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亲子鉴定,恐怕永远是个谜呀。”陆四丫愁眉苦脸地说。
“是啊,看来只有这一条路了。”陆三丫皱着眉头想了想:“大姐,爹妈好j年没检了吧?咱们打着检的旗号,让老爹去做亲子鉴定,这样,神不知鬼不觉,这就叫明修栈道,暗渡陈仓。”陆三丫颇为得意。
“你以为老爹是白痴呀,让你牵着鼻子走。我告诉你,老爹可是见过世面的人。再怎么说,也是初中毕业生呀。”陆大丫翻着白眼。“三丫,你别尽出馊主意了。到时候又把家里搞得j飞狗跳,我可不给你收拾烂摊子。”
“姐夫,你别装聋作哑嘛,也帮着想个好主意。”陆三丫埋怨道。
“提起老爹,我腿肚子直想chou筋,上次陪你去刺探情报,闯了个大祸,现在,我想起来还后怕呢。三丫,以后捅马蜂窝的事儿,你别拽上我。”易文墨说完,赶紧走开,跑到窗边看起了街景。
“姐夫,你找死呀?竟然骂老爹是马蜂?”陆三丫抄起一条ao巾,就要chou打易文墨。
陆大丫赶紧制止道:“三丫,你要闹,就出去,别给我添堵。文墨这段时间瘦了一圈,你不心疼他,还老欺负他。”
陆三丫见大姐不高兴了,就怏怏地折了回来。“哼,暂且饶了姐夫,我记上帐,等姐夫长胖了一起算。”
陆大丫说:“燕的事从长计议,不能c之过急。过一段时间,我把燕带到爹妈哪儿,让他们见个面,看看俩老有什么反应再说。”
“能有什么反应?刚生下来就送人了,只怕老爹没见过一面呢。”陆三丫喃咕道。
“三丫,你的心情我理解。我和四丫未尝不着急,但是,老爹老妈年龄大了,又要面子,不能不考虑他俩的感受。燕又跑不了,怕什么呀?”陆大丫劝说道。“文墨,你也不能置身事外,要积极出主意,想办法,若燕真是陆家人,你又多了一个漂亮的小姨子。”听陆大丫的口气,好象易文墨又多了一分艳遇。
在护士站,易文墨问张燕:“陆家j姐见你耳垂和她们一样,简直欣喜若狂了,你怎么无动于衷呀?”
张燕笑笑:“象我们这种耳垂很普遍的,又不是什么稀罕事儿。”说着,张燕呶呶嘴,小声说:“你看这个小护士,也是我这种耳垂。”
易文墨仔细一瞅,果然不假,小护士的耳垂和张燕一样。
“易哥,陆家j姐平时不注意观察别人的耳垂,以为这种耳垂稀少,所以,据此断定我是陆家人,其实,这种判断是站不住脚的。”张燕幽幽地说。
易文墨的心也冷了一大截,他原以为耳垂是辨认的依据。假若张燕真是陆家人,那么,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和张燕有一腿了。
易文墨怏怏地说:“唉,让我空欢喜一场。”
张燕笑笑:“易哥,我是不是陆家人,对于你就那么重要吗。”
易文墨赶紧说:“其实,是与不是都没关系。”
“真没关系?”张燕问。
“又能有什么关系?”易文墨反问。
“我若是陆家人,大姐就会给你开绿灯,外人也就管不了。你我j往就变成‘官’的了。否则,咱俩就摘不掉‘狗男nv’的帽子。”张燕一语说中要害。
“什么‘狗男nv’,好难听哟。”易文墨嘻嘻一笑。
“易哥,您当校长了,不同于普通老师。如果偷情的事儿东窗事发,您就会声名狼藉,乌纱帽也难保了。所以,咱俩以后尽量少幽会,少g那个事儿了。”张燕理智地说。
“是啊,一想到这些,我就不想当这个校长了。”易文墨懊恼地说。
“易哥,您提拔起来不容易呀,千万要珍惜。如果为了男nv之事受祸害,我良心一辈子也不安呀。”张燕神se凝重地说。
“小燕,不管怎么说,我是舍不得你的。如果因为校长,让你我不能j往,我宁可不要这顶乌纱帽。”易文墨有点害怕张燕和他断绝这种情人关系。
“唉,我何尝不是这样想。易哥,现在要我离开您,我也做不到呀。不过,咱俩要谨慎、谨慎、再谨慎。万万不能贪图一时的享乐,影响、毁坏、葬送了终生大事呀。”张燕严肃地说。
“我同意。”易文墨瞧着张燕憔悴的面容,问:“你公婆什么时候走?”
“房子已经卖了,可能近半个月就要走。”张燕神se黯淡。
“唉,小燕,无论如何你得想开点,不行,就再要个小孩吧。”易文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