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嘻嘻一笑,说:“我要是不相信老哥的为人,也不会j您这个朋友了。 ”
陈侦探试探着说:“易老弟,我心里有j个疑团,不解开憋得慌。”
“您只管问,我会有问必答。”易文墨爽快地说。
“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俩是弟兄了,客气个啥,有话直说。”
“那我就直说了:您的情人住在大溪路附近吧?”
易文墨点点头。
“您不止一个情人吧?”陈侦探又问。
易文墨又点点头。
“好,我知道了。我想慎重地提醒老弟一句:您得提防着那个小姨子陆三丫,她好象对您很有成见。而且,这个nv人太精明。”
“谢谢老哥的提醒。我这个小姨子确实不是省油的灯,不过,我已经把她搞定了。”易文墨长舒了一口气。看来,两个月来的“跟踪风波”终于结束了。
陈侦探看了看手表:“七点多了,我得赶快去还钱。不然,误了点,我说出的话就掉到茅坑里去了。”
“还谁的钱?”
“不瞒老弟,我这个一万元赌注是找朋友借的,说好今晚八点前归还。 原以为会赢了你,没想到……”陈侦探讪笑着说。
“哦,原来如此。”易文墨想:这老哥被我整得大惨了。
“老弟若不把这一万元钱还给我,我今晚非得愁死了。唉!老弟救了我一命呀。”陈侦探感慨道。
“不就一万元钱嘛,何足挂齿。”
“俗话说:有钱是男人汉,没钱是汉子难。这两个月,我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呀。我辞了职,一分钱没赚到。我老婆又突然下了岗。前天,我岳父心脏病犯了,又坐医院,唉!什么事都赶到一块去了。”陈侦探重重叹了一口气。
“老哥,别丧气,没有过不去的坎,困难都是暂时的,挺挺就过去了。要说呀,您的一部分困难也是我造成的,所以,我当然不能袖手旁观。老哥,这样吧,我先借给您三万元钱,救救急。”易文墨歉意地说。
“哎呀,老弟,您这是雪中送炭呀,太谢谢您了。以后,老弟有什么事情,只管开口,凡是我能办的,决不会推辞。”陈侦探紧紧抓住易文墨的手,使劲摇了摇。
“老哥,您先把这一万元钱还了。那三万元钱,我马上给你拿来。”说完,易文墨给史小波打了个电话。“老弟,我现在有急用,想取出存在你帐上的三万元钱,方便吗?”
史小波嗬嗬一笑:“我对老哥是二十四小时全天候f务,我马上叫会计到自动柜员机上去取钱。你定个地点,我让她给老哥送过去。”
“那就让她九点钟送到我学校门口吧。”易文墨挂断电话,对陈侦探说:“九点钟,在我学校门口见面。”
三万元钱准时j到了陈侦探手上,陈侦探掂掂钱,一语双关地说:“份量重得很呀。”他拥抱了一下易文墨:“老弟,我什么话都不想说了,以后看行动吧。”
易文墨说:“老哥,钱不够,只管开口。”
望着陈侦探远去的背影,易文墨沉重地摇摇头。他想:人啊,真是个奇怪的动物,昨天你死我活,今天亲密无间,明天呢?希望明天能够患难与共,他在内心祝愿道。
史小波来电话了:“老哥,钱收到了吧?”
“收到了。”
“老哥,这么晚,突然要钱,有什么急用嘛。莫非有人敲诈你?说实话,你打电话来时,把我吓了一大跳,还以为你被绑票了。”
“嘿,没听说绑穷教书匠的票,除非绑匪脑袋瓜子里进了屎。”
“老哥,您现在已经不是穷教书匠了,好歹也算是个蓄爷了。”史小波笑嗬嗬地说。
“蓄爷?你也把款爷看得太不值钱了。我要是算得上款爷,那款爷就不值钱罗。”
“老哥,你还没回答我呢,要钱究竟g什么?”史小波追问道。
“老弟,这是我的隐s,不便说。”
“隐s?你不会是到外面采了野花吧?”史小波问。
“我能采野花吗?”
“老哥,您今非昔比了。手里有了大把s房钱,还能不垂涎nv人?你我都是男人,哪个男人不想闻闻野花的味道呀。”
“说起野花,我问你:现在还跟小月粘在一起吗?”
“小月,别提了。我早就不跟她来往了。”史小波语气一下变得低沉了。
“你和小月不是挺好吗,怎么一下子就不来往了。”
“唉,我今年是走倒桃花运呀。先是‘白虎’、‘黑虎’跳槽,然后是张燕s奔。原以为跟小月能够长久地好下去,没想到她突然提出保持一般朋友关系,弄得我一头雾水。我再三追问原因,她就是不吐露一个字。老哥,您帮我分析一下,小月为何突然离开我?”
“你俩的事儿,我怎么能知道。要不,我去问问她?”易文墨装糊涂。
“算了,问也是白搭。”史小波丧气地说。
易文墨总算放心了,看来,小月没撒谎,她和史小波真是断绝了一切往来。唉!易文墨突然觉得有愧于史小波。他先是挖走了张燕,紧接着又挖走了小月。难道我是史小波的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