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点整。
我才刚洗好澡,只围了一条浴巾就走下楼开了冰箱门,又开了瓶啤酒,过癮。
好晚了,一切幻想都不存在,蜜雪儿仍旧没来,枉费了我都已经买好了烛光晚餐要的蜡烛,等等,晚餐根本没有煮啊。
幸好她没来。
十一点十分。
微醺的视线,茫茫的,勉强支撑酒量不好摇摇晃晃的身子,上了楼穿了件k子,门铃却突然响起,深夜裡,显得格外刺耳,却还是无奈的下楼应门,玫瑰味儿再次扑着了我的鼻,打了马赛克的视线单凭味道,是詹庭。
“詹庭”
无力的摊倒在她的怀裡,忍不住的让眼泪放肆的流,流乾了也没关係,我就是怀念这g味道,我就是还有那麼一点之於詹庭的ai,还未被蜜雪儿佔走。
她什麼话都没有说,就任凭我栽进她的怀裡,她没有推开我,我紧紧的保住她,把想念的话一次讲清,好害怕她又会离开我,而我甚至希望这不是梦,站好了身子,俯身吻了她,彼此都哭了。也许,她也有那麼一点想捨去她所谓的固执。
我只记得她离开,趁我已经无力的倒在沙发上,半睡半醒敌不过酒精c眠,她只帮我盖了件被子,给了我额头一个再见吻,再次离开我的房,玫瑰香水味儿也被妳给带走,不再留给我一点怀念,好伤,一把刀就这麼栽在我的心头,我好想问妳是怎样回来,既然选在一个我必须忘记妳的时代。
告诉我妳最终的目的,要不是我喝了酒会变成孬种,不然我一定会趁妳转身拥住妳,再次拥住彼此离了婚前的ai,一个吻,两个吻,要是成为现在进行式,该有多好,我还是好恨我,好恨我还是没办法照着妳的意思珍惜我自己,依然觉得我没有到那种我想珍惜自己的时候,可能是。
还是不要可能好了,作为男人,是靦腆的话。
我以为我可以永远沉浸在那模糊的倩影裡,只是依着她散发的玫瑰味儿去猜测是詹庭,也许是会赌输的机率也不想就此不想念,曾经是最好的朋友,曾经是最甜蜜的夫q,也曾经是彼此都因为恨不下而选择离婚的陌生人,最后妳也沦落了,其实妳早就沦落了高富帅的怀抱,是我的错,我给妳的太是心灵层面的,填不了妳物质的需求。
我们分开了,就遵照妳的固执吧。我还记得在划分财產的时候,我是这麼告诉离婚律师的,我真正要的不是钱,而是想挽回妳的固执,最后妳都拒绝了,不过我还是选择该给予妳生活费,就是那张支票,也许被我家老给贪走了。
我被一通电话给吵醒。
忍着宿醉引来的晕眩感,接起电话。而丝袜也刚好起床下楼来要吃早饭的狗罐头,好一隻狗。
“我是范景绅。”
“见个面吧,我是蜜雪儿。”
地点是星巴克,向y路口那家,离那家太晚有好大一段距离,也许是不想被老闆娘看见吧。
从沙发上跃了起来,衝进厨房灌了好j杯开水,想压下宿醉的作为却反被兴奋给骑逞上头,已经好就都没有这麼开心的去见一个我想追的nv人。换上一件衬衫,站在梳妆镜前好好的审视自己一番,这是詹庭专用的梳妆镜,她自己设计的,还记得她跟我说如果要照这面镜子的话要付一点代价,代价是一辈子的吻,但那都过去了,甜蜜的一句话让梳妆镜蒙上了好一层灰。
该打个领带吗?
最后我还是没有打领带,也许太正式不适合去星巴克见一个我想追的nv人,或许我该趁着还有一点时间来规划星巴克之后的行程,简单的那种,我一向不喜欢复杂。
例如,弹个吉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