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蚕蛊,是唐门有一种独门毒药。传说是将多种毒虫,如毒蛇、蜈蚣、蜥蜴、蚯蚓、蛤蟆等等,一起放在一个瓮缸中密封起来,让它们自相残杀,吃来吃去,过那么一年,最后只剩下一只,形态颜色都变了,形状象蚕,皮肤金黄,便是金蚕。
亦或是把十二种毒虫放在缸中,秘密埋在十字路口,经过七七四十九日,再秘密取出放在香炉中,早晚用清茶、馨香供奉;这样获得的金蚕是无形的,存在于香灰之中。放蛊时,取金蚕的粪便或者香灰下在食物中让过往客人食用。
族长夫人听到金蚕蛊后,脸色大变,想到在抱着喜儿的瞬间便问道了异味。刚开始的时候并不以为意,没想到却被人暗算,中了蛊毒。
唐锲道:“金蚕蛊和三尸蛊,鹤顶红,孔雀胆,血海棠,断肠草,无影毒.并成为江湖上的七大毒物。如今你已经身中金蚕蛊毒,就算我不杀你。你迟早也会慢慢地死去。夫人,识相的就说出营丘九头图在哪儿?我就放了你。”
族长夫人听到唐锲的话,这才明白这些黑衣人的真实的意图。族长夫人深知营丘九头图对于九黎族的人的重要性,不敢半分吐露。
却听得一旁的唐渊道|:“这妇人不说,先给我玩乐玩乐。哈哈......”言罢,就要走上前来,一把抱住族长夫人。却被他身后的夏师哥给一击击退了几步。
唐渊不满夏师哥的举动,道:“夏天磊,你不要以为是我的师哥就得意忘形了。大爷我想快活就快活,干你何事?况且大爷我这么大,还没有玩过九黎族的女人呢!你少多管闲事。”
夏天磊怒斥道:“你伤害无辜,我就要管。”犀利地眼神盯着唐渊和唐锲,唐渊和唐锲吓的不敢和夏天磊的目光相斥,只得转头不看。
夏天磊走到族长夫人的身边,道:“夫人,我们并没有恶意。只是想要营丘九头图的下落。还请夫人如实相告。”
族长夫人冷哼一声,道:“都来拿营丘九头图了,你们还没有恶意?”
族长夫人一言边让夏天磊、唐渊、唐锲三人木讷不言。良久,唐渊才骂道:“你看,我说了,这娘们不配合。还是我先来尝尝鲜,玩玩他吧。”言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族长夫人冲来。
好在夏天磊离族长夫人要近的多,见唐渊又要趁机揩油,立刻挡在了族长夫人的面前和唐渊对立。唐渊停下来,怒道:“夏天磊,你不要得寸进尺!”
夏天磊道:“我们的任务只有营丘九头图,而不是玩女人,伤害无辜。”
“可是这女人太标致了......”唐渊支支吾吾地道。
“那也不能!”夏天磊怒斥道,“只要有我在,我就不允许你们伤害无辜。”
唐渊听罢,老老实实地后退,回到了唐锲的身边。
族长夫人冷哼道:“你们三个少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了。你们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告知你们营丘九头图在哪里了。休想。”
三人就这么相互僵持了两三个时辰,也不见缓解。突然之间,天空出现烟花信号。夏天磊抬头看了看天空,对着唐渊和唐锲道:“头儿要我们去那边集合。”言罢,走过去,擒住族长夫人,随着唐渊、唐锲,往信号发起的方向赶去。
不一会儿,夏天磊等人便感到了信号发起所在地。族长夫人看到全部是躲藏在密室里面的村民,不禁失色。再仔细一看,九爷爷被押持在人群之间,跪在地上,昂着头,高声朗诵着:“生亦何欢,死亦何惧。喜乐悲愁,皆归尘土!”
族长夫人不禁大喊道:“九叔——”
九爷爷这才转头望向族长夫人,而村民们见到族长夫人被擒住了,也大惊失色,神色更是紧张。村民当中的壮年,却有不少人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
九爷爷叹道:“秀儿,这都是命啊!关键时刻,族内男子的药瘾发作了.....他们冲出去拿药,这才暴露了密室所在。村民们都被抓了。”
族长夫人听罢,神情黯然。
药瘾?恐怕只有族长夫人才清楚,村民们所中之毒,乃是西域的罂粟花。在得知村民发病的那一刻,族长夫人便翻阅了族内所有的典籍,知道了罂粟花乃是能让人上瘾、痛不欲生的禁药。只是,上面并没有记载解毒之法,而且村内一片祥和,并无异兆。族长以及族长夫人也对之不了了之。
此时,族长夫人才意识到,这一切的一切,敌人早就精心策划了。也说明了,九黎寨内有内鬼。
族长夫人刚想到这里,却见到喜娘突然之间跑到了人群之外,阴险而又恐怖地笑了起来。随即走到当中站在最高处的黑衣男子面前,屈身跪下,道:“属下阴阳婆婆前来复命。”
黑衣男子轻轻地说了一声:“起来吧。”
喜娘便老老实实地起来,站来了黑衣男子的右边。
这时,黑衣男子大声道:“各位父老乡亲。我无意伤害各位,一切都是因为我想要营丘九头图。你们谁知道营丘九头图在哪里,说出来,我免你们全族的人不死。”
黑衣男子说完,万籁俱静,鸦雀无声。
黑衣男子又道:“若是不说,我也有办法找出来。不过,你们都得死!难道,你们就不想要罂粟花了吗?”
族长夫人这才明白,阴阳婆婆带着唐锲化身喜娘和喜儿来到九黎寨。真正的喜娘、喜儿已经被阴阳婆婆和唐锲给杀死了。阴阳婆婆给村里的人下了罂粟花,让村里的中男子都为罂粟花所控制。
黑衣男子这话一说完,还是没人呢应答。黑衣男子怒道:“那就怪我不客气了。”言罢,对着台下九名黑衣男子命令道,“给我杀!一个活口也不留。”
九名黑衣男子一听,其中有三名想都没想,拿着自己的剑在人群当中一顿厮杀。顿时,哀声响遍旷野,好生凄惨。
另外六名也在带头黑衣男子的怒目下,准备下手杀人,却见到这六人当中又有三名瞬间将剑指向自己的同伴,站在了九黎族族人的一边。这么一顿厮杀,一时便已天黑。此时,九黎族人尽数灭绝,未留下九爷爷和族长夫人。
九爷爷眼看着自己的族人惨死,伤心之下,撞向了其中黑衣人的剑口,刺穿了自己的心脏。这名黑衣人是本来是帮着九黎族的,见九爷爷这般举动,一时愕然。一动不动地看着九爷爷。
九爷爷临终之前说道:“生亦何欢,死亦何苦?死亦何苦......”言罢,黯然断气。
误打误撞伤了九爷爷的黑衣男子立刻扶住九爷爷,准备救治的时候,但已经晚了。同行的人劝道:“龙四,他已经死了。”
龙四道:“为何这么傻?为何要求死?”
同行的人道:“他不死,会更痛苦。”言罢,手中的承影剑一挥,往族长夫人的那边走去。
带头的黑衣人呵斥道:“叶子,你想违天命吗?”
手持承影剑的叶子道:“你们伤害无辜,我不能不管。”
带头黑衣人道:“别忘了,你的承诺。况且,你现在也没能力伤了我们。难道你就不想看看营丘九头图是什么吗?”
叶子迟疑,良久才道:“九黎族人尽数被你杀绝了,你怎么还能知道九黎族的营丘九头图在哪里?”
带头黑衣人冷哼道:“别忘了,他们的夫人还没死。”言罢,手指着族长夫人,道,“这妇人倒也有几分姿色,你们谁想享用的,谁就拿去。”
带头男子这么一说,唐渊喜形于色,慌忙跑到夏天磊族长夫人的身边,抱起族长夫人。美人在怀,内心激动地道:“谢谢头儿。”言罢,抱着组长夫人往不远处的农房里走去......
“头儿,你不能这么做!”夏天磊道。
“住口!”带头黑衣男子道,“你们只管收钱办事。你不喜欢玩女人,你不玩就是。唐渊喜欢,就给唐渊玩。”言罢,瞬间飞下高台,来到众人的中间,指着不远处的一处有灯火的地方,道:“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边就是营丘九头图所在地。”
言罢,率先往自己所指的方向走去。
八名黑衣男子紧随其后,而阴阳婆婆和唐锲却悄悄地来到了唐渊刚才进的屋外,听到浪荡的男人的叫声,和妇人痛苦的嘶喊,好不热闹。
唐锲小声喊道:“门主,他们已经走啦。”
唐锲言罢,唐渊这才从屋内走出,此时衣带不整,邋遢不已。唐渊的脸上洋溢着满足的微笑,唐渊忍不住往屋内张望。唐渊怒斥道:“看什么?这妇人太不配合了,自己咬舌自尽了。”
唐锲迎合着问道:“门主,味道如何?”
唐源也不答话,开心地笑了起来。笑过之后,变色,一本正经地道:“我们也该干正事了。走!”
唐渊话一完,唐锲、阴阳婆婆紧跟着唐渊往着众黑衣男子离去的方向走去......而此时的小山村只留下堆积如山的村民的尸体,和血流成河里满天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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