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要毁的是世家系,而不是世家。毕竟世家累积的财富,诸如学识,那是无法用金银珠宝衡量的财富。这些财富要留着。然而西燕王朝如果还想再屹立百年,世家不得不除。如果成为皇帝是铲除世家系必须要走的途径,那我就会走。”
二爷,本就是狂傲之人,眼光,放得长远,看的是万里江山,齐氏的江山。否则,为何众多皇子在朝堂中汲汲营营的时候,唯他一人投身军营?
否则,为何在皇帝的厌弃、世家的刁难之下,他还能一路爬升成为统领十万将士的兵马大元帅?
要知道,自从西燕建国以来,军权一直掌握于崔家之手。
“就算摧毁世家系也会波及到琅琊王氏?”谢安韫忍不住问。
齐二爷轻笑,颇为傲慢:“我姓齐,不姓王。”
谢安韫心中一p激荡,他忍不住走到齐二爷身边,单膝跪上榻,虔诚的在二爷的下巴处印上一个吻。
“我就知道我没有选错人——”
谢安韫抬头,一双向来冷漠的眼弯成了月牙。
“二爷。”
二爷,又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二爷被撩了。
☆、痴心妄想
叩叩——
门外有人敲门,谢安韫过去开门。门一打开,外面站着三四个美貌的侍nv。
前头的侍nv瞧见谢安韫,将他挤开,冲着榻上的二爷娇声款款:“二爷,‘阆苑仙乡’开席了。我家主子请您过去。”
谢安韫侧身看着娇美nv子一身清凉的装扮,再看那因为俯身而露出的姣美身线,登时便觉得二爷洪福齐天嗯,艳福不浅。
眼中带笑的瞟向二爷,谁知二爷一脸清白正直的回望他。仿佛他不惧诱h,不为所动。
谢安韫嘴角chou了chou,忍住想打他的冲动。
明明没什么奇怪的关系,这样看过来好像他们有不清不楚的什么关系一样。
看看那诱h失败的侍nv掩不住嫉妒的瞪了眼谢安韫,在二爷起身经过时再一次挤开了他,顺便不经意般的踩了他一脚。
对此,谢安韫谢八爷不着痕迹的上前一步,横肘狠狠击在侍nv的软肋下。那侍nv登时一声惨叫发出,倒在地上捂着痛处呻|y。
谢安韫那一肘的力气可使得不轻,所以那疼得站不起来的侍nv是真疼。只是熟悉她本x的其她侍nv竟都以为她在装,尽管谢安韫没露出什么委屈莫名的反而一副当该如此效果的表情。
二爷回头,“怎么回事?”
“二爷”那侍nv当即就抬起梨花带雨的委屈小脸,yu语还休。
二爷看也没看,径直说道:“阿韫,走了。别在这里l费时间。对了,跟你们主子说一声,像这样轻轻一拳都受不住的侍nv就不要往爷跟前放。免得挡箭不成反拖后腿。”
噗!在场的侍nv有忍不住笑出声来,地上的那个侍nv青黑了一张俏脸。
谢安韫跟上二爷的脚步,一个机灵的侍nv上前恭敬的引路。
九曲回廊,亭台楼榭,弯弯转转j刻之间,穿过无数楼阁花园,才最终到达一处大堂。谢安韫和齐二爷方一脚踏进大堂,立时就有无数目光投s过来。
人生鼎沸的大堂一瞬鸦雀无声,唯一还存在的声音就是丝竹之音。
齐二爷目不斜视向前走,坐在大堂主位座的余三赶忙下来冲他拱手道:“二爷大驾光临,陋室蓬荜生辉,属余三之幸。二爷,您请上座。”
余三把自己的主宾之位让给二爷。二爷毫不客气的上前坐下,他的身份确也符合这个位置。
余三朝大堂三拍手掌,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今日于金南别馆举办宴会,想必在座各位也知道举办这个宴会,邀请蜀中道各大世家望族前来是为何事。没错,便是‘阆苑仙乡’。”
底下有人嚷道:“余三,传说‘阆苑仙乡’吃下一点便真如到了海上仙山似的,飘飘yu仙。可是真的?我等千里迢迢赶至此地,可不是要听你夸夸其词!”
余三眼底一寒,面上笑容更为温和,如玉君子。
“阁下若是不信,余三当将请柬并银两一并奉上。”
那人登时诺诺不敢言,神se却有些恼怒。
进入金南别馆的人必须要有请柬,请柬又有等级之分。每一张请柬价格都不低,需要花钱购买才能进来。
但也有例外,那就是金se请柬。那是身份的象征,唯有极为高贵的身份才有资格获得一张类似于邀请的请柬。
所以才说先前那个给二爷下马威的管事是个蠢货啊。
尽管请柬很贵,却仍难得。若是被余三赶出去一次,今后也就别想进来这儿分一杯羹了。
故而在场众人都很鄙夷那个出口质疑的小气之人,想来是个新人。却是蠢货!
“余三所言,何曾有过半句虚语?在座各位都是老伙伴,余三的诚信,在座也都了解。余三说的‘仙y’那便是仙y!大家都是为了利益来的,我余三没什么大志向,眼中就看见那么点钱。所以我余三绝不会自砸招牌!”
这一番铿锵之语,话音刚落,立时有人叫好。只是那好进不进心,无人知晓。毕竟商贾为j,亲口承认自己j的人,眼高于顶的世家哪里看得上眼?
若不是为了利益。
“各位稍等p刻,‘阆苑仙乡’尚在路上。不过p刻,各位便可亲自见证‘仙y’的神奇之处。现在,还请各位先品尝余三自西域带来的珍馐佳果以及,美人。”
余三话音刚落,便有数十个着异f,装扮甚为l|露x感的nv子自大堂门口鱼贯而入,丝竹的靡靡之音奏起,为之伴舞。
在这段期间,身为男人的二爷不思进取,专注于逗弄谢安韫。
谢安韫对此,烦不胜烦。
“阿韫,你不理我?”二爷委屈。
谢安韫:好烦。
“阿韫,之前说好的要让爷顺心的”
谢安韫:没让你s扰我。没让你老s扰我。
“七年阿韫,你变了”
谢安韫忍无可忍,咬牙低声:“二、爷!您能不能正经点?我还是个孩子!”
齐二爷:果然在生气。
“好吧。其实我今早吩咐了王时行去寻找洗经伐髓的yc,等着搜集好了就给你洗经伐髓。洗完了就可以教你武功”
二爷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目光灼灼。莫名的,谢安韫从中读出了‘快夸我’j个大字。
谢安韫作恍然大悟状,难怪今天一大早看不见王时行的身影。那,二爷是真的有心。
“那,yc找到需要多久?”
二爷看着他的目光颇为幽怨,“大约两天。”
谢安韫点点头,正经严肃的盯着大堂。二爷见人没理他,目光更幽怨了。
二爷内心的小胖二爷耷拉着脑袋,抱着膝盖,面无表情的戳小人。那个小人身上的名字写着王时行。
说好的默默付出再无意间透露会让心上人非常感动然后投怀送抱撒娇什么的,王时行果然是个不靠谱的蠢货!
“二爷?”
“嗯?”
二爷抬头,黑黝黝的双眼灰扑扑的,竟然有种可怜兮兮的感觉。
谢安韫瞬间觉得自己真是丧心病狂,堂堂鬼将齐二爷,会感觉可怜兮兮的?他果然是,疯了。
“谢谢。我很开心。”
二爷灰扑扑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然后谢安韫觉得自己的确是丧心病狂,因为他居然想要扑倒二爷,把他压在身下。这种事情还真是,丧心病狂得令人上瘾。
谢安韫突然发现喧闹的大堂突然安静下来,定睛看过去,发现丝竹不知何时停下来,舞nv不知何时也都退下了。
大堂上不少人都正襟危坐,甚至有按捺不住的人引颈而望,纷纷对着门口,似乎在期待什么。
余三站起,高声唱道:“持盏进来!”
大堂门口有人跑起来,速度很快,但井然有序。
过了一会儿,大堂门口就有一对人,大约三四十个侍nv,分成两排,手中拖着一盏雕花银盘。银盘之上放着两颗褐se的丹y。
而在侍nv前面领导着她们的是宋艳平?!
谢安韫瞳孔一缩,眉头微跳了一下。偏头朝二爷看过去,发现二爷看向宋艳平冰冷却没有异样的神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