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听着海的呼啸,却怎麽也听不见自己内心的呼救。
我割了一个伤口,不是为了发泄,而是希望我们的悲伤,能有一个地方可放。-
像幽灵般的走进了教室,太y已被云朵短暂着遮住,会好吧?邓芹心想着。
坐在椅上,邓芹沉静的像雕像,来来回回的同学,将目光专注在她身上,而有j人向她搭话,她那j个所谓的朋友,邓芹却凝视着前方,怎样也不回话,沉重的心情让她无法开口。
怕人发现,悲伤会由她嘴中溜出、从眼角逝下,「爸爸,他在做什麽?他会不会为自己的行为而感到悲伤?」邓芹心里想着,也悲恸不已。
上课无法专心,眼前是不断的黑暗、脑海中是那天被侵犯的画面,那以後呢?每一天、每一分,又是要怎麽度过?
听不下去的讲课,老师依然在台前挥舞着手指,邓芹什麽都看不懂,数字不随着顺序随意的排序着,脑袋里像是放了颗计时炸弹,但却不知时间剩余多少。
全部都记不得,好不好?是谁在煎熬?身心俱疲的疼痛,为什麽要这样对她?她没有力气再去反驳命运,却怎麽也不想面对,自己被自己所最亲ai的深深的捅进了一刀,想起了前阵子爸爸还和她一同出游,温暖的大笑容、总是亲昵的胡乱粗鲁的摸着她的头,但一切却在那一夜,全都变了样。
眉头的皱摺越来越深,她听不见了老师的讲说声、同学们的吵杂声,却隐隐约约听见了她自己的啜泣声和那吓人的尖叫声还有那愣人不寒而栗男人的笑声。
「啊-!不要啊-」滴滴滴,是计时器停止的提示声,崩溃了,她的世界也好像逐渐的在崩毁,一块块原本堆砌好的砖块、早已围成世界的墙,在巨大的冲击下、一块块的崩落,只剩下废墟上的风景。
接着是身从椅上跌落至地板上的声响还有许多人的惊呼声,但在闭上眼的邓芹耳里中,那是她从天堂摔落地狱的悲哀和那些恶魔的欢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