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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峰还没意识到,把玩庾文君小胸脯的机会已是擦肩而过,他只是觉得自已言语的尺度的确有过大之嫌,于是手上穿着衣服,嘴里则呵呵笑道:“庾小娘子,刚刚不过是说笑罢了,你别放在心上,其实你的胸一点都不小,孤可是亲手摸过不止一次,虽外形不显,却又软又厚,这要是算小,那比你还小的岂不是得挖个坑把脸埋进去不敢见人?拥有如此独特的胸部,你应该自豪才对,千万不要自卑啊!”
“将军您真不要脸!”庾文君怒视着云峰,红通通的小鼻子一抽一抽的,众女都有些怀疑,这人究竟会不会道歉?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听着就不是个味儿呢?
“呼~~”张灵芸吐出了一大口浊气,无奈道:“好了,云郎,你以后说话之前多想一想,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师妹又不是生来就给你欺侮的,算了,这次算了,但愿你不会后悔!”
庾文君顿时小心肝猛的一跳,大师姊的话含有某种暗示啊,不禁把询问的眼神投向了姚静。
姚静也听出了张灵芸话语中的不妥当,心里大急,连连向张灵芸打起了眼sè,张灵芸立刻回过神来,暗道不妙,赶紧讪讪笑道:“啊?云郎你下次再欺侮师妹,看师妹以后不理你了怎么办?你就等着把肠子悔青吧!”
云峰尽管不解其意,却还是配合着笑道:“那是,那是。为夫现在已经很后悔了。”
尽管夫妻二人的哈哈打的还算完美。但庾文君的心里始终难安。狐疑的目光频频扫向姚静,心想着得要找姚静问个清楚,这要是让那人知道了自已曾有过献身的心思,还如何抬的起头来啊!
心里揣着心事,庾文君的泪水竟奇迹般的收了回去。
张灵芸有些尴尬,不自觉的看向了诸葛菲与小兰,见她俩已刚刚喂好了孩子,当即催促道:“诸葛姊姊、小兰。快给孩子把个尿,就与云郎过去罢,可别让伯父久等了。”
“嗯~~!”诸葛菲与小兰双双点了点头,张清菊与张梦蝶上前,接过她俩手里的孩子,来到殿角的一处木盆,凑着盆蹲下,把孩子两腿叉开,搁在了自已的腿上,动作熟练之极。
云峰眉头一皱。连忙唤道:“等一下!”却为时已晚,就听到“嘘嘘~~”声响中。两道晶莹的涓流shè入了盆里。
除了诸葛菲之外的所有女人,纷纷把目光投向了云峰,她们都不理解,给孩子把尿干嘛要叫停?难道他要亲自动手?
靳月华问道:“云郎,你这是为何?尿把干净了,也免得呆会儿生出些尴尬。”
云峰摇摇头道:“把尿对孩子不好,可以说百无益处,以后最后不要把。”说起来,也是云峰自已忽略了,自从姚静与韩彩兰双双产下了一个女儿,他就很少有时间呆在家里,几乎看不到自已的孩子,偶尔不多的逗孩子玩乐,也是诸女把过尿后才抱了过来,因此今天是第一次看到把尿,不得不说,一千多年把的把尿与现代社会大致雷同,动作、声音都是老套路。
云峰这话一出,众女更是不解,把尿怎么对孩子不好了?
“哼!”庾文君冷哼一声,不服气道:“小孩子哪知道什么时候该尿尿,不把一下岂不是随时会尿的一身都是?对了,就像将军您刚回到上邽那样。”说着,庾文君的嘴角竟现出了一丝浅浅的笑容,她对云峰那回的糗样可是记忆尤新呢。
张灵芸与姚静却是暗道有戏,她们都没料到,庾文君这么快就能从打击中恢复如常,均是对她那坚韧不拨的(w)ìng格暗暗竖起了大拇指,然后继续看向了云峰。
云峰再次摇了摇头:“把尿的确对孩子不好,孩子dú lì大小便是一种相当复杂的行为,他们需要感受到来自于肠胃或膀胱的刺激,需要理解刺激的含义,理解保持裤子干净和排便的关系,包括告诉自已要控制住,走到指定地点,脱下裤子再排泄。因此,最好是等孩子在生理和心理上有了初步准备之后再作训练也不为迟,否则会无形中给孩子带来过多压力,给母子关系带来紧张,也会延迟完成训练的时间。
孩子在两岁半以前膀胱并未充分发育,这时候把尿有悖于生长发育的规律。虽说经过把尿训练可以每隔特定时间尿尿,但那只是一种条件反shè,不是幼儿的膀胱真正起了控制作用,所以两岁半之前这一阶段最好是放任自如。
话又说回来,孩子的排便也是一种生理能力,需要自然的发展阶段与过程。强迫(w)ìng的给孩子把尿,带给他们的只是条件反shè,而不是生理能力发育到可以控制的阶段。
强制把尿会使孩子紧张,以后可能会有些隐患,zì yóu大小便是幼儿成长阶段,也只有这一阶段才拥有的一种快乐,实在不应该剥夺,而且孩子被把着尿尿的姿式违反自然,看上去他们并不舒服,同时也会导致他们不会憋尿,容易形成滴答尿或尿频,而时常提醒孩子尿尿,也可能影响到他们的专注力,总之,把尿除了大人省心省事,的确没有任何好处。”
云峰说起来滔滔不绝口若悬河,其中混杂了条件反shè之类的现代术语,诸女早习惯了他的说话方式,尽管有相当一部分内容听不懂,却不妨碍她们理解了把尿的害处,一时之间,面sè均是有些难看,韩彩兰更是控制不住的失声道:“这可糟了,月瑶与蕙芷都快要一岁了,一直都是把尿的。”
云峰两手一摊:“那还有什么办法?算了,下次再生的时候注意点就是了。”
“不对!”庾文君却开声反对:“咱们都是这么把过来的,也没见谁有什么不妥,将军您就是喜欢无事生非,小题大作,自古以来有谁没被把过尿?”
庾文君的目光中充满着浓浓的鄙视,还带着丝得意,仿佛当场揭穿了个骗子似的。
云峰不慌不忙的微微一笑:“庾小娘子,儿时的事你记得多少?尿水的的答答滴在腿上的糗事早没印象了吧?既然不把尿能避免,为何一定要把尿呢?难道刚才说了那么多你都没听进去?要知道,你可是妇联主任啊,莫非把妇联的职责给忘了?”
“这个”庾文君顿时哑口无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