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我们这次投资在香港的g票已经往下跌很多了,要放还是追?”
“投资两倍,追。”
“经理,我们的y研所,人力物力都显得不足了。”
“先暂时这样,下个月我会再让新人面试,会计部先把这次整修办公室的经费挪六分之一过去。”
“好,经理。”
一场延续要四个小时的视讯经济会议,终於结束了,连晚餐都还没煮,我甚至还没在沙发上乾等而时间就这麼走了,真不留情。
十点叁十分。八通未接来电。八通裡无一不是我打的求救电话,明明知道我今天要开会的。
期待有些落空,原以为至少有一通会是不明人士打的,而那不明人士之於蜜雪儿,然后我也就可以这麼顺便的储存电话,作为收藏,打上蜜雪儿叁个字,可惜,一切都不是想的那麼美好。
现实是很残酷的。
走上楼,看见丝袜就趴在我的房门前,也许是他寂寞了,我们的确寂寞了很久,丝袜和我都是,自此詹庭正式离开我们,我们除了一个礼拜叁次的散步之外,我根本没陪过牠,对了,也许就是害怕寂寞,牠再也没回去过庭园的狗屋,睡觉都会跑到我的床上,也是,牠肯定也很难过。
我坐在牠旁边,牠抬起了头看看我,然后把头靠在我的腿上,暖暖的,我也怀念这种感觉,在我和詹庭要分却分不太开的日子裡,她曾喝了一身醉,满身的酒味,在离家好远的酒馆发着酒疯,是我打给我的,她告诉我说,詹庭泪崩了。
一句詹庭,我推掉了当时可以升上分公司总管的会议,拿起钥匙,从公司开快车到那家酒店,我到的时候,詹庭已经累的睡了,我付完钱,把她抱回车上,我一脸错愕的看着我,从我进去到付帐又离开期间,她从没鬆开抓着我衣角的手,时间晚了,大家都累了,我要我明天再来开她的车回家,今天先住我家的空房。
抱着詹庭上了楼,我只跟我道了句晚安。
脱下詹庭的高跟鞋,又帮她退去她的外套,侧在她身边,一切回忆都涌现,当时我也知道她外遇了,但我依然很ai她。
“景绅。”她的梦话裡夹带了我的名字。
我只是笑了笑準备离开房间,她却梦醒的抓住了我,我们对视,那个时分,是我们隔了好久的第一次对话,她像个小孩似的在我怀裡哭的伤心,她说她很害怕,说她遇到了前男友,什麼回忆都压的她喘不过气,好像他就要找她们麻烦一样,我说她有些病,天生的,忧鬱症。
我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告诉她不要怕,我们已经回到家了,很安全,而且我会保护她,不会再让她有危险,也许是敌不过酒精的c眠吧,她累的倒在我的腿上,我真的好喜欢这种感觉,如果现在倒在我腿上的是蜜雪儿,而不是丝袜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