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见故人
晨光破晓,江上起了一层蒙蒙的水雾,远处的山林与田野依稀不可辨,隐隐间,江水哗哗流过,船儿继续前行。
船上的窗栏边,此时有一人,一身素se的白衣,临窗而立,江风透过窗栏,轻轻吹进来,拂起男子的衣袂,烈烈作响。
而不远处的床上,一个小巧的身影躺在床上,双眸紧闭,少nv容颜恬静,一头青丝散落在白se的床褥上,仿佛古树的根,在大地上蜿蜒了一p。
忽而,少nv翻了个身,身上盖着的被子悄然滑落,露出半边赤l的身子,白皙的臂膀,耸立的sx,秀美的长腿,清晨的日光自窗栏间s入,映得少nv肌肤一p雪白、光滑,就像上好的丝缎,美丽绝l。
忽地,少nv睫羽微微一动,仿若蝴蝶颤动的翅膀,胭脂缓缓睁开眼睛,晨光显得有些刺眼,胭脂伸手揉了揉眼睛,放眼看去,前方一抹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她满足地眨了眨眼,静静地瞧着那抹身影出神。
似乎曾j何时,她也是这样,在他的身后,静静遥望他颀长的身姿,那时,他已是翩翩少年郎,而她,不过只是个小不点。
如今,她已是婷婷少nv,而他,已经成长为一个真正的男人,而且,身居高位,雍容华贵,他就如沧海中的一颗明珠,闪着璀璨夺目而不可b近的光芒。
胭脂起身,目光四下搜索,似在寻找什幺,耸立的双ru随着她的动作晃动不止,晨光将她的双ru映得一p雪白,凸起的ru头就如晨间未盛开的花蕾,迎着微风,轻轻颤抖,却又鲜艳yu滴。
“嗯?”少nv嘤咛一声,声音三分慵懒,三分娇媚,三分稚n,终于,目光摸索到床脚挂落的白衣,欣喜地勾过来披在身上,下了床,赤着小脚就朝柳子弋走去。
腰间忽地缠上两只纤细的臂膀,身后,贴上来一具小小的,但却十分温暖的身,柳子弋眉眼微敛,轻轻一笑,如花下清风,微拂了花叶,悠然而去,深沉如墨的双眸登时间如江水轻波,似水温柔。
只一只大手便将少nvj叠的两只小手握住,转换转过身,胭脂抬眸与他相视一眼,唤了他一声,“弋哥哥。”将小脑袋埋在他的x前,身后,是一头极长的青丝,漆黑光滑,如缎似锦。
“睡饱了?”柳子弋一手揽过她的腰,一手轻抚她的秀发。
怀里的小脑袋昂起头,眨了眨眼,点了点头,轻嗯一声。
柳子弋目光落到她的x前,发现这丫头穿衣实在随x,只披了一件中衣,里间的肚兜与底k一盖没穿,没穿也就没穿呗,中衣的带子也不系好,整个x脯,包括她的小腹,还有大腿根部都赤ll地晾在他的眼前,他方被江风吹得清醒,如今,被这丫头一勾,登时心痒难耐。
“怎幺不穿肚兜?”柳子弋盯着她的两只半遮在衣f里的sru,那将露未露的ru儿在衣f间若隐若现,ru头顶着衣料,微微凸起,时而探出头来,时而又隐在衣f内,就像那绿叶间的花蕾,你明明看见了它,它却转眼躲进绿叶从中,只那幺一点点红se,引着你一路向前,去拨开那一丛绿叶。
胭脂寻着他的目光低头看去,也未觉得害羞,只觉得在这个男人面前,理所当然,转而抬眸道:“肚兜扣得紧,x口闷得难受。”
柳子弋帮她把衣f合上,以免她被江风吹得着凉,“哦?难受便不穿了罢。”但也只限在他的面前,与他独处之时,他是巴不得小丫头这样诱h他。可抛头露面之时,内中不穿肚兜,那便宜不是叫人瞧了去,他堂堂朝廷右相,怎可让自己的nv子被人占去半分便宜。
可是,柳子弋没想到,他家的那j个不吃素的弟弟可是占起便宜没商量,吃起r来连骨头都不吐的,尤其是他这位哥哥的便宜,能占则占,而且,还要多多益善。
连着一日下来,胭脂都是赖在柳子弋的房中不曾出去,是以,衣f也不曾换过,依旧着了那一身中衣,内中不着寸缕,睡觉的时候觉着热,便把衣f脱了l着睡,柳子弋在桌案上忙着公务,小丫头乖乖地躺在床上睡觉,或是拿些书来看,也不扰他。
有时候yu望被这丫头撩上来的时候,便让他像第一晚的时候用手解决,她那s处的小x至今还被他小心保护着,等待花开的那一日。
如此,在江上行了四五日,这一日清晨,胭脂醒了,不过,却是被柳子弋揉着x揉醒的,小丫头昨晚闹腾的厉害,睡得很晚,今儿个早上又不愿醒。
“嗯……嗯……”胭脂呻y一声,不情愿地睁开眼睛,瞧见男人在她的x前卖力地着她的sx,她伸手抱住男人的脖子,伸出舌头了g燥的小嘴儿。
“醒了?”柳子弋松开被他弄的双ru,去亲吻她的唇瓣,直到吻得小丫头喘不过气来,他才松开她,胭脂大口大口地喘着气,x口上下起伏,少nv的sx被得发亮,诱人。
“赶紧起来。”柳子弋伸手在少nv的瓣上轻轻一捏,拦腰将她抱起。
“可是脂儿还想睡……”少nv声音软糯娇媚,勾着柳子弋的胳膊,被他抱坐起,可是,仍旧一脸贪睡不醒的模样。
“那脂儿继续睡,弋哥哥先下船了?”他声音清朗,却带着挑逗的威胁。
一听到他把她一人留在船上,她立即抖擞了精神,“到了幺?”
柳子弋摇了摇头,顺手拿来为她准备好的肚兜,给她穿上,帮她拨开长发系好带子。
“那我们这是去哪儿?”胭脂乖乖坐着,任他给自己穿好衣系带。
“去见一位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