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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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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1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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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当真想死?”听到他说出这样的话,夕汐倒比一旁的无月、太医还有内侍等人闲的平静多了,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

    “当真!”王一的眼睛没有睁开,却是狠狠的点了下头。

    “罢了,罢了,你既是一心求死也不值得我再珍惜,解了此女子的毒,放他们离开便是。”夕汐做了个深呼吸,扶着无月往外而去。

    “慢着!”在她转身的瞬间,王一的眼却突地睁开。

    “还有何事?”

    “指环奉还,从此……你我形同路人……”王一卸下了左手无名指上夕汐为亲手为他套上的戒指递给了一旁的内侍。

    “呵!”夕汐扯出了一抹没有笑意的笑。

    “这东西于我再无任何用处。”扬手,一道银光往窗外而去落进窗下的荷花池内,“噗通”一声宣告了此段爱情的结束。

    “内侍总管王一病逝,宣告内务府,尽快选出新的总管出来即位。”最终还是走到这一步了,一一为了我的男人们不再受到伤害,你我缘尽于此,这回真的要说“永别”了。

    “王,我没有,我真的不是……”出了蓝一宫,无月焦急的开口。

    “嘘!你需要好好修养,我知道下这个毒的人不是你,别紧张!”夕汐拍了拍他的手安抚着。

    “难道王已经知道下毒的人是谁了?刚才为什么不让月儿说出实情?”

    “我不知道是谁下的毒,不过怀疑而已……说出实情又有何用,你觉得盛怒中的王一听得进去吗?不管怎么说,熙心渃都是在我的地盘上中的毒,总是跟我有关的。说说看,这是种什么样的毒,怎么会全身肿胀,皮肤几乎都成透明的了,这毒有解吗?”她似乎还是小看了她了。

    “若说雨雾是种剧毒其实也不尽然,虽然它会致死,可是却在中毒七天后才会毒发身亡,中毒初期就会是熙心渃刚才的样子,全身肿胀,肌肤呈透明状,还会散发着浓重的腥臭气,直到最后身体越来越涨,一直到爆裂死亡,全部过程需要七天。不过中毒者在中毒的全部过程中是没有意识陷入昏迷状态的,也可以说是一种看上去很残忍,实际上却很安宁的死法。这种毒并不难解……王,你的意思是……”无月说着说着,眼睛突然明亮了起来。

    “你也猜到了是吗?”夕汐举起了戴着黑玉戒指的食指。

    “出来!”一声令下,几十个黑衣人凭空出现在她的面前,整齐的跪地参拜着。

    “可见到过有谁接近过蓝一宫的?”夕汐问着。

    “启禀少主,只有前天月淑君进去过半柱香的时间,再无见到过旁人。”其中一名黑衣人回复着。

    “很好,散开吧,继续监视保护着。”话音一落,几道黑影闪过,原地里就剩下夕汐跟无月还在,动作快的仿佛他们不曾出现过一般。

    “王!看来真的是她,这天下间哪会有人自己下毒害自己的。害的我为了她而背黑锅,无端端的挨了一掌。”无月愤愤不平的叫嚷。

    “当然有,她不就是,给自己下毒,害的并不一定就是自己啊?”一一,出了宫去,你一定要自己保护好自己!

    “不行,我要回去,我要去告诉王大哥,他误会我们了,这一切都是那个女人的计谋,我要让他留下,留在我们身边……”王也真是的,被误会了竟然一点也不生气,她明明就知道都是那个女人算计她的,为什么不跟王大哥讲清楚。

    “没用的,他现在除了那个女人不会相信旁人的话了,离开了就离开了吧,王一的武功不弱,自保没有问题。”

    “可是王……”她明明知道那个女人不简单,怎么能就这么看着王大哥去送死。

    “好了月儿,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我不想再谈,倒是你,被打了一掌可有哪里不舒服的?”夕汐打断他,她已经决定放他们离开,他再这么叫嚷下去,她会后悔自己的决定的。

    “不舒服!不舒服!我全身上下统统不舒服,我要疯掉了,我要死掉了!”无月任性的乱喊一气。

    看他还有这么足的底气乱喊叫,想来是没有什么大碍的,懒得在理会他,夕汐摇了摇头径直走掉了。

    第六十六章 中计?

    日子一天天的在过,说快不快,说慢也没有比往常的日子慢到哪里去。只是依然到了要分离,说再见的那一刻。

    其实关于分离,夕汐早已多做了预习,却永远没能习惯,也永远准备不好去面对。像鸵鸟把头埋在沙地中一样,夕汐则是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蹲在那里专心的逗弄着脚边的小白。

    “小白,你爱不爱吃青椒?我就不爱吃,对了,小新也不爱吃!小新的全名叫做野原新之助,大家都叫他小新,他今年五岁,喜欢的颜色是白色,喜欢的内K图案是动感超人!小白,你喜欢是什么菜?菠菜?白菜?莲藕?芋头?茼蒿?萝卜?韭菜?青菜?芥菜?包心菜?椰菜花?”夕汐几乎把她知道的秋天的蔬菜说了个遍,小白却依旧不理会她自顾自的啃着面前的萝卜。

    “你别吃了,跟我说说话啊……”抢过小白的萝卜,扔到了一边,夕汐举起小白的前肢迫使它面对着自己。“萝卜有那么好吗?有那么好吗……好到你为了她而抛弃我,好到你跟我凶跟我怒,跟我诀别……你知不知道我也是有心的,我的心也会疼,我的心也会碎……它……其实脆弱的不堪一击……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你不在,我的世界竟是这样的安静……习惯了每天听到你的声音,习惯了每天看到你,习惯了每天被你搀扶着走路,习惯了吃你为我布地菜,习惯了你为我安排好一切……习惯了你的存在……习惯……多可怕的一个词……在已然没有你的世界里,我不知道该怎样去走路、怎样去吃饭、怎样去做事……人为什么总要在失去后才知道曾经拥有的是多么的珍贵……”

    “够了,去找他吧,既然这么不舍干嘛又要放手,他们……还没有走远。”在她身后站立已久的初尘还是没能忍住的出了声,他是来找小白的,却没想到听到她说了这些。

    “啊……那个……我……其实是,是小白它太胖了,我在教育它不可以吃太多,苗条的先生才会讨女士喜欢……”夕汐松开了大白兔,站起身,眼睛左瞅右瞅的就是不敢对上初尘的视线。

    初尘叹了口气,将她拥进了自己的怀里,轻抚着她的背。“夕汐,我们是夫妻,这些该让我跟你共同面对才是,一直压抑自己会把身子给闷坏的,我再也不想见到你因为心疼而晕厥了,我情愿你跟我哭,跟我闹,也不要你面对我们的时候强颜欢笑,看到这个样子的你,我们也会心疼,会心碎的……”

    “我很坏对不对,明明有了你却还要招惹他们,明明承诺了要给你幸福,却让你跟我一起难过,我……”

    “别说了!别说了!这些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我很幸福夕汐,我觉得我是全蓝魔国最幸福的男人了。我想紫雪和无月跟我的心情是一样的,能够跟你相遇相知相爱相守,便是我们最大的幸福……”初尘的话消失在相叠的四唇间。

    “追他回来吧,这次离去不知何时还能再见,放那女子在身边更是让人不能安心,说不定一转身便是天人永隔,遗憾终身。”一吻毕,初尘喘着气不死心的继续劝谏着,他能感觉得到他们所有人里,除了自己,夕汐最在意的就是王一,他不想让她往后的日子都活在遗憾和悔恨中。

    “即便是追回来又能怎样?不过是彼此更加折磨罢了,这种事情有的时候根本是没的选择……”夕汐给了自己一抹苦笑“我能做的就是放手了,派了大队人马在暗中保护着,熙心渃珍惜他便罢,若是真的有打算拿他下手,我定饶不了她……”

    夕汐这厢正在暗暗的发着誓,却不知那厢刚得到自由的熙心渃已经开始对王一下手了。

    “心渃,你的身子还没有好彻底为什么不住在客栈,非要快马加鞭的赶到这种荒无人烟的破寺庙里休息?你看这屋顶都不严实,要是突然下起雨,你再染上风寒怎么办?”王一牵着马,对着径自往破庙里而去的熙心渃说到。

    “住在客栈里你是打算让那个人后悔了再把我们给抓回去吗?我这回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当然是能离她所在的地方越远越好了,这破庙已经荒废已久了,就算他们真的要抓我们回去,搜查的时候也会把这里忽略了吧。”笑话,好不容易他们两个能够独处,她怎么可能在客栈那种人来人往的地方对他下手,只怕还没怎么样就会把人给招来了吧。

    “那不然你再忍忍,我们再走远一点投住在某个农家里也行啊,小蓝她说了放我们离开,我们也已经离了宫了,所谓君无戏言,她不会出尔反尔、朝令夕改的,我……”

    “小蓝、小蓝,你叫的倒是亲切,如今你已离宫,就跟她再无瓜葛,我才是你的未婚妻,是你将来的妻主,我说的话你不听了是不是?那你回去啊,你去找她啊,犯不着昧着良心来陪我这叫花子,我在这里毒发身亡也好,染了风寒病死也好,都跟你王一无关。”熙心渃狂躁的打断了王一对夕汐辩解的说辞,气的乱踢脚下的稻草,扬起的灰尘,竟惹得庙外的王一都不住的咳嗽连连。

    “好!好!好!我不提她,不提她,你怎么说我怎么做就是,别说是要住破庙里,就是马厩里我也陪你住了。”王一栓了马,搧着灰进入庙里,随后体贴的脱了外衣好让熙心渃坐着。

    “去!谁要跟你住马厩啊?”熙心渃娇嗔的白了王一一眼。往常是男人都会因她这S媚的表情而起了生理的反应,暗暗观察了下王一,仍是中规中距的站在她身边,像是没有看到她的表情一般。

    “一,取只梨子给我。”嗲到骨子里的柔媚声音,让人禁不住的生起一身的J皮疙瘩,小腹像有痒痒挠在抓一样。

    “好!”王一点头,依言从身上挎着的布袋里摸出一只梨子,在中衣上擦了擦递给了她,神色没有丝毫改变,几乎让熙心渃开始怀疑她在秦楼楚馆里学习到的媚功是不是退不了,不应该啊?

    不着声色的取出了腰间的匕首,熙心渃将梨子切成两半,递了其中一半给王一,“赶了那么久的路,你也渴了吃吧。”

    “分着梨子吃不吉利,你自己吃就好,我还不渴。”看了眼递在胸前的梨子,王一摇了摇头并没有伸手去接。

    “让你吃你就吃,刚刚还说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可见你跟那些个男人一样也是说出来骗我,哄我的?”熙心渃的眼里闪过一丝的戾气,不过很快就被遮掩住,快到没有让王一发现她的不同。

    “好好,我吃还不成!”王一接过梨子,不疑有他的放进嘴里就咬,两下过后半只梨子就掉了地,人也直挺挺的倒了下来端直晕了过去。

    “说实话,这么一副好皮相我还真的舍不得下手。尤其是对于你,我的青梅竹马。这全都怪你,是你不好,谁让你要背叛我,背叛我的人都该死!该死!”握紧手中的匕首,熙心渃一刀一刀很轻柔的划开了王一的衣服,随着她越说越激愤的心情下手的动作也越来越快,眼看那一刀就要刺进王一的胸口时,横里伸出的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腕,王一原本闭上的双眼也突地睁开了。

    “你。。。。。。为什么?为什么你没事?。。。。。。你装的?”在看到了地上毫无缺口的半只梨子时,熙心渃这才发现自己被王一给骗了。

    “你不是也一直在装么,我还真是被你骗的彻底。。。。。。”想到了自己为了她而伤了夕汐的心,王一出口的声音仿佛是由冰窖里发出的一般,让熙心渃不禁打了个冷颤。

    “你。。。。。。你太可恶了,我。。。。。。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杀我?那还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王一的脸上扬起了一抹令人寒颤顿起的冷笑。

    第六十七章 河东河西

    “你早就知道了?”即便是杀人无数,熙心渃在对上王一那双邪魅的眼的时候,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恐惧的。

    “不!我只恨我知道的太晚了!”若是早些知道她是这样的人,当初在客栈的时候就不该认下她,又或者回了宫以后就呆在小蓝的身边,忘记她这个人的存在,也不至于跟她一起进了宫伤害了小蓝以及大家。

    “那你为什么会知道,我不认为我有露出什么破绽。”熙心渃并不是真心要在这个时候跟他讨论这个问题,她只是想要拖延些时间,脑子飞快的转动着,想着要怎么样才能够安全的从他的手底下逃离。

    她看的清楚明确,这个人已经不是七年前那个俊美温文单纯又无害的翩翩佳公子了。

    “你中了毒就是最大的破绽,错就错在你用计之前没有了解清楚小蓝的为人。”提到了心上人,王一的目光不自觉的放柔了下来。“小蓝她虽然很任性,有的时候会有一点点小小的霸道,小小的蛮不讲理,可是她的心是绝对善良的,她从来不会去伤害任何人,除非那个人伤害到了对她而言最为重要的人,可以说她有些护短吧……那天离开御书房后我想了很多,虽说我明白她不会无缘无故的打人,但是也没想到大胆如你,竟然会去挑战她的权威,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一个王,拥有这个国家至高无上的权利。所以我迷惑了,直到你中了毒,若是你中了什么无伤大雅的小毒,我还可能相信是她下的……”想到了夕汐在水恋婚宴上下C药的事,王一轻笑了出声,她甚至用那药胁迫他全力配合她下药呢,“可偏偏你中的是雨雾这种让中毒者毫无痛苦的剧毒,你大概不知道吧,在小蓝麾下的后宫那里平和的像一个真正的家园,大家相互尊敬爱戴,没有一个人会存有这样歹毒的心肠,排除了种种一切的可能后,真相便浮出了水面。”

    “那……那你为什么要给我解毒?为什么不拆穿我?为什么要跟我出宫?你该知道在宫里我是万般不可能有机会向你下手的。”

    “你我怎么说都是未婚夫妻,给你解了毒,救了你的命,从此之后你我就两清了,我跟你不再有关系。不拆穿你,是怕你露出原型后做出伤害他们的举动,会跟你出宫也是这个原因,毕竟你身上都能随时揣着‘雨雾’了,也难保不会有比它药效更可怕的毒药存在,只有跟你远离皇宫,确保了他们的安全我才能够放心。只是如此一来注定要让小蓝伤心了,是我对不住她……”

    “好了,闲话到此结束,熙心渃我本想饶你一命,却没想你竟是那残害无数美男公子之人,我今天若是在放过你,只怕他们的灵魂都没有办法得到安息,纳命来吧。”王一高喊一声,想要夺过熙心渃手中的匕首,这才发现自己全身竟是瘫软虚弱,一点力道都使不出来。该死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明明已经极为小心了,却仍是着了他的道,什么时候的事?

    “哈哈,原来你也是有内力之人啊?早说嘛也不用浪费我这么多时间。”正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王一脸上的笑容还没挂多久,就被熙心渃毫无顾忌的大笑声给取代了。

    “你当我刚刚踢起那么多灰尘是好玩的吗?我早在那一瞬间下了药了,内力越是高深之人身上就越会没力,我本是防着那女人不死心会派高手追过来,却没想到连你一起撂倒了,看样子我们分别这七年你的变化不是一点点大啊。”熙心渃的匕首游走在王一的脸上。

    “你倒是很了解我们的女王陛下嘛,你说我要是在你这漂亮的脸蛋上划上几下,她还会要你吗?你还能争得过她身边那几个绝色的美人吗?”熙心渃细胞里嗜血的因子开始狂热的沸腾起来。

    “刚刚不是还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要要我的命吗,怎么突然沉默了?害怕了吗?恩?”熙心渃的匕首顺着他尖翘的下巴来到了他的咽喉处,只稍稍一用力就能割断他的动脉,不过她不会这么痛快的让他死掉,这一点他们两人心里皆知。

    对于即将要来的折磨和死亡,王一一点也不畏惧,他唯一担心的是,他的尸体被小蓝看到后她会有的反应,他几乎可以想见她会疯狂到何种地步。

    “你想毁掉我的容貌是吗?那就麻烦你在我的脸上划一百刀吧。”若是一张血R模糊的脸,小蓝便认不出他了吧?就全当他负了她,跟人离开了,至少这样她能好过一些。

    不得好死,便是他伤了她的心所得的报应了,至少这样他能走的安心些。

    看穿了他的想法,熙心渃的脸上扬起了倾城的媚笑,“我会划一百刀的,不过不是划在你的脸上,而是划在你的身上,放心我会留着你美美的脸,让它显示着你走之前的痛苦模样给那个女人看个清清楚楚的。”

    话音落,王一的身上开始见血,一刀接着一刀。随着身体上,完整的肌肤越来越少,熙心渃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大,直到最后竟不能自抑的笑出声来……

    舔舐着匕首上的血珠,熙心渃媚眼从上到下打量着王一血R模糊的身体,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般,甚至带着膜拜的情绪在其中。

    “你说这里我该怎么处理呢……难怪她不愿意对你放手了……若是我的话,恐怕也舍不得呢!”冰凉的手抚上了王一的玉根和囊袋,不停的揉捏挑弄着,随时都有把它捏爆撕烂的可能,早已被疼痛折磨到没有知觉的王一,在这一刻仍是被她突来的举动给吓到了。

    想说些什么,干涩的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声响,被他咬的残破的唇,无声的张了张又阖上了。

    “放开他!”突兀扬起的女声中夹杂着不易被人察觉的惊慌,响彻了整间破庙。

    “放了他,孤王便放你活着离开。”夕汐的突然出现,让熙心渃放在王一下身的手,下意识的移向了他的脖颈。

    “小蓝?”他是不是疼的出现幻觉了?为什么小蓝会出现在这里?王一的眼蒙上了一层泪光。

    “呵,没想到我们蓝魔国这么尊贵的女王陛下为了一个背叛了你的男人,竟然敢以身犯险,还真是让草民为之动容啊。”熙心渃虽是因她的突然出现而楞了下,不过马上便恢复了镇静。

    她既然会出现就表明了王一在她心里的重要性,只要王一在她的手里,就不怕她会使什么诈。

    “以身犯险嘛,也不一定。”夕汐笑的颇为自信。“你以为在你弄倒了孤王的一竿暗卫后,孤王会这么堂而皇之毫无防备的站在你面前吗?孤王再说一遍,放开王一,孤王保你安全离开。”

    “就算你有防备又怎么样,只要王一他还在我手中,你就不能奈我何。你当我熙心渃是傻的吗?放了他,我岂有活路!”虽然她不信爱,可是她今天就把她的一切都赌到这女人对王一的爱上了,“有道是‘最是无情帝王家’,陛下你输了,从你爱上他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你将会是输的一方。”熙心渃笑了,笑的凄惨绝美,有生之年还能看到真爱的存在,或许这世间存在的并不全是丑恶。

    “爱上便是输了吗?”夕汐也笑了,若不是她作恶太多,她倒真是满为她可怜的,“你没听过真爱能让人克服一切困难,让人战胜一切吗?”

    “好啊,那草民就来看看陛下对王一的爱,深到哪种程度了。”一把更小的匕首丢在了夕汐的脚下,“陛下应当不会介意自己变得跟王一一样吧?”熙心渃问的含蓄,手里的匕首却在王一的脖颈处留下了一道血痕,示意她若不拿刀自残,她便继续拿王一开刀。

    “呵呵,玩游戏吗?从来没试过这种游戏,貌似还不错。”夕汐帅气的弯腰捡起匕首在身上比划着,“你说第一刀是横着划好还是竖着划好?”

    像是在问着熙心渃,更像是在自言自语,研究了半天后,匕首毫不留情的刺进了自己的左臂,血顿时染满了整片衣襟,染红了王一的眼。

    “哇,好疼!还真不是人受的!你怎么会喜欢这种玩意儿?”夕汐差点没给哭出来,心里直骂着熙心渃不是人,脸上却不动声色的问着。

    “继续啊……”熙心渃像是看好戏看上隐了一般,催促着夕汐。

    夕汐皱了皱眉,咬着牙作势要拔起C在左臂上的匕首。

    “不要!你走……你走……你不是恨我吗,我陪你玩,让我来陪你玩……”王一再也看不下去,拼尽全力死命的挣扎着,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脖颈上还紧贴着她的匕首。

    趁着熙心渃因王一突来的挣扎而些微慌乱的当口,夕汐闭了气迅速的将藏在手中的药丸向他们掷去,一阵白烟扬起,熙心渃和王一同时没了动作。

    不再耽误,夕汐撕下自己被血浸透的衣袖蒙上口鼻,将王一背在背上往外而去。

    第六十八章 难得的脾气

    “出来了!出来了!”看到他们走出破庙,所有的人那颗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是稍稍的归回了位。

    柳无月和寒紫雪互看了一眼,两人双双闭住了呼吸,脚不沾尘的飞身至夕汐身前,架住她,没见行动四人便跃回了先前他们站立的地方。

    看到他两人的伤势之后,众人皱起的眉就没再舒展过。

    “月儿,快帮我看看一一的伤怎么样了,会不会有事?”夕汐的右手拽住了无月的衣袖使劲的晃动着,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在空中“飞”的原因,她的头突然变的好晕。

    “他没事,虽然遍体伤痕但还不至于致命,每一刀都是避开了动脉才下手的。”无月蹲下了身子检查着王一的伤势。

    “那就好……那就好……”夕汐虚弱的应着。

    “好什么好,他没事不代表着你安全,哪有人对自己下这样的狠手的。”十夜伸手点上她周身几处大X,“就是要演出苦R计,也别拿自己的大动脉开玩笑啊,再这么下去迟早流血过多而死。”

    “原来我靶子这么准啊?”夕汐苦笑了下,“你怎么知道是我自己下的手啊?”

    “看匕首刺入的方向,这还是你教的。”十夜指着尚在她胳膊上晃动着的匕首,“你该庆幸这匕首没毒,真不知道你脑子怎么想的,还不等我们商量出计策就那么急的冲进去,你倒是有没有想过你冲进去以后的后果啊?你的身子不单单是你自己的,不说让你为天下苍生考虑了,就是这几个爱你至深的男人你有没有为他们考虑?”

    “呵呵……我……我还真没想这么多……”夕汐有些心虚的瞄了眼初尘,他压根就没有看向他,只是低头不语的为王一清洗包扎着伤处。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可是夕汐知道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而且还是生很大很大的气。

    这也不能怪她吧?得到暗卫的求救信号后,他们便带了大堆的高手赶来,谁知道这软筋散只对有内力的人有影响,他们这些人都是高手高手高高手,唯一一个不懂半分武功的人就是她,等他们想到办法,或者是等弥漫在小庙四周的软筋散失去效用的时候,王一还不知道成了什么样子呢,活不活的成都是问题了,她当然没有多想的就冲进去了,时间可不等人的。

    天知道当那女人用嗜血的红眼盯着她的时候她有多怕,可是她不能示弱啊,知道他们还等着她出去,王一还等着她救援,她就硬是咬牙挺直了身子跟那女人虚与委蛇,可见她这个决定是正确的,现在他们都没事了不是吗?

    “啊!痛!痛!痛!痛!痛……”十夜竟然连说都不说的直接拔掉了她胳膊上的匕首,她差点痛的没晕过去,就不能温柔点或者提前跟她打个招呼吗?

    夕汐的呼痛,总算是唤回了初尘关切的目光。当她顾不得痛,对他扬起了讨好的笑容后,谁知他竟像是没看见一般,冷着脸转过头继续为王一包扎起伤口来。

    可恶的初尘,她都够委屈了,他还给她摆脸色看。夕汐咬住下唇,委屈的眼泪一滴一滴的掉了下来,后来越想越委屈,索性连在王一那里受到的伤害,以及在庙里面所承受的担惊受怕一股脑的全部哭了出来。像个孩子一样越哭越大声,眼泪鼻涕齐发,直接让十夜看的傻了眼,愣愣的连绷带的结都忘了系。

    或者可以说除了执意不肯理会她的初尘和生在男尊国家见惯了女子哭天抹泪的寒紫雪,其余的一干人等全都像是被突然石化了一样保持着原本的动作愣在了那里。

    别说她是一国之主了,就是平常人家的女子,受了委屈吃了苦的时候也是不会哭的,流泪是男子和小孩的专属权利啊。哪有像她这样哭的像天塌了一样的。

    叹了口气,寒紫雪继续十夜刚才为夕汐包扎的动作,“现在知道哭了,早知如此有何必当初呢?”

    哭了半天,见终于有人肯回应她的夕汐,立马钻进了寒紫雪的怀里,忙将眼泪和鼻涕统统摸在他胸前的衣襟上,哭的更大声了。

    “哇!阿雪,好痛啊,我真的要痛死啦,大概这个胳膊以后都不能用了吧,往后我就成了独臂维纳斯啦,史上还没出过独臂的女王吧?我看我就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唯一一个,大臣们要是因为这个原因把我罢黜了以后,你愿意跟我一起远走天涯吗?……呜呜……我好可怜啊,我是世界上最可怜的人啦……呜…。。呜……搞不好我从前得罪过的人会趁此机会满世界的追杀我……你能想象到我被他们抓到的结果吗?搞不好我的右手也会因此而断送,搞不好他们会拿剑在我的脸上刺字……又或者……又或者……”一边不着边际的幻想着,一边大声的哭泣,更是还要从寒紫雪的肩膀上面偷偷的瞄向初尘,看着他可能会有的反应,夕汐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忙过。

    可惜,初尘很不领情的自动屏蔽了那些根本不可能发生在她身上的情况,不理会她的哭喊仍旧是目无表情的为王一包扎着,几乎快要把他包成个木乃伊后,他才站直了身子。

    “摆驾回宫。”吝啬的吐出了四个字后,在清风的搀扶下,率先进入了软轿,不等夕汐开口,便催促着轿夫抬轿回宫去了。

    夕汐瞪大了眼睛,望着走远的轿子下巴掉了地,惊得连哭都忘了,更别提继续她那八竿子打不着的幻想。

    “他生气了!”寒紫雪向她陈述着众人皆知的事实。

    “是啊,王刚冲进庙里,初大哥便着急的跟着去了,即便软筋散让他内力全失瘫软在地了也不放弃的要往庙里爬。王你这回可是真的要好好哄哄初大哥了,月儿从没见初大哥这幅模样,想是被气的不轻。”

    “他……往……庙里……爬……”水汽蒙上了夕汐的眼,显然很难以接受无月告诉给她的这个消息。她欠尘儿的越来越多了。

    他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回宫!”

    ======

    已经三天了,自回宫后已经三天了,王一的伤在太医们无微不至的照顾下正慢慢恢复着。夕汐的左胳膊像骨折的病人一样被长补襟吊在了胸前,这是她自己要求的。一来,吊着的话活动起来不至于碰到伤口,她自己好受些,他们大家也都放心些;二来,是要让还在生气的某人为她心疼心疼,就不信他真的能做到对身受“重伤”的她不理不问。

    这不,这天刚一下朝她便捧着受伤的胳膊P颠P颠的晃进了蓝凤宫。

    原本还在窗口发呆的某人,立马坐回了太师椅,随手抽了本书,一页一页的翻阅着。

    “清风啊,这个砚台是不是太旧了?”夕汐站在某人面前,大声的问着。

    “旧?清风昨日不小心打翻了王夫的砚台,这方砚台是今天刚刚给换上的。”不明所以的清风老老实实的回答着,完全不知他的答案差点让夕汐腿软栽到地上去。

    “这屋子几天没打扫了,瞧瞧这太师椅上的灰厚的……”抽出了怀里的帕子,夕汐以没有受伤的右手轻拭着椅子的扶手,有意无意间碰触着那压在扶手上某人的胳膊。

    “这张椅子是清风刚刚擦过的,怎么会有很厚的灰?”不疑有他,清风伸出手指重重的在椅子上抹了下,手指上干干净净哪里来的很厚的灰,陛下根本是在冤枉他麽。

    夕汐咬了咬牙,白了清风一眼,哪有这么不懂主子心事的奴才,他该不会故意在拆她的台吧?

    “孤王说有就有,刚刚擦过又怎么样,肯定是你没有好好的擦,现在罚你去大厅把所有的椅子都给擦一遍去。”夕汐竖起柳眉,指着门外,非得把这个拆她台的超级大电灯泡支走才成。

    看到清风心不甘情不愿的退出卧房,夕汐这才心满意足的继续擦起太师椅,眼看她就要勾到某人的手指了,煞风景的声音又突然响了起来。

    “陛下太医来了……”清风去而又返,若不是他身后真的站着提着药篮的太医,夕汐真的会以为他是故意的。

    “陛下该喝药了。”只有陛下在蓝凤宫的时候他们才敢送药来,也只有在蓝凤宫里陛下才肯乖乖的喝药,不跟他们闹脾气。

    “喝……喝药啊?”听到“喝药”两个字,夕汐下意识的想逃,看了看身旁把书那倒的某人,只好咬咬牙豁出去了,要是她不好好喝药,这个“聚精会神”正在“看书”的某人还不知道要跟她气到什么时候呢。

    盯着药碗半晌,夕汐在做了几个深呼吸后,大义凌然的端起了药碗直接对着喉咙灌了进去。

    哇,这中药真不是人喝的,太苦了嘛!含了块糖进嘴里,总算勉强压住了苦味。

    “还有事吗?”看了眼杵在她身边仍没有打算要走的太医,夕汐不悦的问道。今天这电灯还真够亮的啊,人家她好想跟尘儿独处啊,再这么闹腾下去,尘儿他什么时候才能原谅她啊?

    “陛……陛下该换药了。”他真的不知道他又哪里得罪陛下了啊,怎么这人翻脸跟翻书似的,为什么今天偏偏就是他值班啊?老太医不禁抬头望了望天花板,真是无语问苍天啊!

    “换药?”似乎确实是今天该换药了,夕汐点了点头。换药好,冰冰凉凉的特别舒服,而且药膏还香香的特别好闻呢,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副作用,不然拿来当香水香精之类的摸在身上也不错。

    “那你动作快点吧。”早早换完了,她还想早点跟她的宝贝尘儿独处呢。

    “是!”太医忙不迭的点头,实在不明白他们的王,怎么心情又突然变好了,但愿换药的过程能够安全结束就好了,他年纪大了,再有几年就好告老还乡了,可经不起再有什么闪失了。

    太医一边想着一边轻手轻脚的挽高了夕汐的衣袖,慢慢将绷带解开,绕下来。

    “哎呦!疼死我啦!”夕汐突然大叫了一声,吓的老太医的手抖了几抖。

    “哎呦喂!真疼,你故意的吧,孤王从前有得罪过你吗?”顿了一下,夕汐接着大叫。

    这回老太医算是搞迷糊了,他敢举双手发誓,她叫第二次的时候,他根本连碰都没有碰她一下。

    “哎呦,我要死啦!我这回真的要疼死啦!”夕汐看着某人再接再厉的叫唤着。

    老太医总算是明白了,她根本是打定了注意要冤枉死他了。。。。。。

    第六十九章 脚环

    “哎呦喂,疼啊,疼死我了……你丫的这绝对是报复,你在报复孤王对不对?你在报复当初尘儿腚部受创时孤王没让你摸到他的PP对不对?”夕汐这根本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了。

    就见老太医的额头爬满了黑线,下跪请罪也不是,不下跪也不是,额头上的冷汗是一滴接着一滴的往下掉,求助的看向初尘,只盼望他能说句公道话,哪怕惜言如金的就送他一个“滚”字,他都会感激涕零的立马滚回家立个长寿牌位给他,顺道幻想一下自己得了某奇奇怪怪的不治之症给自己下个心里暗示,便称病再也不上宫里来了。对了他还要记得回府以后给同僚们写封书信,提醒他们马P怎么拍都成,王夫的P可千万碰不得,若是可以的话,他甚至还想张贴个告示宣告天下,千万不要在有人重蹈他的覆辙了。

    “看吧,看吧,连秋波都送上了,你说孤王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夕汐捶胸顿足的,就差没有躺在地上打几个滚来表现她的痛心疾首了,真是个演技派的角,不服都不行。

    听到夕汐的话,老太医差点没吓的坐地上。不禁细细的打量起夕汐的面色,女王陛下伤到的真的只是左手臂吗?是不是脑子也伤到了他们却没有检查出来?不然这会儿怎么言不达意的乱用起词语来了?还是“秋波”这个词在女王陛下的故乡有另外一层跟蓝魔国不同的解释?

    受不了的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初尘终于不负众望的放下了手里那本倒拿了好半晌的书,站起身子往他们这边而来,再这么被夕汐胡搅蛮缠下去,老太医的老命估计迟早被她给吓掉了去。

    让人没想到的是初尘刚走到他们跟前,老太医便像是离了弦的箭一般,跳离初尘十步之外。如果房间够大,他还真的很想跟王夫保持百米之遥,谁晓得离得近了女王陛下又编排什么新的罪名给他呢。

    “行了,这里不用你伺候了,下去吧,陛下的伤自有本君代为处理。”看穿了太医的心思,初尘颇为无奈的伸手撵人,真不知道夕汐的脑子里究竟都装着些什么,老太医的年纪当他爷爷都有余了,亏了她能想的到。

    终于得到了特赦令,老太医跑的快的像身后有狼在追一般,脚下生风,转眼已经不见了踪迹。

    “尘儿……”见到初尘态度软化,夕汐立马打蛇随G上,坐上了他的膝,脸埋在他怀里,像只小猫一样在他胸膛上蹭着。

    初尘不语,只是轻柔的缠绕着她的绷带,当绷带脱离她的肌肤,露出胳膊上那深红的血D时,他的眉头纠结的更紧了。

    “你别这样……我不疼了……已经不疼了……真的!”夕汐坐直了身,右手伸出三指,举在右耳旁做发誓状。他的难过、他的自责比让她拿刀捅自己还让她疼痛。

    “伤的……竟是这般深……”初尘的眼神黯淡了下来,底下头,在她的伤口上轻轻的舔吻着。

    “尘儿,我真的不疼,你别哭……我刚刚是闹着玩的,其实太医的药很灵的,我喊痛无非是想博得你的同情,你一直不理我让我很难受,可是若知道你会这般心疼,我情愿你一直不理我算了。”该死的,早知道就乖乖的让太医换了药包扎上就好了嘛,闹腾什么啊,真是个坏到不能再坏的破点子了。

    “怎么可能会不疼,你自己看看,都已经深的可以看到骨头了……”初尘抬头摆出明显的事实指控她在说谎。

    “知道吗?比起这伤,你的泪更让我疼,更让我纠结……”夕汐以右手固定他的脸,吻着他带泪的眼睑。“我说过不再让你流泪的,看来这次我又没有做到,你气我恼我也是应该……”

    “虽是气你恼你不顾自己的身体,可是更气我自己没能力保护你,更恼我自己只能眼睁睁的看你犯险,却无能为力。我从来没有一刻那样痛恨自己生在武学世家,若我是平常人家的孩子,若我没有从小习武,那么那天进去庙里的人该是我才对,这伤也该伤在我身上才好。”初尘一边说着一边为她上药包扎。

    “不好!一点也不好!我虽是不敢去瞧那伤口,却也知道好了以后怕是多多少少会留下疤痕的。天晓得我有多庆幸这伤是伤在我身上的……我的尘儿,你知道你自己的身子有多漂亮多完美吗……你知道我对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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