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哥,我觉得小曼姐已经觉察到咱俩的事儿,她担心会影响到您的仕途。所以,才敲了我一下。”张燕郁闷地说。
“敲你?燕,你别多心。小曼这个人呀,大大咧咧的,说话很随便的。也许,她就是随口一说罢了。”其实,易文墨早就听出小曼的话中音了,但他怕刺激张燕了,所以,竭力否定小曼的用意。
“易哥,难道您没听出来吗?”张燕疑h地问。
“我真没听出来。”易文墨坚定地回答。
“易哥,您装傻。”张燕嗬嗬笑了。“我觉得自己被您出卖了。”
“我出卖你?”易文墨大惊,想不到老实的张燕也挺精明。易文墨觉得奇怪,自己j往的nv人,个个都聪明透顶。
“易哥,我觉得您和小曼关系不寻常,所以,就对她坦露了心扉。”张燕幽幽地说。
易文墨笑了。
“您笑什么?”张燕问。
“笑你太敏感了,太多虑了,太富于想象了。”易文墨有点心虚,但竭力装镇静。
“喂,你俩谈些什么呀?说得这么热乎。”陆三丫跑了过来。
“保密,不告诉你。”易文墨笑着说。
“三姐,你告诉我。”陆三丫一pg坐到张燕身边,挽着张燕的胳膊。
“三丫,你喊燕什么?”易文墨惊奇地问。
“我喊三姐呀,有什么可奇怪的。”陆三丫瞥着嘴说。
“三丫,你把姓名给张燕吧,再给陆四丫改个陆五丫。”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谁叫陆五丫呀?”陆四丫兴冲冲跑过来,好奇地问。
“谁?你呗。”易文墨回答。
“姐夫,你喝醉了?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陆四丫奇怪地问。
“我告诉你,三丫把她的姓名送给张燕了,所以,你的姓名就得给三丫,这么一来,你不叫陆五丫叫什么?”易文墨嘻嘻哈哈地说。
“姐夫,你想造乱子呀?”陆三丫气势汹汹地质问道。
“我,我好心帮你们五姐理顺姓名,怎么叫造乱子呢?”易文墨委屈地说。
“姐夫,你就是成心造乱子,我喊张燕叫三姐,你就借题发挥,弄出个陆五丫来。我问你,不是造乱子是什么?”陆三丫说着,抬腿踢了易文墨一脚。
“哎哟,妈呀!”易文墨叫唤了一声。
“三丫,你又折磨文墨了?”陆大丫在病床上叫道。
“大姐,姐夫想造陆家的乱子。”陆三丫告状。
“三丫,你姐夫老实巴脚的,就是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造陆家的乱子呀。”陆大丫不相信。
“大姐,姐夫让我把姓名让给燕姐,让我叫陆四丫,让陆四丫叫陆五丫。”陆三丫叫着。
“哎哟,你姐夫也就是说说罢了,改个姓名难哟。燕要真是陆家人,这姓名是得改呀。你姐夫的意见可以考虑嘛。”陆大丫说。
陆三丫气呼呼地说:“大姐,姐夫完全是无稽之谈,你还当回事儿,嘿,老公比强哟。”
“燕,你来,让我再仔细看看你。”陆大丫亲热地招呼道。
张燕乐嗬嗬地跑过去,坐在病床边。
陆大丫拉着张燕的手,仔细端详着她。看了好一阵子,突然叫道:“三丫,四丫,你俩快来看。”
陆三丫、陆四丫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赶紧跑过去。
“你们看,燕的耳朵。”陆大丫大惊小怪地说。
“耳朵怎么啦?”三丫、四丫异口同声地问。
“咱妈的右耳垂有点弯,咱家四姐的右耳垂也有点弯。你们看,燕的右耳垂跟我们一模一样。”陆大丫把张燕耳旁的头发扒开。
易文墨也赶快跑过去,她惊奇地发现:张燕的右耳垂真的跟陆家四姐一样。
象陆家姐的耳垂,一般极少有。现在,张燕的这个身特征,让易文墨惊喜地感到:张燕很可能是陆家人。
易文墨脱口说道:“让燕和老爹去做个亲子鉴定,一下子就水落石出了。”
“对!姐夫这个建议太好了,动员老爹去做亲子鉴定。”陆三丫兴奋地说。
“文墨,三丫,你俩想找死呀。老爹连送小孩都不肯承认,你还让他去做亲子鉴定。老爹一听,非气炸了肺。”陆大丫瞪着易文墨说:“老爹要是知道是你出的主意,非砍你两刀。”
“我明儿给老爹买一瓶好酒,把他灌醉了,抬到鉴定中心去做。”陆三丫乐嗬嗬地说。“老爹最喜欢喝五ly,对,就买一瓶五粮y。”陆三丫摩拳擦掌,似乎已经胜卷再握了。
“三丫呀三丫,你到底什么时候能长大呀。老爹血压高,你还想灌醉他,成心想谋害老爹呀。”陆三丫伸手就要打三丫。三丫一躲,笑嘻嘻地说:“早就知道大姐想打我,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