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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花天女》全集【未删节精校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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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楚妃卿哭完了,坐在她身边的燕千泽也觉身子酸软,差点没想躺下来;他强打精神,又加了几句话。

    “你……也不用太怨怪你师父了,养活一间镖局不容易,并不只是武功好就能成事,应酬旁人往往要花更多的心思。若非他们把心思打到了赈银头上,做得实在太过火了,这种名门正派自己搞出的事,我连管都不想去管。你好生休息一夜,让心平静下来,再回去找你的师父师弟,尔后你我各走各的道,下次再遇上若非我被你砍的没命,就是你被我搞上床去玩到死,知道吗?”

    话已说完了,燕千泽起身便要走。他与楚圮卿在一起总觉得有些别扭,毕竟两人的立场完全不同,若是自己拿下她,用淫贼的手段搞的楚圮卿欲仙欲死,臣服于自己胯下,自是上上大吉;如果一个不小心落在楚妃卿手里,这小女孩内心的娇柔一如外表,想来也不会对自己下什么狠手,最多是了结自己性命,免得以后又有女子落到自己手里。

    虽说自己尽力避免此事,但终也算个结果;可像现在这样相安无事,总令他心下觉得怪怪的。这样走掉倒是还好,让楚妃卿以为承了自己的人情,以后遇到时说不定可让她手下软些,自己逃出生天的机会也多了一点。

    想要走却是走不掉,燕千泽眼角飘去,只见楚妃卿纤手轻轻牵着自己衣袖,虽说头一点也没抬起来,可牵住了却不放手,一副想要自己留下来的模样。

    狠下心来一甩袖子,弄开了她的手,燕千泽蹲了下来侧面望向楚妃卿,一脸似笑非笑的淫贼模样,“小姑娘,你也清醒清醒吧!我是淫贼,你是侠女,若不是因为我的原因,你也不用知道现实的难看,说来你该恨我入骨才是。今儿个是燕某看你难过,不想动你,不然以你这种戒备,燕某早把你弄上床去,在你的挣扎之中强弄了你的身子,可别以为燕某就不会对你下手了……”

    “就只是……就只是说说话儿……不行吗?”声音幽幽的,像是一点力气也没有,楚妃卿虽已恢复了心神,不像一整天里那般槁木死灰,可光从声音听起来便知楚妃卿现下仍是软绵绵的没有力气,那软弱不只是身体上的,芳心之中的柔弱无力只怕更为强烈。

    楚妃卿抬起头来,颊上泪痕虽干,却还有些潮气,可一抬头却见燕千泽邪笑地蹲在溪边,一手已探进溪里,猛不防手一挥,一掬溪水已泼到了楚妃卿身上。

    时已入夜,溪水透着夜寒,加上她身子坐得僵了,给冷水一泼寒气登时浸染娇躯,冷得楚妃卿不由发起抖来,偏生燕千泽还不饶她,手上连掬连泼,不一会儿楚妃卿已冷得抱紧身子发起抖来,那冷水有不少甚至泼到了脸上,冻得她似又流出了泪。

    楚圮卿不解地望着燕千泽,只见后者站起了身,双手轻拍洒落溪水,“让你下个水,清醒一点儿……护赈银是为了灾民,杀那县令也不是为了你,小姑娘好生想清楚,淫贼可不是个个都像我这般好说话的,也不知妙雪那小道是怎么教你?要撒娇也该看看对象!”

    “燕……燕兄……”被那溪水冻得寒气都透入了骨内,偏生一整天失魂落魄,体内功力一时也运不起来,尤其那寒气像是个引子,把从昨夜以来心中的痛楚和寒冷都汲了出来,楚妃卿只觉浑身寒气透骨,差点连站都站不直了。她蹲了下来,双手紧抱着娇躯,却感觉不到一点热度,颤抖得连牙关都不住透着声响,可怜兮兮地看着燕千泽,“求……求求你……妃卿好冷……好冷喔……”

    “喂喂喂……没搞错吧!”本来拔腿就想走,可看楚妃卿这么可怜兮兮的柔弱模样,真有点我见犹怜的感觉,原已走出几步的燕千泽嘴角微动,似在暗駡着什么似的,脚下却又转了回来。

    他蹲在楚妃卿身前,伸手轻试她额角,却觉寒意冷澈。照说这溪水虽寒,但楚妃卿身为练武之人,一运功蒸干身上水湿,就算一时暖不了身子,只要湿气一祛,找个山风小些的地方避避,以楚妃卿的造诣,这么点寒气哪能生出事来?可楚妃卿现下却像个不会武功的小女孩一般,周身当真冷透了,难不成是走火入魔?

    可看她模样又不像,“你……连运功祛寒也不会吗?真的假的……”

    本来以燕千泽身为淫贼,和楚妃卿这等侠女牵扯上来实是心所不愿,淫贼照说不该出名,暗里来暗里去,丝毫不为人知才是淫贼的立身之本,只是淫贼多半会见色起意,色心一起便难压制,临时起意的犯案多了,这条要点要遵守可是难上加难。

    若照现在这样和楚圮卿有所牵扯,那个镖局倒不令人担心,镖局虽说也是武林行当,但武功硬手不多,何况本业是运镖护镖,又非寻人逮人,便是把那二师兄被杀的事栽到他身上,大不了燕千泽躲躲藏藏,看那镖局怎么逮自己?

    不过真正危险而麻烦的,是楚妃卿身后那个妙雪真人。她武功高明不说,不少黑白两道名家都输在她手下,更麻烦的是她的好师父虽是孤芳自赏,在武林中却声望颇盛,若妙雪真人追紧了自己不放,要逃出生天怕是不大容易;这些侠女都有自己的一套追敌方式,难说一个不小心便要犯到她们手上。

    燕千泽之前几次遇到此人,都是绞尽脑汁才逃出生天,靠着自己的机警外还得感谢老天保佑,燕千泽便是胆大,哪里还敢跟此女多所牵扯?可现在的楚妃卿如此娇柔可怜,燕千泽虽有些色心微动,更多的却是一种自己也不明白的怜惜之意,根本就下不了决定离开。

    感觉燕千泽按在自己脉上的手度过一丝真气,虽不甚强,却渐渐诱发了她体内元功,虽远未强到能够蒸干身上的水气,却已不像方才那般寒冷,楚妃卿颇带感激地向他点了点头,却见燕千泽头一摇,一副看不下去的模样,“我说小姑娘,你可真是搞不清楚啊!”

    “怎……怎么说?”

    “你现在这般畏冷,是不是要燕某给你暖暖身子?你可知对淫贼面言,帮女子暖身子只有一个方法……”燕千泽邪邪一笑,伸指轻薄地刮了刮楚妃卿香腮,虽是指触寒凉,显然寒气已透了进去,不好生暖暖只怕要受风寒,但肌肤的触感却远胜寻常女子,一触之下燕千泽不由心下微颤,仿佛有股火从腹下燃了起来,就连以往见色起意时都没这般严重,“给淫贼大施手段,弄得小姑娘欲火焚身,送掉处女身子之后,保你全身暖和得紧,再怎么给风吹都冷不了,要不试试?”

    “如……如果……如果要这样子……你才肯听妃卿说话……那……那也行……”听燕千泽语气轻薄,脸颊上给他轻刮的地方一股热力传来,知道这淫贼说得出做得到,楚妃卿只觉矫羞,差点连脸都抬不起来了,可她却仍是轻咬银牙,轻声回应燕千泽的话,玉手反勾住燕千泽的手腕,虽是软弱却很用力,好像溺水的人抓到了浮木一般,再不肯放掉。“求求你……留在妃卿身边,好不好?”

    “喂……不会真的发烧了吧?身子骨再怎么弱,也不会连点水都受不了……”

    原本以为自己那轻薄话语,纵使不让楚妃卿这面嫩女孩退避三舍,好歹她也要松了自己的手,娇嗔不依,到时候自己正好溜得飞快,怎么也没想到楚妃卿竟是这样回应。

    燕千泽怔了一会,还搁在楚圮卿颊上的手移了移位置,试了试楚妃卿的额头,却不觉怎生发烧,感觉便如方才勺水时的溪水一般寒凉,再加上楚妃卿虽低着头,却牵着自己不肯放,燕千泽不由挠头皱眉。虽知对楚妃卿而言,昨夜的种种实是重大打击,但无论如何,搞到像现在宁可把自己身子送上,却也不是他事先所能想到。

    “若你只是想找人说话,大不了燕某多事,送你到你那个妙雪姐姐身边,又或是华素香身边好些?”想不到楚妃卿会有如此反应,燕千泽不由微惊;他放轻了声音,柔声安抚。

    事若反常即为妖,这话他还是相信的。虽说年纪不大,但这些年行走江湖,若不是时时记住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以自己的武功要从追杀淫贼的众侠女们手中挣得一片天,真可说是难上加难。

    虽说这楚妃卿也是动人的美女,她这样娇滴滴地毫无抗拒,甚至摆明了任由自己摆布,那可怜兮兮的柔弱模样着实令人难以拒绝,但一动此女的后果燕千泽却不能不去想,比较起来把她送到妙雪真人或华素香身边,虽说也冒了风险,但总感觉心安一些。

    征服侠女的快意,有一半是对方的抗拒挣扎,另一半则是心知挣扎无用,最后被迫就范之时那充满不甘与怨恨的神情,柑较之下现在的楚妃卿活像个无法自主的小女孩一般,虽易如反掌,却怎么都令人起不了征服的欲望。

    “不……不要……不要到她们身边去……拜托你……”

    见楚妃卿拚命摇着头,像是想把自己刚说出口的人名抛到脑后一般,燕千泽可真慌了手脚,一时间目瞪口呆。她的话与自己的想像实在落差太大,令他一时不知所措,难得地怔在当场;若现在的楚妃卿改变心意,想要将他擒下,只怕可以手到擒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总不会和她们吵架了吧?”心中阵阵犹豫,理智告诉自己别多管了,赶快能溜多远就多远是正经,但眼看着楚妃卿这般模样,简直就像变回了稚弱哭泣的小女孩一般,把这样的她留在此处,也不知会生出什么事情?

    不知那儿来的念头让燕千泽坐了下来,一边观察着掩面摇头的楚妃卿,一边小心翼翼地问着,“这样看来,可是大吵了一场……”

    “没……没有……”抽抽噎噎地又哭了起来,慌得燕千泽不住轻拍她香肩安抚,言语之间极尽温柔。那模样连燕千泽自己都觉不对,什么时候自己从万恶淫贼,变成小姑娘的保姆了?

    可看她这个样子,又真不好弃之不顾;想来先前一些淫贼同行总是批评自己手段太过温柔,与其说是采花折蕊,不如说是寻求一夜情缘,与女同欢的成分可要比侵犯女子大得太多,那时自己还不以为意,可现在看她这样,再想想自己的反应,燕千泽就想不苦笑着同意也不行。

    好不容易停止哭泣,埋头在怀的楚妃卿小声说着,“师父变了,师兄也变了,变得妃卿都不认识了……不要……不要让妃卿回到姐姐们身边……求求你,妃卿不想……不想看到她们也变了……”

    虽说是镖局出身,但这个模样也未免太过娇生惯养了吧?活像个一点世事不知的小女孩一般,稚幼到难以想像。燕千泽边安抚着她边想,也不知妙雪真人和华素香是怎么边行走江湖,边带着这小孩子?

    不过楚妃卿虽是娇惯得太过,那想法他也不是不能了解;师父和二师兄的变化太过剧烈,与先前所认识的他们几是换了个人,若换了心志坚毅之人或许还能承受,但眼前这楚妃卿却没这般心志,如此变故确实足以令她无法承受。不过无论如何,也不至于悲伤到要依赖自己这淫贼的地步吧?“所以就要燕某留下?你不怕燕某重拾淫贼本色,变回大色狼吗?”

    “你……你不会变的……”闷闷透出的话声中竟似浮起了一丝笑意,楚妃卿虽没抬头,可娇躯的颤抖却停了下来,“妃卿知道,你原本……原本就是坏人……就是淫贼……只爱欺负弱女子,一辈子成不了好人,无论怎么使坏,都跟原来一样,从头到尾都是坏人,一点都不会变化的……”

    “人啊……总是会变的。”没想到楚妃卿之所以要自己留下的原因竟是为了这个,燕千泽不由有点好气:她真以为淫贼是这么好相与的吗?

    不过说句实话,能有人像现在这样这么依赖着自己,从他成为淫贼在江湖上混以来可是头一次,说不定从小时候到现在也是第一次呢!心底不由有股陌生的感觉不住涌了上来。

    燕千泽轻轻一叹,“行走江湖自会沾染江湖风尘,走过江湖的人就不会回到入江湖之前的心态,这种事不只燕某,你那几个姐姐们总该告诉过你的。”

    “嗯,华姐姐是这么说过……”听燕千泽放缓了语气,楚妃卿虽仍不肯抬头,话里头却也透出了些平静,“只是……只是妃卿没想到……会变得这么快,这么……这么让人想不到……好难……”

    “这也是没法之事,江湖不是那么好混的,就跟个染缸一样,浸得久了一定会变色,不然就没办法继续撑下去……”说着说着不由动起衷肠,燕千泽竟有种想要叹气的冲动。

    与白道的名门正派与黑道一些大帮会不同,独来独往的淫贼跟下五门走得近些,相较之下危机也多,可说毫无依恃可言;想要继续生存下去,除了让自己适应那些变化之外别无他法。

    说起武功自己不只比不上妙雪真人或华素香,连楚妃卿都胜过自己,但若说到这种事情上头,自己所做出的变化只怕比三女合起来还多,只是这话却不好和眼前这小女孩说,“你那几位姐姐该当不会怎么变的,其实只要不牵涉利害、不沾染权谋、没触到官家事,一些变化都只是为了适应生存,大部分都还可以忍受。

    燕某人江湖后,其实也变了不少……就是喜欢美色这一点变不了,将来也不会变……“

    “那……那为什么你还……还出手帮忙?”终于抬起了头,其实这疑问从前几天燕千泽伸出援手之后,楚妃卿就一直想问了。当日燕千泽不只布下不少机关,出手之间更是相当拚命,死命护住镖银,激战之间自己一时没注意到他的脸孔,乍看之下还以为是哪方来援的侠士,那种死战到底神情,可不是单单一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可以说的。

    若除了自己之外,还有旁人知道燕千泽的身分,激战之后只怕下一个遭擒的就是他,“难道你不怕……不怕妃卿和……和旁人翻脸动手?”

    “不怕,”燕千泽淡淡一笑,其实当时他心中可没这般宁定,只是行走江湖,虚张声势的功夫倒是学了不少,“那时激战之下,你们都已耗了大半力气,想擒燕某也是有心无力,燕某纵不敌逃也逃得掉;何况护镖为重,就是你想动手,旁人也没这么多心思来对付燕某……”

    “原来如此……”吁了口气,虽觉这人话语间并不把所谓名门正派放在眼中,也不说什么相信自己不会对来援者翻脸动手的漂亮话,但先前二师兄与县令间应酬的漂亮话听多了,楚妃卿反觉眼前此人话语虽是无礼,倒令人愿意相信的多。

    她含羞轻轻望着燕千泽沉思的模样,芳心犹如小鹿乱撞,许久许久才开了口,“多谢……多谢燕兄听妃卿说话……那么……妃卿可以付代价了……”

    “什……什么?”没想到说着说着,楚妃卿又狠狠地震撼了自己一次,而她似挡不住自己射来的火热目光,垂下了头去,可双手却不像方才抱膝抱得那般紧了。

    这一下可真不得了,楚妃卿身上水湿未干,湿衣紧紧贴着娇躯,内里鲜艳的肚兜丽色透出,尤其那身段儿前凸后翘,人虽还幼稚得紧,可这身材却已经成熟了,看得燕千泽不由起了采摘之心,偏偏楚妃卿又加了令他无法抗拒的一句,

    “拜托你……妃卿……妃卿好冷……嗯……那个……你……帮妃卿……帮妃卿暖暖身子……可好?”

    “第一集。完”

    “内容简介”

    听完楚妃卿与燕千泽的旖旎往事,妙雪真人身受重伤、道体已亏怎堪如此撩拨,而天真的楚妃卿竟再提出二女共事一夫的想法,在半推半就下,春心已荡的妙雪真人成了淫贼燕千泽床上肉……

    第二集 第一章 趁虚而入

    伸手轻引,将楚妃卿搂入怀中,只觉少女娇躯在自己怀里微微颤抖,却是娇羞远胜于寒冷,燕千泽嘻嘻一笑,微微俯首轻轻咬住少女敏感的耳珠,舌头滑动之间只逗得楚妃卿娇躯渐渐发热。

    虽还能忍着不出声,可身子的颤抖和发热,却处处泄露出她心中那又带害羞又带期待的想法;燕千泽也不问她,心知这面薄的小姑娘此刻可经不得嘴上调侃。

    他口舌连施,在楚妃卿耳上颊边轻吻蜜怜,勾住她香肩的手微微用力;不容楚妃卿逃离,一手则慢条斯理地调弄着她的领口,弄得她又想推拒又不好动手,不知何时已忍下住娇喘嘘嘘,连呼吸声都重了起来。

    当燕千泽的手弄开了襟把,顺着她细致嫩滑的肌肤探了进去,几下动作之间,已将里头贴身的肚兜弄得松了,掌心火热地包覆着圆润的香峰时,楚妃卿终于忍不住轻吟出声,一双纤手无力地按在胸前衣上,徒劳地想要阻止燕千泽的手继续动作,可触手处已是浑圆滑润的香肌雪峰,虽不甚硕大,大手却只堪堪包覆,无论触感或弹性都是一等一的,事已至此燕千泽哪里还收得了手?

    他轻轻吻着楚妃卿香腮,手上微微用力,只觉嫩滑饱挺的香峰在手里轻轻揉挤,楚妃卿的五手彷若触电一般,一点力都施不出来了,正好让他分出手指头来,轻轻拈上峰顶那酥软的花蕾。微一摩弄楚妃卿娇躯已是软了,她凤目微眯,倒在燕千泽怀中只知喘息,再没了护守的本能。“燕兄……唔……你……你好坏……

    哎……“

    “小姑娘啊……”听楚妃卿娇滴滴地埋怨着,手上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反抗动作,甚至放软香躯完全任由自己大逞所欲,燕千泽邪邪笑着,“这才只是开始,手段才施一点点……真正坏的还在后头哪!如果小姑娘想要收手……也还来得及,只要小姑娘用点力气,把燕某推开来,燕某就不再动你。不过如果小姑娘不及时推人……等待会儿燕某火上来了……你想拒绝都来不及了,知道吗?”

    “嗯……知……知道了……”

    “既然知道了就要乖一点……”贴近了楚妃卿娇软细薄的脸颊,吻得更深刻了些,舌头不时轻轻探入耳内,舌尖刮搔之下,勾得楚妃卿呻吟之间愈发软弱,尤其那大手虽被衣裳和肚兜压着,动作的空间不大,但对楚妃卿这样的小少女而言,威力已是振聋发聩。

    她软绵绵地娇喘着,感受体内那陌生而强烈的热力止缓缓涌了上来,既刺激又难过,却不想推开他,只能任燕千泽无礼的话继续响在耳边,“小姑娘帮个忙……把衣裳脱了……好让淫贼大展身手……好不好?”

    “不……不行……”这么羞人的要求,楚妃卿便是情迷意乱,也全然不敢苟同。要在这野地里头失去处女之身已够羞耻,再让自己主动宽衣解带,那成什么话?可那从体内渐渐涌起的热,让她也起不了抗拒的心,她软软地呻吟着,“要脱衣裳……你自己脱……别……别逼妃卿……求求你……嗯……”

    “可是……可是淫贼粗手粗脚的,说不定会扯破弄坏衣裳喔……”渐渐加大挑逗的力道,令这娇弱处于在自己手下酥软呻吟;燕千泽刻意自称淫贼,要的就是让正被挑逗的楚妃卿愈加娇羞无伦,每一声每一句都要让她感觉到,自己珍贵私密的胴体和侠女英风正无法自拔地被万恶淫贼淫邪玩弄着,好让她娇羞畏怯之间,承受到对女体威力十足的手段,使她愈加无法抗拒。

    “那……就撕破吧……反正……反正你是坏淫贼嘛……”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这媚人已极的话儿竟脱口而出,连楚妃卿自己都不敢相信地张大了嘴。可在她的鼓励之下,燕千泽再也没了收敛,他在楚妃卿耳边轻咬几口,手臂一撑,登时裂帛飞絮,尤其内里肚兜在他刻意用力之下,破成了片片花瓣,飘雪一般洒落下来,楚妃卿羞得闭上美目,只觉娇躯已大半暴露在寒风之中。

    偏生燕千泽魔手到处,一股又一股的火热灼人体内,引得腹下热火高昂晓出,内外交煎之下,楚妃卿一点感觉不到山风的清凉,娇躯当真已给燕千泽的手段弄得暖了起来,颇有股一发不可收拾的冲动。

    见楚妃卿上身已裸,虽是及时藕臂圈环,趁他撕扯衣物的当儿掩住了胸前美峰,却更显得双峰高耸、柳腰纤细,尤其片片碎裳随风飘落,格外有种飘零的美感。燕千泽轻轻搂住了她,伸手将楚妃卿上身仅余的破裳除去,在她粉嫩般的香肩上轻轻落下了吻,尤其锁骨间敏感的凹陷处更已印上了吮啜的痕迹,边吻边含糊不清地说着,“妤姑娘知道厉害了吗?可还要我继续?”

    “嗯……你这坏蛋……”听燕千泽这话,楚妃卿不由大羞,还带些微微的瞋意。这人当真是欺负死人了,都把自己弄成这模样,衣衫破碎之下别说离开,就见人也是大羞,竟然还有意抽手!一副打算等自己主动投降的坏样儿!

    虽知这票淫贼手段果然令人难以承受,今夜也不知会被他弄得怎生羞耻难言,但在世事幻变、万般皆空的现在,自己能把握住的也只有他一人,想不投降都不成呢!“把妃卿这样……这样玩弄……还收得了么?你……你继续吧……继续……帮妃卿暖身子……”

    “哦……是吗?”从锁骨处上下巡游,修长的脖颈与将近双峰的肌肤上头肆意留下了吻痕,熬得楚妃卿不住娇吟。不提他口舌到处尽是股股欲火长驱直入,光他口舌滑动时,下巴的胡渣就不住刺在楚妃卿敏感高挺的玉峰上头,剌剌酥酥的,令她的娇躯愈来愈有感觉。

    在他的下巴轻轻顶推刺激之下,防线一步一步的后退,环在胸前的玉手只能勉强护着花蕾重点,楚妃卿甚至不知自己是希望继续掩着胸前,还是渴待着被他突破防线,让她愈来愈酥软的玉手松软下来,好给他轻取一对娇颤胀挺的敏感玉峰,玉腿情不自禁地在草地上轻踢着,也不知在蹭着什么。

    不过燕千泽接了来的攻势还是大出楚妃卿的意料之外,迷茫的美目只见燕千泽手一抄,又一波寒凉溪水泼在胸前,冻入骨髓的冰寒和体内的热火一激,令她不由颤抖难止,连护胸的双臂都酥了几分;燕千泽趁此良机下巴一顶,已将楚妃卿的玉手推了开来,口舌顺着峰峦问那诱人的曲线缓缓而下,一口一口地吮着那在楚妃卿胸前玉沟中流动的溪水,几乎是立刻就把寒冷的刺激化成火样的热情。

    虽说口舌还未曾攻顶,可光胸前深沟里头的刺激已令楚妃卿娇躯火热酸软,如若方才只是初次见识淫贼手段的手足无措,现下的感觉可就全然是体内情欲外吐的表征了。轻声呻喘的楚妃卿轻夹玉腿,只觉幽谷中的感觉甚是羞人,偏又有种想要尽情承受的冲动感。

    感觉燕千泽的口舌不攻峰顶,反顺着溪水缓缓而下直舐到小腹上头,愈来愈往下走,好像正用舌头感觉着她体内火热的发源地一般,楚妃卿只觉娇躯颤抖不断,却非害怕畏惧,而是一股愈来愈强烈的渴望,正自体内驱动着自己向他奉献。

    她轻咬樱唇,脸儿微侧,贴到了他搂肩的大手上头,轻轻地磨挲着,感觉他粗糙的大手带来的刺激,此刻的她真如燕千泽所言已是浑身发热,灼得好像要烧起来般,再感觉不到溪水山风的冷寒,反倒是体内火热亟须向外发泄的管道。

    舌头火辣辣地在裙带上头舐着,时而轻轻逾越裙子搔动着裙中的香肌,只是这样隔靴搔痒,虽说保着桃花源暂时还未受袭,对楚妃卿而言却总有点空虚的滋味;偏偏燕千泽一边动作,一边伸手按着她玉腿不住上下滑动,隔着裙子感觉楚妃卿玉腿的丰腴结实,时不时地攻向双腿之间,却又刻意不用力攻入,只挑逗着楚妃卿的本能情欲,她只觉自己现在全被燕千泽控制着,体内熊熊地烧起火来,灼得娇躯几乎快要融化,那强烈的火热想要向外喷洒,却偏偏寻不着外泄的法子。

    她虽知要让自己舒服的法子必在燕千泽计算中,可即便欲火烧心,却不敢开口询问。

    感觉他的舌头好生厉害,虽只在裙上轻柔滑动,当她隔裙轻触敏感的桃源蜜径之时,楚妃卿娇躯阵阵颤抖,玉腿竟是夹之不住,一股湿腻登时自幽谷滑出,在裙下流出了一块润滑。,发觉此事的燕千泽自不会放过,舌头竟顺着那湿滑的感觉大肆动作,勾得楚妃卿幽谷之中淫泉汨汨,再也禁制不住;迷乱之间楚妃卿双手捧胸,只觉好像有什么要从体内跳出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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