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繁星点点缀满了整p无垠的夜空。宫元勳手中拿着禧于诚早上送给他的莲花灯笼、穿着宫弦月令衣部用上等绣线缝制而成的新鞋晃悠晃悠的坐在椅上摇着小脚。
锁清歌只是淡淡的看着这画面,悠悠的笑着,「勳儿很开心吗?」他抚着自己四月多尚未隆起的腹部问着。
「很开心啊!」宫元勳露出大大的笑容对锁清歌说着,「这是勳儿第一次看烟花呢!」
「那你等会自己要注意,外头人多,爹爹无法时刻看着你,别受伤了。」锁清歌淡笑着提醒着宫元勳。
「行了──」宫弦月见状,搂上锁清歌的肩头,「他也四岁多了,会照顾自己了,别老担心着他。」
锁清歌只是撇过眼,愤怒中又带点无奈的样子看着宫弦月,「什麽叫他也四岁多了,他还小。」
「好好好,孩子在你心里不管长成j岁都还是孩子我知道。」宫弦月扬着眉笑着对锁清歌说着。
宫元勳只是淡淡的望着门外,「于诚怎麽还没来呢?」嘟着嘴囔囔。
而他话音刚落,禧于诚就提着一大袋蔬果礼盒进到大厅,「殿──」话还没说毕,「于诚!」宫元勳就开心的跳下椅子,扑上了禧于诚的怀中,「你真慢!小心我不等你。」
禧于诚着实的被撞倒了在地,可他还是紧紧的搂着宫元勳不让对方受伤,「对不起对不起,有些事情耽搁了,所以才没准时过来,」说着,还捏了捏宫元勳的小脸,「你久等了。」
「嗯!我真的等了很久!」宫元勳压在禧于诚身上,伸出小掌细数着,「五个时辰、我都等了五个时辰了!」
「五个时辰!?」禧于诚惊呼,「这麽久?!」他心想,他不过就是回屋拿个父母要自己j给殿下的东西而已怎麽会过了这麽久,撇撇头,他记得连一个时辰都未到啊。
「那当然!我可是从你早上要我陪你去看时就等你等到现在了呢!」宫元勳自信的说着,丝毫也不觉得有哪里奇异。
闻言,禧于诚轻轻地笑了出声,「好,我知道了,对不起。」原来这小家伙是把早上自己告诉他时的时间也算了进去了,他就在想怎麽时间会过得这麽快。
「好了,勳儿,快点从于诚身上下来,你压人家也压的够久了。」锁清歌见状,立刻起了身想拉起宫元勳,可却被宫弦月阻止,「我来就好,你慢点,别又去伤着了。」他宠溺的对着锁清歌说。
而锁清歌也轻点了头、扬着微笑,安分的坐回椅上。
宫弦月将宫元勳抱离禧于诚的身上、然後伸出手再将禧于诚拉起。
「有劳殿下了。」禧于诚拍了拍衣物,「于诚见过殿下与将军。」毕恭毕敬的对宫弦月和锁清歌说着,虽是身为保护宫元勳的人,可平常也都是凌青带着宫元勳j给自己,基本上他并未有太多看上宫弦月与锁清歌的时间,禧于诚只是低下头,然後奉上自己刚刚提来的蔬果礼盒,「这是老家要于诚转j给你们的,于诚在这祝贺您们新年愉快。」
「行,别这麽文诌诌的,既然我让你护送勳儿,你自然就当放松面对我们。」宫弦月说着,笑笑的收下禧于诚手中的礼盒,「东西我就收下了,回去时转告你家人要他们不必多礼,你们禧家为宫里尽心尽力,自当是我要去关心你们。」
「殿下无须费心,」禧于诚淡淡的说着,头仍没抬起看着宫弦月,「禧家从未奢求过什麽。」
过度成熟的用词,让人觉得禧于诚应该不止十岁,若不是他稚n的外表显示出一切,说他已逾二十j锁清歌都相信。
「我知道你们从未奢求过什麽,就当是我自己要赐给你们的吧,不必拘束。」宫弦月说着,摸了摸禧于诚的头,「好了,将头抬起,自然的面对我们就好,在这里,没有殿下与将军,只有勳儿的家长。」
禧于诚闻言,「于诚清楚了。」才喏喏的将头抬起,「谢过殿下。」
「好了,那我们出发吧。」宫弦月笑着说,「勳儿你要好好的牵紧于诚的手,别自己一人胡乱跑,夜晚视线不好使、外头人又多,你若不见了我们大家都会很担心的。」然後蹲下身细细的对宫元勳j代着。
「勳儿知道!」宫元勳笑着,随即握上禧于诚的手,「走吧!」
「是。」禧于诚笑着点了点头,紧握住宫元勳的手两人就这样大步大步的迈开步伐。
宫弦月这时才转过身,轻轻地扶起锁清歌,「好了,我们也走吧。」
锁清歌只是微微的搭上宫弦月的手臂,枕着椅上的扶手缓缓的起身,「还要我别担心他,是谁j代的比我还多的啊?」
宫弦月知道锁清歌是在说他,他也只是尴尬的搔了搔头、傻笑着,「好了,你小心点。」
「知道,别担心我,我身子早已好的差不多了。」锁清歌淡淡的笑着,「这孩子还挺安分的,我并未感受到太多不适,想当初怀勳儿时可难受了,哪还有时间看上什麽烟花。」
「是,辛苦你了。」宫弦月轻轻地捏了锁清歌的鼻头一下,「最ai你了。」
「就会胡言乱语。」锁清歌轻哼,可嘴角却掩饰不了笑意。
观礼高台上,锁清歌扶着扶手细细的看着释放中的烟花,「好美。」悠悠的说着。
宫弦月见锁清歌的手时不时的就往自己的腰腹探去,便轻柔的抚上他,「累了吗?要不我让人搬个椅子过来?」
「不必,」锁清歌轻握上宫弦月的手腕,「看烟花坐在椅上的话就没感觉的,我还行。」
「要真觉得累了就唤我一声,别自个儿苦撑,」宫弦月宠溺的在锁清歌耳边说着「知道吗?」
「我知道了。」锁清歌点着头,继续看着五光十se的烟花。
宫元勳也和禧于诚开开心心的在台上欢笑着,两人玩的不亦乐乎。
而此时绍容嫣也只是淡笑着走上高台,「原来是殿下啊?我还以为是谁呢。」
闻声,锁清歌便转过身向绍容嫣行了一个躬,「皇后。」
宫元勳也只是抖了一大下,马上跑到禧于诚的背後躲着。禧于诚知道宫元勳的反应,他只是伸出手、紧紧的将宫元勳护在自己身後,因为宫弦月早已将所有的事情告诉过他,而他也承诺,若是将事情全盘托出一句便会以自己的x命做为j换。
宫弦月见状只是往前踏了一步,隐藏x的将锁清歌围在自己身後,「皇后有何事吗?」
「容嫣无事,只是对现状感到困h。」绍容嫣说着,然後侧过眼看着宫弦月身後的锁清歌,「我记得这个高台应当只有皇宫内有地位的人才可上来的,先不论勳儿,毕竟他是你的孩子,可这人和那野孩子为何会在这呢?」
宫元勳不满,「于诚才不是野孩子!」虽躲在禧于诚後头,可还是不甘示弱的吼着。
禧于诚见状,立刻转过身将手指枕在唇前要宫元勳安静。
而宫弦月只是冷哼一声、将手背在後头,「他们是你能提及的人吗?我ai让谁上来就让谁上来,若有朝一日,我不允许你上来,那你也得下去。」
绍容嫣并未因为宫弦月说出的这些话而感到愤怒,「原来殿下这四月间一步也没踏进蟠龙殿是在外头有归属了啊?」她只是将话锋转了转、依然悠然自得的说着,「然後呢?又是哪位nv子受害了呢?」她刻意加重了"受害"两字的力道强调着。
「没有任何nv子。」宫弦月轻轻地说着,「就算有,也不关你的事。」
锁清歌闻声,皱了皱眉、轻握上了宫弦月背在背後的手心,可宫弦月却用另一只手的手背拍了拍锁清歌,「所以呢?你今天过来这又想做些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