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娟自打认识成逸云,是她最动心的一次。【】刘娟和成逸云认识,或者说在七里店卫生院相遇,这不同于她在许圩小学时,主动献身于高品文,也不同于在初来卫生室时委身于陈永宁。
她把身体交给高品文,是为感激高品文,在她失去了丁南星最难熬的日子里,他给她以关顾。在平常的时候,高品文常常想她心事,想老牛吃嫩草,可是当她处于情感患难时候,高品文却并不趁火打劫,而是给她安慰和照顾,让她得已爬过心灵的刀山火海,觉得高品文是领导,是男人,又是一个长辈的风范,为回报他,她向他献身了。
她来到卫生院和陈永宁上床,也是并不情愿的。但她也很明白,一个女人没有别的依靠了,只能打最后一张牌,就管不了输赢了,至于是是非非也就更管不了了。
人为了生存,总是想走捷径。她想,她这样做不能算错,另外,她毕竟是尚年轻的女人,她的生理也需要男人,她得罪了高圆圆,是明摆着的,她让高圆圆骂也骂了,辱也辱了,她不敢说什么,她知道表面上陈永宁虽然还向着她,那是她在陈永宁眼里,她的青春身体还有一点吸引力。
在和陈永宁**的时候,刘娟清楚,陈永宁总是在她的胸乳上,臀上和那开花处又看又摸,她的皮肤特别好,就连成逸云也说她像面偶玉人,陈永宁便常常用嘴去吻她的身体每一处,她流下水来,他会吻进口中,咽下去,女人知道,这是男人被她的美艳所捕获。可是高圆圆毕竟是陈永宁的妻子,说到底,陈永宁是以权占有她,他并不会真心爱她,也就是说,陈永宁是需要她的艳体剌激,她需献身,才能获得生存条件,这个交换本身就没有基础,果不?付银环一出现,她就成了回笼的馒头,不新鲜了。
她看上成逸云,也并不是不知道成逸云的风流韵事很多,但是成逸云有个先决条件,就是他也是单身,处处看吧,反正失不**已经是无所谓了。
后来她才知道,成逸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娶她,她也并不意外,说成逸云玩了她吧,她还觉得她玩了成逸云。
就说**吧,男人享受,女人也一样享受,女人还更比男人不用费力,可以睡享其成,有时候她看到成逸云在她身上那样卖力地动来动去,她常常觉得,果真就是她玩了他,她如果不想得那最快活的时候,完全可以在成逸云温柔地进出**时,打一会盹,她这样想着,总是又让成逸云着出她的不努力,成逸云又会让他躺下歇一会,让她再上去,她是满心的高兴,又不高兴。高兴的是终于自己不动声色,就把一个男人哄成这样,不高兴的是,成逸云和她**时,从来不说结果。
女人往往想男人在**时,有个什么允诺,哪怕诓骗的,女人也愿意听,可是成逸云从来没有。
她问他,我们的关系能保持多久?
成逸云说,这样不好吗?
她只好说,好。
成逸云见她不高兴,又把她弄下来,说,你还要什么?说着他会把她弄得死去活来,然后死死地压在她的身体上说,这还不够吗?
成逸云对她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有结果,刘娟就是不明白,一个男人怎么和女人就是不一样,男人和你**可以做得疯狂,那不一定是真心爱你,或者说,只是性要求。而女人不一样,女人总想在得到性的同时,也得那男人深层的爱。
终于成逸云与她的关系冷了,这很清楚成逸云又认识了一个叫杨小璐的女人,这个女人太俏了,刘娟自己也觉得没法和这个女人比,她幸好也遇上了郑虎。
更幸运的是,刘娟遇上了这只老虎,却近似乎于一个!让她好高兴,好自豪!于是她走出涵闸管理所电动门时,回眸看一看这幢别致的西式房屋,竟有离开家的感觉和依恋,她想,有个男人在这里想着她,她是暂时把这里作为自己情感的港湾,存放着心灵,舔一舔流血的伤口……
她好累呀!
在第二天的一个整天里,刘娟接到几次郑虎的电话,可是她刚要接听,那边又传来挂断的声音,她的心就在打颤。
谁说成年人不动情?谁说情种萌动只属于初恋情人?
刘娟过去和丁南星初恋,好像还不至于如此,也许她的初恋是久远了的缘故,也许她的初恋随着丁南星移情于高红霞而给刘娟最美好的画面,出现了涂鸦般的不协调。
也许成逸云的浮云过水,流星飘忽,让刘娟在情感满怀时又突然扑空,失望之余却遇上了和郑虎的邂逅和深情眷顾,郑虎的清纯和初步涉足情恋的始态,近乎于童贞般的呆木和一往情深,而令刘娟在人生可有可无的逍遥中定步,重新审视这不可多得的情爱,即便是过眼的流云,她也觉得是一场朦胧的春梦。
一天里,刘娟几乎是心不在焉,更是魂不守舍,每每期待着那手机铃声的再度响起,她不想,也不愿接下那电话,她知道,那郑虎即便和她通话了,会像两人当面一样没有话说。昨天上午她自从进了他的卧室,郑虎就没有和她说一句话,或者说,他说了什么她回答了什么,或者她什么也没回答,或者他根本就没说什么,她都记不清了。
刘娟记得一个粗略的过程,至于她和郑虎是怎样**的,她已记不清全过程,她只记得郑虎的胸肌非常发达,六块肌腱很突出,他向她俯来时,她起初有点惊恐,感觉真是一只老虎向她扑了下来,她一闭眼,什么也不敢再看,也不去再想,便感到那发达而坚韧的肌肉压在她的胸脯上,她感到她丰满的**被他压成了两块肉饼,她有一阵要窒息的感觉。
郑虎魁梧高大的身躯,就像热带雨林的庞大叶片,覆盖在她小若蚁蝼的身体上,她却有一种挡风蔽雨般的依靠,她在他的身下挣扎扭动,让他的身体一寸一寸,一分一分地向她的身体里浸透,她感到那温暖而柔软的软虫,一寸一寸地爬挤进了她的心间,在她的心里舔舐着她最微妙的部份,钻挤得她身子满满的,心也满满的,她就想叫,可是她叫不出声来,他的胡拉查的大嘴,几乎覆盖了她的一张小嘴,他的舌,像蛇信子一样探入她的口中,挤得她的舌没有一点活动空间,她只能发出嗯嗯的闷声,他却全然不顾,舌就像嵌在她的口中,连同她的整个头脸都控制住,不让她摇头,她只能挪动着臀部。在他的床上打滚,她下一定是垫在那坚硬的床边上,她感到两个人的重量压下来,她只好将相对自由的四肢运动起来,两只小脚在空中乱舞,有时掼在床板上,有时倒踢在他的和后腿弯上,两手死死地搂住他的后背,也不知道是抓还是掐,总之她在那时受不了了,只好盲目的乱动。
幸好,这个时间极短,他就去了,去了之后,他像死了的水牛一般,颓然倒在一边,气喘吁吁地说,我死了吗?我死了没有……
刘娟说,你没死,我死了,好险让你压死了……
他这才过来抚慰她的身子,抚摸她刚才被他挤压扁的**说,我太冲动了,伤着你了?
她说,还好,没事,我挺过来了,我也喜欢这样,你若是真老虎,吃了我才好……只是你的胡茬太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