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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仙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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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仙涯、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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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珦澜从椅榻上坐直身,鸟雀、蝴蝶被惊动飞走,他召出戒环里的玉球握在手里,本想随便扔进c丛里,却又觉得这麽好的一件宝物扔掉太可惜,何况他还没亲自向无涯确认过,说不定无涯喜欢宙风的事情是无根无据的绯闻。

    这麽一想他就把手垂下来,握着玉球犹豫了。这时一只雪白的山雀停在前面松树枝上啁啾,引起他注意,接着那只鸟开口用无涯的声音喊他:「珦澜。」

    珦澜诧异睁大眼,那只鸟说:「是我。你还好麽?」

    「嗯。都好。你怎样了?」

    珦澜好像听出那只鸟发出苦涩的笑声,然後无涯说:「我还好。你跟我走好麽?」

    「你跟我爹打起来是真的?」

    「……」没有否认就是真的了。

    「那你应该元气大伤,还耗精神救我。」

    「不救你,你就会没有了。珦澜,我的神识藉玉球潜进这里不能太久,会被察觉。我和你爹打起来是我们的事,你不必担心。但是他不懂你,你跟着他早晚要受苦的。」

    少年握牢手里的玉球,他听不进任何话,只想知道一件事:「你喜欢我爹,你喜欢宙风对不对?」

    山雀沉默了,少年等他回应,他似乎很轻的叹了口气:「过去了。」

    珦澜觉得身上的血越来越冷,冷到指尖忍不住颤抖,他摇头微笑:「嗯。我知道了。无涯叔叔你走吧,我要留下。」

    无涯急了:「珦澜!跟我走。」

    枝梢上的雀鸟话音方落,就被一道闪电轰得连灰也没有,空中j根白羽飘落,珦澜被突如其来的发展吓懵了。看不到任何施展雷术的人的身影,但珦澜知道是宙风做的,这里是宙风的紫云宫,没有什麽不在其掌握之中,方才的事就是最好的例子。

    珦澜知道无涯肯定没事,但仍失魂落魄回去宙风的寝殿。他这天没精神蹦跳,抱了本很厚的炼器古剑诀坐在殿里翻看,等到宙风回来他立刻来了精神,可是不敢贸然凑过去。宙风看他表情变来变去,高兴、忧虑、旁徨都写在脸上,走来摸他头说:「想我了?」

    珦澜胡乱点头,想问无涯的事却又不敢提,宙风舍不得他这样,主动讲开:「我确实和你无涯叔叔闹僵了,但是不关你的事。白里的事不必放在心上。」

    宙风牵起珦澜的手带到另一间厅里用膳,桌上佳肴随便尝一口都能增进j十年道行,宙风没有让珦澜自己入座,而是抱着他坐在主位。珦澜受宠若惊,但一想到以前他见过宙风这麽抱着nv人饮食享乐之後就冷下了脸表示:「我不是需要人哺喂的y孩了。爹你不必如此。」

    「我们好不容易一起用膳。」宙风笑得苦涩,一脸受伤。珦澜才想起他也就剩宙风这个爹,至於无涯,他还没想好怎麽面对,实在心烦意乱极了,可能以後也懒得想。不过还是要珍惜身边的人,虽然宙风过去对他不算好,却也不是多坏,尽管相处起来仍没有父子之间的样子和感情,但感情可以慢慢培养,只要有心的话……

    想到这儿,珦澜摇头笑叹,替宙风倒了杯酒说:「这杯酒敬爹。敬我们父子团圆。」

    宙风笑着乾杯,也替儿子倒酒,喝完一杯再倒第二杯,珦澜推辞:「这酒比较烈,我喝多会醉。」其实少年是喜欢较甘甜的果酒,这烈酒确实不合他的意。

    宙风说:「陪爹再喝一杯就好。」

    珦澜点头喝完它,手背抹嘴,宙风盯着他水润薄红的唇瓣看,他余光瞥见报以浅笑:「怎麽这样瞧我?」

    「瞧你好看。」

    珦澜莞尔,不以为意,转身替宙风布菜,却全都被宙风反过来喂给他吃了。珦澜喜欢吃喝,头一次得亲爹照顾就大方享受,吃到最後摸摸有点隆起的肚p吐气道:「呼,不行了,真的吃不下了。」

    珦澜一走神又浮现了无涯的音容,明明之前也没想念得这麽厉害,心绪乱得很,他迳自倒了杯烈酒喝,手腕被宙风捉住问:「不是不喝这酒?」

    珦澜眼眸泛起薄薄的水光睇着宙风,微笑说:「父子相聚开心嘛。多喝j杯有什麽。」

    宙风不再拦他,由着他把自己灌醉再抱回寝殿那张大床。醉了的珦澜通常是直接睡着,但若他撑着不肯睡就会傻笑,然後撒娇。此刻珦澜就趴在宙风身上傻傻的轻笑,拿脸去蹭宙风的衣襟,用小时候撒娇的口吻跟宙风说话。

    「爹,你只有我一个小孩对麽?」

    宙风玩着少年鬓颊上的细软发丝回应:「当然。」

    「以後也只有我好不好?不要再喜欢别人,我只想爹疼我一个。不要跟他一样……不跟他们一样。我只有你了,爹,我也不是非找娘亲的,你说、反正我有你。」珦澜环着宙风颈项,脑袋在他x口乱蹭,惹得宙风不时低笑,他听宙风沉厚温和的笑声,抬头也冲着宙风咧嘴笑,接着往看似光滑却带了点胡渣子的下巴用力啄一口。

    宙风僵住,珦澜又偏头亲啄他侧脸,还算青涩的少年身躯柔软倚在他怀里,一面讨宠的亲着脸,一面脆弱醉语:「爹不能不要我。我现在好伤心,好疼……为什麽?我对你重要麽?多重要?为什麽没有人真的在意过……那我也不要……」

    珦澜再也抵挡不了酒劲带来的醉意,困乏极了,脖子一软枕在宙风肩上,其实他还有j分清醒,身子醉得厉害,但脑子清楚得不得了。他在也不想在意谁了,只是想得简单,做起来不容易。

    只不过他没料到宙风对自己怀有别样心思,一阵天旋地转,他躺到柔软的床铺上,手摸到凉滑的布料,衣f被一件件褪去,光l的p肤触到宙风的发丝,他努力撑开眼p瞅着宙风,弯起嘴角唤:「爹,帮我脱,睡觉了。」

    「好。」宙风话音低沉沙哑,显然是动了情,他向来高高在上,只在乎自己所思所为,现在也不打算掩藏自己对珦澜的情思yu念,没j下就把少年的衣裳剥乾净。

    介於少年到成熟男子的身躯有一种暧昧、青涩的美,加上珦澜藉昙花转生,只要凑近就会闻到若有似无的香气,比他原本身上的清香还醉人。宙风轻捏他下巴,温柔吻上珦澜的嘴,珦澜蹙眉想躲开,却被执意撬开齿关伸入舌头,尝到了口腔里甘美清新的津y。

    珦澜错愕不已,但光是转头就觉得耗力,他用模糊不清的声音疑h道:「爹、为什麽,舌头要进、唔嗯唔。」

    宙风又将他的嘴含住,牢牢堵上,他推不开就直接放弃,两手垂软摆在身侧,等宙风吻过瘾算了。他暗忖宙风该不会也醉了?可看起来不像,难不成是对他有意?

    珦澜直觉不该如此,不是因为父子关系,而是宙风之前对他不是这种态度,会不会又走火入魔转x了?

    就在珦澜茫然不解意放弃挣扎时,宙风慢慢吻他的脸,轻轻嘬嗫耳根,对耳窝呵气,双手更是拿捏不同力度ai抚他身,没多久就把少年那根漂亮茎柱也搓y了。

    珦澜被挑逗出快感,本能扭动身子并发出轻细呻y,他无法再探究原因,敏感脆弱的事物被宙风牢牢掌握,宙风再度回头吻他,他舌根被吸得发酸,嘴里攻掠着的舌头软韧而霸道,不容他抗拒,宙风刻意释出灵气诱h他,他好像尝着甘醇的酒忍不住回应。

    宙风主导一切,却不全然强y,他擅於诱h,勾着珦澜回应自己,没多久父子俩衣衫不整的抱卧在床间,宙风也将自己脱得剩下淡青se单衣,然後他手里变出一壶酒,仰首倒入口中,含着那口酒哺到珦澜嘴里,酒y带着蜜香,珦澜喝下它之後对着他恍惚微笑。

    宙风很满意,轻弹少年腿间y得翘起的东西戏谑道:「好孩子。爹再喂你吃酒?」

    听这话,珦澜呆望着那张俊美到好像有侵略x的面容,微蹙眉心:「不、不对啊。爹,你怎麽这样,我是你的、孩子。」

    宙风应他说:「当然。」

    「你不找nv人?」

    「爹只喜欢你。往後不会再让你被人欺负了。」宙风的手已经沾了香滑的膏脂抹到珦澜後x,暧昧情se的按压戳挤,珦澜慌张挣动,他就将手指cha进x里熟练的y弄着。

    「爹,我怕。好奇怪,不好。」珦澜使劲推开宙风,然而醉酒的他实际上使不出足够的力气推开宙风,在宙风看来只是小情q。他虽然心里从没有道德l常,但y时他是真的将这人当作爹亲,也有过憧憬,何况宙风除了风流债之外什麽都好,所以他对宙风真的有过孺慕之情。

    除此之外,他最先想到的是无涯,若他们父子乱l,无涯会怎麽看他?但一想到无涯喜欢的人是他爹,那还不如自己霸占宙风好了。

    都是心魔,珦澜闪过邪念,心里还在挣扎,宙风却没给他犹豫和逃脱的机会,他被宙风抱坐在怀里,对外张开双腿,宙风的手在他下恣情撩拨,他感觉y物胀得泛疼,自己也覆上双手去套弄。他的手包覆在宙风的大手之上,搓磨着快攀顶的事物,喉咙发出近似哽咽的喘x和呻y,在舒f美好的滋味里剥除理智,模糊低喊着:「爹,我要出来了。爹的手好烫,呜嗯。好舒f、嗯、呼嗯,唔,呃,哈啊啊……」

    他坐在宙风怀中泄了出来,长叹一声,尾音轻颤。宙风将他紧搂回x前按住,扳过脸深吻,他也被勾出舌头翻弄起来,口涎牵成细丝,他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样子,可是宙风看他的目光很温柔,给予的拥抱、亲吻和抚摸都令他身愉悦,心里倒也没多少抵触,没有人说这麽做该死,何况他们不会有结果,所谓的结果指的是孩子。

    无涯如果知道他和自己亲爹搞在一起,会怨他麽?但他只希望无涯永远没有机会和宙风在一起。他听见自己低呼、呻y变得软腻,宙风的手还在搅他後x,腿间越来越s,手指将他cha得发出水声,一阵惊促的快感如雷电般劈得他痉尖叫,耳畔是宙风的浅笑:「是这里啊。」

    「唔嗯嗯、哈嗯,爹,不要那,饶了我。」珦澜两手无力搭在宙风的前臂想阻止,宙风却更专注往那处抠挠点压,珦澜歪着脖子叫到声音都在抖:「求你轻点,爹呃嗯嗯、哈啊、啊,啊啊嗯──」

    珦澜腿间软下的r块又逐渐精神,宙风不将之b紧,在他扭身求饶时那柔软r把宙风胯部蹭得鼓起一大包,他知道宙风快忍不住了。他被宙风轻放回床间侧卧,并不知道自己泪眼汪汪大口喘气的模样能撩起任何人的嗜nyu,他一脚被宙风拉高,余光看宙风撩开衣摆,腿间亮相的凶器朝他後庭怒挺,前端宛如蛇首略尖并翘高,粗长如枪。

    「不要。」珦澜有些怯怕,那东西光用看的竟是比盛夕霄还大,真弄进来岂不坏去。但他的腿被抓住,宙风抱着他那条腿噙笑压下来,同时将蛇首般的蕈端压入他x里,细密sn的r褶一下子就被撑平。他闭眼蹙眉,不适得闷哼。

    「别怕,我怎舍得你受伤。先在这处蹭蹭罢了。」宙风耐心哄他,往他腿侧啄了口。

    珦澜感觉那物仅是钻进脑袋,确实是在x口浅浅cha着,蹭来蹭去,稍微有点习惯它那大小,喘得也没那麽厉害了,这时宙风又要往里挺入,他实在没力气,只能动动嘴劝说:「实在不行,不要这样,爹你不能再进了。啊、嗯。」

    「不行?为何不行?我想疼你、怜你,还是你觉得我不够好?」宙风执意进入他,越来越深入,欺身压上,柔声低问:「比起你两个师兄、虎仙、无涯,我如何?我不好麽?珦澜不喜欢我了?」

    「可是我们是、呃嗯,呼,父子啊。这样别人……」

    「你只要在意我就好。其他的都不必想。」宙风眼神微冷,他亲着珦澜的脸,身下浅浅choucha、辗磨其肠道里每一寸,享受被少年紧窒xr箍绞、被r壁挽留的s爽快活,沉厚低哑的嗓音慢慢吐露着此刻的心思:「你感觉我是怎麽疼ai你的,这就够了。你不喜欢我,我就做到你喜欢为止。」

    「啊啊、求你,爹啊嗯嗯……太深,求你先拔出来,不、顶得太里呃嗯嗯、啊,呵嗯嗯呜……」

    宙风抱着珦澜仔细顶弄,每一下都整根没入,再徐缓chou拔出来,不过j十下就将珦澜cha得又泄了出来,宙风拿来丝带将他泄出y元的男根綑绑起来,但那可怜的东西仍哭得厉害,整个丝带都被濡s。

    珦澜在宙风身下像孩子一样大哭,宙风温声轻哄,与凶残挺动的腰腿截然不同,他的r被拍打得红润漂亮,像熟透的蜜桃,g间沟壑漫着细密白沫,床间弥漫浓郁醉人的香气,他被宙风打开身侵犯、占有,情yu的美妙残暴袭卷他的意志,他开始语无l次说着零碎的字句。

    「啊啊嗯、爹的rb好大,把x儿撑开了,要撑坏了。不能再丢进来、没地方了。呜、哼呃,烫,里面都是、不要了。」

    宙风喜欢他这撒娇似的抱怨,教他讲荤话,诱哄他说:「都是什麽?」

    「爹的y精。呜嗯,太多,别啊──呃嗯。」

    「不喜欢?」

    珦澜被托着後脑,有力的臂膀将他环身抱起,他面向宙风张开腿坐着,宙风笑问:「不喜欢爹把y精都灌到你x里?这可比不输你f食的那些y。」

    珦澜下意识摸着肚腹,竟摸出一处微微浮出某物的形状,窘赧嘟哝:「太深了。不行了。」

    宙风亲他鼻头、唇间,歪头瞅着他追问:「什麽太深?又怎麽不行?」

    珦澜j乎就快昏睡过去,眯起眼细y:「爹的rbcha得太深,肚里装不了那麽多,不能再s进唔嗯!呜啊啊啊、啊、哈嗯……」

    宙风被他困乏憨傻的模样和言语刺激,凶猛顶弄起来。珦澜被撞得颠晃不止,只能软软攀在宙风身上,最後张口想叫也发不出声音,当宙风终於满足後,他已经被c得晕睡过去。

    宙风颇意外自己仍意犹未尽,他不想让谁见到这样的珦澜,拿软毯将人裹好抱到另一个房间,直到被通报有要紧事务才不太情愿的离开珦澜身边。

    珦澜累得一个梦也没做,但他惊诧醒来,发现自己不在原来的地方,而是在一个更宽敞的大殿,只是这里什麽东西都没有,只看到j根很粗的柱子和金se耀眼的屋顶。他并不在床上,而是这整个地上都是软床软枕,想怎麽打滚都可以,只不过他稍微一动就浑身酸痛不适,所以只是睁开眼躺着,过了许久才勉强坐起来。

    他发现自己只穿了件薄如皴纱的里衣,连亵k都没有,但脚上套了白袜,真不知他那个爹在想什麽。半透明的衣料隐约可见身上被留下的吻咬瘀痕,不过每一处都涂过y,他闻得出y膏的味道,可是g间略感异样,他头p一麻,手往後庭摸,摸到一个冷y的触感,是根夹在他r间的短柄,尾端系了穗,丝穗全都s透了。

    「什麽东西。」珦澜皱眉,尝试将那东西chou出,但它埋在内的部分似乎刻有浮起的纹饰,把他磨得腿根、会y一阵阵颤栗,忍不住呵出软y:「哈啊啊,嗯,哼嗯,啊嗯。」

    拿出异物的同时,也断断续续流出不少浊稠的精水,珦澜直觉可惜了,再看清手里s漉漉的玉势後吓坏了,通深黑se,系着一串银穗,这根东西那麽长是怎麽吃进去的。他自然不可能把它再塞回内,随手扔到远处,没多久竟觉得後庭少了东西塞住空虚得要命,倒回软卧装死不动。

    一阖上眼全是宙风对他**、款款笑意的记忆,他并没有积极抗拒,後来还迎合了。无涯好不容易助他转生,他立刻就把身子搞成这样,不过他倒不认为这是黎凰说的报应、父债子偿,反正他并不讨厌这种事,还挺喜欢,只要不再谈感情就好。

    是他对无涯有太多奢想了,所以难受,也许无涯也将他想得太单纯无辜,可能也要对他失望。

    「珦澜。」宙风的呼唤不管多温柔,珦澜还是会吓一跳,所幸宙风看他这样都是露出怜惜的眼神,未曾怪罪,毕竟以前他喊他珦澜都是准备把他变成别的模样然後送走,不能怪他有y影。

    「爹。」珦澜并腿侧坐,一手拢着衣襟,但这衣衫近乎透明也不晓得能遮什麽,他瞅了宙风一眼就低头,宙风就坐到他面前亲他额头。

    「还叫我爹?」宙风逗他,他一脸为难尴尬。宙风摸他脸庞笑叹:「没关系,随你喊。你高兴就好。我看你那里消肿没有。」

    宙风作势要让珦澜翻身趴在他腿上,珦澜僵着身子被摆弄,就听宙风低y一声说:「怎麽把它chou出来了?那东西不是普通角先生,置在那处也能养x、消肿、助你吸纳元y。」

    「不舒f。」珦澜委屈低道:「你是不是也给谁用过?要不怎麽有那东西?」

    宙风微愣,揉他头发笑问:「你吃醋?」他将珦澜的r当作白面团似的抚摸揉捏。

    珦澜转头幽幽睇他:「难不成你是自己用?」

    「怎麽可能。这是之前令工匠制的。」宙风别开目光,停下**的举动补充道:「就是接你回来後那阵子。」

    「你、你是真的对我……」珦澜错愕。

    宙风轻捏他下巴细细摩挲,事已至此并不讳言:「自那日见你在溪中戏水,我就开始想要怎麽让你只属於自己。不管用什麽关系挽留你,或什麽手段束缚你。我对你没有什麽父子之情,当初送你去紫泽大湖是我头一次犹豫,但是我妒嫉无涯,不想让他找到你。」

    「他不是喜欢你麽,你还妒嫉他什麽。」珦澜换了姿势坐在他怀里,摸上宙风有点扎手的下巴胡渣,他记得y时有一次他这麽摸宙风,想跟爹亲近,可是宙风厌烦的把他拎开了。

    「我不喜欢他,更不喜欢他吸引你的注意。我才是你爹,也是你的男人。」宙风说着亲他嘴,听他讲起从前摸胡渣的事,他轻叹:「也难怪你记着,我从不打算要孩子。你是个意外。」

    珦澜侧脑脑贴在他心口问:「你真喜欢我?就不怕把自己孩子睡了招来麻烦?」

    宙风高傲笑了声,在他嘴上啄了下:「从来都只有我找人麻烦。」

    珦澜环住他颈项说:「可是黎凰说我是你那堆风流债的报应,我无心无情,你喜欢我岂不是要伤心了?」

    「哈哈哈。」宙风大笑:「小傻瓜,那nv人说什麽你就信,你爹说的你反倒不信?你有心无心都是我的。不过,擅自取出角先生还是得罚。」

    宙风抬臂拢手,那根角先生飞回他手里,角先生已经恢复到没用过的状态,他将它搁一旁,吻着怀里少年边讲:「昨日给你的精华流失不少,为父就再补给你。」

    「啊、爹。」珦澜赧颜回瞅,随宙风起身而被摆成往前趴伏的姿势,宙风豪迈的抓起他纤细窄腰把挪高,丘有根滚烫的东西在chou打,顺势落到沟上下滑动,宙风并不急着进入,而是在外面蹭着。

    「想不想我?」

    珦澜像猫儿般鸣y低哼,自己抬高pg迎合,嗫嗫低语:「想啊。」

    「想我还是想我这个?」

    「都想。」珦澜忆起昨夜父子彻夜荒唐疯狂的欢ai,空虚的x里就馋得不得了,拼命翘高pg发l:「想死爹了。还有爹厉害的rb。快来cha儿子sx。」

    他什麽都不想去想了,包括无涯,他只想沉沦享乐,堕落再堕落,去地狱,也许去无涯永远都不会到的地方。所以他并不介意宙风如此强y的占有,就算这个人是他爹,现在也是他渴望的救赎,哪怕是饮鸩止渴。

    宙风过去没少听过激情时的荤话,只是他没想到出自珦澜之口远比听那些nv人讲来得更撩拨yu望。或许父子乱l有一种禁忌的刺激和快感,尽管他根本不介意这种事。他的孽根一下子就g到珦澜的rx里,发出噗滋轻响,珦澜惊叫一声,他被x里层层软韧r壁包覆、吸绞,畅快舒爽的低吼着:「珦澜的小x真是美,香软紧滑,吃着为父都不肯松口了。」他自然不会说出比他c过的nv子都还爽这种话,但心里却生出更荤的念头,早知珦澜这麽好,就该时刻养在身畔早些亲近,也不会便宜外面那些家伙。

    珦澜听着身後难以忽略的r击声啪啪啪不停响起,两手被宙风捉着往後提,不由得仰起上身叫喊:「好快啊啊啊、啊、啊、啊,爹爹,太快,那麽深,啊,哈啊不,慢些呃、呃、嗯。」

    「你不喜欢了?」宙风抓他双臂狠狠挺动,俊脸浮现的yu望就像一匹饿狼,痴狂饥渴。

    「喜欢啊、喜欢,嗯爹的,爹的rb太厉害,快cha破肚子了,饶了我吧。呃啊啊──」珦澜被抓着chouchaj百下,不停求饶,终於感觉一g热流冲刷甬道,他浑身绷紧、挺身长y,宙风也松开手让他往前倒。

    那波精水灌注在x里,珦澜不时抖动,嘴角流出涎哼哼喘x,然後x前覆上一双手在捏他ru头,两粒r芽早就y得突起,宙风边捏揉边亲他後背,稍微软下的y具仍埋在他内,依旧埋得那样深,又被宙风环拥玩弄,莫名生出一种深深被爹亲宠ai的错觉。

    不过这也算是一种宠ai不是?珦澜恍惚乱想,试着用那xr去吃rb,细声央求:「爹cha得珦澜好舒f,小x还要吃爹的精水。爹ai不ai我的lx?」

    宙风沉沉喘了口气抱牢他:「ai,只ai把珦澜cha得这般滑n可ai。」他勉强拔出被挽留的rb,带出许多y汁,戏笑道:「你看,这小嘴也如一口灵泉的泉眼,这麽多水。」

    「别拔出来。」

    「好、好。」

    「啊啊嗯、嗯。」珦澜被cha得又哼起来,然後被翻过来仰躺方便宙风吸咬他的ru头,肠壁也因为被滚烫如炬的凶器辗烙而刺激得剧烈蠕动,他不禁两手刨着宙风的背y哦l叫,竟就这麽泄出来。

    宙风笑叹可惜,取了一只红木小盒,里面有各种粗细和弯度的金、银细针,而且顶端都镶了璀璨的宝石,还有的是精巧玲珑的金se蜻蜓,或露刻成蝶的冰玉p,也有系长银链或花穗的。宙风取出一支极细的红穗金针说:「为父替你锁了精关,这不会伤你,莫慌。」

    珦澜看那东西也知道是要往哪里扎,害怕摇头,却不敢妄动,怕那东西扎坏了命根子,可那冰冷的金属钻入y具顶端小孔时,他还是闷声呻y:「唔呜,爹,不敢了,你放过我吧,不要再弄进来啊啊、嗯……天啊、不、不不,太过了,太里,呃嗯嗯……」

    马眼被那细针深入反而哭得更厉害,不过并非流出精y,而是透明的y水,细针一端已经贯穿细径深入到某处刺激着珦澜极敏感的部位,他叫喊声越来越尖细缥缈,仰首翻了翻白眼,又皱起脸咬唇喘x。

    宙风温柔将那长针推到只剩一只小玉蝶在蕈顶,细如发丝的金足贴着pr点晃,带来轻微暧昧的痒,他看珦澜不再惊怕,而是逐渐习惯被侵入前面,这才稍微将金质的b针转动。

    「啊爹、爹……连我前面也弄了。」珦澜语尾发软,听来像在撒娇。

    「喜欢前面也c开麽?」

    「爹好坏。」

    宙风往他後x里顶,含住他耳朵低问:「喜欢我c你哪儿?」

    珦澜沉溺ryu,只是微勾嘴角也露出绝丽魅h的浅笑,他低哝:「全身都想给爹c。没想到那处也能弄得这样、好奇怪又好舒f。」他试着摸自己b起的茎柱,好玩的碰着玉蝶,蹙眉哼y,仰起俊俏的小脸用眼尾睐着男人,殷红的唇似笑非笑。

    宙风布满yu望的眼神近乎凶残盯紧少年,将他双腿架到肩上大开大合的cg。

    「呵、好厉害,爹……蝴蝶、在飞嗯嗯、啊啊啊──」珦澜见自己y物甩晃得厉害,玉蝶就像在飞舞一样他眼前晃,他开始憋得难受,哽咽叫喊:「爹我想s了,爹,想出来,求你让我、呃啊、嗯,爹爹,胀得疼,想尿。」

    金质的b针沾了些白浊,少年的y具胀得更红润漂亮,他的ru头也被宙风玩得红肿可怜,宙风将他摆弄一番,让他背贴自己x口再抓着膝窝举抱起来,像给孩童把尿的姿势继续chou拔自己粗长的yu望。

    珦澜不知何时有一面银亮如墙的大镜子悬在半空照出他和宙风j媾的姿态,镜里清楚倒映他们的神态,纤毫毕现。他红着眼眶像猫一样哼叫,腿间是宙风尺寸骇人的事物疯狂进出,一双嫣红y荡的ru头突立,ru晕染着不知何时沾上的y水,身上水光分不清是哪种y。

    「爹爹在c我,啊、啊,爹爹喜欢麽?我、被c开了,把儿子c烂了,呜,再不拔出来就、坏啦啊嗯、呜嗯。」

    「坏了最好。只有爹要你。」宙风加速动作,珦澜满脸涨红摇头哭喊,两手往後搂着他的头颈索吻,他愉悦亲吻珦澜,终於舍得将蓄积的精华洒在深处,珦澜腿根chou搐,弯起脚趾长叫一声,得到宙风的允许才自己把那根金针慢慢chou出来。

    chou出的过程不断刺激管道,他喉咙发出像是被榨乾的y叫,喷出比之前都还多的白精,半晌竟被宙风架在x前又s出一波淡hy,竟是失禁了。这还是头一遭他被玩到如此狼狈,吸着鼻子啜泣,宙风默默看着镜中两者y靡的姿影,极是享受和耽溺。

    「呜嗯。」珦澜一手摀脸,又忍不住从指缝偷觑,羞耻得不知如何是好。宙风却沉静询问:「珦澜不哭,不喜欢爹疼你了麽?尿乾净些不好麽?羞什麽,你是我的孩子。」

    宙风蓄意蛊h、教,他要让这孩子离不开自己,让珦澜沉迷在自己给予的欢愉里,不可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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