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场景让舒扬有些惊慌,知道肯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却不明白到底是哪里不对,突然马远的身影虚幻起来,渐渐竟然透明了起来,舒扬急了,往前j步就想抓住他,却脚底下绊倒了不知什么东西,只是重重的跌倒在了地上滚了j滚,浑身一阵生疼。
睁开眼睛,入眼却是木格窗前洒落的一地清辉,正是月上天的时分,看来刚才是做梦了!只是这梦跌倒了怎么醒了还会这么疼呢?舒扬摸了摸身下,不是轻丝软被的雕花木床,却是木头的架空地板,这才明白过来,刚才是真的跌倒了,从床上跌到了地上,怪不得会疼!
自失的笑笑,舒扬轻轻扇了自己一巴掌,为这么大还掉床有些自我鄙视,手拍上去却发现脸上有些s意,一摸却全是水,这是梦纠结落下的泪吧?
披衣而起,在窗前绣凳上坐下,望着外面静谧的假山凉亭荷花池发呆,想着梦的种种,却发现自己还是无法完全忘记那个伤害自己的人,只是,其实从内心深处,自己也并不想遗忘吧?
突然,窗外的夜se出现了一个白se长袍的身影,并且在窗前停住了,目标赫然便是这窗户!舒扬只觉得浑身汗ao立即立正,很想大喊救命,却怕吵醒孩而犹豫了一瞬间,还好犹豫了一瞬间,不然这洋相就大了,那身影犹豫担忧的问:“夫人?你睡了么?刚才是什么声音?”那询问的声音和语气赫然却是马原。
舒扬顿时松了口气,也明白过来他来的原因,重物落地的沉闷响声将马原惊醒了,怕出什么事情,他就过来看看。只是这惊吓却有些大了,不过短短j个呼吸之间,舒扬已经额角见汗!于是语气也就不大好,愤愤地回答:“掉床底下了!没别的!你回去休息吧!别半夜站窗户外头,吓死人了!”
窗外的马原听到舒扬的声音就在窗户里面响起,居然很近。像是就在窗户旁边的样,一时不防,倒是吃了一惊。人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却又往前走了一步,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惊讶和闷笑:“掉床底下了?摔伤了没有?”
“没有!你去睡觉吧!我也要睡觉了!”舒扬郁闷地让他回房,自己也返身往床上去了。
盖好了锦被。长叹一声,舒扬用力闭上了眼睛,睡觉!
这些天姜芸也没再来找过舒扬,听秋荷丫头从将军府其他丫头哪里听说的,她已经开始像个一般yf一样不顾形象地吃很多东西了,说是要将孩养得白白胖胖的。
这让j天来一直为那个关于马远的梦而有些心神不定的舒扬莫名其妙的高兴了一下,好像姜芸养好身生下孩对自己有什么好处一般,高兴完了自己都觉得诧异,不知道自己在高兴些什么。
家里头都风平l静地。马原每天白天就出去不知做什么去了。一到吃饭地时间人就回来了。晚上也没有再出现站窗户地情况。俩人每天在吃饭时间碰头。在静语丫头热烈地注视下吃饭。晚上时不时会在凉亭里不约而同地碰头。俩人地关系亲近了不少。最直接地表现是:马原已经将对舒扬地称呼由夫人改为扬扬了。
舒扬听到马原这么叫自己地时候。心里舒f得如同吃了蜜糖一般。甜丝丝地。还没等甜完呢。不知怎地却想起了二皇那r麻兮兮地称呼她作小舒扬。不由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
这天早起舒扬懒洋洋地斜倚在窗前铜镜边。让秋荷帮她编发髻。那根紫玉簪在指尖绕啊绕啊地泄露着主人无聊地心境。被秋荷一把抢过去:“夫人快给我吧!马上就好了!将军在前院等吃饭怕是都等着急了都!”说着将紫玉簪小心翼翼地cha在已经打理好地发髻。加上一袭白se长裙。一个飘飘yu仙地天谪仙就这样出现了。
“好漂亮地夫人啊!”秋荷真心赞叹着。
舒扬也知道自己现在肯定比以前在二十一世纪要漂亮。五官虽然是没有变。但是那p肤水灵得。那气se好得。那身材恢复得简直都没话说记得穿越过来地时候司空童说已经将自己和孩地身恢复到了最佳状态。看来这最佳状态下地自己还是很漂亮地嘛!如果再打扮打扮。如眼前镜里这样地美nv就是了!想着舒扬就有些得意。起身风s地转了个圈圈。冲着秋荷刚刚抱起来地磊磊笑:“宝贝你看妈妈漂亮么?嗯?你喜欢么?嗯?ai不ai妈妈呀?”
孩最禁不起人逗引。立刻就笑得咯咯地。双手也笨拙地往一起拍。大概是要为漂亮妈妈鼓掌喝彩?
“好了夫人!吃饭去吧!”秋荷就笑,抱着孩跟在舒扬身后一起往前院走去。还没过那道门呢,就听到前院门前的街道上噼里啪啦的响起了鞭p声和锣鼓声,附近邻居有喜事?舒扬倒是从来没见过古代人怎么办这种事儿。一时有些好奇。就探头去门口看热闹。
谁知那锣鼓和鞭p一路响过来,到了隔壁那个院门前却停下了。舒扬有些不可置信的回头看了看自己家的游乐屋旁边地围墙,再探头出去看隔壁的院门,回头不确定的问:“秋荷,这些锣鼓是去隔壁这个书呆家里的吧?”
秋荷探头看看,点头肯定:“是啊!只是不知他家有什么喜事,这么热闹的。”
马原的声音神出鬼没的在舒扬背后响起:“今天是乡试放榜的日,难道是那考生考上了?”马原听说过舒扬花钱给那穷书生租房备考的事儿,所以在身后提醒,却不想吓得舒扬跳起来:“你走路怎么都不带声音地?吓死我了!”
秋荷却立刻眼睛里面冒星星了:“哇!我最佩f那些读书厉害地人了!我爹省吃俭用的送我弟弟去s塾,想让他以后考取功名,不要像我们这样被人瞧不起,结果去了一年了回家还背不完三字经!”
j人说话间那吹鼓手却停了吹打,走出一个人来往舒扬这边来了:“请问一下这位公,顾时迁顾解圆是住在这里么?”问地时候那人是冲着马原问的,还伸手指着顾时迁家的门。
“是的!你是说他高了?”马原只得出面回答,舒扬跟秋荷却都两眼亮晶晶的,有一种培养了个好人才的得意感觉。
“顾时迁为本次乡试的解圆,我们是知府派来贺喜的。不知顾解圆现在是否在家?”说了半天人家其实就是来问这个的。
秋荷嘴快,提醒舒扬:“那书呆还在那边街上租的房里读乐读?我去看看,找他回来!”等舒扬点头同意后,秋荷将孩递给舒扬,撒丫就跑出去了。那高兴劲儿,仿佛是看到了自家弟弟美好的明天。
不多时秋荷就领着顾时迁回来了,嘴巴却是嘟着的,等顾时迁回家应付那一班来贺喜的人后,秋荷气哼哼地一pg坐到了小板凳上:“这个顾解圆真是好大的口气,仿佛知道自己考得好,竟然连榜都没去看,就准备读书应付接下来的会试呢!难道他不知道是住在我们给他掏钱租的房里?还就这么心安理得的住下去了!也不说要还钱的事儿!”
舒扬已经吃完放了碗,正在看马原抱着孩逗着玩儿,听到秋荷的牢s就笑了起来:“你这个傻丫头,我当初帮他的时候又没准备让他还钱,如果他是个有心的,自然那钱是会还给你的,如果真是不记我们的好,也没关系,帮人的时候想着叫人回报会很累的,还不如什么都别想,如果人家回报了反而会有意外之喜的感觉,会很开心呢!”
“夫人你就是心善!他又不是咱们家小少爷,你凭什么平白无故的帮他?他就该感谢夫人!如果不把房钱还给夫人,那就是忘恩负义的人!”秋荷对舒扬的理论嗤之以鼻,那锱铢必较的模样,还真是个管家婆的样。
“扬扬的话有道理啊!这样人活着才不累嘛!”马原却是赞同舒扬的观点,得到了认同的舒扬立刻就跟骄傲的小公j一样,翘起了尾巴。正得意地斜睨着马原呢!
静语将碗筷收拾了进去后,舒扬惬意地伸个懒腰,想着一会儿出去逛逛,好久没出去逛了。这时门响了,秋荷以为是带孩来玩的客人来了,赶快去开门,门开处却是顾解圆顾时迁,一身月白长袍上有两个别扭的大补丁,正红着脸跟秋荷说着:“秋荷姑娘,我想找夫人!”
“你是来还钱的?”秋荷高兴了,这考上了解圆就是不一样啊,立刻就有钱了啊!眼睛也笑得弯了起来。
顾时迁的脖和耳朵于是都红了,呐呐的说不出话来,只是往里头张望。秋荷一看他不答应,知道肯定不是还钱来的,脸se就不大好看了:“找夫人有什么事?跟我说吧!我转告就行了!”
舒扬在后面看得好笑,忙扬声让秋荷请顾解圆进来,静语已经从厨房里端出了茶水。
“恭喜顾解圆了!这次乡试高解圆,会试估计也不成问题吧?等到三圆及第的时候,可一定要请我们喝杯喜酒啊!”对于有学识的人,其实舒扬还是很尊重的,只是这书呆平日里无事从不登门,今天不是来还钱的,那是来做什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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