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懒在冲进病房的一瞬间他完全呆住了,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躺在床上的刘村长,倒不是因为刘村长那极其痛苦的表情,而是因为他惊愕地发现刘村长下身竟然一丝不挂,而更让马小懒觉得最不可思议的就是他望到绢子竟然正在拿着一个像木b一样的东西往刘村长那里面进进出出的,天哪,这,这不就是……
马小懒觉得绢子怎么可以对待病人,这还叫救死扶伤吗,这分明就是n待!
而且是残无人道的n待!要说若是刘村长自己想了急了自己拿着自我安一下也是情有可原,但作为一个医生,绢子竟然在病人万分痛苦的时候还这样,简直是不可理喻。[guan]
但很快,马小懒又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那就是虽然绢子这么做,但刘村长并没有一丝反感和拒绝之意,相反随着绢子手上力度的增大,刘村长似乎还好一些。
再看杨艳主任,脸上的表情同样是波澜不惊的,似乎对这样的事情她已习以为常。
只见她走到绢子身边,一边学着主任临阵指挥的架势,一边不慌不忙地指挥着绢子:“力度再大点,再大点。”不远处的马小懒听到这样的话,再看到绢子,她头发剧烈地在空气中摇曳着,如同倾泻下来的瀑布一般,显然,她的力气已经发挥到了极端,而马小懒依旧在目瞪口呆的时候他忽然觉得这完全彻底地就是在乱搞,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
作为一个医生,马小懒是有良心的,他正想上前去制止,这时绢子忽然停了下来,她身子一软便蹲了下去,直到抬起头的时候马小懒才发现她早已累的是脸se苍白。
绢子连话都已经说不出来,她只能剧烈地喘着粗气,接着冲杨艳主任挥了挥手。
“哎!”杨艳主任长叹出声,目光继续落到刘村长身上。
刘村长依旧是万分痛苦的表情,当看到杨艳主任的时候,她使着最后的力气,吞吞吐吐地说道:“崔……崔主任,我好难受,救……救我……”
“哎!”待刘村长话音刚落,杨艳主任却又是长叹一声,接着她有些无奈地说道:“刘村长,我也是没办法啊,你也知道,咱们村里已经没有壮年男人了,剩下的都是一帮老骨头,你总不能让我……”说到这杨艳主任再也说不下去,因为顺着刘村长的目光杨艳主任转而望到了站在不远处的马小懒,是的,杨艳主任一下子反应过来了,这不……不正是一个现成的男人吗,于是杨艳主任原本失落的脸上再次燃起了新的希望。
“小马,你快过来。”杨艳主任冲马小懒招着手,马小懒便来到杨艳主任面前。
“快,褪去k子!”杨艳主任斩钉截铁地命令道。
“什么?”马小懒简直不敢相信杨艳主任说的话,直到杨艳主任把刚刚说过的话再次重复了一遍,“可是……可是……”马小懒吞吞吐吐到面惊失se。
“先救人,救人要紧,完了我再和你解释!”杨艳主任又说。
“可是救人就必须要我褪去k子吗!”马小懒觉得杨艳主任的话真是不可思议。
“我没功夫和你解释,我再命令你一次,褪去!”杨艳主任斩钉截铁地说。
马小懒于是再也无法抗拒,他闭上眼睛,接着用力将k子往下褪了下去,接着只露出一条浅蓝se的内k出来,没想到杨艳主任依旧没有放掉他,继续说:“还有一层。”
“啊!”马小懒再次惊呼出来,他刚想反驳,却又立刻被杨艳主任坚定而带着命令的眼神给吓褪了,马小懒终于知道已没有退路,于是他只得乖乖将最后一层褪去掉。
此刻,马小懒的下身便已经一丝不挂了。
不知怎的,他仰着脑袋闭着眼睛,忽然觉得受到了莫大的屈辱一般。
“你……爬到床上去!”杨艳主任再次命令马小懒道。
马小懒不再有任何异议,于是他爬到床上面去,接下来,他回头望了一下杨艳主任,继续问:“接下来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