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到村口,爷爷便让我先回y店去,至于他和婆婆,则去找那文鳐鱼去了,
我就知道,在g正事的时候,不管是婆婆,还是爷爷,都不会带上我,我提出开车送他们一段,可爷爷说不必了,他们走着去就行了,
听爷爷这意思,似乎他知道在那里能找到文鳐鱼啊,
爷爷带着婆婆走了,我一个人开着车,慢吞吞地上了回家的路,
好j天没有联系薛姐了,也不知道她回来没有,因此,我拿出了手机,给她打了个电话,通了,那娘们的电话居然打通了,
薛姐问我在哪儿,我说在八门村,她说那正好,她没开车,正在烧烤一条街那里,让我过去接她,
这娘们,不是总吵嚷着要减肥吗,大晚上的,她一个人跑去吃什么烧烤啊,
我开着牧马人去了烧烤一条街,刚一把车停下,我便看到了那娘们,还别说,那娘们还真在那里坐着吃烧烤,
不对啊,这娘们的食量没那么大啊,以前我跟她一起来的时候,扇贝什么的,她最多只吃得了两三个,今天我这才刚到,她桌上的扇贝壳,就有六七个了,
“你一个人吃的,”我问,
“嗯啊,”那娘们一边把扇贝上的粉丝往嘴里刨,一边说,
“吃这么多,你不怕长r啊,”我有些好奇地问,
“姐姐我好多天没吃了,馋死了,你是不知道,在圣灯山这j天,每天都吃素,活得跟个尼姑似的,”薛姐说,
我就说这娘们以前吃烧烤,都主要是点素菜,怎么这次点的全是r,原来,她是好j天没吃r了啊,
“你们师门应该不会缺钱吧,怎么会没r吃啊,”我笑呵呵地问,
“师门里禁忌颇多,不能吃r便是其中一条,不过,我们这不能吃r,只是不能在圣灯山的地界里吃,出了圣灯山,就可以吃了,”
薛姐跟我解释了一句,然后问我跑到八门村去g吗,
我把吴老四的事儿跟她说了,在听到文鳐鱼这三个字之后,那娘们一脸好奇地问我那鱼长什么样,
“状如鲤鱼,鱼身鸟翅,苍文、白首、赤喙,音如鸾j,”我把书上的描述,跟薛姐念了一遍,
薛姐用嘴轻咬着筷子,在那儿沉思了起来,就像是在回忆什么,我把手伸了过去,在她眼前晃了晃,结果那娘们一巴掌就给我打了过来,
“别打岔,要闲着无聊,就吃,”那娘们还真是淘气,我明明自己都在用筷子夹东西吃了,她还夹了一块j腿r,塞了我嘴里,
“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喂,你就不害羞啊,”我开了句玩笑,
“谁说姐姐是在喂你啊,我这是在堵你的嘴,让你安静点儿,”薛姐瞪了我一眼,说:“你要是再打岔,姐姐我回忆不起来了,别怪我没帮你的忙啊,”
“你是在想文鳐鱼,”我问,
“废话,”薛姐给了我个白眼,然后问:“那你之前以为姐姐我是在想什么啊,”
“我以为你在想野男人呢,”我笑呵呵地说,
“野男人就在面前,我还用得着想吗,”薛姐用筷子轻轻地敲了一下我的额头,说:“别闹了,我好好想想,明明刚才差点儿就想起来了,让你这么一打岔,又忘了,”
只有找到文鳐鱼,才能救回吴老四,这可是正事,是不能打岔的,我得给薛姐创造一个安静的思考环境,
“尸水肥,文鳐生,”薛姐在那里自言自语地念了起来,
“这话是你编的,”我问,
“不是,”薛姐摇了摇头,说:“这是小的时候,师父带我认文鳐鱼的时候,念给我听的,但是,那时候我太小了,具是在哪儿见到的文鳐鱼,完全记不得了,”
尸水,万尸塘里的水,不就是尸水吗,
“你说的那地方,是不是有荷花,开得还特漂亮,”我一脸期待地问,
“对,”薛姐一脸兴奋地睁大了眼睛,说:“当时师父还说,莲出淤泥而不染,并不是因为高洁,而是要用表面的纯洁来掩盖其内在的肮脏,越是淤的泥,越能长出好莲,泥中致淤者,为尸泥,”
“那地方还有尸泥,”我又跟薛姐确定了一句,
“嗯,”那娘们很肯定地点了头,
有尸泥、尸水,还有莲花,薛姐说那地方,真的很可能是万尸塘,
“你说的那地方,是不是叫万尸塘,”我问,
“万尸塘,”薛姐咬着嘴唇想了想,然后“啪”地拍了一下我的大腿,说:“就是万尸塘,”
这娘们,在激动的时候,大脑还是很清醒的,她知道拍这么一下很痛,所以就没往自己大腿上拍,而是拍到了我这里来,
万尸塘就在火葬场里面,薛姐对文鳐鱼这事很上心,因此她立马就丢下了筷子,叫我结账走人,
这娘们,叫我过来,不仅蹭我的车坐,还让我买单,这都还没过门呢,就开始把我当自家男人对待了,
万尸塘在火葬场的北边,因此我直接把牧马人开到了后门外面的那条小马路上,火葬场的后门,又被称为北门,自然是在北边的啊,
北门这里,我只是路过了那么j次,并没有从这里进过火葬场,虽然我家是在火葬场附近开y店,但一般情况下,我是不会进火葬场这种晦气的地方的,
门是锁着的,我记得上次路过的时候,也是晚上,这门都没锁啊,而且,今天这门看上去挺新的,像是刚换的,火葬场后面这一p,都废弃好些年了,也没什么可偷的,完全没必要换新门啊,
g我们这行,在这些事上,就得细心,
我都觉得这新门不正常了,薛姐自然更是看得出来啊,见我在往门那里走,想走近些瞧瞧,那娘们直接就拉住了我,说:“你在这儿站着,姐姐我过去看看,”
在这方面,那娘们懂的确实比我多,所以,我没有跟她争,而是乖乖站在了原地,
薛姐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一边走,她一边用眼睛往四处看,
那娘们在g吗啊,她怎么死死地盯着门上的那把黑锁呢,难道那把黑锁上面刻着花,
好奇的我,慢慢地走了过去,
还别说,这把黑锁上,虽然没有刻花,但却刻了一些看上去十分奇怪的符号,至于那符号代表着的是什么,我看不出来,
“这门走不得,”一个穿着大红se旗袍的nv人,出现在了我的身后,
江梦,我已经好久没见到这娘们了,她今天怎么来了,
“为什么走不得啊,”我问,
“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问问薛老板,这门到底是走得,还是走不得,”江梦用那小愤怒的眼神瞪着我,就好像我刚才随口问的那一句,把她惹生气了似的,
“这黑锁的来历,你知道,”薛姐问,
“薛老板你是见多识广的人,此黑锁的来历,要你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你要是知道,还问我,那不就等于是在问废话吗,”nv人与nv人之间,就连说句话,都得吵架,真是麻烦,
“臭小子,过来,把这锁给姐姐我弄开,”
薛姐让我去开锁,我又不是开锁匠,又没她小师弟张胜那技术,哪儿弄得开啊,再说,以前我跟她在一起,开锁的时候,都是她自己动手的,
我有些愣住了,不知道薛姐这话背后,藏着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反正薛姐不会害我,她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于是,我想都没想,便伸出了手,想要弄开那锁,
“慢着,”江梦飘了过来,直接挡在了我的身前,问:“你不想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