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了你反倒闹起脾气了?告诉你,活到现在还从没有人敢打老子的脸!”
谭容弦眨眨眼,只觉整个屋子都在旋转,忙抬手挡了眼,“别多想,我没为这事生气,你肯打我,我该高兴才是。”
“那你这是什麽意思?”
“真没什麽意思。”谭容弦苦笑,“只是头晕,想再躺一会。”
“头晕?怎麽会头晕?是饿的吗?”妖娆吓了跳,忙小心放他躺平,伸手探他额头,语气更急了,“怎麽出了这麽多汗,除了头晕还有没有哪里不舒f?”
谭容弦翻过身去,略蜷起身子,声音有些低哑,“没有了。”
“你这状态完全不对劲,别说谎!”妖娆一急之下又将他拉起来。
“真的没……”
未完的话被突如其来的推门声打断,两人同时扭头,望见来人,妖娆挑眉,故意掐著音调,“我道是什麽人呢,敢在我府里横冲直撞的,未想竟是皇後娘娘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还望皇後恕罪。”
画尧一望榻上相偎的两人,脸颊一热,“是我唐突了,抱歉。”
妖娆扶谭容弦坐好,随即转身望向画尧,“我就奇了,天塌下来有无数人给你顶著呢,该有多大的事才能让你急冲冲地直奔我这来了。”
“皇上不见了!”
“什麽?!”妖娆反sx站起身,右手却被人紧紧抓住,一低头,对上谭容弦汗s苍白的脸,“我胃疼。”
妖娆一怔,突然就笑了,低头附到他耳边,“这会儿肯说实话了,是不是怕我又为了他丢下你,嗯?”
谭容弦松开他的手,偏过头去。
“失踪了就派人去找呀,禁卫军的调动权你又不是没有,到我这来有什麽用,真当我还是神仙呀。”
“你……我、我以为你会知道他去了哪里。”未料妖娆会有这样的反应,画尧登时有些无措。
“我男人还生著病呢,哪有时间管你男人跑哪去了。”
“……诶?”画尧一时反应不过来。
“我是说,皇後别在这瞎耽搁时间了,赶紧去找皇上吧,再晚,指不定人都出城了。”
画尧听出其中关键,忙道:“出城?你知道他要去哪?”
“我猜的。”妖娆不耐摆手,“赶紧找人去吧。”
作家的话:
俺、俺回来鸟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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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街那头,远远走来一人。
身量颀长,红衣逶地,垂腰乌发用一白玉梅花簪松松斜绾,夕y余晖下,面部轮廓仿似蒙著一层薄纱,如梦似幻。
“近了近了!哦,我的天!胖子你快看!快看啊!”被唤作“胖子”的人实际是个瘦子,听见同伴**的嚎喊,颇为不耐地放下啃到一半的卤猪蹄,抬头瞪去,“死瘦子!招魂啊!”
“别蹬我呀,你快看那人!脸脸脸!看脸!”此“瘦子”乃是真胖子,只见他一手指著长街那头缓缓行来的人,面部表情极是惊悚,不知道的人定以为是见鬼了。
事实上,是撞仙了。
“哦,天、天天、天啊!”胖子偏头一看,言语系统登时凌乱,将心ai的卤猪蹄一扔,手忙脚乱掏出怀里的画像,照著那人一比对,骇了,“这这这、这得值多少个卤猪蹄啊!”
瘦子扯著胖子躲到角落,戳著画像上的人,兴奋得声音乱颤,“没错!你看那人比画像上这人美了多少倍!只要将那人绑回去,咱下半辈子肯定不愁吃穿!”
胖子又探头瞅了j眼,咽了咽口水,低头看手中画像,略有不解,“活生生的人摆在那呢,这司徒皎月怎麽就成了江湖第一美人?都瞎眼了吧,亏寨主还天天抱著这画像睡觉。”
“所以说啊,要能把这人绑回寨里,寨主该有多惊喜!反正找了这麽些天也没找著那司徒皎月,寨主的嗜好你也是清楚的,并不是非他不可,只要是大美人,就成!”
“那倒是,那就这麽定了!”胖子将画像卷好收回,眼见大美人走进斜对街的酒楼,擦了擦口水,道:“走!咱也进去!”
春风得意楼,二楼雅间。
桌上菜肴丰盛,酒香满溢。一人慵懒斜坐椅上,红衣素手,执一青瓷酒盏,浓长羽睫微抬,眨眼间覆尽春se,但见那红唇轻启,唤出两字,“魑影。”
黑影闪过,一人现於身前,单膝跪下,“主上。”
“坐。”
魑影不违主命,依言坐在对面椅上,腰背挺得笔直。
枢冥一手撑著下巴,笑望对面的人,“陪我喝酒。”
“主上莫要饮酒。”
枢冥挑眉,“你再说一遍。”
“主上莫要饮酒。”
“再说。”
“主上莫要饮酒。”
“……”枢冥一捏额角,放下酒盏,“为何?”
“沾酒伤身。”
“你敢不敢再说一遍?”
“沾酒伤身。”
枢冥拿起筷子,漫不经心拨弄盘中虾饺,“滚回去躲著,不想看见你。”
“是!”滚了。
唤来门外侍者将酒撤下,又添j道菜,枢冥起身,侧卧於窗前软榻之上,又唤:“魑影。”
“主上。”滚回来了。
“将桌上的饭菜全吃光。”
“是!”
门外,一男一nv两名侍者被y晕在地,一胖一瘦贴门互瞪,用眼神传递信息──
胖子:难不成被发现了?
瘦子:绝无可能!
胖子:那为何独独撤了酒?
瘦子:方才好似听见有人与他说话,叫他不要饮酒。
胖子:怎麽可能?我们都看得清清楚,只有他一人进去了,他跟鬼说话啊?
瘦子:指不定真有鬼,我看他就像只豔鬼。
胖子:你个死胖子!我看你也像鬼!撑死鬼!
瘦子:你怎麽这样,明明说好你才是胖子的!
胖子:好吧,饿死鬼,下y不成,你打算如何收f豔鬼?
瘦子:嘿嘿!自有妙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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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样?”一进门,画尧便急著问:“有消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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