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多舛。既郝好和我失足落马之后,不久,朱颜也跟着壮烈了一把,得了一个封号叫“朱黑手”。
天落大雨,可我们的训练并没有停止。训练的科目是匍匐前进。南方雨水多,从半夜开始的雨哩哩啦啦一直没停,到了一大早,落下的已是瓢泼大雨。越是这样的天气,我们新生的训练科目就越捡难度大的上。
c场的c地上,朱颜一路吃力地向前爬着。她本来并不畏惧这样的训练,但那天她身上恰巧来了老朋友,雨水一浇,军用作训k合着雨水和血水,像是粘在pg上一样,令她感到很不自在。并且小腹开始一阵紧似一阵地疼,人在地上爬,禁不住浑身发起冷汗来,挪动起来的动作便不由迟缓了许多。朱颜勉强着挪到了一个土坡前,按规定是要把身子横过来,而后一路滚动下去的。但这时她刚把身子横过去,只觉小腹处一阵的剧痛,她趴在地上喘着粗气,感觉身像面条一般一点劲儿都没有。她原本一直朝前仰着的头埋了下来,趴在地上一动不想动,想着稍微积蓄一点力气再前进。
不想她刚趴下,pg上突然就被人猛拍了一掌。朱颜回身望望,雨雾遮挡了视线,加上本来就轻度近视,朱颜一时间分辨不清是班上的哪个男生。想了想,或许是个误会吧,她于是忍了,快速地就又向前滚动了j下。
刚滚了j下,一阵剧烈的疼痛感涌了上来。朱颜趴在地上实在动不了了。“嘿,你没事吧?”那男生跟了上来,朱颜的pg上又挨了一下。士可杀不可辱,这还一而再而三了。一下子,朱颜恼了。她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突然跃身而起,腾一下就蹲坐在了土堆上。对面,一个男生懵里懵懂正抬头望向她,一怒之下,冲动之下,她伸出左手,上去就给了那张脸来了刷刷两记耳光。而后,她一甩头,腾一下立起身,走向了收c的队伍。
没想到当天晚上,男生廖凡就找上门来了。熄灯前,他立在走廊上狂喊朱颜的名字。听出是廖凡的声音,我还好奇地探了下头,廖凡就喊住了我。廖凡是跟我坐同一趟火车来军校报到的,捧着不本尼采的《查拉杜斯图拉如是说》看了一宿没合眼。我当时就判定,这个身着粉红衬衫的长发青年,注定是我们哲学课堂上的楚翘。如今,他却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愤青模样。
“她打我耳光。还两个。左右开弓。g吗呢?你说,我好好的招谁惹谁了。绝对得,她精神有问题。”廖凡愤然不平。我这老乡说话,特别喜欢加上个“绝对得”三个字。
“他打的是你?”我惊愕住了。朱颜说了一天的那个流氓,那只揩她油的黑手,就是廖凡吗?不可能,绝对的!
此刻,宿舍里,讲究生活品质的朱颜正在换下身上的那件睡裙。为了接见廖凡,原本已经准备卧床的朱颜只能又把军装换上了。
她那件所谓睡裙,是件半透明的粉红se的丝绸裙子,第一次在宿舍里见她抖落开的时候,我曾很是好奇地问个不休。
“这是睡裙啊,睡觉的时候穿的。亏你还是大北京来得呢,连这个也不懂。nv人,就是要讲究一点的。”朱颜很认真地为我讲解示范,睡裙穿在她身上,实在地说真把她衬得有j分风姿绰约呢。不久后,突遇夜间紧急集合,狼奔豕突之际,朱颜竟把睡裙当成件大褂穿到了军装里面去,结果军装短袖后身拖出一大块粉红。长跑结束,天se大亮,朱颜的粉红尾巴惹来了一p笑声。众目睽睽之下,朱颜当即发誓从此告别有品质的夜生活,和我们大家一样穿了军校发的k衩背心沉入梦乡,彻底回归了革命军人的本se生活。
书 包 网 x小说上传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