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么做,你说呢?”杨艳主任却忽然反问了马小懒一句。
马小懒觉得这杨艳主任说话是越来越可笑了,从头到尾,明明是她在指挥着自己做一切乱七八糟莫名其妙的动作,马小懒觉得这是他有史以来见过的最匪夷所思的东西,说的不好听一点这完全就是在胡闹,而这也是马小懒觉得这是自己看过的最奇怪的诊疗措施。
“我……我不知道。”马小懒支吾着。
“你会明白的。”杨艳主任说着嘴角露出了邪恶的笑容,接着她不知从哪里忽然摸出了一个方形的红se东西,接着扔到马小懒面前,只说了一句:“戴上,可别让自己感染了!”
马小懒拿起那个东西,捏起来里面软软的,当然他很清楚这是什么东西。
他依旧只是愣愣地望着杨艳主任和绢子。
直到杨艳主任对绢子说:“我们先回避下吧。”于是拉起绢子很快离开了,只是到门口的时候绢子忽然转过头来望了马小懒一眼,马小懒也说不透绢子的这回眸一笑究竟是多么的意味深长,不过有一点是可惜肯定的,那就是绢子的眼神里充满了怜悯。
正是这样的怜悯让马小懒不由地心动了。
但很快,病房的门便被扑腾一声带上了,这样病房里只剩下马小懒和刘村长两个人了,这刘村长,马小懒是铭记在心的,想自己刚来的时候就与其打过j道。
“小马。”刘村长忍着剧痛喊着马小懒。
“恩。”马小懒应着,接着问:“刘村长,你到底……到底是怎么了?”
“哎,一句话也说不清楚,不过小马,你要是实在不愿意就离开吧,我也不勉强你。”刘村长说完后又长叹出一口气,接着她用手死死地抓住白se的床单,从她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她是极度痛苦的,“要走你就快走吧,别管我!”
“不!”这时马小懒却忽然斩钉截铁地说了一个不字,他的原因很简单:“我是个医生!”
虽然这种医疗措施看起来很奇怪很莫名其妙,但既然杨艳主任j代他了,马小懒想就自有道理,做为下级医生,他自然只有f从。
想到这,马小懒便坚定地对刘村长说:“到底要怎么做,你就直说吧,我一定全力配合。”
“真的吗?”听到马小懒这么说,刘村长原本无望的眼神中终于冒出了亮光。
“恩。”马小懒坚定地说。
刘村长又问:“你真的不后悔吗?小马,我都到了可以做你妈妈的年龄了。”
“可是你是个病人,我是医生,医生的天责就是救死扶伤,减少病人的痛苦。”
“那好吧。”听到马小懒这么说,于是刘村长自己用手chou出了木b,接着一把用手揽住马小懒的脖子,很快马小懒便感觉和刘村长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空气了,以至他都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刘村长急促的呼吸声,“只有你的进攻才能缓解我的痛苦,只有你的强大才能让我重获新生,这就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来吧,放心地来吧。”说完刘村长闭上了眼睛。
马小懒不是傻子,现在他已经完全明白怎么办了。
他伸出颤抖的双手,完全不需要再来任何刺激,此刻,原本的软茄子早已膨胀成庞然大物,马小懒记得杨艳主任的话,他自然也明白也是不想自己感染就必须在所有动作之前戴上杨艳主任留给他的这个防护措施,只是马小懒从来没用过这种东西,所以他撕开包装的动作非常笨拙,完了他小心将包装袋里的东西取出来,这是一个类似袋子形状的东西。
马小懒实在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套上去,不过刘村长很快看出了他的为难,于是刘村长结果,接着说:“让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