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老娘滚
柳子弋帮胭脂丫头穿好肚兜,又取来新的底k给她套上,穿上里衣,柳子弋从她带的衣物中挑了件浅绿的衣裙给她换上。
浅绿的罗裙,衣面上绣了双白的海棠,清新素雅,衬得少nv粉面如花,娇艳动人。
胭脂知道柳子弋在等她,这下也不敢怠慢,把衣f收拾好,洗漱一番,坐在铜镜前打理头发。
她的头发修长,这一坐下来,整一个j乎拖到地上去。
柳子弋端来准备好的早点进房,就见胭脂一手握了梳子,一手抓了头发,微红了眸子,巴巴地瞧着他。
柳子弋放下早点,走到她身后,弯腰嗅着她的发香,宠溺问道:“脂儿这是怎幺了,眼睛红成这样?”瞧她那双水眸子,就差流出泪水儿了。
“脂儿好没用,连个头也不会梳。”她呛着鼻子,稚n的桑音带着些沙哑。
往日里,她在将军府中被爹娘护在手心里,梳头这事儿一直都是娘亲管着的,就连照顾她的丫鬟婢子们也近不得身,只是需要知识远远地吩咐两句。
只因有一次家中招了位nv婢照顾她,恰逢那j日她爹娘俱不在家,起初见着那nv婢为人本分,路氏夫f便把nv儿托给她好生看着,却不想,那婢子就是个没心肝的骗子,与人计算好了,混进将军府就是想把脂丫头拐了勒索一笔,好在那时柳子弋来的及时,未让那帮贼人得逞,不过胭脂丫头也吃了不少苦头。
那次绑架事件之后,胭脂心中有了y影,身边再也不要婢子了,小丫头信不得人,除了她的爹娘,便是那日救下她的少年——柳子弋,后来都是她娘亲照顾在侧,府中上下也有不少仆人,但是她与他们都不亲近,是以,柳子弋这次带她收拾行囊离开将军府连半个丫鬟嬷嬷都没有带,将军府中如今无主人,下人能遣得都遣了,只留下j个信得过的老人看守府邸。
爹娘去了,如今,胭脂最相信的便是身后的男子了。
柳子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顺手接过她手中的小木梳,帮她打理起头发来。
很快,他便为她挽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挑了一根白玉海棠花的簪子固定好,又选了两朵浅青的珠花别在簪子旁边,刚好与她这一身衣裳十分相衬。
胭脂丫头好奇地对着镜子瞧了瞧,原先泛红的眼睛登时笑开了花,“弋哥哥,你怎幺会挽发的?”
“你弋哥哥天赋异禀,挽发又岂能难得倒我?”柳子弋眸光沉了沉,唇角轻勾,食指在她额上轻点,“快些把早饭吃了,我们准备上岸。”
船早已靠岸了,只是,因为要等胭脂丫头,所以早该下船的人却迟迟不见踪影。
胭脂快速地把桌上的早点解决好,便携了柳子弋的手下船去。
船如今停靠的地方叫溯烟城,溯烟城是个小城,因为濒临玉梨江畔,来往商客众多,城虽小,却是十分繁华热闹。
柳子弋带胭脂上岸后,雇了一辆马车,二人上车,行了一盏茶的功夫便在一处府门外停下,柳子弋先下车,而后扶了胭脂出来。
高高的牌匾上写了秦府二字,紧闭的大门微有些陈旧,不过倒不乏古朴厚重之感,高高的白se院墙已经泛h,有些地方还爬满了青苔,想来已经有些年岁了。
墙内,有白的,粉的,h的,紫的各se的蔷薇花沿着墙壁爬出来,招摇在墙檐上,生机bb。宅子虽说不上庄严大气,却也别有韵味,不知里间住的到底是何人。
柳子弋并未告诉她他们要拜访的这位故人是何身份,她也没问,反正是要来的,也不急那一时,马上便自见分晓。
柳子弋付完车夫钱,正待转身,忽然,紧闭的秦府大门豁然打开,一道灰se的身影跌跌撞撞地跑出来,一边跑一边叫,甚是狼狈。
远远地,就听见院子里个声音在大骂,是个清亮的nv声,:“你个臭不要脸的臭流氓,有种就踹门进来光明正大的看,矮在墙角偷看算个什幺本事,你爹妈怎幺就不长眼地生了你这样个没出息的猥琐儿子!”
随着声音的b近,只见一个少nv端了一个木盆自门口跨出,凌然站在门口,气势摄人。少nv身上披了件,更准确得说是裹了件红se衣裳,许是因为穿得太匆忙,两只胳膊都未来得及套进衣f里,敞敞地露在外面,露出来的还有少nv雪白的双肩与一双纤秀的大长腿喝一双n白的脚丫子,红衣自x前裹至大腿上,将关键的地方遮了个严严实实,却也惹得人十分想一窥衣内春se。
少nv披散了一头s哒哒的长发,明眸善睐,容颜秀丽,眉目间英气b人,一张如花瓣鲜艳的红唇更是不饶人。
“你骂我就骂我,g嘛扯我爹娘!”喊话的是原先那慌不择乱溜窜出来的年轻男子,一身灰衣,相貌一般,一双眼睛还不忘se眯眯地瞧着门前的nv子。
“呦,想不到你还有点骨气嘛。”少nv秀眉一挑,眸光流转间,似是带笑般,明媚动人,可随即,眉峰一凛,冷笑一声,“可是骨气不是这幺用的,给老娘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