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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尽量想办法,先挂了。”看了一眼穆妍红彤彤的脚,走路肯定是不行,不过没关系,抱美女是他最喜欢的一件事,更何况是这么个标致正点的美人,身材脸蛋儿都没话说,软软的身子,靠他怀里,哪怕不做什么,也很爽啊!
“嗯。”刚挂了电话,莫泽丰的思维还未从穆妍的身上拉回来,房间的门就被敲响了。
“谁?”沉声问道。
“莫总,是我,推广部的张雯,田副总让我过来给您送一份报告。”门外的女人将散落在胸前的长卷发往后一拨,收腹挺胸,特意穿了低胸的紧身衣,低开的领口露出深浅得当的R沟和两个雪白的半圆,男人看到这光景,恐怕都会有兴趣吧!
呵呵,不知道莫泽丰有没有兴趣。
手中的文件夹挡在嘴上,半遮着化了精致妆容的脸,嘴角挂着妩媚的笑,紧盯着房门,身体内的热血在沸腾,这么好的机会,她一定要好好把握。
听到是田副总让人过来送报告,直接就开了门,也没看外面的人一眼,伸手就去拿过文件夹。
“麻烦了。”
正要关门,一只细白的小手急切的挡在了门沿上。
“哎呀……”不出意外,张雯的手被关闭的门夹住了,悲切的痛叫一声。
莫泽丰一惊,将门拉开,就看到门外的人苦着一张脸,被门夹了的手颤抖着往回缩。
蹙眉看她,冷漠的问:“怎么?”
握着被夹痛的手,张雯悲悲切切的应:“莫总,我本来想告诉您,报告里有几个划了红线的地方,需要您批示,一时没注意,手就被门夹了。”
“哦!”莫泽丰翻开手中的文件夹,快速的扫了两眼内容,果然有几处划了红线,目光又落她手上,有些过意不去。说了声:“你等我一下。”就进房间把文件夹放茶几上,拿了钱包和手机再出去,对张雯说:“走,去医院检查一下,看有没有伤到筋骨。”
“莫总,不用去医院,没关系,只是有点儿痛,没什么大碍。”张雯连连摇头:“拿点儿冰块儿敷一下就行了。”
“只用冰块敷就可以?”没多想,就把她的手拉到了眼前,看了看,手指上有一道深深的红印,表面看起来并不严重。
手被莫泽丰拉着,张雯的心砰砰直跳,怯怯的抬眼,细细打量他俊朗的脸。
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哇,好帅哟!
一颗心都醉了,编织起绮丽的美梦。
公司上下,哪个女人不对莫泽丰感兴趣。
不过以前,有庄小姐压阵,众女只能远观,独自叹息。
虽然曾有人大放豪言,说什么就算莫总有女朋友也可以分手,结婚了还可以离婚,只要他没死,大家都还有机会。听听,多有志气,不过也就是说说,说完,还是该G嘛G嘛,拿不出胆量去第三者C足,更没有勇气成为众人的笑料。
不过现在好了,莫总又恢复了单身,公司上下沉浸在一片欢声笑语之中,很明显,女同事都爱打扮了,更加密切的关注他的一举一动,只可惜,他高高在上,只能远远的看一眼,连说话的机会也没有,不过,就算是远远的看一眼,也是让人兴奋的事,很多时候,连看一眼也是奢望。
现在自己的手还被他拉着,太幸福了。
张雯希望自己能马上晕倒,说不定他还会抱她。
晕倒吧,晕倒吧,快快晕倒吧……
在心里默念着,好像头真的有那么一点儿晕了。
半天等不到回答,莫泽丰一抬眼,就看到一双桃花灼灼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自己,无奈的撇撇嘴,这些女人,真是让人受不了。
松开手,说:“如果需要去医院就去,我报销医药费。”
原本覆盖在指尖的温热瞬间消失,张雯才回过神来,尴尬的朝莫泽丰笑:“谢谢莫总。”
“嗯,我觉得你还是去医院比较好,现在就去吧!”他又退回到门内,原本是打算把她送去医院检查,不过现在看来,没有那个必要。
“莫总,你房间有冰块儿吗?我们房间没有。”张雯往前迈了一步,站在门口,莫泽丰想关门也关不了。
来的时候就打定了主意,可不能半途而废。
为了留在“fly”受了那么多的委屈,吃了多少苦,工作了四年,也还是普普通通的职员,工资待遇虽然不错,可是现在物价房价那么高,生活依然很窘迫,如果能攀上莫泽丰,她就真的是平步青云了,当少NN多好,不用看人脸S,养尊处优。
光想想就美得直冒泡,可是要搞定莫泽丰,似乎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虽然过去他的风流韵事颇多,不过这几年,身边除了庄小姐,再没别人了。
唉……这真是让人伤脑筋。
还没开始,就想打退堂鼓了,连眼神也没有了刚才的坚定,低着头,看自己的脚尖,到底要不要脸皮再厚点儿呢?
“抱歉,我房间也没有冰块儿,没其他的事你就先回去吧。”站在门口,他怎么关门,真是麻烦!
那半露的酥胸猛的晃进了眼睛里,没由来的厌恶,皱起了眉。
女人的那点儿小心思他能看不出来吗,不过他很纳闷,为什么穆妍和别的女人就那么的不一样,别的女人想方设法的想接近他,爬上他的床,可是那鬼丫头,躲他还来不及,更别说接近他了,搞的每次他想要她,还得用强的,好像他找不到女人似的。
可恨的丫头,他一走,又和薛靖锡纠缠上了,想气死他吗?
“莫总……”门已经在鼻子尖儿了,连忙后退一步,眼睁睁的看着莫泽丰的脸完全消失,门被紧紧的关上。
她真想哭,耷拉着脑袋,踩着九厘米的高跟鞋,有气无力的离开。
偷J不成反蚀一把米,手好痛。
涂得水当当的嘴噘看,吹吹被夹过的手,委屈的眼泪就在眼眶里打着转,就这么算了,可是,又不甘心,好歹,趁着有这个机会,再争取一下吧!
…
挂了电话,蒋一洲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朝穆妍伸出了手,说:“alex让我送你去他天居一号的家,走吧!”
“我真的不去,对不起,让你白跑一趟。”摇头拒绝,薛靖锡已经站了过来,把蒋一洲阻挡在了穆妍的视线外。
对上蒋一洲探究的眼神,挺直了腰板,他还有很多话要问穆妍,在说清楚以前,谁也不能带走她。
将眼前的男人仔仔细细的上下打量一番,刚才没来得及细想,猛然想起,这个有些眼熟的男人是莫泽丰的那个所谓的弟弟,骇然一震,不会吧!
怎么可能有这种事?
迟疑的问:“你是……”
“我是谁不重要,这里不欢迎你,快走!”让人厌恶的纨垮子弟,把穆妍J给谁他都不放心,唯一放心的只有自己。
“今天我不带走她,肯定是不会走。”微眯了眼睛,这其中的关系,比他想象的复杂!
见两人针锋相对,谁也不愿意妥协,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看看薛靖锡的背影,也是到了和他说清楚的时候了,逃避不是办法,只能勇敢的面对,伤害不能避免,就尽量降到最低。
在两人的争执声中,穆妍低低的开了口:“蒋先生,请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话对他说。”
虽然穆妍的声音不大,可是两人还是听得很清楚。
停止了争执,两双眼睛落在穆妍的身上。
“蒋先生,你先出去一下吧!”不看薛靖锡,直接又对蒋一洲说了一遍。
打量了两人,似乎也不是那种见不得人的关系,沉吟片刻,应:“好,我在楼下等,过一个小时再上来。”便转身下了楼。
虽然穆妍还什么也没说,可是他已经能猜到几分,心沉到了低谷,走过去将门关上,又回到穆妍的身旁,坐下,手撑着下巴,盯着她红肿的脚,静静的等着她开口。
“靖锡,对不起。”这一切都是她的错,如果她没有和他J往,就不会让他受到这样的伤害,虽然她也不想,可是伤害已经造成,她的错,更磨灭不了。
“你和他认识多久了?”他不想听对不起,被蒙在鼓里的感觉,被人欺骗的感觉,他不喜欢,甚至身旁这个打动他心的女孩儿,也让他顿觉厌恶。
“四年了,一直没联系,只是最近,他才突然出现。”低着头,看着自己G净光洁的手指,艰难的说出事实,她不想骗他,可是一直没有勇气说,她和莫泽丰的关系,见不得光,也从未向任何人提起过。
“你给他送西装,你们是恋人?”突然觉得脑子里一团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平静下来,理清思路,穆妍曾经是莫泽丰的恋人,两人分手以后和自己在一起,莫泽丰知道了以后,想报复自己又来把她抢回去,这样,算不算一个合理的解释?
两个人也许已经暗地里来往了很长时间,而他却还蒙在鼓里。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和莫泽丰从来就不是恋人。
自始至终,他就没有说过要她做他女朋友的话,他的女朋友,也一直是庄茜文,直到最近,他和庄茜文分手了,才说爱她,要娶她。
而这一切,现在看来都是谎言,她只是他报复的工具,被他利用。
低着头,默不作声。
而身旁的人急了,抓着穆妍的肩,摇晃,温润的眼睛充满了血丝,涨得通红。
“你说啊,你到底是不是他的恋人?你们是什么时候又在一起的?说啊,告诉我!”
被薛靖锡摇得两眼发花,头发昏,抓着他的手臂,努力的要稳住自己。
“靖锡,你听我说,你听我说,不要激动。”
“你快说啊!”惊诧的意识到自己的失控,忙收回了手,低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没关系。”捂着被晃晕了的头,深吸一口气,将自己和莫泽丰的那一段感情纠葛和盘托出,不过隐去了她卖身给他的那一部分。
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穆妍,他一直以为她是考的公费留学,没想到,竟然是莫泽丰送她出的国。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和他的关系,更不知道他想利用我来报复你,对不起!”除了对不起,穆妍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面对无辜的薛靖锡,她罪孽深重。
“我……明白了……”霍的站了起来,这就是一场闹剧,而他,深陷其中还不自知。
“对不起……”不奢求他的原谅,只希望他能看明白,她并不值得他爱。
“我走了,再见。”再留下去还有什么意义,穆妍本就是莫泽丰的人,就算不是两个人一起来欺骗他,也没有他的立足之地。
留给穆妍一个决然而孤寂的背影,看着这样一个背影,心里好酸好酸。
眼底氤氨了一层薄薄的雾气,让她再也看不清眼前的人,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子,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和他下楼的脚步。
脚步声很沉重,似乎一步一步都踏在她的心上,揪得她心口痛。
很快蒋一洲就上来了,进了门,看着泫然欲泣的穆妍,挑挑眉:“他走了,你是不是要跟我走?”
擦掉眼里的泪花,摇摇头:“蒋先生,我脚烫伤了,哪儿也去不了。”
“没关系,我可以……背你,车就在下面。”本来是很想抱抱她,不过,看得到,吃不到的滋味还是很难受的,所以,他决定还是背的好,免得一时失控犯了错,莫泽丰回来非杀了他不可。
“真的不用了。”她一点儿也不想去莫泽丰的房子住,有他的气息,感觉太压抑了,看看脚,小心翼翼的站了起来,赤脚踩在地上,试看走了两步,勉强可以走路。
“能走就更好了,现在就走吧!”
穆妍再次拒绝,蒋一洲就给莫泽丰拨通了电话,虽然她不愿意接,可是电话贴在了耳上,不想听也没办法,听到莫泽丰暴怒的声音,她细如蚊蚋的声音被彻底的湮灭,只能心惊胆战的应:“好吧!”
到了莫泽丰的房子,按下了5201314的密码,门果然开了,可是她并不觉得高兴,反而觉得怪怪的。
这绝不是他一贯的作风。
那么冷漠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变得那么快。
细细想来,确实不是,他不是这样的人啊!
怎么感觉像演戏,甚至比演戏还要不真实。
在房间里慢慢的走,什么也没有变,依然冷硬空D,没有家该有的温馨气息,也许这里只是他偶尔睡觉的地方,连宾馆也不如。
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了机,她一路上也没有打开,坐在沙发上,从提包里取出了手机打开,想给薛靖锡打个电话,可是看着他的名字,又犹豫了,也许让他自己好好的静一静,就能释怀,他是一个心胸开阔的男人,一定可以很快调整好心情。
开机不久,欢快的铃声就响了起来,传进她的耳来,觉得好心烦,看着来电上的名字,秀眉微蹙,按下接听键。
冷冷的说:“我到了,请问你还有什么指示。”
对于莫泽丰,她真的没有一点办法,打心眼儿里鄙视他,为什么同是一个父亲的儿子,却这样的不同,薛靖锡X格温和胸襟宽阔,而莫泽丰恰恰相反,不但脾气暴躁,还自私狭隘。
也只有他才能做出这卑鄙的勾当,想想就觉得恶心。
自己真的好傻,做了他的帮凶,伤害了那个无辜的人。
“以后不许再见薛靖锡,听到了吗?”就算将她收纳在他的羽翼之下,也不能真正的放心。
他不怀疑蒋一洲所说的话,两人确实什么也没发生,可是就算什么也没发生,他也不允许任何人凯觎他的女人。
薛靖锡更不能!
她谁也不想见,不想见薛靖锡,也不想见莫泽丰,两个男人她都不要。
如果能逃离这个地方多好。
第一次,她后悔回到德川,后悔与他再次相遇,更后悔没有坚定自己的决心忘记他。
这就是自作孽吧,她得到了惩罚。
依照他的个X,他会放过她吗?
至少现在不会。
这种暗无天R的R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
“我累了……想睡,再见……”一股翻江倒海的无力感涌上心头,她好难受,头晕目眩,瘫在沙发上,连说话也没有力气。
“你睡吧,明天不要去上班了,请几天假在家里休息,我明天晚上就回来。”走到落地窗边,看着s市的夜景,心早已经飞了回去,陪伴着她的左右,就算看不见,他也可以想象出她现在的表情。
鬼丫头,占据他的心,想甩也甩不掉!
“挂了。”
“晚安!”恋恋不舍,电话扣在耳上,还想听听她的声音。
“嗯。”阖上手机,手无力的落下,放在沙发垫上,闭上了眼睛。
她到底该怎么办?
莫泽丰会放过她吗?
脑子一团乱,什么也想不清楚,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
从穆妍的出租屋回到家,薛靖锡的心情已经平静了许多,外面吹起了大风,将窗帘吹得老高,还有落叶和沙尘吹了进来。
将门窗全部关好,只把落叶捡起来,地上和家具上的沙尘明天再收拾。
灶上烧着洗脸水就回房间打电脑游戏,打累了,倒头就睡,心很累,累得他什么也不去想,沉沉的睡了过去。
直到他醒来,才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靖锡,你醒了。”莫锦伯老泪纵横,他真的没想到,儿子会那么想不开,会选择自杀,不就是一个女人吗,何必毁了自己的一生,他还有大好的前途,锦绣的未来,就为了一个女人将这一切葬送,值得吗?
“爸……”喉咙沙哑,几乎说不出话来,他怎么会躺在医院里?
头很痛,什么也想不起来。
“靖锡,你真是……唉……”握着儿子的手,莫锦伯很多话也说不出口,不忍心责备儿子,看看儿子虚弱的脸,悲从中来。
现在还一阵后怕,因为担心,晚上就给儿子打电话,他一直没接,打了无数次,忍不住过去看看他,先去了穆妍的出租屋,早已经人去楼空,又赶到儿子的住所,大门紧闭,按了密码进门,门只开一条缝,就闻到了刺鼻的天燃气味道,如果再晚一步 后果不堪设想,幸好抢救及时,保住了儿子的命。
唉……
莫锦伯又气又急,终于守到了儿子醒过来,才松了一口气。
“爸……爸……水……”说话异常的困难,看着父亲忧心忡忡的脸,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更不知道他怎么会躺在病床上。
喂了儿子喝水,让医生进来检查,莫锦伯还是决定去找穆妍问个清楚。
到了“卡迪罗”,就派司机上去。
不明就里的穆妍一瘸一拐的下楼,慢吞吞的走,看得莫锦伯心急,不过他也没开门下车 ,坐在车里等。
坐上莫锦伯的车,穆妍一直埋着头,不说话。
让司机把车开到附近的公园里,支走了司机,莫锦伯才开了口:“小妍,你知不知道伯父今天为什么来找你?”
茫然的摇摇头:“不知道。”但是有一些笃定,应该是和薛靖锡有关,毋庸置疑。
“靖锡昨天晚上在家里开煤气……自杀。”艰难地吐出那两个字,好像经历了一场生死较量一般。
话音未落,穆妍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看着莫锦伯,他不像是在开玩笑,难道是真的?
靖锡真的自杀?
“他怎么样,现在怎么样?”抓着莫锦伯的手臂,完完全全被这个消息震惊了。
他怎么那么傻,为什么要这么做,眼泪不受控制的唰唰往下掉。
如果要自杀也是她自杀。
他还有那么大好的前程,为什么那么傻,她不值得他爱,不值得!
“已经脱离了危险。”看着泪流满面的穆妍,看得出她还是很关心儿子,又为什么要和他分手?
如果没有意外,明天本来就该是他们的婚礼,现在这样一闹,喜事差点儿成了丧事。
“那就好,那就好。”惊魂未定的拍着胸口,还好他没事,还好!
如果他死了,她一定会一辈子自责,一辈子不得安宁。
“小妍,我今天来就是想问问,你和靖锡还有没有复合的可能,那孩子是真心的对你,我希望你再仔细的考虑一下,嫁到我们家,绝对不会亏待你。”
“伯父,我真的不能和靖锡在一起,对不起。”低着头,免不了的自责,更加的痛恨莫泽丰,如果不是他,哪里会有这样的事,靖锡,对不起,对不起!
“真的不行?”
“不行。”摇头,她不会和薛靖锡在一起,也不会和莫泽丰在一起,想了一个晚上,她要在适当的时候逃离,不管莫泽丰再有权有势,她也要想办法逃离他的掌控。
“能不能告诉伯父,到底是什么原因,是不是……你另外有爱的人了?”试探的问,明显的看到穆妍一怔,僵硬得像个木偶,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只是将头垂得低低的,看来他猜对了,心中顿时燃起熊熊的怒火,一直以为穆妍是个对感情认真的女孩儿,没想到也是朝三暮四,太令他失望了。
“那个男人是G什么的?”他倒想看一看,放着儿子这么优秀的人不要,她还能找个更好的?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伯父,对不起。”她怎么能说呢,那个男人也是他的儿子,一切的起因更是源于上一代的恩怨,她不忍心让老人受到伤害,这苦果,就让她独自吞下吧!
“哼!”莫锦伯冷冷的扫她一眼,难道她不说他就查不出来吗,只要几个小时,他就会知道一切,打电话给司机,先把穆妍送回去,再找了一家私人侦探公司,很快就可以知道他想知道的一切。
果不其然,因为只查近期的动向,两个小时以后,莫锦伯就拿到了侦探公司的报告。
迫不及待的翻开,赫然入眼的竟然是他最熟悉的名字。
怎么可能?
他呆呆的坐在车内,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是真的,可是事实摆在了眼前,让他不得不相信。
穆妍下班走出公司,就看到了莫锦伯的车停在路边,待她走近,玻璃窗摇了下来,就看到了莫锦伯疲惫的脸。
“小妍,上车。”
乖乖的上了车,穆妍依旧低垂着头,已经做好了被骂的准备,可是却不想,莫锦伯只是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唉……”
说到底,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小妍,我都知道了,这不是你的错。”定定的看着穆妍低垂的头,浑浊的眼睛里有层层波光流动,如果当年他没有犯那样的错,就不会害死了妻子,更不会让儿子那么多年生活在仇恨当中。
“伯父?”愕然抬起头,他说他都知道了,知道什么了?
所有的一切都知道了吗?
“唉……小妍,我代泽丰向你道歉,他这一次确实太过份了。”对于这个独断独行的儿子,莫锦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除了心痛,就是自责。
“我也不对,对不起靖锡。”她真的错了,现在只想要逃离这里,重新开始。
“这事不能怪你,我自己的儿子,比任何人都了解。”儿子就是他这么多年的心病,还以为这两年关系缓和了,可是又接二连三的做这样的事,上次倪慧流产,他已经没有追究了,现在矛头又指向了小儿子,让他情何以堪。
是啊!
最了解莫泽丰的人无外乎就是生他养他的人。
她不了解他,更看不透他。
在他的面前,她是最卑微的。
“小妍,你告诉伯父,你准备怎么办。”在来的路上,他已经有了一些想法,现在不可能让她嫁给靖锡,而泽丰更不可能会娶她,利用这么一个无辜的小姑娘,真亏了那混账东西下得了手,不管什么要求,只要她提出来,他就会尽力满足,只希望能对她有一些补偿。
“我不知道,我只想离开这里。”走,走得越远越好,到没有莫泽丰的地方,他找不到的地方,一切重新开始。
“想要离开德川,嗯,好!”她能这么想就最好,莫锦伯也是这么想的,很赞同,她离开这里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她确实想离开,可是莫泽丰会让她走吗?
怯怯的看着莫锦伯说:“我怕走不了。”
“这件事就包在伯父的身上了,你放心。”不管大儿子是什么态度,只要人走了,要不了多久,事情就会平息,这个家,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谢谢伯父,麻烦你了。”心底一喜,却又有几分不安,真的可以离开这里吗?
贴身爱人49
莫锦伯将穆妍送到莫泽丰的住所,并嘱咐她,离开以前,一定不能让莫泽丰发现蛛丝马迹,这个她自然明白,如果莫泽丰发现她要离开,也许就走不了了。
回到莫泽丰的房子不久,他便打来了电话,正要上飞机,五个小时以后到德川,算算时间,最早也得半夜两点。
挂了电话,目光呆呆的看着前方,很快,他就要回来了,该如何面对他?
虽然她可以做到若无其事,可是有些心事是藏不住的。
与他同床共枕,与他缠绵悱恻,她可以接受,却唯独不能接受自己再爱他。
莫泽丰,你到底爱过我吗?
宁愿相信他是爱过她的,就不会那么痛苦。
进书房打开电脑,查查有没有新邮件,给那家成人网站发了很多封邮件,请他们删除照片,可是一直没有回音,她几乎绝望了。
虽然网站上的照片数不胜数,她的那几张湮没其中,就像深埋的炸弹,随时有爆炸的可能,后果,她不知道,也许很严重,比起贴在男厕所里更加的不堪。
呆呆的看着电脑上自己的照片良久,无力感席卷了她,束手无策的点下了右上角的红叉叉,离开了书房。
洗了澡,就躺在主卧的床上,看着时间等他回来是很辛苦的事,所以她迫使自己入睡,也许一觉醒来,就可以看到他俊朗的脸,好好的看一看,好好的摸一摸,印刻在心底,记住他眼中的温柔。
也不知道躺在床上多久,辗转反侧了多少次,终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可是睡得并不安稳,时时刻刻注意着房间里的声音。
只要有一点点声音,她就会醒来,轻轻的脚步,在午夜的寂静中格外的响亮,倏然睁大了眼睛,看到的是满室的黑暗,屏住呼吸,用心去听,那绝对不是幻觉,房间里确实有人。
“莫莫?”低低的唤了一声,心悬得老高,等着那个人的回答。
“穆妍,我吵醒你了吗?”感觉到床边一沉,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看到了床边的那个黑影。
“没有。”翻身趴在床沿,将壁灯按亮了,揉揉眼睛,适应了光亮以后看清了眼前的人,疲惫中透着满心喜悦,正直勾勾的看着她,目光灼灼。
“几点了?”靠在床头,没有向他移过去,本能的想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好好的看看他,靠得太近,反而不能看清。
“一点四十五。”将手里的提包放在了地上,就开始松领带解扣子,看着慵慵懒懒的穆妍,他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拥她入怀,一刻不见她,就会非常的想念,而现在见到了,一直飘荡在她身边的心才总算是回到了他的体内。
看他脱衣物,穆妍心猛然狂跳起来,下意识的往后缩,紧紧的靠着床头。
说她不想和他做A,那绝对是在自欺欺人,不管他爱不爱她,她爱他的心没有改变。
在他的身下沉沦,与他合二为一,呼吸身体心跳,剧烈的碰撞,只有在缠绵悱恻的时候 ,才真正的觉得,他是属于她的。
从来不奢望她无望的爱情能结出丰顾的果实,哪怕远远的看他一眼,也是幸福。
此时此刻,她只想要忘记欺骗和伤害,在她离开以前,再好好的爱他一次,将他璀璨如繁星的眸子高挺笔直的鼻梁,寡薄X感的嘴唇都深深的刻在脑海中,不管他做过什么,都不能改变她对他的爱。
思及此,穆妍的嘴角荡起了温柔的笑,她真的好爱他,四年的相思,四年的等待,都化作心底最旖旎的情感。
和莫泽丰的相处就是一片没有硝烟的战场,她觉得很累很累。
痛恨自己的怯懦,没有敢爱敢恨的勇气,总是一味的逃避,一味的抵触,连爱也成了一种负担。
在离开前,就将负担彻底的卸下,好好的去爱,只要心中有爱,哪怕诀别也不会带走遗憾。
定定的看着穆妍,她笑起来温柔得就像梨花,G净内敛,纯美洁白。
心中一动,莫泽丰随手就把西装扔在了沙发上,长臂一展,将她揽入怀中,抱着她软软的身子,闻着她发间的馨香,柔声问道:“想我没?”
迟疑了一秒,笃定的回答:“嗯,想。”既然决定要好好的爱这一次,那就不要再继续说违心的话,她不想再为自己留下遗憾,陪着遗憾度过的R子,真的很不好受,她已经深刻的体会过。
将穆妍的脚握在了掌中,轻轻的用指腹厮摩。
“怎么那么不小心把脚烫了?”虽然脚背只是淡淡的泛着红,可是不难想象,开水滚在脚上是什么滋味,一瞬间,心疼得快要窒息了,蹙眉,真是不让人省心的丫头。
惩罚X的在穆妍的嘴唇上轻轻的咬了一口,害他担心一整天,也要讨点儿好处回来才行,又咬一口,软软嫩嫩,很舒服,舔着嘴角,不舍得离开她的嘴唇。
与她盈盈的大眼睛对视,气息粗重的吹拂在她的脸上,使得穆妍脸上的毛孔瞬间全部张大,呼吸着他的味道,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
这无辜又多情的样子让他心痒难耐,喘口粗气,沉声说道:“以后不要让我担心,知道吗?”
“嗯,知道了。”非常乖巧,也非常听话,和平R里小刺猬似的穆妍大相径庭,莫泽丰很不习惯,将她左看右看一番,始终感觉怪怪的,有些不对劲儿,转念一想,兴许这就是自己的努力得来的成果,她这个豆腐渣脑袋终于开窍了,很好。
心情,愉悦的飞了起来,眉眼里全是发自内心的笑。
他笑起来真好看啊!
痴痴傻傻的看着,竟然有喝了酒的感觉,晕乎乎的,她被他的笑容给灌醉了。
醉了好,醉了就可以随心所欲,想爱就爱,以前不敢做的事就敢做了,不敢说的话,也敢说了,管得他爱不爱,只要她爱他就行了。
皓白的手臂攀上他的肩头,如兰的气息吹拂过他的颈项,提起一口气,猛吸,他的身上总是这种清爽的味道,森林般的清新悠远,贪婪的呼吸,也要将他的味道铭记在脑海中,他的一切,她都好爱好爱。
“你睡吧,我去洗澡。”哪怕只离开几分钟,他也恋恋不舍,将穆妍攀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拿了下来,艰难的收回自己的手,朝她微微一笑,进了浴室。
听着那哗哗的水声,想象着他洗澡的样子,忍不住,吃吃地笑了起来。
他的身材很好啊!
暗骂道,真是个S女。
每次回忆起他赤身L体的样子,就想笑,他很可恶呢,把浴巾扔她头上,自己大大方方的L奔。
羞死人了!
抛开那些抗拒抵触的念头,穆妍只是一个沉醉在爱情中的小女人。
这样,很好,她不觉得痛苦,反而很开心。
哪怕这时的开心很短暂,她也心满意足。
拉了被子盖着,莫泽丰很快就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腰间围了一条洁白的浴巾,壮硕的身体宛如阿波罗神般活力四S。
胸膛那么宽阔,所以她靠在上面才会觉得舒适。
走到床边,望着笑盈盈的穆妍,眼底跳跃的除了温柔的感情,还有燃烧的欲火。
高昂的欲望在洁白的浴巾上顶起让人脸红的弧度,羞得穆妍捂了脸。
喜欢她娇羞的模样,很诱人,也很美丽。
坏坏一笑,拉开浴巾,全身赤L,翻上床,隔着被子,紧紧的贴着穆妍。
唇凑过去,寻着她的芳唇,尽情的吮吻。
手也探进了薄被,欣喜的发现,他身下的可人柔顺得就像小猫,任由他摆布,还有羞中带怯的回应他的热情。
一夜旖旎,满室的奢靡,R体的冲击,心灵的碰撞,两个人达到了从未有过的和谐,在酣畅的欢爱中,到达了惊涛骇浪的巅峰。
疲惫的抱着已经筋疲力尽的穆妍,她枕在他的手臂上,连抬抬眼皮也没有力气,除了呼吸,身体再也没有力气动一动。
“我爱你。”凑在她的耳边,低低的说,声音带看欢爱后特有的餍足与嘶哑,抱着她,舍不得松手。
很多时候,他自己也很迷惑,为什么就会爱上这个鬼丫头呢?
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爱庄茜文,爱她还比较省心。
不过也只是在被她气急了的时候想一想,始终不能动摇对她的爱恋。
鬼丫头。
就是个狐狸精变的。
爱她爱得没有理由,爱得盲目,一点儿也不像他冷静自持的作风。
他R夜兼程的赶回来,不就是为了能抱着她入睡吗?
忙了一整天,也累了一整天,照理说应该是倒头就睡,结果回来一看到她,就像打了兴奋剂,生龙活虎的蹂躏她,蹂躏完了可是兴奋剂的劲头似乎还没退,虽然疲惫,却一点儿也没有睡意,看着怀里酣睡的脸,越看越有精神,越看越移不开眼睛。
心中盈着的,是满满的欢喜,下巴在她的脸庞上蹭了蹭,闭上眼睛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入眠。
手很自然的握着她胸前的丰盈,保持这个姿势一直到天亮,从睡梦中醒来,才松开怀中的人,小心翼翼的下床。
习惯了每天早上起来做J蛋面,在没有她的口子里,J蛋面的味道包裹着他,好像她并没有远离。
快出锅的时候才去叫她,两人一起吃了面,她端了碗去洗,这样的感觉很好,平淡,却又温馨,两个人虽然话不多,可是当他的目光落到她身上的时候,会发现她也在偷偷地看他,与他的眼神相触,忙羞涩的低下头,嘴角含着羞涩的笑,惹人心动。
两个人窝在家里看电影,不想出门,也不想让任何人打破此刻的宁静祥和。
偌大的房间里,除了电影的对白以及配乐,就只有两人的心跳和呼吸。
今天,本该是她和靖锡结婚的R子,可是她却躺在莫泽丰的怀里,而薛靖锡躺在病房中……
心猛然一阵刺痛,捂着胸口,不要想,不要想,一定不要再想……
可是负罪感却怎么也消除不了,极力的压抑心底突然窜上来的情绪,往莫泽丰的怀里缩得更紧了。
“冷吗?”他柔声问道,拉了毯子把她盖得严严实实的。
抱着他的腰,头靠在他的胸口,心情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他应该还不知道靖锡自杀住院的事吧,如果他知道了,会是什么态度?
抬眼看看他,那么温和的脸,记忆中的冷酷似乎都只是错觉。
“怎么了?”他望着她,在她的眼底看到了淡淡的忧伤,那么的让人心怜,伸手,摸着她的脸庞,她还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没什么。”晦涩的轻笑,摇摇头:“我觉得现在自己很幸福,如果能一直这样幸福下去该多好。”
“傻丫头!”宠溺的捏捏她的鼻子,笑着说:“以后还会更幸福,下周抽个时间,我们去领证。”
与她厮守终生,总觉得是遥不可及的梦,可是现在,梦就要实现了,又更像梦一般,他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活在梦里,还是一直做着梦没有醒来,探手到她平坦的小腹,摸了摸,很柔软,不知道那里是否有了他的孩子,这几次没有任何避孕的措施,为的就是创造一个爱情的结晶,延续两人共同的生命。
领证吗?
他真的想和她去领证?
不是骗她的,不是敷衍她的?
呆呆的望着他,细细的咀嚼他的话,试图在其中发现他的真心,这不是在演戏吧,他真的爱她?
那么温柔的眼神,让她像风中的树叶般,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不管他说的是不是真心,这一刻,她都愿意相信他相信他的爱,相信他要娶她为妻,这一刻的笃定,足以让她一生无憾。
…
叫了外卖两个人一起吃,在接了一个电话以后,莫泽丰就不得不出门了。
有些事必须他去处理,虽然是周末,可是他的工作R程表里并没有将这一天排开。
送莫泽丰到了门口,穆妍很自然的帮他整理了领带,问道:“晚上回来吃饭吗?”
“不一定,你不用等我。”有的时候真的是身不由己,虽然他很想陪穆妍吃饭。
“哦,路上小心,再见。”挥挥手,关上了门。
偌大的房间,又只剩下她一个人。
空寂的感觉袭上心头,不喜欢一个人待在这里,满屋子都是他的气息,一闻到,就会很想很想他。
脚已经不痛了,虽然还有些红,但是疼痛的感觉已经消失殆尽。
拿了提包,准备出门。
虽然他说他不一定会回来吃饭,可是她还是想为他做一顿饭,像他的妻子一般,等着他回来。
去菜市场买了菜,回到莫泽丰的住处就开始慢慢的做了起来,洗菜切菜,都格外的认真,与其说是消磨时间,不如说是她把她的感情都融入到了每一个菜里,希望吃的人能品尝出她浓浓的爱。
一切准备就绪,老火靓汤在灶上咕嘟咕嘟的冒泡,其他的菜也装好盘只等着大火爆炒,擦去手上的水渍,给莫泽丰打了个电话,他真的很忙,手机夹在肩膀上,两只手还在不停的敲打键盘,噼里啪啦,连电话这头的穆妍也听得清清楚楚。
“还在忙吗?”
“嗯,事情比较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