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卷 刘娟的玉肌雪肤 第九章 老男人的童子恋
从郑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郑虎神色很紧张,他在刘娟的后面又叫住了她,刘娟回过头,看了郑虎一眼问,还有事吗?
郑虎说,晚上,你还来吗?
刘娟想了一下说,今晚不行,下午我上班,还有夜班。
郑虎又问,那明天呢?最好是晚上?
刘娟说,明天白班,晚上,晚上行!
郑虎说,你记住了就这两天方便,再过两天,王帆可能就回来了……
刘娟看着郑虎说,这么不老练的样子,被吓得跟孩子偷人家的东西一样!便觉得好笑,她看着他有些泛红的脸说,你的胡茬,剌得我爱不了,我下面的那,让你剌得痒死了……她笑着不在乎地看着他,一味地逗他。女人越是看到男人的胆小,越觉得开心。
郑虎下意识地摸了摸他的胡茬说,不知道你能来,哪里注意这个?我等会刮了……你可要记住呀?
他又说,我能随便打你电话吗?包括你上班的时候?
刘娟说,可以呀,你二十四小时都可以打,我正常都是待机充电,因为常常有人调班,半夜也会有姐妹打电话,没事的。
郑虎噢了一声说,你不能随便打我电话……他说得有点口吃,像觉得不公平,补充说,王帆三两天来,不方便接电话,另外,一个月后我们就要调班,我就不在这里了,下一站可能到张店船闸,张店船闸知道吗?离这里四十多里,就不方便了,我会想你的,到那里我再和你联系……
刘娟说,好的,我记住了,一个是明天夜里来,二个是不打你电话,三个还有吗?
郑虎说,没有了……等等,你的头发乱了,衬衫也被揉皱了……等会,等会出去,我不送你了,出门就有监控,你自己走,我去给你拿自动门摇控器……
出了郑虎卧室的门,刘娟便把手背过去,把衬衫的后襟向下拉一拉,又抖一抖,又将一步裙向下拽一拽,拽到大腿上,可是往下一拽,上面的腰就滑到胯上了,上面的衬衫又遮不住,她往上又提了提,还是怕下面的裤衩露出来,因为刚刚做完好事,郑虎一次性给她身体里注进了那么多稀液,好像当时就满出来,现在还在滳滳啦啦地往下流,所以她在里垫上了许多卫生纸,她就怕低头弯腰时露出来。
刘娟趁郑虎回办公室拿摇控时,站在棕梠树的斑驳的影子下,又用手指梳了梳自己的**发,这时,自动伸缩门一端的电子柜移动了,她向后面回视了一眼,看到整个院子里静静的没有一个人,郑虎一定是坐在监控屏下看着她。
刘娟在跨出电子门的时候,特意回过头来,做了一个不经意的向后挥手动作,她那玉莲藕般的手臂在挥动时,像一条舞动的闪电,在六月的阳光里,明晃晃的。
她想,郑虎一定看到了,让他期待着……
离开涵闸管理所,从来到去,刘娟一点也不紧张,想不到这个郑虎堂堂一个大男人却吓成这样,她觉得好笑,想想又觉得他挺可爱。
刘娟从过去与丁南星结婚,她也是一个很守旧很注意女人名节的人,人是会变的,这变的过程往往不是按照一个人自身意愿而改变,往往是由多少外因,尤其是多少让你接受不了的事情的影响,才能从根本上改变了你的性格,开始性格改变了,那点原来的根还存在,一但让什么相同的记忆唤醒,又会觉得灵魂的复苏,和本性的回归,这又让人怀念那段艰难的心理历程。
刘娟今天从郑虎这个成年男人的幼稚性体验上,感受到了郑虎的原始初本状,这样的男人一定是非常守身的。但是男人的本身,尤其是在特定的孤独的环境下守身,又该是怎样的自我折磨,现在社会虽然这样开放,但还是有那么一部分的男人,即使跃跃欲试,但最终都不敢主动迈出那一步,他们不是要守身,其实是要守一方心灵的净土,这样又要同时受到难以忍受的性饥渴的折磨,守得住和守不住,不是由男人自己决定的,那就看有没有一个合适的外因,有了一个合适的机会,男人一旦迈出这一步,便会放松了自我禁锢,以后便自由了。这第一次放出来时,是第一个女人真走进了他的心田,会在他的心上刻下永远抺不掉的印迹。尤其为他终身的情绪惦念,这个女人就会得到了无法言说的性福。
刘娟万万没有想到,一个破罐子破甩的女人,却会无心插柳柳成荫。
刘娟自从给丁南星甩了,到现在还是单身,她不是不想嫁人,更不是为了性的自由而守单身,而是她总是对每一个男人不再那么信任,过不了一段时间,她就感觉到哪个男人都不可靠,不敢托付终身,她也不是怕现代社会里,一个女人还会依付男人才能活到老,但是他既然实实在在再想嫁一个男人,就不能再朝不保夕,她不想自己再招三暮四,就更不希望哪个男人朝三暮四。但是,有过婚史的男人,几乎没一个是清纯的了。除非那些本来就找不到配偶的老男人,那又不在刘娟的挑选范围,现在的男人除了奶婚发妻,好像重组家庭,本身就抱有试试看的打算,组合之后,不是像奶婚那样处处谦让,处处讨好女人,而是有意无意地在挑剔。
男人重组婚姻,又会有那么一点性心理作怪,有地位,没地位,有身份,没身份,首先挑剔女人的长相和年龄,奶婚的比女人大三岁,就觉得大了不少,再婚恨不能大三十,这个心理,女人很清楚,就是奔着一个性。谁都知道,女人的性与年龄、性魅力与青春是共存的,男人如果单看这个而来,可以预言,再婚也是轻浮的。
如果一个稍有身份的女人,拿自己的身份和存在的价值打折下嫁,又那么的不愿意,所以多少有身份的女人,重组家庭却是那么的艰难,往往一错没有再错,只嫁一次,不成功便孤守下半生。
男人倒是十分地无所谓,再婚的过程,是男人认识不同女人,冠冕堂皇的体验不同女人性乐趣的过程。经手的女人多了,便会像来到花园里,看到了百花齐放,不知那朵最好一样。
所以刘娟和丁南星离了之后,她和一些单身男人往来过,但却没有成为终身伴侣,原因虽是多方面的,但有一点是主要的,那就是女人从新鲜到不新鲜有个过程,就跟衣服旧了没人想穿,一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