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可真没放水,苏子衔痛得缩起身子,脸都绿了,“……明明是你先耍的!”
“不就摸了j下,那也算?”边说著,一手滑入他k子里,逮著命根子就是一顿搓揉,“让对方痛并快乐著,这才是耍流氓的最高境界,懂了吗?”
“懂、懂了。”苏子衔气息逐渐加重,忍不住挺了挺腰,“再快点……”
“你还真享受上了。”司徒皎月轻掐顶端。
苏子衔chou了口气,抬手往他腰上一揽,“好好伺候,别胡来。”
“胆子不小呢,敢叫我伺候,嗯?”眼见著又要使坏,苏子衔忙抓住他,两手紧紧包著他的手,腰部轻轻挺动,细微的y靡声响传入耳内,司徒皎月双颊微热,暗暗咬牙,“不想它断成两截的话就把手拿开!”
苏子衔放开了手,改揽他的腰,语调显得有些难耐,“就快到了,皎月,你再快些。”
司徒皎月顺著他手上的力道俯身下去,叼住下巴狠咬一口,手上的活儿倒没忘记,那套弄的技巧及速度皆到了顶峰,苏子衔没撑多久便丢盔卸甲,身瘫软下来,舒爽得眼都舍不得睁开。
司徒皎月拿过帕子拭净了手,顺便扯了块ao巾帮他擦擦下身,随後将之一扔,有些嫌弃地看他一眼,“才这麽j下就泄了,你个没出息的!”
苏子衔侧过身子,嘴边荡起一缕笑纹,“你希望我多有出息?最好能在与你大战三百回合之後还金枪不倒?啧,皎月,你需求未免也太大了些。”
“再贫待会儿就将你就地正法了。”司徒皎月斜他一眼,继而翻身躺下。
苏子衔从背後拥住他,懒懒的,声音呈现出一种极暧昧的低哑,“方才到哪儿沐浴的?”
司徒皎月垂首玩弄他的手指,“皇上寝宫。”
“……进得去?”
“好多侍卫守著呢,本来进不去的,好在刚巧遇见枢循。”
“太上皇?”
“嗯,我和他认识很久了。”
“既是如此,那日在宫门口遇见他,便是故意装作不认识的?”
“是呀,我们每次见面都会互相‘不认识’。”
“为何?”
“小孩子问那麽多做什麽,知道太多泄精早哦。”
“……”
画尧急冲冲奔向御书房,推门而入,见到的却是意料之外的人。
“怎麽是你?”
“不该叫父皇吗?”枢循搁了笔,合上折子,活动一下酸麻的颈部,陷进座椅里,挑眉看他,“怎麽,很意外?”
“我……儿、儿臣以为是皇上。”画尧一下局促起来,站也不是跪也不是。
“冥儿吗?他没来过。”枢循看了眼案上呈小山状的奏折,抬手捏了捏额角,有些犯愁,“你说这麽一大堆东西我得多久才能处理完,国师说了,任务没完成就没饭吃。”
“没饭吃?国师他……不对!”画尧这才发现重点,“皇上没来过?他不在这里?!”
“你从进门到现在不是只看见了我吗?他当然不在这里。”
“那那那、那就糟了!”
“看你慌得,话都说不利索了,稳住,先说说怎麽回事?”
画尧只差没跳起来,急急道:“皇上不见了!”
(8鲜币)195
千盈端著饭菜进门,道:“主人,该用晚膳了。”
妖娆刚醒不久,懒洋洋翻了个身,语调里还掺著丁点儿迷糊音,“什麽时辰了?”
“酉时三刻。”千盈低头布菜。
这一觉竟睡了这麽久,妖娆坐起身来,长长打了个呵欠,接著一撩头发,漫不经心道:“他吃了吗?”
千盈布完菜,退到一旁,明知故问:“主人问的可是左相?”妖娆凉凉扫过去一眼,听她面无表情接下去,“接连三日,左相滴水未沾粒米未进。”
妖娆微一皱眉。
“他说主人一日不原谅他,他便一日不吃饭。”
好你个谭容弦,以为这样我就会妥协吗?妖娆气得脸都青了,“他还说什麽?”
“还说,不就一巴掌吗,至於气成那样?大不了让他打回来。”
妖娆冷笑,“他当真这样说的?”
千盈点头,“一字不差。”
“你确定他已经吃了那人给他的解y?”
“确实吃了,我试探过了,他确已恢复,不过,却反过来忘了之前记忆混乱的事。”
听到此处,妖娆抬眼看她,“那他怎会知道他曾打过我一巴掌?”
千盈淡定道:“他问我为何主人不理睬他,我便与他说了原因。”
“你……说得好!”妖娆下了榻,扭腰朝外走去,“我这便去‘原谅’他!”
谭容弦睁开眼来,若非胃里疼得厉害,还不知要昏沈睡到何时,刚挣扎著坐起身来,房门便被重重推开。眼见那淡紫se的衣摆滑过门槛,谭容弦面上露出欣喜之se,“素素?”
那衣裳的主人径直走到他跟前,二话不说,抬手便是两巴掌,打完後温柔摸摸他的脸,“我原谅你了,赶紧吃饭吧,别饿坏了肚子。”
那可真是毫不留情的两巴掌,让一个刚被y物折磨过且三日滴水未进的人来承受,是有些过了。
谭容弦眨了下眼,脑中晕眩刚过,脸上辣痛顶上,胃里翻江倒海,耳中嗡嗡直响,他有些懵,一时不知该做什麽反应,只愣愣坐著。
“容弦,你没事吧?”妖娆见他神se有异,不由心慌,莫不是打重了?早知道这麽不经打,刚才下手就该轻些。
谭容弦怔了一会,摇头,而後按紧胃部,微扯唇角,“你再不理我,我可就要饿死了。”
妖娆微松了口气,见侍nv已将饭菜布好,便横他一眼,“这不原谅你了吗,连利息都收了,你可得多吃点。”
谭容弦笑了下,没说话。
妖娆走到饭桌前坐下,偏了头,又横他一眼,“还不过来?”
谭容弦看他一眼,继而一掀薄被,翻身躺下,留了个後背给他。
这是什麽?这是无视!赤ll的无视!妖娆一炸,差点连饭桌都掀了,起身奔至榻前,一把将人揪起,“怎麽?话是你自己说的,我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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