他出来。

    “真是的,让你们赶个人都赶不走,凌府养你们又有何用,明天去账房支了银子走人吧……”朱红色的大门打开了一扇,一身蓝衣的管家环着胸,腆着个特大的将军肚走了出来。“散了,散了,全都散了吧,有什么好看的,再看我可要收银子了。”管家冲着看热闹的众人挥了挥手后,随即瞪了一眼仍旧跟门卫们纠缠着的女人。

    “真是造孽!把她带进来吧,夫人要见她。”摇了摇头,管家率先往府里而去。

    在门口闹了那么久,没想到真的可以进去,女人呆呆的望着高高的门槛,反倒有点不敢相信的楞在了那里。

    “还不快走,别让夫人等急了。”想到因为这个疯女人而没了高收入的工作,门卫恶狠狠的推了女人一把,害女人直接趴倒在了门口石砌的台阶上。

    膝盖,手掌全都因这突来的一跤而擦破了皮,女人丝毫没有察觉到。只是立马爬起了身子步履蹒跚的跟在胖管家的身后,生怕她们等急了再把她赶出去。

    “夫人,人带到了!”走了良久,管家终于在一间房子门口停下了脚步,底探着腰毕恭毕敬的向屋里的人回报着。

    “……恩……啊……”

    “……夫人……夫人……我要……我要……”

    “……给你……通通给你……啊……”

    “……噢……好快……好快……夫人你好棒……恩啊……”

    “……呜……”

    D开的窗子让屋里所有的声响毫无保留的充斥着来人的耳朵,比起管家的面红耳赤,女人则是苍白了脸色,即使不看她也知道屋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那男子熟悉的声音,会是他吗?

    终于一拨欢爱结束,房子里恢复平静后,夫人冷冷的声音才再次由窗子传了出来。

    “让她进来吧!”

    她该进去吗?是他吗?那个主动求欢的声音真的是他发出来的吗?到了这一刻,女人犹豫了,即便答案已经存在于心底,她却仍然没有亲手去揭开答案的勇气。

    “还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夫人让你进去就快进去,她可没有多余的时间陪你磨机。”管家推开了闭合着的门,无情的将女人推了进去。

    几个踉跄之下女人站直了身子,虽然狼狈,却没有再度跌倒,她不愿意在敌人面前示弱,而这个抢了她相公的夫人就是她的敌人。

    “来之前没有打听打听,凌府是你这种阿猫阿狗随便撒泼的地方吗?”夫人下了床榻,只身披了件透明的紫色纱衣向女人走来,那硕大的茹房随着她的走动,在纱衣下不停的晃动着。

    “我不是来撒泼的,只是来找我家相公的。”女人回答的不卑不亢,瞄向床榻的眼睛,泄露了她心里的不安,那层层床帐遮掩着的真的是他吗?

    “这话我听着倒新鲜,你家相公不在你们府上找,怎么跑到我这里来要人了?”夫人坐在太师椅上跷起了二郎腿,纱衣随着她的动作滑向一边,露出了尚存有爱Y的大腿。

    “夫人,别理这个女疯子了,欢儿还没要够呢。”突然床帐被掀开了,男人同夫人一样着了件纱衣便出来了,不同于夫人的是他的纱衣是红色的。

    看到男人的脸,女人愣住了,脚步不稳的向后退了几步。

    男人像是没看见女人一般直接坐上了夫人的双腿,吻上了夫人的唇,一手抚上夫人的酥胸揉捏着,一手熟悉的探向她双腿间的柔软处。肿胀的玉根在夫人腹部磨蹭着,顶端R白色的Y体正向外渗着。

    夫人打开了双腿,两手托住男人的臀部旁若无人的将他纳进了体内。

    “欢儿今天怎么这么热情?恩?”夫人的唇改而咬着男人小巧的耳垂,惹得男人洒出了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

    “夫人不喜欢,欢儿对夫人热情吗?”男人扶住夫人的腰缓缓的律动着,令夫人不断的呻吟出声。

    “够了!够了欢儿!你别再做了!别再做了!是她*你的对不对,别怕,我来了,我来带你回家。”女人咬了咬牙,上前去想将男人从夫人身上拉下来,却不知哪里来了一群女打手,将她拦在了距他们十步之外。

    “欢儿,本夫人可有*过你分毫?”夫人握住了男人的下巴,盯着男人的眼睛问着。“若是想跟她走,本夫人现在就放人。”

    “欢儿不要跟她走,欢儿喜欢夫人,喜欢夫人的调情技巧,只有夫人才能让欢儿尽兴。”男人红了脸,眼睛却眨也不眨的直视着夫人。

    “贱人!”女人再也忍受不了朝地上吐了一口。

    此举无疑惹怒了夫人,只一个眼色,打手们便心领神会的将女人拖出了屋子,对她拳打脚踢开来,直到女人只剩出气没有入气的时候,才被人从凌府的后门给扔了出来。

    直到此刻,女人仍然不相信男人背叛了自己,“他一定是有苦衷的!他是爱着我的!”女人在心里这么告诉自己,缓缓的爬向凌府的后门,每爬一下都以吐出一口血水为代价。

    终于爬到了,女人露出了一抹虚弱的笑,鼓励着自己,用尽全力,一下一下的敲着后门。终于后门开了,男人的鞋子出现在了女人面前。

    “你究竟还要闹到什么时候?”男人的声音没有了先前对女人的温柔,也没有了对着夫人时的娇媚,有的只是冷硬和不耐烦。

    “欢儿,跟我走吧!”女人还是不愿意放弃,为了这段爱情她伤害了太多的人,她现在只有他了,她输不起啊!

    “跟你走?笑话,你以为你现在还有几个钱?你是能供我穿漂亮的衣服,还是能给我买的起高档的胭脂水粉?等你建得起比凌府还大的宅子的时候再来找我吧,也许到时候我会考虑跟你在一起,毕竟你比那个夫人年轻漂亮多了。”男人转身欲走,却被女人抱住了腿。

    “别走……我爱你啊……我对你的爱难道抵不过你说的那些吗?”

    “爱?笑话,爱值几两银子啊?这真是我今年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了。都快成破乞丐了了还跟我谈爱情,松手,你弄脏我的衣服啦。”男人毫不留情的踢开了女人,看到衣服上女人带血的手印后,生气的在女人肚子上重重的踩了几脚后才徜徉而去。

    “心渃……心渃……你在想什么?大白天的在发什么呆?”王一的手在熙心渃面前晃了晃,唤回了她的心智。

    “啊……没……没什么……想起了一些过往而已……昨天去哪里了,怎么一夜都没回来?”熙心渃揉了揉眼睛后,看向了坐在她面前的王一,视线落在了他脖子上遮不住的吻痕上,呆楞下。

    这下不用他回答,她也知道他干什么去了,不自觉的将眼前的王一和背叛她的欢儿做了重叠。看着他的眼,微微开始泛红,细胞里的嗜血因子渐渐开始萌芽。

    背叛她的人,通通没有好下场…。

    第六十三章 流言四起

    “……”他该怎么跟她说,他能怎么跟她说?王一犹豫了,他不想告诉她昨晚发生的事情,却也不想跟她说谎话……对于她的问题,他只能沉默以对。

    “算了,只要你没出事就好。”熙心渃给了她一个体贴的微笑,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却在叫嚣着要喝了他的血,啃了他的骨。

    尽管她现在很想用刀子一下下划开他白皙的肌肤放尽他鲜红的血Y,尽管她现在很想从他的下T拉出他的肠子一节节剪碎了喂狗,可是她要忍,现在还不是碰他的时候,虽然她不知道那些突然出现在她面前让人眼睛为之一亮的男男女女是谁,可是大概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吧……她敢肯定若是她现在做出了任何对他不利的事情,那么一定会冲进来一堆的高手把她给生吞活剥了去,所以在离开这里之前她能做的就是忍。

    她以为王一对她是执著的,她以为全天下只有他不会背叛她,她以为他的痛苦、他的不言不语、他的不亲近是因为他被女人给强要了,所以她不追究,她可以忍受。但是现在看来显然不是,那些不过都是她的猜测,是“她的以为”而已。此刻的王一,他的表情没有一丝的不甘和愤恨,有的只是甜蜜和满足,可见他对那个人是有感情的,光看他对她沉默不语的反应就知道他是想要把昨天发生的事情放在心底里成为自己的甜美回忆,是那天跟在他身后出现在客栈里的女人吧?想要得到她的未婚夫,也先要看看她熙心渃给不给呢?

    “好了,我猜你大概一晚上没有休息好吧?现在先去休息,我不会问你发生了什么事,也不会问你为什么我们会被抓进这里,反正只要他们不会做什么对你不利的事情我就放心了,一,我不想再跟你分开了,我们好不容易才又聚在一起,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们现在身在何处又有何要紧呢?”熙心渃笑的温柔,牵着王一的手把他带入内室,推倒在华丽的大床上,吻随之而下,却被王一侧头躲开了去,落在了冰凉的枕头上。

    “对……对不起……心渃……我……我累了……”尽管一直在告诉自己要陪在心渃的身边,告诉自己以后要伴着心渃过一辈子,可是对于她对他的亲昵举动还是没有办法接受,在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已经先他一步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有些尴尬,王一找了个最牵强的理由。

    “不,是我太心急了,毕竟我们已经分开了太久,你一时没办法接受我也是正常的。”双手背在了身后,在王一看不到的地方握了放,放了又握,熙心渃极力压制着心里想要把他撕碎的渴望,笑的极为无害。

    “心渃……我……对不起……”他自己也说不清是在为刚刚那个落空的吻而道歉,还是在为他昨天跟夕汐发生的事而道歉,又或者是因为自己的心里已没有了她的位置而跟她道歉……

    “傻瓜,别跟我说对不起,我们是未婚夫妻啊,快休息吧,别多想了……”熙心渃为他拉上了薄被后,转身走了出去。

    在外间喝了两盏茶,估摸着王一差不多该睡着的时候,这才对着旁边伺候着的人提出要求见他们主子的意愿。

    ===

    “恶……恶……”

    “……恶……”

    御书房里,不时的传出男子干呕的声音,以及女子无奈的叹息声。

    “我说大大,孤王也没听说你嫁人啊,怎么这么快就有身子了?这……几个月了,要不要孤王命人给你送点保胎的药品去你府上,人家都说酸儿辣女耶,你说你是想吃酸的还是想吃辣的?酸的吧?酸的好,孤王喜欢儿子,你就生个儿子给孤王玩玩吧!来人……送十公斤酸梅去殿阁大学士府上。”

    “你……你就……幸灾乐祸吧你。”十夜吐的没了力气,需软的坐在太师椅上,大口大口的牛饮着茶水,补充他身体里缺失的水分。

    转眼间一大壶茶就进了他的肚子,将茶壶交给旁边的内侍让他拿出去续满,随后才拿勾人的凤眼瞪向夕汐“你别坏我名声,人家我现在可还小姑独处着呢。”

    可惜他那瞪人的眼不怎么具有威胁性,看上去倒像在抛媚眼一般。

    “你这是在勾引孤王吗?”夕汐笑的邪恶,拿着手里的资料一步一步向十夜靠近,几乎跟他脸贴着脸了。

    “尸体仰面朝天,头发散乱,右茹头被咬下,左胸处被撕烂,心脏遗失,遍体刀痕,皮肤外翻,生殖器烧毁,肠子从后X处扯出,股间有精斑……”夕汐柔声的吐出资料上的记载,那轻柔的声音仿佛是在对着十夜诉说着爱语一般。

    “够了!够了!你理我远点,把那该死的尸格给我撕了去……恶……”十夜推开夕汐,弯着身子继续干呕起来。

    “撕?这怎么能撕?这可是重要的文献资料,老大!你知道仵作写这有多不容易吗?这可是人家在凶案现场查证了半天的劳动成果啊,劳动结晶,你懂吗?”

    十夜白了她一眼,想说什么却又没有力气,只能继续干呕个不停。

    “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你怎么样啊,喝点水试试……”夕汐一手轻拍着他的背部帮他顺着气,另一手拿着灌满水的杯子就着他的唇,示意他喝些水压压他翻江倒海的胃。

    她怎么就忘了,他在朝堂上的政治手段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小男人而已。在蓝魔国,男人是弱势群体,他……该被人疼爱着,保护着才是。

    “陛下,跟王总管一起回来的女人要求求见跟陛下……”内侍走进御书房跪在地上请示着。

    看到殿阁大学士十夜靠在女王怀里,喝着女王喂她的水的样子,明显的愣了下,这……现在这样是什么情况?两个人的举止这么亲密不说,女王的手甚至在抚摸着殿阁大学士的背部。

    听人说女王跟水恋将军之间有暧昧,曾经有一度水恋将军住在了女王的蓝翔宫里,没想到她跟殿阁大学士也有这么一出啊,原来女王真的是双性恋啊!

    “她要找孤王?呵呵,好啊,没想到我还没找她,她到主动找上门来了,准了,一个时辰后带她过来吧!”

    “不行!我不许,太危险了,你明知道那个女人的手段有多狠毒……”夕汐话音刚落,十夜就惊的跳起了身子。

    “十夜……”夕汐叹了口气,把他压回椅子上,“她都要见我了,我总不能躲着不见吧?我能躲到什么时候呢?总会有面对面的一天,不是今天也会是以后的某一天,况且这种事情拖得越久越夜长梦多不是?”

    “你要见她也可以,但是不能跟她单独见面,至少要我陪同着才行。”十夜退让了一步,他从来不知道女人原来是可以这么Y狠的,万一夕汐跟她碰面后有个什么闪失,他会连杀死自己的心都有的。

    “好!好!好!让你陪着,让你寸步不离的陪着行了吗?”夕汐无奈的举起两手向他妥协。

    “行了,下去吧,一个时辰后再把人带来。”夕汐对着内侍说着。

    “是!”内侍向他们服了服,退了出去。

    在这之后,宫里面便传出了关于蓝魔国女王性取向的留言。

    据传,女王看上了新科武状元水恋,常常带着王夫回家省亲不过是为了与武状元私会的借口理由。

    据传,女王与水恋将军有染,为了堵住悠悠众口,赐了五名男妾给将军做烟雾。

    据传,水碧婉将军发现了水恋跟女王的私情,痛打水恋,女王更是为此一病不起。

    据传,女王熬不过相思之苦,命人接水恋进宫居住,两人暗度陈仓。

    据传,女王再水恋将军之后,另与殿阁大学士有染,两人常在御书房内私会,同饮同食不分你我。

    据传……

    据传……

    第六十四章 巴掌

    当夕汐与十夜将书房里疑似熙心渃的犯案卷宗都收妥弄稳之后,熙心渃就被内侍给带倒了书房里。

    没有下跪没有问安,熙心渃就那样站着直挺挺的打量着书桌后坐定的夕汐。夕汐则是不动声色的任她打量,心里一直在揣测着她的来意。十夜在熙心渃进入御书房的一瞬间已将自己调到了戒备状态,虽知这女人没有武功,却也丝毫不敢大意。

    各自暗踹着心事的三人,都没有人肯率先出声,整个御书房的氛围顿时诡异极了,重重的火药味弥漫着整间屋子,就是不知道谁先出口,点燃这颗不定时的炸弹。

    说实话,不管看几次,夕汐都没有办法把眼前这个柔弱到我见犹怜的女人跟犯下十几起QG杀人案的变态联系在一起,果然人不可貌相不是?若非调查她的是她深信不疑的暗卫,她恐怕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她就是那个凶手。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眼前总是浮现起孙悟空三打白骨精的那几幕,只是不知道这R眼不识凡胎的唐僧究竟是她蓝夕汐还是王一了?

    熙心渃曾经想过,得到王一身子的人应该是个达官贵人之类的才对,只是没想到这人的官还不是一般的大,竟是全国最顶尖的那一个,还好她没有在这里对王一下手,否则这回她可能真的是要死无葬身之地了,上次她使出浑身解数勾引了女王的禁卫军,把他精力榨干后趁他昏死时穿了他的衣服,侥幸让她给逃脱了,这回再栽一次,就不一定会有上回那么好运的事了。

    难怪王一会对这样的女王遗失了一颗心,若不是她此刻坐在代表她身份的位子上,她怎么都想不到这样一个有着纯真眼眸的人会是一国之君,她身上甚至是没有丝毫戾气的,看上去就像是个粉妆玉琢的娃娃一般,必是没有体会过人间疾苦,才会有这样干净无垢的眼,这样的人偏巧她最瞧不起,对付起来也最容易。

    在她的保护下动不成手吗,那主动走出她的保护伞不就成了……熙心渃在心里轻笑了下。

    尽管之前已经被夕汐打过预防针了,可是当十夜看到熙心渃的时候,还是少不了的为了她的样貌而震惊了下。脸上脂粉不施,头上也没有钗环首饰,但她弯弯的美貌,明亮的眼睛,吹弹得破的皮肤,略带忧愁的双眸,怎么看都像是男尊国家被养在深闺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眷,怎的竟会是那样残忍至极的无情杀手呢?他甚至都要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在调查的时候哪个环节给搞错了。

    “夕汐……”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到底在想什么!”

    “王……你怎么可以……”

    随着三声不赞同的声音响起,三个神色各异的绝美男子闯进御书房,旁若无人的拥在夕汐身边,打破了御书房内一直僵着的气氛。

    “你们三个跑来干什么!”她并不想让熙心渃知道他们三个的存在,他们倒好,直接给站到她面前,让她看个清楚仔细。

    “担心你!”三个人异口同声,愤怒的口气,使整个御书房都为之一震。吓了夕汐一跳,看到三个人比她的火气还大,自己心里的火气无形中就被压灭了。

    “我很好,都先回去吧……”

    “不行,我们要陪着你!”三个人又一次异口同声,不禁让人怀疑他们三人的默契什么时候好的这种程度了。

    “别闹了,回去!”不自觉的,夕汐提高了自己的音调,什么叫做未雨绸缪?他们都是她深爱着的男人,她不敢想象他们之中谁要是有个状况,她要怎么办?尸格上那些男人被无情的折磨致死的惨状无一不在提醒她,她面前的女人变态到了何种地步,她怎可让他们暴露于她的面前。

    三个人听到她扬高的音调知道她生气了,互看了眼后,一致统一用美男政策*她妥协。

    “夕汐……”初尘上前一步将夕汐的手握在了自己的胸前,没有任何言语,只是咬着下唇,水汪汪的眼睛睁的大大的望着她。

    “内室,或者回去,二选一!”得,他们算是把她的弱点给摸的透透的,她就是没法拒绝他小狗般无辜的眼神。

    “内室!”三个人像是得了特赦令又怕她临时后悔一般,立马冲到后面的内室去了,虽不在她身边贴身保护着,可是通过屏风至少能够看清他们所有的动作,以安抚他们三个饱受惊吓的心。

    天晓得当他们知道了夕汐要宣见熙心渃时的紧张心情,虽明白她不可能明着对夕汐做什么手脚,可就是没法不去为她担心,至少让他们看着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活动,他们才能够稍稍的放心一些。

    “说吧,你找孤王所谓何事?”再沉默下去已是不智,夕汐索性提出自己的疑问,连她的不敬治罪都懒的追究。

    “熙心渃不明白陛下将心渃与未婚夫王一带进宫里有何目的,特来向陛下讨教。”熙心渃说话的时候特别强调了“未婚夫”三个字。

    “心渃跟王一分开已久,想必是不知道王一在孤王宫里担任了内侍总管一职吧?而且他早已是孤王的人了,所谓一男不侍二女,心渃口里这‘未婚夫’三个字早该作古了……现下你跟孤王的男人腻在一起,你认为孤王不该把你们请回来吗?这Y乱宫廷的罪名可不轻啊,心渃现在若是愿意离开,孤王倒是可以看在王一的面子上饶你不死,你可要考虑看看?”不是她要拿皇权压人,若是可以用权势*她主动离开,当然是最好不过了,不过她可不认为事情能这么简单就解决了,要可以的话,她也就不是熙心渃了。

    “陛下对侵占别人的男人就这么有兴趣吗?”熙心渃不怕死的在老虎嘴里拔牙。

    死?呵,她早就是死过几回了,若是真能死的痛快,她也就不必这么痛苦的活着,她连活着都不怕又岂会畏惧死亡?

    “你说什么?”虽然料定她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被打发,但也没想到她会回她这么一句。

    “心渃在说什么陛下难道不清楚吗?若是心渃没有认错,刚刚捧着陛下的手,让陛下爱之入骨的男人是前任女王陛下的人吧?心渃可还记得他那柔美毫无瑕疵的白皙身躯,光滑若无骨般的肌肤触感,还有他那比常人更为硕大的玉根,那媚人的呻吟喘息……”

    “够了!你给我住口!”夕汐拍着桌子跳了起来,屏风后面那异常的声响定是尘儿发出来的,他都听到了吗?该死的,她怎么也想不到她会拿尘儿的过往来跟她做文章。

    “陛下还真是懂得怜香惜玉,那么贱的男人都能被视作珍宝……”夕汐一个巴掌打断了熙心渃的说辞,力道之大让她的嘴角立马流出了腥红的血Y。

    熙心渃笑了,她要的就是这一巴掌。

    “小蓝,你在干什么?”原本等在门外的王一,在听到了巴掌声响后,顾不得君臣之礼,冲进御书房见到的就是熙心渃因为重心不稳跌坐在地的情形,那醒目的巴掌印,鲜红的血迹揪疼了他的心。

    走上前去,将熙心渃扶起来拥在怀里,仔细的擦着她唇角的血,轻轻的碰触了下她高肿的脸颊,看到她因疼痛而咧了下嘴,王一的眉头纠结在了一起。

    “是你打的吗?”王一迎上夕汐的目光,颤抖着声问着,他不相信,他不相信他的小蓝会是一个对这样手无缚J之力的柔弱女人动手的人。

    “没错,是我打的!”夕汐供认不讳,这女人该打,没有人可以侮辱她的男人。

    “陛下,您忘了您昨天跟奴才说过的话了吗?奴才对陛下真是太失望了。”他没有追问原因,他也不想听她的解释,不管为什么打人就是不对,尤其还是心渃这样的病号。

    “是吗?那孤王还真是要让你失望彻底了……来人,把他们两个押下去。”对不起一一,我不是有心让你失望的,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眼睁睁的看着你被这个女人给毁灭。

    “不用劳驾各位大人,奴才自己认得去天牢的路,心渃怎么样?很疼吗?我给你揉揉…。。”王一放柔了声音,拥着熙心渃走出了御书房。

    “押他们去蓝一宫吧!”看着相拥出去的两人,夕汐的声音突然没了底气。一一,你知道吗?我的手好疼,心也好疼,好疼!

    “夕汐?”十夜小小声,不确定的叫着她。“要是想哭的话,就哭吧,要我把肩膀借给你吗?”他也没有料到事情竟然变成这般,他只是个观众而已,却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因这突来的转变而碎掉了。

    “少来,就你那小肩膀,也不怕被我给压坏了。”深吸了口气,夕汐转过头,轻笑着给了他一个白眼。

    “都出来吧,人都走了,还藏在里面干什么?”夕汐冲着屏风喊了一声,这才看到三个人低着头,缓缓的由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呦?这会儿没外人了才注意起形象了,刚才风风火火的时候都忘了啊?”夕汐调笑着走上前去将初尘拥在了怀里,轻拍着他的背安抚着他对勾起回忆产生的不安。

    第六十五章 毒药

    距那天在书房里夕汐打了熙心渃后,已经过了好几天了,日子正常的在过,正常到让人觉得夕汐是否刺激过度变的太不正常了。

    她不再称病,也不再嚷嚷着要找无痕,而是回到了朝堂上专心她的朝政,上午上朝跟群臣舌战,下午在御书房批阅奏折、宣见大臣,有不懂的问题自有十夜在侧传道授业解惑,到了晚上才回到蓝翔宫里跟她的男人们一起嬉笑,快乐的度过一整晚。

    该是正常的日子,却让他们都觉得正常的过了头。她不再提及王一跟熙心渃,像他们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曾有一度让他们怀疑她是不是被刺激过了头,遗失了对王一的记忆,可是把脉的结果是她在正常不过,真的正常吗?每天跟他们又笑又闹的过日子的她,真的是正常的吗?

    就像此刻她正依偎在寒紫雪的怀里,微笑的看着为他抚琴的初尘,为她舞蹈的柳无月。

    “恨君不似江楼月,南北东西。

    南北东西,只有相随无别离。

    恨君却似江楼月,暂满还亏。

    暂满还亏,待得团圆是几时?”

    难怪古人喜欢附庸风雅,闲来没事时吟上几句诗,作上几首词,此时此刻,她倒也想试试,不知为何一首《采桑子》,就这么冒出了她的喉咙。

    “女人……”寒紫雪的手,轻柔的抚上了她的发,原来她还是在意的,这样故作潇洒,是为了不让他们担心吗?

    “放我进去,我要见她!”王一恼怒的声音传来,曲歇了,舞停了,所有的人都戒备的盯着声音的来源地,只有夕汐一人像是早就料到一般静静的品着手中的茗,只有她紧绷了一下的身子,向拥着他的寒紫雪昭告了她的紧张与不安。

    “王一,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陛下宠着你,你就可以由着自己的性子胡来吗?打伤了侍卫,冒冒失失的乱闯,当真以为没人可以办的了你吗?”水翼架住了王一的胳膊,不再让他往里进入一步。

    “放我进去,我要见她!”王一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依旧在重复着相同的话语。

    “行了水翼,放他进来吧。”夕汐懒洋洋的开口,保持着靠在寒紫雪怀里的动作,低垂着的眼光盯着自己手上的杯子,并没有看向他。

    看到了这里的歌舞升平,想起了那边处在水深火热中的熙心渃,王一心中的无名火烧得更旺了。

    “有事?”夕汐挑了下眉,不明白他的怒气所谓何来。

    “陛下倒是淡定,陛下掌握着天下事岂会真的不知道奴才是因何而来!”不能自已的,王一出口讽刺着她。

    “王一,注意你的言行,这里不是你能撒泼的地方。”初尘皱眉,不晓得为什么跟了熙心渃之后,王一的脑子就停摆了,完全没了理智的思维。

    “呵,王夫才当了几天啊,架子倒是已经端上了,适应的还挺快的嘛……”

    “够了王一,不要像只刺猬似的见了谁都乱刺,你打伤了侍卫冲进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他想怎么样对她都无所谓,只是不要对她的男人口出恶言。

    “解药!我要解药!”终于他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解药?”夕汐不明所以的看向无月,后者却低下了头不敢直视她的双眼,此刻夕汐的心里才有了了然,怕是无月见不得她受委屈,背着她对熙心渃有了行动。

    “宣太医去蓝一宫会诊,月儿跟孤王去蓝一宫走一趟。”夕汐被白小西扶着站起了身子。

    “夕汐,我们也……”寒紫雪则是一脸戒备的跟着站了起来,难保这不是那女人的一项计谋,他明显的察觉到了夕汐并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的存在。

    “行了,你们都给我好好在这儿呆在,去那么多人也没用,有月儿跟着就成了。”夕汐打断了寒紫雪要跟着一起去的话,“水翼,尘儿和阿雪孤王就交给你了,若是出了什么差错,孤王为你是问!”

    “是!微臣定保得王夫跟贵君的安康。”水翼领旨跪下了身子。

    夕汐跟无月刚进得蓝一宫,一阵腥臭遍扑鼻而来,强压下心头的不适,夕汐牵着无月一步一步的往内室走去。

    不可能的,他只是下了十香软筋散,让她没有能力对他们使坏而已,房间里怎么可能有“雨雾”的味道?没有夕汐的镇定,无月真的是讶异极了。

    若不是夕汐牵着他,对他摇了摇头,只怕他早就冲上去为她把脉看个究竟了。

    先他们一步而来的太医早就已经开始为她看诊了,互相商量着看诊的结论,得到了一致的结果后,这才怯怯的看向他们身后不远处,一直皱眉沉默不言的女王陛下。

    “启禀陛下,此女子身中剧毒云雾,”

    “不可能的,我没有向她下这样的毒药,你们有没有确诊啊?我自己来!”无月最终还是不致信的甩开了夕汐拉着他的手,冲上前去企图自己为熙心渃把脉,却没想被王一一掌挥至一边,吐出一口鲜血,染红了他的白衣。

    “王一,你够了!”夕汐算是真的被他给惹怒了。

    “怎么毒药毒不死她,便想来掐断她的脉门么?你也太小看我王一了,我真是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蛇蝎心肠。”王一将熙心渃拥在怀里不许他们任何人在靠近一步。

    “月儿是这样的歹人么?你跟他相处了多久了,岂会不了解他单纯的性子。”别说无月不相信,就是她自己也没想到他会突然对无月下这么重的手。无月受伤的眼神,让她连想杀死自己的心都有了,若是为了这一个不属于自己的男人而害得其他深爱她的男人受到伤害的话,那她就真是太对不起他们了。

    “是!柳无月是单纯,可是难保他不是受命于某人,陷入情爱中的男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若不是有人授意他能私自下这么重的毒要谋害心渃的性命吗?不用再做戏给我看了,一边承诺送我们出去,不再勉强于我,一边又软禁我们,毒害心渃,蓝夕汐你的心计还真不是普通的深啊,算我王一看走眼,这样充满心计爱,恕王某承受不起,你便是赐我一个痛快让我随着心渃一起去吧。”王一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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