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睡在梦中,梦就像曙光,只要不要醒来就不会是恶梦。
邓芹带着沉重的眼p,躺在那张早已换成新床单的床上,却一直的闻到伤痕的味道,这样真的就好了吗?只要让过往成回忆盒,然後再将它烧毁,这样就可以了吗?她不断的在沈思着,在迷途中她又该如何从呢?一闭上眼,就看到了那张弑狂的脸,又是多少的反差。
十六岁的她,该怎麽办?如果被爸爸不要了,那她不就成了孤儿?她是不想要一个人的,如果当初如果妈妈没有不要他们的话,她也无庸如此悲哀,今天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挣扎的似乎心头,无助的少nv,也渐渐进入梦乡,只要短暂忘怀,一切又如回到前景般。
『铃-!』闹钟声响起,传入邓芹的耳里,她马上如小白兔受惊般的马上弹起来,害怕敲门声再度响起,噩梦又接踵而来,不过一切都没发生,她也觉得自己又好像逃过了一劫,有惊无险。
邓芹掀开棉被缓缓的走下床,下半身的疼痛让她无法太自如,y光是从窗户间洒进床头上,平常爸爸都会为她拉上窗帘,可是今天没有,她低下头,一阵酸冲进了鼻子上,眼泪又是在盈框在眼角,一切还是都不一样了。
将床铺整理好後,邓芹就走出了房间,看着空荡荡的客厅,餐桌上已经没有热腾腾的早餐,取而代之的则是纸条,『有事先出门。』邓芹看完後,变生气的浆纸条揉成一团,奋力的丢进垃圾桶,怎麽会这样?原本的幸福呢?
洗好脸、刷完牙,她坐在餐桌前恍神着,一切就好像她不存在,看着时钟上的秒针不断的在绕着圈圈,却怎麽也无法起身,她好累、好累。
但该去的还是要去,穿上校f,将脚上穿的鞋子鞋带绑好,便带着书包走出了家门,七点零一分。
路上有着零零散散行走的学生,有些同校、有些不同校,邓芹却不像平常去观察每个人的神情,她只是低下头,一直不想把眼泪流出,却一直听到悲伤正在吹鼓着她。
「爸爸」一路上邓芹不断的喃喃着,那所谓的爸爸。
一切就像失控般,她无法像她自己所想像的隐瞒住这巨大的沉重,她恨的,不短的浮现在她的脑海,爸爸、妈妈、自己。
嘲笑自己的故作坚强,以为可以简单的忘去昨天的事情,但跨下的疼痛,见证了事实,她每一步都走的艰辛。
那未来呢?
可不可以再回到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