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没想到你还挺在乎他的嘛,”薛姐冷冷地瞪了我一眼,说:“被一只nv鬼护着,你小子是不是觉得很幸福啊,”
这娘们是吃醋了吗,可我明明什么都没g啊,又不是我让江梦挡在我前面的,是她自己飘过来的,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口口声声说ai他,还让他做这么危险的事,这黑锁上的符号,不要跟我说你没认出来,既然你已经认出来了,那便意味着,你知道动这黑锁代表着什么,”江梦有些生气地说了薛姐一句,
“你在火葬场住了这么多年,这里面的规矩,自然比我一个外人要懂啊,想着你反正都不帮忙,我就只能让这臭小子,以身试一下险啊,”
薛姐就像是什么得逞了似的,笑呵呵地说,
“你是想利用他b我出手,是吗,”江梦冷冷地问,
“出不出手是你的自由,不过这事因他而起,自然得由他自己来了,我倒是想帮他,但力不从心,帮不了,你要选择袖手旁观,当然就只能由他自己来了,”薛姐笑呵呵地说,
江梦没再搭理薛姐,而是看向了我,说:“要想我帮你,没问题,但你得当着薛老板的面,亲我一下,”
这娘们,竟在这个时候跟我提这样的要求,有意思吗,
“亲啊,你倒是亲啊,”薛姐一脸无所谓地说,
虽然她脸上写着的是无所谓,但心里想的绝对是,你个臭小子只要敢亲,姐姐我定立马活剐了你,在这种时候,我要是真亲了,那绝对是犯傻,
“我要办正事,你们俩要吵,就到一边去吵,”我直接伸出了手,想要去摸那门锁,
就在这时候,有两只手同时伸了过来,一起抓住了我,一只手是薛姐的,另一只手是江梦的,薛姐在前,江梦在后,两只手伸过来的速度,最多只相差了零点j秒,
“还是姐姐我来吧,”
薛姐从兜里摸了一道符出来,在把它烧成了灰之后,涂抹在了手上,
原本是十指纤细,白白净净,十分漂亮的手,在被符灰污了之后,就不那么好看了,宛如无暇的碧玉,掉入了泥坑里一样,
“你们要的那文鳐鱼,是他养的,”江梦轻轻拉了一下薛姐的手,说:“虽然我恨不得你早些死,这样咱俩就都是厉鬼了,就可以公平竞争了,但是,你还是先活着吧,”
“要说什么,赶紧说,”薛姐有些不解地看向了江梦,大概是不明白她到底想要g吗,
“文鳐鱼这东西,他有很多,y抢是不明智的,也没必要,还不太可能成功,我建议,咱们还是别动手抢,直接去他那里求吧,既然是求,那就别走这后门,走大门,”江梦说,
“求,他能给吗,”薛姐对此有些怀疑,
“给不给,不也得求了才知道吗,求都没去求,你怎么就知道他不会给啊,”江梦白了薛姐一眼,
彼此不吃醋,好好合作,一起想办法,这样挺好的嘛,看到她们两位此时这样子,我这心里,那真是倍感欣啊,要她们二位能一直像这样,人生就太完美了,
火葬场这一块,江梦比我和薛姐都要熟,因此,带路的事,自然就j给她了啊,
江梦明明是说要带我们走大门的,我还以为是火葬场那看上去很有气势,门柱上还雕着龙的大门呢,结果,她居然带着我们,从一段围墙的缺口处挤了进去,
“这就是你说的大门,”我有些无语的问,
“大门有两种,一种是人走的,另一种是鬼走的,人走的叫y门,鬼走的叫y门,我带你们走的这个,是y门,”江梦很耐心地跟我解释了起来,
“臭小子,y门和y门,夏二爷难道没教过你,还需要江梦来教,你是不是因为很久没见她,所以想借机跟她多说两句话啊,”
薛姐这娘们,怎么又吃起飞醋来了啊,
为了让耳根子清静一点儿,为了这两个nv人不再醋意横飞,我决定暂时把自己的嘴巴闭上,不再说话,
到了,前面就是万尸塘,
月光洒在水面上,荷叶随着微风,在那里轻轻摇动,虽然有段日子没来了,但塘里的荷花,开得还是那么的艳,那么的美,
“好美,”薛姐由衷地发出了这么一声感慨,
中间的荷叶,慢慢地倒向了两边,有一个戴着c帽的老叟,划着竹筏出现在了我们面前,难道这老叟,就是薛姐和江梦说的那个他,
老叟看上去精神不错,就是p肤有点儿黝黑,还别说,他膀上的肌r看上去,还真像是那种常年都在拉渔网的打渔人,
“你们三个,来我这万尸塘g什么啊,”那老叟问,
“翁老叟,我们今天来这里,是想在你这里求一条文鳐鱼,”江梦接过了话,就好像她跟这翁老叟很熟悉似的,
“我这文鳐鱼,可不是白给的,你们若想要,只能用买,”翁老叟说,
买,居然可以买,不管是用人民币买,还是用纸钱买,那都是没有问题的啊,我正准备开口说行,哪知江梦拉了我一把,还递了个眼神给我,意思是让我不要乱开h腔,
“翁老叟,我们做了这么多年的邻居,这邻里关系也不错,拿你一条文鳐鱼,若都用买,岂不显得咱们的关系有些太生疏了啊,”江梦用十分热情的语气,跟翁老叟套起了近乎,
“亲兄弟还得明算账呢,更何况仅仅只是邻居,要取我的文鳐鱼,那就得照着我的规矩办,只能买,不能白拿,”翁老叟的态度很强y,
说完这话之后,那老头子立马就划着竹筏,向万尸塘中间去了,
“我们买,”薛姐喊了一嗓子,
“你都不知道他要的是什么,就胡乱答应,”江梦说了薛姐一句,
“买不就是用钱吗,臭小子那里多的是,不管是人民币,还是纸钱,都没问题,甚至,翁老叟想要美元、欧元什么的,那也可以,”薛姐笑呵呵地说,
“他要的是尸,而且得是刚死的,超过三天的都不行,”江梦说,
“一条文鳐鱼要想长成,需用九尸之水,念在跟江梦是邻居的份儿上,你们给我找十具三天之内死亡的尸来,就成了,记住,要五男五nv,且身不得有任何缺陷,还有就是,死者年龄需得在三十岁到六十岁之间,”翁老叟说,
“为什么要在三十岁到六十岁之间啊,”我有些好奇地问,毕竟,翁老叟开这样的条件,不可能没有任何说道,
“小于三十岁,所经之事必不够多,经历太少,必致因果不足,因果不够,尸水所生之怨念,自然羸弱,尸水够肥,文鳐鱼才能长得够壮,尸水肥不肥,全在怨念盛不盛,大于六十,算是进入风烛残年了,就算是死了,不管是意外,还是病亡,死者心里的不甘,都会少很多,没有不甘,便没有怨,没有怨,又何来怨念一说,”
这翁老叟,我还以为他不会跟我说了,没想到他不仅说了,而且还说得这般详细,
“为什么要五男五nv啊,”我问,
“y不能多,y也不能盛,yy各有千秋,但数量必须对等,无论是多一具男尸,还是多了一具nv尸,都会坏了我这万尸塘的yy,yy若是坏了,我这鱼,还怎么养啊,”
说完,翁老叟便划着竹筏走了,
“拿不来十尸,便取不了文鳐鱼,你们若是要得急,便赶紧去准备,”在竹筏消失之后,荷叶深处,传来了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