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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花天女》全集【未删节精校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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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勾得楚妃卿幽谷之中淫泉汨汨,再也禁制不住;迷乱之间楚妃卿双手捧胸,只觉好像有什么要从体内跳出来似的。

    “小姑娘……楚侠女……你好湿了呢……”裙裳既薄,燕千泽的口舌滑动之间,威力几可直捣黄龙;头次尝得此味的楚妃卿自是难当,不知不觉玉腿轻启,幽谷里头已是蜜液成溪。

    燕千泽微一抬头,几乎要笑了出来:此刻的楚妃卿已然迷乱,媚眼如丝、满颊红霞、樱唇轻喘、吐气如兰,一双玉手轻捧胸前双峰,似是在学着自己方才挑逗她的手段。虽说体内激情冲击之下,乳上玉蕾已然挺立待绽,偏生她稚幼的手法怎么都学不到精髓,抚弄之间总是差了些许;燕千泽知她只是一时为情欲烧化神智,若给自己说破,恢复过来的楚妃卿是绝对受不了的,如此美食已在口中,哪能容煮熟的鸭子飞掉?他低下头,仔仔细细地逗得那湿润的范围愈来愈大,闷声低吟间,似在自言自语又似在指导楚妃卿的动作,情迷意乱的她不知轻重,竟不由自主地被他诱导行动。

    玉褪轻轻磨着,他带来的刺激时轻时重、似有若无,隔着裙裳总觉得未搔到痒处,偏生那模模糊糊的剠激,却令自己体内异感愈烧愈旺;楚妃卿闭目呻吟着,一双玉手听从他的指示,掌心轻托丰润的玉球,指尖巧妙纤细地轻捻那敏感的玉蕾,火辣辣的刺激竟比裙上他所带来的更为强烈。她娇喘着,轻轻呻吟起来,身体里头那陌生的需要愈来愈强烈、愈来愈明显,再难压抑。

    “哇!小姑娘……我美丽的楚侠女……你真的好厉害呢!”听燕千泽得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楚妃卿这才警觉,不知何时自己已忘了形!她含羞垂首,却见纤手揉弄的一双玉峰愈发饱胀,里头也不知充盈着什么,总觉有点想要炸开的冲动,尤其那娇嫩的乳蕾在自己纤细的葱指挑逗之下,已甜甜地涨成了紫红色,比之平伟还要长了不少,偏偏碰触之下感受却愈发敏感了。

    楚妃卿吞了口香唾,眼儿微飘,只见裙上已湿了一块,而且从体内的感觉来看,止不住的泉水还不断从幽谷中涌现出来,可那么多水流出来,体内却有种难以言喻的空虚饥渴,这样羞人的自己被他看到,楚妃卿又羞又瞋,偏偏心下却是期待愈甚,便是稚幼如她,也知快要到床头戏了。

    “都是……都是你坏……把妃卿给……啊……给带坏了……”虽给说的娇羞中微带瞋怒,可不知怎么着,即使神智清醒了些,可指尖轻揉、腿间厮磨,感觉却愈发火热,令她再也停止不了对自己的爱抚。只是楚妃卿能做的也就到此为止。

    接下来的种种羞人事,都得靠这坏淫贼了,虽知道他是刻意要自己向他要求,好在事后调侃自己,甚或是要自己事后羞得再不敢也不能抗拒他,可体内的需要已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加上这又是自己开的头,楚妃卿又岂能不乖乖就范?

    她含羞微偏过红霞灿烂的脸蛋儿,直视着燕千泽,在他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似要这样的动作才能让她提起勇气,呢喃轻语,“坏蛋淫贼……给……给妃卿吧……接下来……妃卿什么都……都交给你了……”

    “好乖的小姑娘……让淫贼来疼你……”手上微微用力,让楚妃卿躺了下来,燕千泽一边轻手轻脚地褪去她下身的裙裳,一边细细赏玩那饱挺美丽的曲线,时而偷偷伸手在她敏感娇嫩的肌肤上轻薄几下,口中轻薄的甜言蜜语丝毫不停,诱得春心荡漾、情思如火的楚妃卿灼热难当,纤手轻勾着他的脖颈,迷茫之间逐渐赤裸的她,已渐渐准备好承受接下来那来自淫贼的疼爱。

    终于被眼前这坏淫贼剥的光溜溜,犹如一只小白羊般任他那好色的眼光尽情洗礼,一丝不挂的楚妃卿只觉燕千泽的眼光犹若实质,看到那一处就好像手也摸了上去般,令她浑身大受刺激,不由自主地羞怯起来,偏偏一时间他却没有动作,只啧啧有声地称赞着自己青春年少的胴体。

    月光之下,仰躺草地上头的楚妃卿娇躯真是丽色万千,莹白的肌理衬着润泽的红晕,含羞轻闭的美眸透着渴求又娇羞的目光,轻呶的樱唇止不住情欲激荡的喘息。

    目光渐渐向下流动,一对娇挺美峰耸然入目,虽是躺倒却仍傲然挺立,两点紫红玉蕾将绽未绽,怨言地渴待着他的疼爱。而愈是向下,入目美景愈发诱人心跳,平滑盈润的小腹上头汁光闪亮,正是自己刚才舐过吻过的痕迹,顺着那水线向下,渐渐导往一抹乌光油亮的黛墨之色,此刻楚妃卿微颤的玉腿已然轻启,诱人的桃源蜜处似开非开,点点泉水正自泌出,门户间微微的颤抖似在抗拒,又似在欢迎着他。

    含羞处子,哪堪刺激?尤其燕千泽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地开始了动作,一双大手缓缓地抚摸着每一寸肌肤,时而稍稍用力挤压摩弄,时而轻轻虚抚滑过,只有掌心热力缓缓灼烫香肌,所到之处烈火更炽;尤其当掌心轻拂峰顶两颗翘立的粉嫩玉蕾时,犹若雷殛般的刺激更令她张大小口却发不出声。

    满含的热力令本已含羞如待宰羔羊的楚妃卿娇躯不由发颤,媚目勾流飘滑处充满了期待与渴望,终于忍不住发出了求饶声,“哎……淫贼哥哥……给……给妃卿吧……妃卿想……想要……”

    美人之令,哪能不遵?燕千泽微微一笑,插入楚妃卿玉腿之间的大手微微滑动,强烈的刺激令楚妃卿“啊!”的一声娇吟,一双玉腿已分了开来,随即燕千泽翻身而上,已压住了楚妃卿,却不急于上马,而是双手轻轻滑到楚妃卿身下,托住了紧翘结实的雪臀,令她下半身微微抬起,一双玉腿轻开夹到了自己腰上,那硬挺火烫,强悍的热力似已感染了楚妃卿娇躯情欲的肉棒,已是兵临城下,轻轻点住楚妃卿幽谷口处,厮磨之间勾得楚妃卿泉水滚滚而出,不住浸润着他。

    娇羞地感受着那火烫的刺激,偏生燕千泽一时之间还不想插入,只在那儿不住款摆揉弄,保持着压迫,不让楚妃卿有机会合起腿来;处子的春潮在他的撩拨之下愈涌愈多,熬得让闭目呻吟的楚妃卿忍不住张开美目,幽怨娇怯地瞄了他一眼,低声轻骂,“哎……你这坏蛋……折磨妃卿……”

    “小姑娘好乖,坏蛋淫贼这就来了……”若非见她臂上守宫砂尚在,加上这娇羞软媚的小姑娘着实惹人怜爱,燕千泽可真不想忍上这么久。但这样撩弄之下,肉棒上头早被楚妃卿泄出的蜜汁浸得透了,彷佛女体的芳香尽在肉棒上头缭绕着,那诱惑的滋味令他肉棒发胀,几乎已有些生疼了,此刻又听楚妃卿娇声轻怨,他哪里还忍得住?

    下身微微一挺,在楚妃卿又喜又羞、似疼似美的呻吟声中,肉棒那湿润的头顶已钻了进去,只觉给那湿滑柔软的香肌紧紧啜吸,确是窄紧娇嫩的处女滋味。

    燕千泽捺住性子,肉棒轻轻挺动,旋磨之间缓缓探入,只听得楚妃卿娇声呻吟,初次承欢的幽谷虽是胀得快要裂开,但她的情欲已撩高了,加上燕千泽特意温存,虽是胀痛难免,却没想像中那般可怕,反有种美妙的饱足感存在,拂去了她的紧张,令楚妃卿酥软下来。

    “你……哎……好坏……妃卿……妃卿身子里……热得疼……唔……”感觉初开的幽谷被他一点一点地探入,楚妃卿不由挺腰轻吟,痛倒不会太痛,可那陌生又似胀裂般的刺激,却是她初次尝试,蜜径给他慢慢地撑了开来,确实有些不适,难不成这就是所谓的破瓜之痛?楚妃卿只觉眼角微润,却不是为了痛楚,而是为了某种她无法说出口的滋味,“好胀……哎……撑……撑开来了……妃卿好……好……”

    肉棒轻轻顶入,终于在那香肌的紧啜之下探到了第一个关门,薄薄的一层膜无力地抵住了他的进犯;燕千泽暂止动作,低下头来温柔地吻着楚妃卿的樱唇,正自神迷意乱的楚妃卿一双玉手早已无所适从地搂上了他,被他唇舌一阵轻探,登时香舌微吐,娇嫩地将他引入,唇舌交缠的滋味既深刻又火热,尤其两人正自交合:心上的甜蜜比肉体的感觉愈发强烈,给他深深地探了进来,温柔又强硬的刮扫吮吸之间,楚妃卿只觉得自己的魂儿都快要飞了,若隐若现地感觉到似是有什么将要发生,不由在热吻之间唔嗯呻吟,“坏蛋……你……哎……你要干什么?嗯……唔……坏人……”

    “要干你啊……我的美侠女……”强忍着一插而人将那处女膜蹂躏破坏的冲动,燕千泽只觉浑身热汗直流,自己与楚妃卿四周的空间似是从寒凉溪水和山风中剖了出去,灼热温暖,令人不由沉醉,“妃卿小姑娘……淫贼已经顶到你的里面了……再插下去……你就要破身子了……你好好考虑清楚,要不要坏蛋悬崖勒马?不然……我保证……你接下来就要变成坏蛋淫贼的床上玩物了喔!”

    听燕千泽说出这般羞人的话,浑身发热发胀,脑中神智早不知飞到哪儿去的楚妃卿哪里还退得了?燕千泽只觉原本摆布地环在自己腰臀处楚妃卿的纤足微微用力轻勾,若非他还撑得住,怕就要被迫插进去了。她婉转轻语,“坏蛋……把妃卿带坏吧……还……还不进来……妃卿要你……”

    听她媚语轻吟,见她娇羞柔怯,燕千泽虽是欲火狂烧,可心下却不由有些好笑。这样弄来不像淫贼与侠女,倒有点两情相悦的年轻男女偷情的感觉,即使处于开苞,自己这样温柔却是大异以往;眼前楚妃卿正渴待着自己的开发,燕千泽勉力不去想这些有的没有,一边俯下头去,在楚妃卿胸前两颗娇甜蜜蕾上一阵爱不释口地舔舐吸啜,勾得楚妃卿体内的烈火似又热了几分,这才发出了闷闷的声音,“小姑娘……妃卿妹子……好生忍着点……淫贼哥哥……要来破你的身了……”

    “哎……坏蛋……来吧……”听他哥哥妹妹的乱叫,楚妃卿羞怯之间:心中却不由有些甜甜的喜意。虽知再接下来便是自己要破了处女身子,可体内情欲如火高燃,早将矜持羞耻之心烧化,现在的楚妃卿除了需要就是饥渴,再没其他的心思存在了。她轻挪纤腰,微带胀痛的幽谷更妥适地吸紧了入侵者,只觉那甜蜜的刺激正将自己融化,“来……破妃卿的身子……尽情占有妃卿吧……哎……”

    见楚妃卿如此娇媚的需要,燕千泽再也忍不住了,他缓缓压下身子,肉棒旋磨顶挺,渐渐压迫上那薄薄的膜,稍稍用力之下已钻开了楚妃卿体内最后一层防线,紧夹火辣的滋味登时袭上身来,虽有点痛楚却被夹得好生畅快。

    初尝破瓜之痛的楚妃卿难耐那撕裂般的刺痛,若非方才已给逗得狠了,只怕已禁不得燕千泽接下来的动作;便是如此,幽谷那本能的夹吸,一时间也令燕千泽寸步难行。他知道这是紧要关头,绝不可操之过急,一边轻轻吻去楚妃卿眼角泪花,一边缓缓旋磨,加大肉棒与幽谷嫩肌的接触,缓缓地把欲火再次度入楚妃卿体内。

    虽说花苞初破之时,难耐的痛楚令娇躯整个缩紧,可也不知是燕千泽的温柔攻势奏效?还是破瓜之痛原就没有想像中那般苦楚?在燕千泽的百般温柔之下,楚妃卿渐渐没那么痛了。她缓缓放松幽谷,只觉蜜径之中又复泥泞,那甜美的肉欲滋味正与破瓜的痛苦强烈地争夺着主控权,但随着楚妃卿的松弛,快感愈来愈强烈,反而是痛楚渐渐减弱。虽没有就此消失,但混在快意之中却格外有种奇妙的感觉,令楚妃卿尝试着忍痛轻扭纤腰,渐渐将肉棒迎入深处。

    “还很痛吗?”既是肉欲交合,楚妃卿的反应哪里瞒得了燕千泽?他轻吮着楚妃卿唇上的香甜,胸口微微鼓动,厮磨着两点敏感的嫩蕾,肉棒虽不主动,却顺着楚妃卿娇柔的扭动缓缓滑入深处,动作极其轻缓,若感到楚妃卿紧张不适,立予暂停,多加怜爱着楚妃卿敏感火热的娇躯;在这样两相配合之下,渐渐将肉棒深深探入,待得肉棒尽没人楚妃卿幽谷之中,被顶到最深处的滋味,令楚妃卿娇躯微窒,却不是痛楚不适的反应,反倒是撑得满足的喜悦。

    “嗯……好痛……现在……哎……现在妃卿知道……为什么淫贼讨人厌了……真的……好痛呢……”轻轻呶着小嘴儿,楚妃卿娇娇地埋怨着,但怨怼言语出口后,立时便吻住了他,香舌轻吐,由着燕千泽勾着香舌吸入口中,大肆享受了一番,良久良久才松了开来,只见她眉黛含春、媚目流光,眉楷眼角尽是荡漾着的春情,“不过……不过已经没那么痛了……而且……而且里面有点……有点怪……哎……”

    “好妃卿妹子放心……会愈来愈舒服的……”腰间缓缓动作,轻轻磨动着刚刚开启的花苞,燕千泽体贴着楚妃卿刚破瓜的苦处,徐缓温柔地动作着,一点一点地开拓着楚妃卿刚刚开发的蜜径,犹如蜂蝶采蜜般温柔地采撷着,同时也不忘了调情。

    楚妃卿只觉他每个动作都触及自己敏感酥麻的所在,而且每次都有好几个部位同受刺激,滋味混杂叠合,实是难以表喻,渐渐的苦处愈来愈少,愉悦却是不住增加,娇嫩的胴体不由贴紧了他,芳心细细体会着那难言的滋味,口中虽只有语不成句的呻吟,却是愈来愈娇甜、愈来愈享受,似在倾诉着她的快乐、她的欢悦。

    感觉身下的楚妃卿愈来愈享受、愈来愈投入,燕千泽不由得意。能令初尝滋味的处子便享受到其中美趣,即便是淫贼有这功夫的也是少之又少,不过他也不会乐而忘形,楚妃卿虽是敏感,却也不是天赋媚骨又或生性淫荡,再怎么动情,初破的花蕊也受不住太过强攻猛打。

    他抵紧了她,肉棒虽是没有大动作,小手段却是不断,不住在楚妃卿幽谷中磨弄探索,即便步步为营,没有狂抽猛送,却格外有种温柔甜蜜的滋味。楚妃卿闭目享受着,那痛楚不知何时已全然不见了,连着那刺激也不再强烈,只觉自己似被波浪温柔地包围着,被燕千泽的轻缓逐步送上仙境,整个人飘飘然地,浑不着力的娇躯什么也傍不着,却毫无不安的感觉,仅有浓浓的甜蜜滋味满溢心房。

    突地,幽谷深处似有着什么异常敏感的所在被他触及了,楚妃卿娇躯一震,娇甜如蜜的呻吟声登时忍不住脱口而出。她虽不知那是什么地方,可经验丰富的燕千泽却了然于心,将近高潮的楚妃卿已近精关将开,而他所刺激到的地方便是楚妃卿最为敏感、最不堪刺激的花心处。

    若换了别的女人,燕千泽好不容易探着女体花心,岂不大开杀戒、肆意刺激蹂躏,直到女体泄出元阴,好生采补一番?虽说燕千泽不算手段狠毒之人。采阴补阳也不会太过火,从不曾将女子采到脱阴而亡,但好生采撷元阴,以利内功修为却是必有之事;尤其若对方是追杀自己的侠女,采补的手段就绝不会放松,必要采得对方元阴大失、功力一泄千里方休、夜夜狂欢之后,对方的功力剩下绝不到一半。

    采补功夫带来的滋味比一般云雨之欢还要强烈,加上燕千泽善于挑逗手段,是以被他蹂躏过的侠女多半都下会再对他追杀,一方面是尝到了甜头,一方面也是因为破他狠狠采补之后功力退步不少,纵然羞怒交加,想要杀他泄愤,一时间却也无法动手。

    但也不知怎么着,是楚妃卿的婉转娇痴太过诱人了,还是他难得大发善心呢?

    燕千泽虽是吸紧花心,暗运体内阴阳诀采撷女体元阴,令高潮泄阴的楚妃卿神魂颠倒,在他身下呻吟地像要断气一般,可却不像以往那样只采不还,反倒是尽收女体元阴之后,混着体内阳气倾吐而出,在两人体内造成了循环,从采补改为阴阳双修。所得虽是逊色不少,却贵在双方都有得益。

    全然不知燕千泽用的是什么手段,此刻的楚妃卿已陷入了迷惘的美境,体内也不知是什么东西狂泄而出,可泄出时的滋味却是远胜先前,舒服得令她错觉自己竟真成了仙子呢!

    尤其当燕千泽也射了出来,暖热灼烫的汁液火辣辣地送入了幽谷最深处之时,美妙的滋味登时令楚妃卿魂都飞了,她只觉整个人都没了力气,软绵绵地瘫倒在燕千泽身下,幽谷还甜蜜蜜地吸紧了他,不让燕千泽退出去;口中娇喘不休,琼鼻里头充斥燕千泽满是汗水的体味,愈嗅愈是舒服。

    听楚妃卿娇柔羞怯地回忆当年,眼神渐渐迷茫,仿佛整个人又陷入了开苞之时的高潮之中,那尽量细致、一点不漏的回忆,让旁听的妙雪真人都不由有些羞意,“那……然后呢?”

    “然……然后啊……”给妙雪真人这句话勾回了现实,楚妃卿嫩颊晕红,这才想到羞人。可二十年前妙雪真人和她实在太亲,如同血缘姐妹一般,她又怎么能不详细回答?

    “那几天才刚长途跋涉,又折腾着没好好休息,弄过之后……他便搂着妃卿睡了过去……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来。幸好真如他所说的一样,弄……弄那种事确实整个人都暖了,虽是没盖没覆的露宿溪边,竟也没受风寒,也算妃卿运气……妃卿才刚破瓜,行动不便,所以第二天他抱着妃卿寻到了避风之处,说来他其实也不真是坏人,至少……至少他疼着妃卿才第一次……第二天便休息了一整天,虽是……虽是裸裎相对,却也没对妃卿动手,只是谈谈说说地过了一天……真难得见他这么君子呢!”

    “是吗?”心知燕千泽绝非君子,但他既已和楚妃卿夫妻恩爱,这些年来又退隐山林,还对自己施加援手,妙雪真人倒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连她也没想到,面对着一丝不挂的楚妃卿,又是才刚污了她的身子,燕千泽竟真能忍上一天,相比一般淫贼还真是大有不同。

    虽心知如此,但这两天也受了他不少气,不由有点儿火,还是挂到了嘴上,“第三天晚上……就又动手了?”

    “那坏蛋……才忍不到晚上呢!”想到当日之事,实是羞人,幸好是在人迹罕至的山里溪边,否则自己即使恋奸情热,也受不了呢!

    楚妃卿偷偷看了妙雪真人一眼,眉眼飘动间媚态万千,终于还是说了出来,“到了第三天,他……他就教晓妃卿白日宣淫,便是妃卿不愿意,可他手段那么厉害,教妃卿想不愿也不成……大白天的就……就和他好了两三次,到晚上他更不放过妃卿……在山里的那几天不分日夜,也不知让妃卿丢了多少次,甚至还……还教晓妃卿学习怎么挑逗他的情欲……把妃卿整个带坏了……事后妃卿再不敢见旁人,只好……只好跟了他……然后连萍霜也生了……”

    “原……原来如此……”听楚妃卿说的如此详细,妙雪真人总算了解了当日之事。说来燕千泽也算是趁虚而入,那日楚妃卿眼见师兄变了性子,又知那肮脏事连师父也牵扯进去,正是旁徨无依的当儿,她性子本柔,光靠自己绝撑不过如此变故,又没有自己或华素香留在身边开导,无可依从之下燕千泽虽是敌人,至少还是个可以说话的对象,以燕千泽的手段,楚妃卿自然逃不过他的手。

    幸好他俩夫妻相乐,跟个女儿过得安稳自在,想来燕千泽该是真心对楚妃卿,否则换了旁人,妙雪真人非拔剑和他算这笔帐不可。

    “幸好……幸好他还不算全然的坏人……”看妃卿过得不错,妙雪心下也高兴。“哎……若是素香知道,该当也会为你欣喜的,等晚些我再看看那小萍霜吧!”

    “嗯……”见妙雪真人没对燕千泽多什么话,楚妃卿心下顿松。当日她干脆选择跟了燕千泽,倒不是女子从一而终的观念作祟,相比于变得太多的师父师兄而言,这淫贼还是个可以说话相处的对象,至少他也再坏不下去了。

    之后燕千泽索性与自己隐居此处,再不问江湖事,日子倒也过得惬意,唯一挂心的就是两位姐妹。妙雪真人一人一剑独行江湖,威名与日俱增,但“醉梦留香”华素香婚后丧夫,守节抚育女儿成人,之后在江湖上再没什么消息,这些日子以来,楚妃卿最怕的就是两位姐妹知道之后,对燕千泽成见难免,如今见妙雪真人释怀,自是不胜之喜。

    “妙雪姐姐……”

    “怎么了?若是夫妻之事……现下的妙雪可就帮不了你了,哎……好个十道灭元诀,让妙雪现下手无缚鸡之力,想动手也无从动起……”见楚妃卿含羞嗫嚅,仿佛又回到当年那娇羞柔弱的小女儿模样,妙雪真人微微一笑,伸手轻抚着这妹子的脸蛋儿,突地一个念头响在脑海当中,她轻轻地在楚妃卿颊上捏了一把,似笑非笑,“不过妙雪还得多谢你想得周到……若非你临行前,要他不可监守自盗,让他看在你的面子上头,否则以妙雪和他的过节……哎,只怕妙雪可要遭殃了……”

    “这……这个麻……姐姐……”听妙雪真人这样调笑,楚妃卿嫩颊微晕,也涌起了笑意。看得出来这段日子的分别,妙雪真人也变了不少,换了以前她就算不想棒打鸳鸯,也不会露出丝毫笑意,更遑论这般调侃自己。可也不知自己的希望,能否让妙雪真人答应?“妃卿其实……其实还有话说……”

    “如果是那根治之法,妃卿就别说了……”只觉心跳都有些加速,体内有种感觉蠢蠢欲动,想来是情绪激动之下带动体内劲气鼓涌,否则依以往经验推算,至少还要一个时辰,等推拿的效果再退几分才会出现如此症状。

    妙雪真人心知是因为自己听到楚妃卿那般细诉,连那羞人的感觉也不瞒着自己,才会勾得体内劲气游动,难以自制,“男女房事兹事体大,要妙雪那样……那样以求活命,事后妙雪如何自处?无论如何,妙雪总也是修道之人啊!若给……若给情欲所控,教妙雪如何还能静心修道?现下也……也只能先这样撑着了……只望老天成全,能找到旁的法子……”

    “那……那就别再修道了吧……”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楚妃卿索性藕臂一揽,将妙雪搂在怀中。虽说这话出口便令她不由心跳加速,可为了妙雪真人身体着想,还是不能不说,“男女之事确实羞人,可是……可是妙雪姐姐的身子骨要紧,妃卿本来想……要和姐姐当真做姐妹的……”

    “你……你说什么?”似明似暗地听出了楚妃卿话里意思,羞得浑身不由发热的妙雪真人一双玉手竟无法用力推开她,而且那绝不是因为十道灭元诀致双手乏力,这一点妙雪真人清楚得很。

    “姐姐别修道了……和……和妃卿作姐妹吧……”嗅着妙雪真人温润的发香,感觉她的娇躯在怀中微微发颤,没想到妙雪真人竟也有如此柔弱的一面,楚妃卿心中竟不由大起怜爱之意,“妃卿会安排……让他三书六礼地娶了姐姐过门……彻彻底底为姐姐根治体内伤势……之后……之后我们就真是姐妹了……妙雪姐姐你不知道,这坏蛋虽然有点年纪了,床上的需要却愈来愈强……即便妃卿已是狼虎之年,偶尔也会……也会吃不消……若有姐姐进门……分担之下……该当会好些……妙雪姐姐……”

    “别……别这样……”没想到楚妃卿竟真起这种心思,妙雪真人羞怯已极,偏是无力推开她。若换了旁的女子,大可用疗伤的理由说服自己,反正只是一夕之欢,燕千泽的手段再厉害,一夜之间也不可能真把自己彻底征服,事后回返道门修真,一夕之缘也算不得什么,但她可不能这样。

    在楚妃卿怀中挣了良久,偏生挣不脱楚妃卿的搂抱,妙雪真人只觉娇躯愈来愈热,好不容易才提起勇气开口,“那……那不行的,妃卿……妙雪真的……真的不行……会……会很糟糕的……”

    “姐姐放心……他……他并不真是坏人一个……何况姐姐有伤在身,万事总该以治伤为先,至于当年的过节,妃卿想总有办法排解的……如果他真的太过火,妃卿愿与姐姐同一阵线,至少逼得他有所收敛,”搂紧了不松手,楚妃卿只觉怀中的妙雪真人娇躯发热,想来是情绪波动太烈。

    但话都说出了口,又岂能收得回来?“算妃卿求你……妙雪姐姐……帮妃卿这一把……和妃卿……和妃卿一起被他糟蹋吧!若姐姐恢复武功,那坏蛋想使坏、想欺负人也不行……姐姐你说是不是?”

    “哎……”也不知该怎么办,妙雪真人无奈之下,在楚妃卿胸前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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