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拨通了陈侦探的手机:“喂,二比一,你输了!”
“我…我认输。[ ]”陈侦探有气无力地说。
“一万元的赌注你带来了吧?”
“带了,我不兴赖帐。”
“哦,不赖帐就好。其实咱俩只是嘴巴上说说,无凭无据的,你就是赖帐,我也把你无可奈何呀。”易文墨嘻嘻笑着说。他非常清楚,象陈侦探这样的血x男人,你越是激他,他越着遵守承诺。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告诉你,我就是砸锅卖铁,当了短k衩,也不会赖你的帐。”陈侦探气哼哼地说。
“我没什么意思,只是有点担心你拿不出钱来。这两个月,你没赚到一分钱,现在,又赌输了一万元钱……”
“别费话了,一万元钱就在我口袋里。你说,到哪儿j钱?”陈侦探火冒三丈,他觉得自己太窝囊了,竟然受一个刑书匠的气。
“陈侦探,稍安勿躁呀。我看,就在xxx头j钱吧。”易文墨暗自好笑,一个大侦探,被自己耍得团团转,真是太过瘾了。
小月对船老大说:“到xxx头去吧。”
顺水,又顺风,船老大又加劲地摇,没半个小时,小船就泊在了xxx头旁。[ ]
陈侦探正蹲在头上chou闷烟,嘴里喷出一大口一大口的浓烟,就象一个小烟囱。
“陈侦探,你这烟瘾不小哇。”易文墨打着招呼。
陈侦探抬起头来,望着易文墨,没好气地说:“我烟瘾大烟瘾小,与你有ao相g?”
“咦,不要火气这么大嘛。男人既要赢得起,也要输得起嘛。一输就来气,不是男子大丈夫的作派呀。”易文墨挖苦道。
“少废话!呶,这是一万元钱,你点清了。”陈侦探从口袋里掏出一迭钱,抛给易文墨。
易文墨手忙脚乱地接住钱。“喂,我可没打过蓝球、排球……”
“快点,我没时间多陪你。”陈侦探没好气地说。坦率地说,这一万元钱,还是临时找朋友借的,说好了,晚上八点钟前归还。现在好了,怎么和朋友j代呢。陈侦探发愁地琢磨着:再找谁借一万元,先把朋友的钱还了。如果八点钟不还,就丧失信用了。
易文墨慢悠悠地点着钱,他漫不经心地说:“陈侦探,我想托您帮我办一件事,不知行不行?”
“你托我办事?”陈侦探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呀,我想托您办件事。”易文墨重复道。
“说吧,只要我能办的,都可以办。”陈侦探倒也爽气。
“这件事儿,我还没考虑好,等我考虑好了,再跟您商量。你看行不行?”
“行,只要我办得到的,没问题。”陈侦探豪爽地一口答应下来。
“那这样吧,这一万元钱,算我下的定金。”易文墨说着,把一万元钱又抛给陈侦探。
陈侦探接过钱,犹豫地说:“您还没说什么事儿,我怎么能收定金呢?”
“哎呀,我俩是不打不相识嘛,老朋友了,我不多这一万元钱,你不少这一万元钱,所以,就别在钱上纠缠了。”
“好吧,既然您这么说了,我就不客气了。等你考虑好了,给我来个电话就行了。”陈侦探放下个大包袱,顿觉浑身轻松。他看看手表,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易文墨伸手一拦,说:“您比我年龄大,我就称你老哥吧。既然咱俩有缘份,一起吃个晚饭吧,算我请老哥的客,怎么样?”
“你都喊我老哥了,我还有什么话可说。老弟,我赏脸。”
易文墨挑了一家g净的餐馆,点了四菜一汤,又要了j瓶破。
“老弟,你这是在笼络我呀。”陈侦探仰起脖子,灌了一瓶破。
“实不相瞒,我不敢,也不愿意得罪你。”易文墨坦诚地说。
“好,我这个人最喜欢直爽人,你这个朋友我j定了。”陈侦探拍拍易文墨的肩膀。
“老哥,你这人怪得很,好象跟我前世有冤,今生有仇似的,死盯着我不放,究竟是为什么?”易文墨饶有兴趣地问。
“敞开窗户说亮话,我死缠着你,一来,在你手里栽了,不f这口气。二来,我觉得你有情人。”陈侦探一点也不隐讳。
“哦,原来如此。”
“老弟,你也跟老哥来句痛快话:你到底有没有情人?”陈侦探追问道。
“老哥,我佩f您,眼睛够毒的,哈哈……”易文墨开怀大笑起来。
“行,老弟,有你这句话就行了。至少,证明我还不笨。”陈侦探总算释然了。
“老哥,坦率地说,你不但不笨,还够精的了。天下的侦探要是都象老哥一样,那恐怕没人敢搞外遇了。”易文墨拉着陈侦探的手说:“老哥,莫把老弟卖了哟。”
“老弟把我当成什么人了?难道你以为我只认钱。我跟你说,在我眼里,义气比钱重要一万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