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姚静却以不容置疑的语气催促道:“文君,把腿打开!哎呀,你担心什么?难不成静儿还会害你?再说了,以前不是有过的吗?快听静儿的,把腿打开!”
庾文君立刻就回想起了上一次被姚静侵犯时的场景,心里虽是羞怯难当,可那种滋味历经数年时间,却仍然时不时就撩拨下她的心扉,令她回味无穷,于是,不自觉的缓缓打开了双腿。
姚静递了个鼓励的眼神给庾文君,手指一路向下,摸准地方,轻轻伸了进去,顿时,庾文君“嗯~~”的一声长长闷哼,身体直直一挺,似是僵在了那儿。
姚静一边小心转动着手指,一边微微笑道:“文君,你放松点,是不是比刚才更舒服?你给静儿说实话。”
庾文君的脸颊似是火烧,紧紧闭着眼睛,微弱的答道:“嗯~~是要舒服些。”
姚静点了点头,叹道:“哎~~可是女子毕竟取代不了男人,郎君的那东西又粗大大,岂是小小的手指所能相比?如果换了是郎君来,包保你的灵魂儿都能飞到天上去。”说着,手指的转动加了些力道,又往里面伸进了一点点!
庾文君再也抑制不住的呻吟出声,纤细的腰肢也情不自禁的随着姚静手指的转动作起了有节奏的摆送,显然已是渐入佳境。
姚静却刷的一下抽出手指,坏坏笑道:“好了,不能再弄了,再下去就得把你那张膜给捅破了。这还不得给郎君责怪死了?文君。你听静儿一句话。明天晚上,就让郎君来给你把身子破了,你放心,静儿绝不是在骗你,这种滋味你只要经历过一次,就会想第二次,以后一辈子都离不开它!”
庾文君现出了一刹那的意尤未尽之sè,随后迅速表情恢复如常。将信将疑问道:“真有那么舒服?不过,一想到就这样白白给了将军,心里总是有些别扭,让文君再考虑考虑好了,还有啊,静儿,你可千万别和人提起啊。”
姚静心知不能逼的太紧,接下来要看张灵芸的手段了,她把手指就着庾文君的胸脯擦了擦,这才勉为其难道:“哎~~静儿这么多话都是白说了。但你要明白,静儿这是在为了你好。算了,你放心罢,静儿不会乱说的,你再好好想想,千万别自已把自已给耽搁了,现在,咱们也该熄灯睡觉了。”边说着,边探起半边身子吹灭了床头的油灯,然后搂着庾文君沉沉睡了下来。
这一夜,姚静是睡的香甜了,庾文君却睁着大大的眼睛直直望着屋顶,被撩拨起的最原始yù望,与云峰之间的畸形关系,在她的识海中盘旋回绕,怎么都挥之不去。
她自已也不清楚什么时候才真正睡了下来,总之,第二天清晨被姚静迷迷糊糊叫醒的时候,是走一路打着一路的哈欠。
用早膳之前,趁着端菜的工夫,姚静偷偷向张灵芸汇报了昨晚的探查结果,这使得张灵芸哭笑不得,她怎么都料不到,自已这个傻乎乎的小师妹竟会有这么奇特的心理,但她一时也拿不出太好的办法,只能暗中留意着合适的机会了。
而云峰,也无意中发现了庾文君的异常,以往都是毫不畏惧的与自已直视,可是今天,目光却有些闪闪躲躲,这是怎么回事?云峰忍不住问道:“庾小娘子,你今天有些古怪啊,怎么眼圈这么黑?你昨晚做什么了?难道是做了亏心事?”
这话一出,张灵芸与姚静均是暗道不妙,人家都已给在考虑是否要接受你了,你怎么就不能说两句人话呢?
果然,庾文君翻了个白眼,硬纠纠的回道:“将军,文君昨晚和静儿说了大半夜的话,这也要向您汇报?您管的也太宽了吧?”
云峰还待开口,却见张灵芸向自已投来了一个恼怒的眼神,不禁暗自纳闷,正准备再撩拨撩拨庾文君,一名女罗刹已奔了进来,向自已施了一礼:“禀大王,姜公、诸葛门主与您的老师已来到长安,正在宫门外求见。”
“哦?”云峰又惊又喜,连声道:“快,快请老师他们先至未央前殿,孤稍后就来。”
“遵命!”女罗刹领命而去。
张灵芸却看了眼诸葛菲,笑道:“诸葛姊姊,你抓紧时间给孩子喂个nǎi,然后与小兰小慧带着孩子一起过去罢,伯父应该也有很久没见到你们了。”
原来,诸葛显等天机门数百人连同工匠及谯秀,仅在云峰的妻子们后一天出发,虽是相距不足百里,但由于前方一行全是云峰的女眷,他们需要避嫌,因此始终缀在了后面,这也使得将近半个月的行程中,诸葛显恁是见不着他的外孙。
“嗯!”诸葛菲点头应下,小慧凑上前帮她解开衣襟,抱来孩子喂起了nǎi,小兰却俏面一红,略有些害羞的看了看云峰,随即就侧对着这人从肩头把衣服斜拉下了半边,露出小半片的雪白,这才把那硬硬的痘痘塞进了另一个孩子的嘴里。
清漪与绿荷羡慕的望了眼这两位幸福的母亲,就双双离席向着后殿奔去,不多时,已取来正式袍服,替云峰细细穿戴着。
云峰面朝诸葛菲与小兰张开双臂,看着二女胸前的白花花一片,尤其是诸葛菲那鼓涨涨的胸脯,眼珠子都直了,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笑呵呵的问道:“诸葛女郎,你的nǎi孩子每rì里能不能吃完?小兰的够不够吃?”
诸葛菲不明就里,还以为云峰是在关心自已呢,艳丽的脸庞布上了满满的幸福笑容,寻思道:“小兰只够吃到白天,晚上两个孩子都得吃奴家的。”
云峰惊讶的问道:“哦?诸葛女郎,你竟有这么多nǎi?是不是都能吃完?不会再有多余下来了吧?”
诸葛菲的心头闪过了一丝jǐng惕,盲人洞悉人(w)ìng的本事是正常人远不能比的,她虽看不到云峰的表情,却能通过这人的语调、音速来洞悉他的龌龃心理。小慧没有诸葛菲这份本事,已是抢着应道:“大王,女郎的nǎi水丰富的很,每天都要挤上好几碗倒掉呢。”
“咕噜!”云峰猛吞下了一大口口水,一脸心疼的责怪道:“怎能那么浪费?以后可不许这样了,从今晚开始,诸葛女郎你别挤了,多出来的由为夫帮你吃掉!这样罢,今天晚上为夫去你房里,帮着你们带孩子。”
刷的一下,在坐的女子们全都俏面通红,大男人竟然要吃nǎi?还要不要脸了?古人的观念和现代人不一样,现代社会男人吃老婆的nǎi很正常,而在古时,只有空凶极奢、荒yín无耻的人才会吃人nǎi!
诸葛菲主仆却是又羞又喜,羞的是云峰怎么可以当面提出这么过份的要求?要吃可以私下里说啊,喜的却是今晚能够尽享鱼水之欢了,想想也激动不已啊!诸葛菲与小兰距离生产已经超过了三个月,不再需要避讳了,而小慧没有怀孕,她已经憋了很久,她们三个都在思念云峰的那根鸟儿呢!
“哼!无耻!不要脸!”庾文君脸红过之后,再也忍不住的啐骂出声。
云峰缓缓收回目光,不悦道:“庾小娘子,孤这叫勤俭节约,你懂不懂?不懂就不要乱说。”说着,又瞄向了庾文君的小胸脯,眉目间渐渐地现出了了然之sè,恍然大悟道:“孤明白了,你这是饿汉不知饱汉苦啊,根据经验判断,往往胸部越大,nǎi水越多,可是你低头看看你自已,现在谈够不够吃有点远了,将来有没有还是个问题呢!”
“你~~!”庾文君一瞬间面sè铁青,气的浑身颤抖,眼眶里都蕴上了一层泪光,这话准准戳中了她的痛处,胸脯小是自已的错吗?
原本庾文君对姚静的提议已经有了些许动心,在她想来,如果这一生非要经历一次男人,云峰的确是个不令人反感的选择,正想着再考验考验他,趁着哪天心情好的时候索(w)ìng把身体给他算了,只不过,这么伤人的话出来之后,她立刻就把云峰拉入了黑名单!
‘哼!不是嫌自已胸小嘛?以后再也不让你碰了!还想破老娘的贞cāo,你做梦吧!’庾文君捏紧了小拳头,暗暗发着誓!
张灵芸与姚静均是恨死了云峰的这张破嘴,损人损的舒服吧?本来只要再烧上一把火,就能让庾文君乖乖的把红丸奉上,这下好了,姚静昨晚的劝说相当于白废了口舌,短时间内,再没可能劝得庾文君回心转意了。
二女纷纷看向了云峰,正见他一幅没事人的模样在瞧着庾文君的笑话呢,张灵芸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怒道:“云郎,看你把师妹给气成什么样了?有你这么说话的吗?快给师妹道个歉,要正式的道歉!以后可不许再这样口无遮拦了!”
“哼!”庾文君冷哼一声,接过来道:“将军又没说错,文君本来就是胸小,他根本不必向文君道歉!”说着,眼泪水已经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却撇着嘴强忍住不发出声音。
靳月华连忙上前搂住庾文君,轻轻替她擦拭着眼泪,又与厅内的女人们全都面带不善的望向云峰,尤其是胸部不是很雄伟的那几个,就连清漪与绿荷都停下了给这人的穿衣动作,她俩的胸也算不上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