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嫣哪敢做些什麽呢?今个不是新年吗?」绍容嫣只是掩着嘴笑着说,「难道容嫣作为一国之后连观赏烟花的权利也没有吗?」
「你ai和谁看烟花就看烟花去,反正别再来打扰我们。」宫弦月说着,牵紧锁清歌的手往旁边移去;而禧于诚也带着宫元勳随着宫弦月的脚步。
绍容嫣看着眼前的画面,只是轻哼一声,「原来殿下对每个人都是这麽温柔的啊?容嫣现在才知道呢。」说着,还不停带着鄙视的眼神盯着锁清歌,「若不是众人皆知你们是主仆关系,要把你们联想成一对也是很正常的不是吗?」
锁清歌被绍容嫣的这一句话深深的点了一大下,他着急的拨开宫弦月抚着自己的手心。
「清歌?」宫弦月困h的看着锁清歌,不解他为何要将自己的手拨开,「你这是为何?」
「没事。」锁清歌只是低下头轻语,「殿下无须费心,清歌一人可以的。」
「说何胡话?!」宫弦月被锁清歌的一语稍微震怒了,「你身子还未完全康复啊!」
锁清歌只是别过头,然後牵上宫元勳的手,「勳儿,我们下去吧,这里不是我们能来的地方。」
「为什麽?」宫元勳只是垂下眼眸、失望的看着锁清歌。
「听话,我们下去。」锁清歌透着坚定的眼神对宫元勳说着,「难道你连爹──乾爹的话都不听了吗?」一个顺口,差点把平时和勳儿j谈时的称呼都说了出来,於是他只好揪着心、抚着腹部,无奈的说着。
「原来是乾爹吗?我还在想,怎麽你和勳儿长的这麽相似呢,」绍容嫣说着,还夹带着些许的笑意,「不过无须介意,不过就一场烟花罢了。」她轻轻地说着,「本宫ai看j场就有j场可看,今个这里就让给你们了吧,否则若让你去向外人说本宫是如何不通情达理的人,那本宫不就冤枉了吗?也罢,你们谁也无须下去,本宫下去吧。」说着,便拖着长长的衣摆离开高台。
见绍容嫣离去,锁清歌心中压着的大石才稍稍的放下,可放松的瞬间腹部的疼痛立刻朝他袭向,「呃──」他只是揪紧腹部周围的衣物、皱着眉、喘着气。
「爹──!」宫元勳立刻发现锁清歌的不对劲,立刻向在跟守卫j代事情的宫弦月喊了声,「爹爹他──」
听见宫元勳的喊声,宫弦月才转过头,却发现心上人正无力的靠在栏杆处喘着粗气,「清歌!你怎麽了!?」
「稍、稍微有点疼──」锁清歌说着,额边还冒着些许冷汗。
宫弦月见状,立刻扶上锁清歌到旁边让人搬上的藤椅坐下,「来,坐会。」他着急的望了望四周,这里离仙yu踪的部屋远着,要现在带锁清歌过去也来不及了,想了想才发现衣袖中有着一颗小y丸,「有了!这个!」那是仙yu踪先前在锁清歌昏厥期间送给宫弦月的y期止痛剂,「来,清歌,张嘴。」
「那、那是什麽?」锁清歌只是紧抓着宫弦月的手问着。
「y!yu踪给的止痛剂,以防万一他要我带在身上的。」其实当初宫弦月本想拒绝仙yu踪的,可仙yu踪却说不是每时每刻他们想找他他就会在,所以y是b宫弦月收下。
「可、可y期不能吃y,孩、孩子会伤着的。」锁清歌摇着头,淡淡的对宫弦月说着。
「无仿,这是y期吃的y,yu踪就是担心你会这样所以才特别j代我的。」宫弦月说着,着急的令他的声音也抖了起来,「来、快吃。」
锁清歌这时才点了点头、喏喏的张开口将yf下。半响,他只是抚着自己的腹部、轻喘着气。
「好些了吗?」宫弦月无法替锁清歌分担痛楚,他只好握紧锁清歌的手,忧心忡忡的问着。
「嗯──别担心,我没事。」说着,还扬起一抹淡笑给了宫弦月。
卸下心防之余,宫弦月才吐了一大口气,「你突然这样要我怎能不担心你?」
「我真的没事。」锁清歌透着一抹微笑,轻轻地拍着宫弦月的手背。
「那就好。」宫弦月这时才无力的坐倒在地,「真心吓着我了。」说着,眼角还透了些微泪光。他真的庆幸,好险当初没有坚持己见将y丸放在屋内,否则要急之时他真的不知道该怎麽办。
锁清歌这时才扬着眉,貌似想到什麽的将宫元勳叫到自己面前,「勳儿,过来爹爹这。」
听见锁清歌轻唤着自己,宫元勳才吸了吸鼻子喏喏的走到锁清歌面前,「爹爹──」
「乖,别哭,爹爹这不是没事吗?」锁清歌温柔的摸了摸宫元勳的头、安着。怎麽这俩父子都一个样,遇到事情就哭哭啼啼的。
宫元勳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抱着锁清歌。
「勳儿,爹爹告诉你,以後若我们出来外面,记得要叫爹爹为乾爹,知道吗?」锁清歌皱着眉,清柔地对宫元勳说着。
宫元勳还尚未反应过来,反倒是宫弦月比他更先不解的看着锁清歌,「清歌!?你说这话是什麽意思?」
没有搭理宫弦月,锁清歌只是一昧地问着宫元勳自己能不能答应他,宫元勳见锁清歌如此坚定地样子,才微微地点了点头。
锁清歌这才满意地露出笑容,「很好,我就知道我们勳儿是最乖的,去玩些吧。」
待宫元勳离去,宫弦月才冷冷的看着锁清歌,「我问你,你这话是什麽意思?」
「没有什麽意思,就如你所听见的那样。」别过头,锁清歌不着情绪的说着。
「勳儿是你亲生的,你怎可让他唤你为乾爹呢?」宫弦月不解的看着锁清歌,「他分明是你怀胎十月历经千辛万苦才生下的孩子,你怎可要求他这事呢?」
「我也不想!」锁清歌朝着宫弦月吼着,「可我没有办法做出选择!」说着,才轻轻地抚着自己的额边,「就算他是我亲生的好了,可勳儿的身世在这个宫里是不可公开的秘密,你应该知道的吧?」
「那又如何?!我才是这个宫内的王,我说的话就是这个宫中的圣旨,若我想废了绍容嫣,将你们接到蟠龙殿居住,众臣们也只有接受的份。」
「那是你!」锁清歌再次吼着,「因为你是王,可我们不是,对众臣们来说,我们只是见不得光的人、只是皇宫内的一介c民。」
「你胡说些什麽!我要你知道你们永远都不是c民!」宫弦月再也冷静不下来的对着锁清歌说着,「你们永远、永远都是我宫弦月最ai的人,知道吗?」
锁清歌只是闭上眼、眼角默默的渗透出一些泪水,「我知道、我都知道,可如今,我们只是个秘密,」语毕,才睁开眼拉上宫弦月的手腕,「弦月,答应我好吗?就我们出外的时日,让勳儿唤我乾爹,好吗?」
宫弦月只是深深的叹了口气,轻轻地拨开锁清歌的手,「随便你,你想怎麽做就怎麽做好了,反正勳儿是你辛苦生下的孩子。」说着,才默默的离去。
「弦月──!」锁清歌想伸出手再次拉上宫弦月,可对方早已离自己远远,他颤抖着身子,不顾旁人的眼光自己独自的啜泣起来。
他的心好痛、好痛,如果可以,他当然希望勳儿可以永远叫自己爹爹,因为那是最亲昵的称呼,可他又能怎样?如今,他不过就只是替皇宫生养後嗣、奇怪的男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