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张震霖不难理解程子言为何要与自己闹脾气。
那时程子言执意拿走熊熊布偶时他就明显感觉到那冲天的醋意,也许这种情形就像nv友同男友闹着「你只ai兄弟不ai我」那样吧。
熊熊玩偶是有形的物品,对他来说也算是某种精神上的寄託,麻烦精执意带走时他可以忍,因为他明白当下的状况是自己让麻烦精觉得难受,也算得上一种补偿。
但今天拿这种事情来与他闹脾气,张震霖只觉得无奈。
已经两天了。
「别闹腾了。」
夜已经深了,麻烦精还不睡,裹在被子裡吵着想知道为什麼他要改名。张震霖刚洗完澡出来就看到把自己包成粽子的麻烦精气鼓鼓地坐在床上瞪他。
张震霖心下无力,到小厨房倒了一杯清水咕嚕咕嚕。
「很晚了,快点睡觉。」
「我想知道!」
「……」
张震霖知道程子言一向坦率直白,他也喜欢,但若这样的坦率直白再搭上难拗且不罢休的脾x,那真的是让人头疼不已。
他明白程子言的个x,不管别人怎麼欺负、怎麼看不起,只要对方真心诚意的道歉,程子言都能立刻尽释前嫌、敞开心x。而就是因为这麼了解这个人儿,所以张震霖也知道让程子言不再苦苦纠缠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把原因告诉他。
这本是一件简单的事,若他心裡没有疙瘩的话;而如今张震霖却发现了一个更严重的问题。
「……我不想说。」
「可是我想知道!」
就是这个。
他有时是霸道了点没错,但处事也是论一个「理」字。程子言不会不知道。他不敢说自己是绝对理x的人,但相较於大眾,他也可被归类於「偏理x」的那端。与黑麒宇相处时另当别论,所有人都知道黑麒宇在他心中佔有什麼样的位置,在面对黑麒宇的事时他也许就会有些偏s,但那也是有一个前提──黑麒宇不会主动提出逾越规矩和情理的要求。
而其他人与黑麒宇之间最大的差别,就是容易忘了规矩。
张震霖喝完水,踱到床边由上而下凝视着程子言红噗噗的小脸,无奈嘆气。
「那不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你不知道也没差。」
「如果真的不重要,就当作聊天跟我聊嘛!」
「可是我不想聊这件事。」
话才一说完,自己才刚坐上c铺,就听到程子言忿忿的声音飘了过来,「为什麼宇哥可以知道,我就不能知道?」
张震霖从没把程子言拿来与黑麒宇比较的意思,而说到底也没有比较的必要和价值,因为这两个人对他来说是不一样的存在。但是这个脑袋瓜总是进水的麻烦精这两天却一直把黑麒宇掛在嘴边,而且毫不避讳。
张震霖神se隐晦难辨,直直盯着程子言,直把对方盯着满身不自在。
程子言的气焰消了一点,「你说说话嘛。」
但张震霖不说话就是不说话,诡异的寧静挠得程子言全身痒痒,将被子裹得更紧了,像个大粽子坐在床中间。
「欸……」
才一出声,张震霖忽然动了。他伸出手揉了揉程子言的头,力道不轻不重,让程子言分不清这是怜ai的轻抚还是愤怒的巴头。
但是下一秒他就懂了大概。因为那张大手忽然游到自己的脸上,用力捏麻糬还往外拉。
「呜呜呜呜呜呜……痛~~~~~~痛、痛、痛~~~」
张震霖将两脚跨上c,盘着腿,抱过被被麻烦精放在腿上,与自己面对面。程子言包着的是厚被子,抱起来的感觉更满更软,还有床被特有的温暖味道。
「麒宇会知道是因为他以前在我家待过一段时间,听得多了,自然就知道了。也不是我自己跟他讲的,这样你明白了吗?」
言下之意就是,这样比较来比较去根本毫无意义。
程子言似懂非懂,也许只理解字面上的意思,「可是我还是想知道……」
「每个人都有不想谈的事情,你要尊重我。」
为了未来两人之间能好好的相处,张震霖知道自己绝不能放任程子言执拗的x格无限制地发展下去。疼ai归疼ai,理情归理情。如果程子言本身有自觉懂得踩剎车,他也不需要这样顾东顾西了。
他不是黑麒宇,可以任ai人胡闹而一味接受。上次因为吃了戴立天的大醋而发生争吵,那时他就发觉到自己与程子言之间的不同。他不想再说一次「如果我说最懂我的不是你,而是黑麒宇」这种伤人的话来求程子言能将心比心。
若每次都要这样伤来伤去才会成长的话,那这段感情也太累了。即使ai再多也是会被消磨的。这就是为什麼有些人明明还ai着,却选择分开。
程子言皱起细眉,一脸哀怨,「如果宇哥不知道然后问你,你会告诉他吗?」
张震霖青筋暴起,恨不得把程子言塞到被子裡头!
我在讲什麼;你又在讲什麼!
面对程子言哀怨中带着一点小威胁的表情,张震霖觉得自己已经快到极限了。他本就不是什麼超级有耐心的优良教师,而且这样的无效沟通都已经持续两天了!
所以有点生气地答道:「如果他知道我不想说,他就不会问。」
程子言不知想到了什麼,扁着嘴低头。
「你懂吗?这就是尊重。」张震霖勾起程子言的下巴,b他看着自己,「不是我不想跟你说,而是我自己不想说。你懂这个差别吗?」
程子言甩甩头,将张震霖的手甩开,然后脖子一缩,把半张脸藏到被子裡,摆明不想被张震霖碰。面对这种有些赌气的举动,张震霖不知自己现在的状况是yu哭无泪还是已经气到爆恼了。
「你也有不想给我知道的事吧。」张震霖试着唤起程子言的同理心,思考了一会儿,想起了,「就像你也不想让我知道你家是哪间一样。」
程子言被刺了一下,霍地抬起头,「那是因为──」说到一半又突然剎车不讲话。
「嗯?」
张震霖是真的不懂为什麼,见程子言憋着表情,摇了摇被被r粽,「因为什麼?」
因为……你家太漂亮了……
程子言不甘心地瞪着张震霖,想到自家的样子,又想到张震霖家的样子,就感到一阵羞惭。这羞惭裡有自卑,但更多的是对父母的歉意。
但是为什麼平平都是人,身世就差这麼多呢?一想到张震霖家那比自家客厅还大还豪华的浴室,程子言就觉得不平衡。
自己的父母拚了命工作,命都掛在鹰架钢樑上,却比不过张家的万分之一──不对,是祁家。
妈妈连住院费都付不出来,祁父却可以丢一张支票就要他消失。
这种差距大到……连他这样天真傻气的笨蛋都止住了脚步。
「我……我要回自己房间!」
「生气了?」张震霖有些莫名其妙,拉住解了被子就要下床的程子言,「你闹脾气也要适可而止,已经两天了!我好声好气跟你说了这麼多,你还要继续闹?」
「不要管我啦!」
程子言挣开张震霖的手,咚咚咚跑出去,碰的关上门。
张震霖又怎麼会知道程子言心裡在想什麼,此时的他自然以为程子言还在为「改名的事」闹脾气。无数次的无效沟通也j乎把他b到了极限,想着两人各自冷静也是好的。
但是程子言又怎会这样想。发现张震霖没有追来,他只觉得那个大块头冷酷无情放着他不管,於是又气呼呼地躲到被子裡生闷气。
半夜时,程子言睡得一蹋糊涂,感觉身有点紧紧的便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不仅被棉被裹着,说更精确一点是被棉被绑着!
最好是自己睡相可以差到这个境界啦!
被捆着手臂难伸并不好受,於是使出终极绝招──用嘴巴咬开打结的一角,然后再蠕动蠕动蠕动,滚滚滚,扭扭扭,费了好大一番精力才解开。
气喘吁吁地转眼一看,发现张震霖竟然睡在旁边的沙发床上,而且没盖被子。
程子言愣了愣,看一下时间,已经快凌晨五点了。再看看房内摆设,才想起自己生闷气跑回自己的房间睡觉。
难道是张震霖怕他冷所以把他捆成这样的吗?
程子言知道自己会踢被子,之所以会习惯把自己包成r粽,也是因为小时候常常在冷天踢被子而感冒。张震霖虽然没有抱着他睡的习惯,但还是会在睡着前好好抱着他,半夜也会因为浅眠而醒来,醒来就会顺便把散掉的r粽包成结实的r粽。
张震霖平时睡眠品质就不太好,如今又睡在沙发床上……一定更不好睡吧。
这不,儘管自己如何躡手又躡脚,抱着被子来到沙发床旁边时,张震霖马上就醒了。
「怎麼了?」张震霖似乎不太舒适,捏了捏鼻樑,坐起身,「要喝水?」
见张震霖似乎要起身,程子言赶紧将手上的厚被子丢扑到他身上,还因为被子太重而站不稳,往前扑去。
张震霖虽然迷糊醒来,反应力还是不错的,眼明手快撑住被子和程子言,挑眉道:「你g嘛?」
在张震霖面前出糗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面子什麼的只是一泉清流东去,程子言艰难地站稳后,一pg跨坐到张震霖身上,还好沙发床够大,两人又是亲密的伴侣关係可以紧紧黏着,不然一定要有一人掉下去了。
「拿被子给你盖啦。」
张震霖奇怪道,「为什麼?」
「什麼为什麼啦,怕你冷不行喔?等一下你变成冰b怎麼办。」
程子言叫叫嚷嚷的,没注意道张震霖瞬间愣冲的表情。本想钻到被子裡头,拉了拉却发现自己坐在被子上,才刚跳下来要重新钻一次,张震霖却制止他。
程子言哭脸,「你不跟我一起睡喔?」
张震霖掛着纠结难言的表情,指向小厨房,「我要喝水。」
「喔!」程子言应了一声,不疑有他咚咚咚跑去小厨房倒水。再回来时,却发现张震霖的眼睛红红的,神情有些怪异,他说不上来。「你怎麼了?眼睛痒喔?」
张震霖喝水,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
「啊啊啊我也要喝一点!」
张震霖将喝了一半的水杯递给程子言,看麻烦精两爪抓着杯子咕嚕咕嚕,目光深邃温和。然后在麻烦精剩下一口喝不完时,伸手拿过杯子放在一旁,手一揽将人抱过来,倚身亲吻。
还有j滴晶莹掛在嘴角,被张震霖温软的舌去。程子言脑袋轰的一声,脸颊瞬间涨红。害羞归害羞,他还是乖乖环上张震霖的颈项,任其在自己颈间吮。
「唔……」
天快亮了,身初醒,是最敏感细緻的时候。程子言觉得跨间有些燥热,情不自禁地夹了夹腿,却被张震霖一个使力放躺在沙发床上,冰冷的手从下襬探入,捏上衣f下的蕊芯。
程子言机灵的一缩,后颈的神经开始颤慄。「好冷……」
张震霖不顾落在地上的被子,用气音道:「马上就不冷了。」
程子言的习惯是穿超级大件的睡衣,说这样宽宽鬆鬆的特别好睡。张震霖很喜欢这种习惯,因为大件的衣f代表特别好脱,不脱也罢,至少手伸进去非常方便。
到底是男孩的身子,程子言又瘦瘦小小的没j两r,因为有在运动的关係,所以腰间还有点线条。不过份软n,倒是多了些韧x,弹x也好,摸上去非常顺手。即使被衣f挡着看不见,但从指尖就能清楚描绘出那漂亮的躯。
「嗯……」
张震霖的手毫不忌惮,在衣f裡从上到下摸了个遍,他的手又大,让程子言有种被什麼稳稳掌控住的感觉。即使是少爷的手,从没做过什麼粗工,但毕竟打了叁年校队,掌间说不上滑n,在身上擦过去有点沙沙刺刺的,特别是经过x前两点和后腰时,诡异的刺激感既痠且麻,一下一下钻入脑髓。
让他光是被摸着就不住呻y,光是被摸着……下身就醒了。
他呜咽,「张震霖……」
「别急。」
张震霖掀起程子言的衣f下襬,露出漂亮的腰线和白白的肚子,以前在比赛的更衣室明明就见过千百次的躯,却让张震霖热血沸腾。
昏h的床头灯下,可以隐约瞧见那小小的身在微微颤抖,还泛着一点粉红。张震霖俯身轻扁平光滑的下腹,在肚脐下打着转儿,下巴更故意一次次擦过开始渗y的小帐棚。
程子言急促喘x,隐隐带着一点哭腔,想要起身,却被张震霖的右手压着x不得动弹。恍惚间,只感觉到有隻手拉开自己的k子,昂扬的玉茎还因为y得很,用力弹在下腹上。那裡ss黏黏的,很不舒f。
好se,超级害羞。可是又不想说不。
程子言羞涩难当,拉起地上的被子盖住自己的脸,与此同时,下身立即传来s热的包覆感,好像有条s溽的蛇捲住了滴着yy的小x器,一上一下吞吐起来。
「唔……呜──啊、哈……」
一切都来的太快太突然,他其实有些吓到,为什麼只是与张震霖说了些话,转瞬间就进展到这了?
程子言紧紧抱着棉被,像抓着巨l中的浮木。被脱了一半的腿间一直有刺刺的搔刮感,是张震霖的头髮。他不敢看,只得蜷着脚趾头,在黑暗中呻y不止。
张震霖学什麼都很快,连x事都一样。只要注意着牙齿别刮到,j下之后他马上抓到诀窍,唇舌并用取悦那柔n却又y挺的器官。一下吞吐,一下吮,有时还故意轻咬涨成淡红的顶端。
「啊!啊……呼……」
一个用力的吸吮,好像要把灵魂chou走一样,激得程子言背脊一痠,差点s了出来。膝盖不自主地向内靠拢,却又被两隻手用力扳开,力道之大而且粗鲁非常,一下将他的腿压到最开,大腿内侧的筋隐隐作痛。
空气中迴盪着吞吐的水声,程子言像脱了水的鱼,拱身挣扎。原本冷颼颼的被子被他抱到热了,身因为激情而微微出汗,直用膝盖和小腿顶张震霖宽阔的肩膀,想要他离开。
他快忍不住了。
「张震霖……」
程子言哭了,下唇与被褥间牵起yu坠的银丝。就在他yu解放的时候,张震霖的嘴离开了,一路向下含住底下的两粒小球,大掌圈住茎身用力向上一擼,像是挤n一样压s出汩汩热y。
「呜……唔……」
程子言全身颤慄不止,若不是抱着厚被子,他可能会在自己身上抓出j道红痕。高c过后正恍神着,好像有人托起自己,后靠着绒布沙发扶手,让他半坐半躺仰身於上,直到一抹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昏h的光,视野间暗了一层,他才缓缓从高c的餘韵中悠悠醒来。
对上的,是张震霖居高临下的视线,以及爬满情慾的表情。
那个霸气的人正跨在他x口上,气息粗重混乱,见他醒了,立即捧住那迷濛c红的脸蛋压向自己的胯下。
「上次……你没做完的。」张震霖瞇着兽慾满盈的狮眼,又把程子言往上抱了抱,半靠在沙发扶手旁的墙壁上。吐气,「快点。」
程子言懂他的意思,调整角度坐好,颤抖着手拉下张震霖的k头,浓郁的男x气息立即扑鼻而来,像是某种费洛蒙,他认得这个味道,类似c情y,立即就让他迷了。
还没反应过来,张震霖忽然抓着他的髮,鲁莽地将自己喷张的硕大塞到程子言的小嘴裡。第一下就太过深入,程子言痛苦地呜咽出声,并不是因为那巨大的g头已经抵到咽喉了,而是为了防止牙齿刮过茎身,撑得他的嘴巴好痛!
「唔、唔、嗯……」
张震霖没有马上退出来,而是失心疯一样停留了将近十秒,双手发了狂似的用力压住程子言的软髮不给退,底下的小人儿都呛出泪了也不罢手。最后是程子言哭着拍打挣扎,他才用力吐气退了出来。
「喀、咳咳、咳咳……啊……哈……」
程子言边咳边掉眼泪,以为自己刚刚要死了。
张震霖也回神了,喘着气弯下腰,抱住程子言的头抵在腹部。努力平息激昂乱撞的血y。
「呜呜、你、你坏……呜……」
「对不起……」张震霖头痛抚额,自己刚刚真的疯了,若再慢j秒,小人儿的喉咙可能都要撑得出血了。「对不起……刚刚太舒f了。」
程子言呜嚎了j秒,听到张震霖的话,立即变脸抬头,「真的吗?」
张震霖不知该哭该笑,刚弯下腰想亲亲程子言的嘴,谁知那小人儿忽然往下滑了一点,他以为他不想接吻,才要懊恼自己方才的失控,下一秒却看到麻烦精两爪抓着那青筋喷张的男根挤到嘴巴裡。
「……」
因为姿势不方便颈部运动,程子言吞吐地很辛苦。张震霖见他如此,怜ai地揉了揉他的鬢髮,拉来被子垫在小麻烦的头颈下,用眼神示意别动了。
「唔?」程子言不明白他的意思,这样垫着是很舒f,就像靠在床头看电视的角度,但是他这样枕着更难动。
张震霖被他傻傻的蠢样逗笑了,捏了捏那塞得圆圆的小脸,情se的x事竟然变得有些可ai。
「笨蛋。」
伸手顺了顺那有些汗s的柔软刘海,张震霖稍稍退出,等到顶端快离开嘴唇、小麻烦紧张地呜呜叫时,又慢慢挺腰往前,将自己溼答答的x具推到那张小嘴裡。只要程子言露出受不了的表情,就又再退出,然后再进入。
他不敢过分深入,怕伤了程子言。等到记熟了程子言能含入的长度后,便一手撑着沙发背、一手撑着面前的墙,一下一下撞入温热s滑的深处。程子言的后颈有棉被撑着,不管张震霖如何用力都不会受伤,被动地承受身上人的动作。
像是j媾般的动作。
嘴裡含着一进一退的坚挺巨物,光线又被张震霖宽大的身挡着,让程子言有一种感官全被关闭、只剩嗅觉和触感的错觉。张震霖的动作很慢很小心,程子言瞇眼往上看,隐约能看到张震霖隐忍的神情,一滴两滴富含情慾的汗水落了下来。
他刚刚才被f侍过,知道这麼忍着的痛苦。於是深吸一口气,做足了準备,便用力一吸,两颊r着实包覆在嘴裡的男根,立即听到张震霖的闷哼声,满嘴都是身上人的形状。
有一种……被深深佔满的感觉。
「你……」
张震霖咬牙切齿,还在忍耐。
程子言往下伸手覆住自己的玉茎,一下一下擼动。嘴也没閒着,闭起眼鼓足勇气,再狭窄的空间裡艰难地滑动舌头,用力过青蛇匍匐的茎身。
张震霖再也忍不住,低低的哼了一声,随即像打桩一样,将身下的温热拟作x器甬道,不分轻重狠狠撞入再chou出。
「呜、唔、呜……」
「你这个……妖精……」
「嗯──……唔……」
张震霖头抵墙壁,撑沙发的那手忍不住抓住程子言的髮,腰部不断挺动,用力choucha。他持续了很久,久到程子言的口水都吞不下,满溢而出,顺着脖子的弧度往下流。
时间一长,程子言被弄得眼冒金星,起先还能动动舌头,现在他下顎却痠得想哭。他又s过一次了,只是量少了点,张震霖却一点都没有卸甲的样子。
「呜、呜……」
可怜兮兮的眼角渗出眼泪,张震霖知道不能再这麼下去,索x快速退出。嘴裡一没了压力,不知是不习惯还是如何,儘管嘴边肌r痛得要死,程子言却还是呜咽着想去寻。张震霖读出了他的想法,立即压身索吻。
然后拉着程子言的小手到自己的下身,「快点。」
程子言边被张震霖吻,边被带着为他抚。
「快点……」太慢了。
「张震霖……唔……」
脑子晕呼呼的分不清东西南北,只有嘴上和右手有感觉,看不清前方。手中的触感太真实,他一下一下套弄,下一秒自己已经变软的玉茎又被攥在一张大掌裡狠狠滑动。
「别、啊……」他已经s两次了啊……
「快点!」
这声真的太有威吓感了,程子言努力拉回飘走的神智,尽心尽力配合张震霖的呼吸为他手y。张震霖本就在爆发边缘,儘管这一下下毫无技巧可言,但也足够了。
被子已经不知何时又落在地上。沙发背上映着两抹j叠缠绵的身影。
在程子言手裡s出来时,麻烦精也跟着s了,却是稀稀的,可见已经到了极限。看着两g热yj融在一起,张震霖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他与他,注定印刻在彼此的生命中……永远也抹不糊了。
天亮后,程子言那隻猪还在睡,张震霖早就起床忙碌。他与父亲之间才刚吵完,心结打得更紧了,这两叁天发派工作都是透过荣秘书,而且工作量一天比一天还少。
张震霖不知该喜该忧。说到底,自己还是在意父亲的。
而且……他还有一大笔债要还啊!
一想到支票的事,张震霖的牙又咬得喀喀直响。
自己再怎麼有钱还是不太敢探问那张支票的额度是多少。依父亲那样的大手笔,绝对不是一个自己可以轻易对付的数字。
……不知道麻烦精何时会去兑现?
张震霖嘆口气,倚在办公椅上,喝咖啡。
他上次急诊被医生勒令不得喝太多咖啡,但是他控制不了。
其实说真心话,他还是有些伤心的。再怎麼理x,也不可能没有一丝感x和s心。
如果……他能像爸爸那样,有能力豪迈地开一张支票,也不用像这样患得患失了。
看看鐘,已经十点多了,麻烦精还没起床。两人早上都有课,张震霖看他睡得这麼香,难得佛心来着没挖他起来。
算了,就这一天吧。
工作量少得可怜,他已经做完了。正无聊着,荣秘书突然传来了视讯电话。
『少爷。』
「荣秘书?」张震霖有些惊讶,今天早上才j接过工作,难道又有工作了吗?
真不像老爸的作风。
『少爷……这通是我偷偷打给您的。』
张震霖皱眉,有不好的预感。「怎麼了?」
荣秘书yu言又止,还是道:『董事长今天早上……让我请欣小姐回来。』
祁欣,张震霖的姊姊。
张震霖浑身一冷。
『那个……我真的该去找吗?』
张震霖定了定神,努力抑制身的颤抖。神se无异,「董事长要你找你就去找。」
『少爷,您和董事长……』
「让你去找就去找,这麼多废话?」
『呃……好的,打扰您了。』
掛了电话后,张震霖才重重吐出一口气,全身却冷的像身处冰窖一样。
真的……要被换掉了?
忽地,楼梯口传来喀擦一声。张震霖警戒抬头,就看到一小戳软ao躲在下面。j秒后,小人儿也知道躲不过了,怯怯地露出小脸。
张震霖收起狼狈的表情,淡淡道:「起床了?想吃什麼?」
「我……」
「嗯?」
「喔……有什麼就吃什麼……」
「好。」
程子言怎麼可能没发现张震霖压抑的神se。他本来要吓吓张震霖,却刚好听到他与荣秘书的对话了。
张震霖真的很冷静,但躲得过眾人,躲不过他程子言的眼睛。
只是造成父子俩吵架的人是他,他倒不敢说些什麼了。
张震霖手一拍盖上电脑,上前牵着程子言下楼。
「等等吃完饭我载你去上课。」
「喔……」
张震霖躲得很巧妙,不让人看到他的表情。程子言却能感觉到他身上的低气压。下楼的前一刻,程子言最后回头望了电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