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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仙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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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仙涯、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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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珦澜在水中泅泳,感知到宙风出现在附近而游到水浅处,池子四周围都有兽首雕像注入灵泉活水,这是宙风赐他沐浴的地方,除了宙风就不会有人过来。自从那天他们父子睡在一块儿,珦澜就发现他再也没有在紫云宫看过其他人,因为宙风不愿意任何人看到他。。

    他感觉得出那些宫仆都在,只是回避他而已。起初以为宙风这麽做是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们父子乱l,继而生出一种随时会被抹煞的不安,但宙风不是这种作风,日子一久他才觉得是自己多虑,只要他在紫云宫里,不管怎样玩闹都不会有人管,宙风对他的疼宠j乎没有底限,j乎……

    紫云宫是个特别的地方,在这里的物品很少腐朽败坏,外面放三天会坏的饮食,在这里能放三十年才变质。於是珦澜就将这里最大的池子改成酒池,琼枝玉树上悬挂了他ai吃的灵兽燻r,满地铺石的道路改成铺满香甜的各种果实,引来的生物则都诱到各处陷阱阵里炼成最纯粹的精气使用。

    他知道自己的作为是多麽堕落、荒y,宙风没有坚持他的衣装,他也总是不穿亵k,只要宙风想要,随时都能拉着他满足yu求。他们在铺遍果实的路上f情,挤压破裂的果r沾在身上,贪婪的舐彼此的身,

    肢j缠落到酒池中,有时他趴在岸边,宙风撞着他的时候,漂亮的紫红酒y飞溅出来,後x也尝着那些酒,醉得很快,也很快享受到快感。

    他和宙风都在彼试探,每次试的都不太一样,有时想知道宙风喜欢怎样的自己,有时好奇宙风是不是最在意他,所以他把宙风喜欢的东西都变了样,最雅致的园林景观被他搞成酒池r林,最富有灵气的珍奇玩意儿被他吸乾灵气变作废物,试腻了一项就换下一项。

    这天他难得到还没被改造过的浴池来,没多久宙风出现了,立在岸上看他游近、上岸,他身上不着寸褛,一头长发从之前及腰到现在都快过膝了。据说天龙族的人,法力会影响头发和外貌,头发越长越漂亮,道行越高。

    宙风扫了眼珦澜如玉如雪般白滑细腻的身子,这孩子不管前一天如何欺负、留下多少痕迹,睡一觉就通通不见了,这让他有点矛盾,虽然不必太担心珦澜的身子,却又想留下属於自己的印记。

    「爹。你想我才这麽早回来麽?」一年半了,珦澜一直没改口。他长高了些,模样英气俊美,有时一些表情让人觉得稚气未脱,但已经不是小少年,而是不逊於苏炤他们那样的美青年了。但还是比宙风矮些,他亲了下宙风的下巴,挽住宙风的臂将人摔入池水里,宙风也搂着他一起落水。

    宙风轻挠其侧腰逗人发笑,他并不意外珦澜长得这麽快,而且修为大有进境,毕竟他的y精也是极好的滋补圣品,珦澜在他日夜浇灌及呵护下哪怕不练功也会有所突破。

    他们在水里搂着彼此,宙风贪恋的吻上珦澜的唇,後者熟练启唇回应,两瓣软舌灵活勾缠,珦澜轻笑着,因为宙风又在挠他痒,他扭身低喊不要,被宙风藉水的浮力托高抱住,他挺x让宙风x口两点粉rse突起,笑嘻嘻跟宙风说:「爹,我看书里说,这里颜se粉的人生xy荡。你觉得我y荡麽?」

    「y荡。」宙风舌尖挑拨青年的ru粒,抬眼看他微笑,明明这孩子讲的话不成统,还颇为下流,可是这张脸却生得清雅俊丽,容易做出无辜的表情。不过他很喜欢珦澜如此,也许没什麽人能抵挡这种诱h。

    「喜欢我y荡麽?」

    「喜欢你只对我y荡。」

    「爹。」

    「怎麽?」

    「我在紫云宫里好无聊。」

    「要不,为父明日带你出游。」

    珦澜没想到宙风会这麽爽快承诺带他出去玩,意外得呆住,这表情娱乐了宙风。宙风捏他鼻子,然後抱他到岸上一张玉石屏榻轻放,再从下面chou屉取出扁平的匣子,打开来都是各式y具。

    珦澜挑了支弯着漂亮弧度的银质b针,其身有浅浅波l起伏,顶端是颗精细镂刻的唐c纹珠子,他说:「我来孝顺爹。」

    宙风摸他脸,随意靠坐在玉榻一端,健壮有力的双腿大方张开来,任眼前俊美的青年将他k头宽解拉下,形貌慓悍的粗长y具傲然昂首,胯部的深seao发浓密如云。

    珦澜赞道:「每回看都觉得爹爹这里伟岸不凡,上阵後的威猛更是让人惊骇。」

    风笑了声,也在匣子里挑了支较细的玉针,是红绿j错的翡翠,尾端翘起的部分雕饰成鱼尾。

    珦澜在宙风形如蛇首的r蕈上暧昧亲了下,嘬出声来,眼眸嗔媚瞅了父亲一眼,再一手握了那根r柱,将圆滑的一端温柔抵着柱顶的马眼缓缓进入。宙风深深的chou了口气,x膛缓缓起伏,随着越cha越深,波l起伏的部分刺激着细狭的管道,宙风闭眼沉沉吐息,珦澜则跪在榻旁,头脸伏在其腿间侍奉着,用他的唇、舌,和轻吐出的气息牵动这一连串的感受,看见被唤作爹亲的英武男人被自己弄得沉迷愉悦,自己也跟着动情,笑意不觉更深。

    「谁说我和爹不像,爹这麽喜欢c人,我又这麽ai被人c,我们就该是天生一对。」珦澜的舌面刷过那烫热抖动的茎柱,一路往上滑,顺着蕈状沟描过,再着泌出些许精y的顶端,然後张口连同那根b针含到口腔里,这是温柔漫长的折磨。

    宙风的手臂、太yx和颈子都明显浮筋,压抑着极致的欢快与异样痛感,他的手指伸进珦澜s透的发间,沉然低y:「够了。」

    珦澜可惜的松口,晃着修长的肢坐到玉榻另一侧和宙风面对面,自己打开双脚盯着宙风手里的东西邀道:「爹,我也要。」

    宙风往前倾身,大掌扶着珦澜的後颈温和将人带近,怜ai吻上。珦澜急了些,松口低头扶着自己y挺的男根示意他快些,宙风这才把手里的翡翠长针徐徐导入细密娇n的铃口,此处经过多次教已经开始能cha进较粗的b针,它身上浮雕着螺旋纹路,随着cha入的动作带来难以预料的刺激,宙风有时还会稍微chou出来一些。他看珦澜的腿根在和囊袋在chou动,脸也越来越红,珦澜不甘示若也来摸他rb上露出的那截针尾,两人的呻y喘x夹杂笑语。

    「爹爹,好舒f。啊、不,太多了。」珦澜皱脸喊叫,宙风此时已经把自己rb上的东西慢慢chou出,精水涌了出来,他了下嘴角就挪了位置,低头去吃宙风的东西,一点都不在乎被精水溅s了颜面。

    宙风端起他的脸,拿手替他抹去脸上和嘴角沾着的yy,噙笑念道:「傻孩子,这样贪吃,弄得满脸都是。」

    珦澜凝望他,半晌才垂眸失笑。

    宙风问:「笑什麽?」

    「方才你好像真的是我爹了。」

    「我本来就是你爹。」

    「我是指,你的口吻和神态,好像普通的父亲在关怀孩子。」

    「你……」宙风迟疑,但也没想到该说些什麽。他竟觉得不安,明明牢牢捉住了,又好像随时会失去。

    珦澜上前抱住他,亲他的鬓发、颧骨,满怀情意说:「我也喜欢这样。换作别人当这个爹我也不愿意。」

    宙风以为他将珦澜的x子都摸透了,可是有时会像现在这样突然觉得眼前人很陌生。他将珦澜拥入怀里,捏住还cha在青年y茎里的细b转动,珦澜呼痛,他趁机噙住那张诱人的嘴含吮细品,心想他就是死也不愿放了这孩子,这样纯真却又邪x、独一无二的孩子,只能是他的,为他而生的。

    「唔,爹,我想出来了。」珦澜被吻得说不清话,尽管身上比起先前结实不少,那p平实的x肌依然被捏揉出红痕,热切而略嫌粗暴的吻像蔓延的火势,一路自头脸燎到身上,颈子、锁骨、ru晕都被吮囓出印痕,他鼻端哼出的声音听来似泣似笑,微结的眉心有不适也有欢愉。

    宙风不让他把马眼上cha着的东西拔出来,深埋在茎柱里的彼端无时无刻销蚀着青年的理智,青年的身已经非常习惯并乐於享受ryu,此刻也急切扭着腰,想用r去夹身後男人的凶器,但那孽根迟迟不遂其意,反倒是浓卷的ao发把滑腻的p肤磨得泛红。

    「爹、快,求你。」珦澜往前倾,极力的翘高pg,一手掰开自身瓣露出s润香软的淡seyx,两根手指拨着r褶将xr撑开些,隐约可见里面殷红诱人的媚r正饥渴的紧缩着:「这里已经不能没有爹爹的rbcha了。好想你、好想爹爹cha着不拿出来,快来、嗯,呼嗯。来啊……」

    宙风见过珦澜yl索求的时候,但那往往是他把珦澜c得神智昏沉的程度,像此刻被下春y般l叫索讨的珦澜他还没见识过,这才故意憋着不去碰。直到青年忍不住伸手往收纳y具的匣里摸,想拿东西往x里捅的时候,他终於克制不住冲动把珦澜的手拨开,打掉那些东西:「除了我以外谁都不能碰你这里,你自己也不行。」

    威严沉浑的话音穿透脑海,同时宙风也贯穿了珦澜的後x,珦澜仰首无声喊叫,背肌、细颈、x腹都绷紧延展出修长而有力的优美线条,紧凑的r碰撞随之而来。珦澜最空虚的地方被填满,前端的y具被挤出一小截,sl的y悄然泌出,沿着茎流下来,他垂首呻y,汗水自他眉峰滑落,被重重撞了不知多久,他被宙风摆成仰躺的样子。

    宙风欺身压下来的时候神情肃冷,抓起珦澜的手臂环到肩背上,深深嵌进其腿间,彼此的x腹肌r近乎贴合、辗磨,y如石砾的ru头也刮画着对方的p肤,宙风的胯部有时会贴在珦澜的s处磨画绕圈,巴不得要将那团沉实的囊袋也挤入x里,但这是不可能的,饶是青年在这些日子里常常承受他这物,肠腹也再没有余裕吞纳更多,更遑论巨根出精时简直要把青年b得合不拢腿。

    珦澜没见过宙风在c他的时候还这样心事重重又执念深沉的模样,而且这次格外专注的choucha那物,大掌摸上他脸庞细细亲吻,手指有意无意的夹着他的耳朵,这些堆叠温存的细节和j合处的凶残粗暴形成对比。

    他又被宙风b出了泪,胡言乱语:「爹爹,不吃rb了,它太大了。快把y精都丢给我吧,不要再cha了,lx要被c化了啊啊、啊,呼,嗯、呼嗯,爹爹的rbcha太快,求爹慢点、嗯啊啊。讨厌、不行啊啊──」

    他躺在玉榻上扭摆身子哭闹,宙风死死压住他,沉默y狠的chou捣着,他却有种被ai怜的错觉。其实他不懂情ai,只是想像过。在人间的时候,凡人的爹娘在街头拗不过孩子哭闹,有的打骂,有的买糖哄,在老龙王那儿的时候,孩童们讲起自己的爹妈是多厉害的神仙、妖魔或精怪,一个个得意的仰起小脸炫耀。

    他知道感情有许多种,亲情、友情、ai情,但对他来说只有两种差别,那就是有或没有。是怎样的感情他并不在意,喜欢的人只要肯给,他都会要,不喜欢的人给的,他看心情领收。所以他是喜欢宙风的,不是亲情也没关系,只要宙风关ai他,多扭曲也没不要紧。但他自己给不给得起,那得看他有没有……连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是怎样。

    「呜嗯嗯、爹、爹爹。」珦澜用力抱着疯狂c弄自己的男人,前端的长针被对方捏着浅浅c起,然後倏地chou出,他惨叫一声chou搐着泄出来,浓精如尿一般撒出。被玩弄得可怜兮兮,依旧哭哼道:「我喜欢你。好喜欢。嗯嗯、爹,不、不要拔出来!」

    宙风闷吼着释出精华,刚灌满青年x里正yuchou拔,没想到青年牢牢抱紧他挽留,那半是疲软的长鞭再度挤入填满暖y的甬道。他亲吻珦澜带泪的眼角,啄了啄嘴,表情已经柔和下来怜宠道:「还想要?你都累成这样了。」

    「我不想爹走,不要走。」珦澜努力收紧後x吃着男人的y具,宙风呼吸微乱把他搂着翻身,让他趴在身上。

    「我想解手怎麽办?」宙风半开玩笑问他。

    珦澜垂眼,不自觉噘唇嘟哝:「那也不行,要不就……」

    「我听不清楚。」

    「要不爹就……」

    「尿在你里面?」宙风轻哼:「我怎麽舍得。」最後还是拔了出来,只是rb整根s漉漉的滴着精水yy,宛如长枪沥泉,极是情se的样子,更不用说珦澜间那**x是如何y靡sl的状态了。

    珦澜着宙风的x口,嗔怨低语:「我不要你拿玉势堵着,就要你的东西来。爹不要拔出来。快cha回来啊。」他轻咬了宙风伸来摸脸的手指,闹了脾气。

    宙风笑出来,他将青年放下,chou身站到床榻边说:「既是要尿,自然里里外外都得是我的。」言罢竟是扶起腿间长枪对着青年撒尿,淋了错愕的青年一身,连脸都没放过。

    珦澜实在没想到会是这种发展,温热的y带着腥味浇了他一身,他呆愣仰视宙风,对方回神揪起眉心似是懊悔,而他看见宙风细微的表情变化就开始哭,不是那种撒脾气的哭,而是委屈可怜的呜咽chou泣,余光看到宙风不知所措了,扬手掀了一波池水给他冲洗,水流并不强劲,在周身温和流动。

    「爹是逗着你玩的,做得过火了,别哭、不哭。爹心疼。」宙风对正在安抚青年的自己感到陌生,从前他与情人戏闹过了头再来安抚,那都是情q,可是他是真的心疼珦澜,言语神态反而变得有点笨拙。

    他没有想过为谁改变,但不知不觉中他因为珦澜而变了不少,他以为突破魔障,但又生出新的心魔来,过去不可忍受的事情,如果是珦澜所为,他都能平静看待,只要这孩子在他这里。他亲着青年脸上的泪珠,问了自己都诧异的话:「珦澜,跟我在一起你快不快乐?」

    珦澜点头,宙风专注凝视他的脸又问:「你怨我麽?」

    看到珦澜摇头,宙风暗自松了口气,他摸上珦澜的脸庞说:「我们,结为道侣吧。连同灵魂也系在一起。」

    珦澜没有表情的脸蓦然浮现兴味浅笑,他反问:「你真这麽想?是因为ai我?还是怕我跑了?」他的食指触到宙风的心口上,轻轻点压那寸结实的pr,垂眼轻语:「爹并不是非我不可啊。过去你也是为了别人,ai得走火入魔了。以後就算没有我,你也可以再找一个好的──」

    「珦澜!」宙风大声喝斥,他的惊怒惶h都毫无保留的映在青年深黑se的眸子里,青年温柔怜ai的伸手摸他的眼尾,无视他的愠怒由衷赞美道:「宙风,你的眼睛真漂亮。头发也是,又滑又有光泽,身健硕壮美,肌骨匀称,这里也是……」

    珦澜的指尖描画点触着宙风身上各处,一一赞美过,指腹停在又开始半y的y具上,他不带任何绮念,如稚子般单纯说着:「这里太大,可我也喜欢。你的全部我都喜欢,因为你这麽好,喜欢你的人自然多。就算所有人都喜欢你也不奇怪,可是……不是非我不可。我跟你在一起很快乐,又何必想着以後。爹,你好贪心。」

    珦澜说完自嘲轻笑一声:「我也很贪。听你这麽说,我心里好欢喜,可我不要你将来後悔。我不要和你结成道侣,也不会全都给你。」

    宙风听他讲完已经冷静许多,释然的从鼻端轻哼一声:「罢了。不勉强。」

    两者相对无话,宙风亲自替他更衣梳发,把人抱回高处楼宇里的寝殿,途中能看到远远有个和隔壁藏经塔一样高、形如钟的金se建物,那是之前宙风用来关珦澜的金笼,也是里面地上都铺软床的地方。

    宙风对外头的流言和观感一点也不在乎,因为他所有的注意力现在都在珦澜身上。珦澜被抱上c,宙风把他当瓷娃娃似的态度让他好笑,但也享受其中,宙风从他後方抱上来,不再做那些剧烈的互动,而是打算抱着睡一觉。

    睡前宙风的唇贴在他後颈肤,接近耳根嘬了嘬,呢喃低语:「珦澜,你想要什麽?」

    「我也不知道。」答完这话珦澜沉默许久:「都是先知道不想要的,至於想要的得慢慢找吧。不过那也不重要,因为现在想要的,以後也可能弃之如敝屣。过去觉得不怎麽想要的,也可能以後会想要。」

    最後那句说完,珦澜觉得环在腰际的手明显收紧,他无意暗示什麽,但还是刺激了宙风。不经意想起之前邂逅的人事物,珦澜说:「都是会变的。只要现在开心就好,是不是啊爹?」

    「嗯……」宙风模糊应了声,并不否认这话,却是想着不管怎麽变,珦澜都只应是他一人的。

    *  *  *

    珦澜以为宙风什麽都很好,就算走火入魔的时候,宙风也都是处於被动的那个,身边的nv子来来去去,她们争宠、相斗,宙风却对她们都一视同仁,只有这「一视同仁」的ao病,以及和他乱l这件事成了宙风唯二可被外界挑剔的污点。

    宙风起了执念後的那一面超乎珦澜的想像,不仅仅是紫云宫里见不到宙风之外的人,离宫出游也差不多,宙风晓得他不喜欢被施法术障了形貌,所以让他穿上足以阻挡一般神识窥探的衣料给他穿,并用同样的料子做了椎帽让他戴。

    他拒绝了。

    「我这麽见不得人?」珦澜明显不高兴。他其实是有脾气的,而且脾气不算好,只是太懒,懒得动怒、懒得计较,何况以前他那麽弱小,发脾气有个p用。

    宙风头一回看他板起脸闹x子,後来椎帽就不戴了,把座骑的天马改成马车,两个坐在宽敞的车厢里。这车被安置某件宝物,在里面能自由看见外头的景se,可是外面看不进内部。

    珦澜没问是什麽宝物,被抱进车里就顾着贪看外头风景。紫云宫是这里属一属二华贵的圣地,琼楼玉宇林立,其间是绿意盎然的园林,远观恢宏而瑰丽,近看又无一不是巧夺天工,当然现在还多了被他调p改造过的酒池r林,及附近一座属於他的金笼子。

    离无仙涯渐远,紫云宫所在的山地间透着耀眼白炽的灵气光华,在那之中又隐隐夹杂暗紫之气,应该是无仙涯之巅因为形成魔域而有的转变。宙风不提,珦澜也不替他担心,在这神界是无边无际的穹苍,一座座灵圣宫宇盘踞在地势各异的仙境、浮岛上,若没有神通、法宝的话无法轻易看到它们,所以望过去只是白茫茫一p。

    天马们拉着马车飞行,法力驱使的傀儡在驾车,珦澜看够了一p云白,没趣的回头问正在品啜仙酒的男人:「我们要往哪里去?」

    「珦澜想去哪儿?」

    珦澜偏头思忖:「你能下界麽?」

    「有何不可。」

    「怎麽办到的?」问完就看宙风启唇伸舌,舌上有颗比瞳仁还小的红黑se珠子,周围绕着淡淡的烟气,好像一颗黑红月亮被云绕住,然後他又将那珠子咽下,答道:「我炼的一个九重赤坤珠,下界时就靠它压制修为。这东西别的神仙炼不出来。」想下界各凭本事,办法不只一种,不过通常都是遣使者或设法化出分身,像这样炼出法宝的能者是屈指可数。

    珦澜若有所思瞅他,抿唇浅笑:「爹的法宝比天上星星还多,好像没有你办不到的。之前我还翻到你一部丹方,上头写的丹y得用神界、上界和凡间一共九千多种珍奇材料、耗上数百年炼制才能炼成,器鼎得是玄天y王鼎那样程度的才行,炼出来的y据说能使人脱胎换骨、洗经伐髓,就算是凡尘一根c沾染了丹y的气味都能生出灵x来。」

    宙风看似漫不经心听他讲,听完斜睐一眼问:「哪里找的丹方这般厉害,我怎麽没印象。可能是过去龙族仙尊留下的遗稿,叫什麽名堂?」

    珦澜挑眉:「没写,只看到残页。不过其中一项材料挺有意思,说是需要天龙族的精血。」

    「是麽?」

    「天龙族高高在上,哪需要这样使凡物能羽化登仙的灵y。」

    「也许是纯粹消遣研究出来的。」

    珦澜的眼里有兴味而神秘的笑意,望着宙风不带情绪的俊容。马车里寂静p刻,宙风靠着椅臂迎视,他眸se暗下坐起,手摸上珦澜漂亮的颈子,持指拨拈珦澜好看的耳朵,慢慢以掌心将青年带近、吻住。

    珦澜温顺接受这一吻,双手也捧上对方的脸眯眼享受,他的手被宙风拉下放到胯部火热的部位,黑se滑亮的衣料浮现一个粗长形状。他会意後替宙风解开阻隔彼此的衣饰,宙风轻拍他侧大腿示意,让他背过身去,他的衣裳轻易被撩起,宙风并没有脱他单薄浅se的长k,因为这k子开了後裆,里面也没穿亵k。

    拉开裆布,曝露在宙风眼前的是一截se泽质地温润的翡玉,嫣红通透的整根东西埋在珦澜x里,尾端镶着一个精巧的金具,上头扣了许多条细链,链子系在其他处的y具上,有的连接前端套在y茎上的玩意儿,有的连着x前两个玉牡丹ru夹,有的链在足踝或颈上乍看似长命锁的东西。

    出游前,宙风就在珦澜身上穿戴整套精致华美的y具,每一件都是特地打造设计的。方才j谈时没有牵动一身东西,现在每个动作都在刺激珦澜的身,他的脸慢慢红了,後x的玉势被宙风握住,chou拔时不忘徐缓转动,惹得他启唇chou气。

    「爹。」珦澜又深吸一口气,他有了反应,前面胀大却被镂刻的金质套子套住,套子上更固定着一只青玉蝙蝠,那蝙蝠是扎入他马眼的b针尾端。「快些。」

    宙风低笑:「不急。」

    「唔。呼嗯。」珦澜感受到那里被chou空,很寂寞,他听见那东西被拔出时发出「啵」的声音,已经不怎麽害羞,心里很期待。玉势牵连身上多处,ru头被夹得疼肿,前端也太过刺激,他垂首忍耐,终於盼到那rb填进来。不是整根,纾缓只是短暂j息,宙风含笑浅浅弄他,一手拿玉势戳他会y和其他敏感的地方,好像同时被两根rbcg。

    「爹、嗯嗯,爹,好舒f。cha深一些,想要爹再cha深一些。」他受不了隔靴s痒的挑逗,主动挪pg往後坐,双脚屈立在宙风的大腿外,两手撑着坐榻,闭眼咬唇让腰部起起落落,瓣情se的拍打着男人的胯部,磨着ao发、囊袋,他自己玩得兴起了,歪头轻笑:「爹、好美,我孝不孝顺?儿子的lx把爹吃得爽不爽?嗯、哦嗯嗯、噢,哦呃──爹、抱我,抱我。」

    宙风克制得满头大汗,目光深沉看青年的背影,他听够了y声l词才上前搂抱青年,起耳後和颈侧,一手隔衣衫捏着里面的玉牡丹去夹儿子的ru头,听见儿子又痛又爽乱哼,他宠溺笑了下。

    珦澜握到那根被忽略的玉势,免得它扯疼自己,将它和自己的y茎握在一起搓着,chou泣似的低喊,往後仰靠。他含住自己手指,兴奋得无法自抑,细细叫唤:「爹、爹……」

    宙风这会儿两手扶握其腰肢让青年顺利吞吐自身rb,再歪头含住他耳垂低语:「乖孩子。你睁开眼瞧瞧。」

    珦澜睁开眼,外面不再是白茫茫的神界,有许多长相奇异的人在行走,两旁摆满摊贩,摊主和店家也都是各种模样的精怪。这里的精怪不会刻意藏起全貌,反而会露出一部分特徵,因为他们人化都是为了方便修炼,实际上对l虫的样貌不见得有好感。

    珦澜还在爹亲身上起坐着吞吐那物,恍惚了会儿才开始意识到这里是上界的妖界,应该是某个热闹的街市,其繁荣景况不逊於人间那些有名的市集。

    车外的精怪都还没注意到这辆马车内的异样,马车徐行,倘若有人突然跳上来掀开帘子,肯定能看到一个青年s了半身衣衫露出美坐在俊美高大的男人身上。

    宙风故意把珦澜挪了位置面对出入口,帘子边缘偶尔会透进光线,加上他们在车里能见到外面情形,他明显感觉到珦澜的身子僵住,x口那圈r死死咬紧他,里面的r壁还在猛烈蠕动着。

    「别、爹,你别……」

    「不怕。爹舍不得你让人看去,这样是方便你观赏外头的风光,想买什麽出个声让傀儡去买。」

    珦澜的腰扭圈,眯眼轻y,软哼着:「爹,你别停。好刺激,再来c儿的sp眼。唔嗯嗯、噢、啊嗯。」

    宙风没想到这孩子如此放l,低低笑起来,更用力顶撞珦澜下,彷佛要将人顶飞一样。那会儿才有j个敏锐的妖怪瞥了眼街路上一辆马车,不过也只是莫名其妙看一眼。

    那些偶尔投来的视线令车内两者亢奋不已,宙风恨不得把孩儿c瘫了,令傀儡驱车到较少精怪往来的地方才凶狠捣鼓起来。珦澜在车里不再收歛哭声,可怜喊着:「爹饶了我,珦澜不敢了、孩儿不敢了,求你放过我吧。不要了,顶坏了,别cha那麽呜、嗯、太深,爹爹我不敢了,呜呜嗯──」

    一个采买完路过的nv子古怪瞥了眼停在树下的马车,好像听见有男子可怜哭求,但看马车外观和天马都不是寻常修士有的东西,赶紧装没听见加快脚步走了。後来的其他精怪也一样不想惹麻烦匆匆远离,而且他们都以为是哪个恶霸在车里凌r一时兴起掳来的美人。

    直到有个自仙界来的剑修,他路见不平chou剑相助,抬手一道剑气就掀飞车帘,扬声放话:「何方妖孽欺善霸弱,还不速速受死。」

    那一刻宙风沉吼一撞,将一波浓精灌入珦澜饥渴的x里,珦澜被顶得往前趴伏,长发飞扬,趴在那儿红着眼发抖,沉浸在情yu美好中。忽觉眼前炽亮,珦澜泪眼蒙胧的呆看前方半晌,眼前剑修也彻底被他们吓住不动,双方僵持,时空彷佛就此停滞。

    宙风将自己汗s的长发拨到肩後,一双眼仍胶着在青年身上。从剑修的位置能看到青年衣衫不整趴跪,抬高的pgl露出来,红润得像颗熟透的蜜桃,贴身的薄软衣衫展露着青年柔韧有力的身形,但他只讶异了下就将视线往下挪,看清青年的模样时才真正被惊艳,那张精致俊俏的脸生得无辜、清纯,s红的大眼又昭示着青年正深陷情yu中,矛盾、冲突的感觉被糅合在同一人身上,一瞬间就足以勾魂夺魄。

    珦澜揉了把眼睛看清对方也是一愣,因为那人他认识,同时感受到身後来自於宙风的杀意,连忙回头抱住宙风喊:「爹不要杀他。」

    「不杀?」

    「嗯。别杀他。他是我陆师兄,很照顾我的。」

    那剑修是陆殊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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