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韫闭嘴不言。后来还是杜遵素主动挑起话题。
谢安韫这才知道原来杜遵素也喜欢yc,因为研究yc治病救人被家族说是不务正业。经常被责骂,当成不求上进的子弟。
杜遵素还喜欢狗,他说狗最忠诚。他也喜欢狗,谢安韫觉得两人相见恨晚。
之后,谢安韫大方的请杜遵素去酒楼喝酒,两人喝了好j大坛。到最后,谢安韫把杜遵素灌醉了,眼睛还亮晶晶的。
后来,是一个黑衣少年将杜遵素接走的。
谢安韫盯着那少年眉心的红痣,良久,眨着亮晶晶的眼睛回南越王府。
南越王府的东暖阁里,坐了一个怨夫。那个怨夫他看了一整天心ai的阿韫和一个男人谈情说ai的报告,正哀怨悲伤愤怒的等着,兴师问罪。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二爷,听说你被贴了闷s的标签啊。请问您对此有何感想?
二爷(杀气):杀!
作者倒地不起,鲜血横流,挣扎:相信我,我本意是将你塑造成酷炫到不行的角se。闷s是她们说的呀,你去杀她们呀。(遥指读者。)
☆、阿韫醉酒
谢安韫一脚踢开自己的房间大门,直直的走向自己的床。他的目光是直的,走进内室的过程中没有偏移过一分。
一直坐在外室等着兴师问罪的齐二爷感觉心口一阵闷痛,他一个人坐在这里一下午,看了一下午的报告自n。
在脑海中反复思考该用何种方式对待和别人谈笑风生的阿韫,想过要冷漠地警告但是一联想到阿韫受伤的表情,二爷先心疼了。
思来想去,二爷最后决定先温言细语、由浅入深,一点点的提示,如春雨润物无声。让谢安韫意识到不要跟明显带着不轨之心的男人j往。
二爷还在心中打好腹稿,并柔化了表情。听到脚步声便正襟危坐,等着人先开口。
结果,谢安韫无视他走过去了。
无视他!
走过去!
了!
二爷整张脸都黑了。
这态度不是在说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吗?谁是旧人?除了他二爷还能有谁!
二爷酸溜溜的回想报告里写的那个新人,温润如玉,如嗟如玉君子。哼!想来也是个伪君子。
二爷看着视他如无物的谢安韫,黑着脸冷冷地重重地哼一声。
谢安韫方踏入内室的脚一顿,僵y地转一个圈面对声源处。那个方向一p漆黑,连个人影轮廓都看不到。
偏偏谢安韫冲着那儿乖巧的唤了一句:“二爷。”
这乖巧的一句,立即把二爷心中的酸涩和不悦冲了个gg净净。身心都被顺舒畅了,仿佛大冷天浸泡在温泉池子里。
谢安韫跟着一句:“二爷,我想你。一整天。”
自跟着二爷,五年来还从未有过像近来j天一般的情绪涌动波度大。一整天,明明相对的是另一个人,可脑海里想的却是二爷。
齐二爷瞳孔蓦地紧缩,两手一用劲紧握在一起。那身心,跟浸泡在温泉池子里,怀里还抱着阿韫似的,岂一舒畅可形容得尽?
二爷轻声咳了j下,舒缓喉咙口莫名的g涩。他撇开视线,脸上微有些热,所幸于黑暗中。要不然让光见着了堂堂二爷害羞的样子就一世英名尽毁。
“怎、怎么想的?”
心痒痒的,跟得寸进尺一样。平常想着心ai的阿韫说一两句甜言蜜语就满足,现在却想知道细节。
大概是黑暗滋长了贪婪。
“想二爷的声音,二爷的笑,二爷的眼睛还有目光。”
“目光?”
“温柔的目光,可是每次都会把阿韫看得身热起来。”
二爷倒吸口凉气,感觉x腔里的喜悦要涌出来了。
谢安韫继续乖乖的倒豆子似的将藏在心里的话都倒了出来,“喜欢二爷。喜欢二爷的吻,每次吻得阿韫很舒f,比吃了y还舒f。也让阿韫很快乐,比学了武功还快乐。喜欢二爷抱着,很暖和”
齐二爷猛地抬手捂住鼻子,手上感觉到温热的y。他竟然被谢安韫j句话挑逗得像个ao头小子一样,yu求不满的流鼻血!
太丢人了!但管他丢不丢人,二爷现在兴奋得快要飞了。
但兴奋的同时二爷也发现谢安韫的不对劲,跟平常藏着话的阿韫相比,今晚的阿韫乖巧得招人心疼。
二爷很快就闻到空气中传来的浓浓的酒味,眼一沉,想起报告中的阿韫将陌生男人喝趴下的事。
看来阿韫若无其事的样子和看似极好的酒量原来都是虚张声势。可这虚张声势意外的可ai。
等等,醉酒的阿韫有问必答吗?
二爷眼睛登的一下就亮了,他压抑着兴奋试探x的问一句:“阿韫喜欢二爷,那阿韫要是跟二爷成亲愿意吗?”
“成亲?”谢安韫歪头,眼睛亮晶晶的。想了想,好像是知道了什么,很大力的点头。“好!成亲!成亲就可以亲亲抱抱,做鱼水之欢的快乐事了!”
齐二爷被这句话惊呆了,捂着鼻子的手怔怔的松开,鼻血横流。
那句话的威力太大,直接让小二爷直立起敬了。
“真是真是太有战斗力的g引。”二爷憋了半天就憋出这句话,他还不敢起身,就怕一个压制不住化身成狼将人给办了。
二爷憋着,净折磨着小二爷。眼观鼻鼻观心的,在心里默默安小二爷:忍忍,忍忍。等成亲了,任你折腾。现在,忍着!
二爷忍着,谢安韫可就忍不住了。
谢安韫现在觉得挺悲伤的,难过,心里酸酸的。就算醉了,八爷也是爷一条,人故意说出自己的心思,半带着诱hg引。
可不见二爷扑上来,还没点动作。岿然不动、正人君子的样子,跟以前的流氓样判若两人。
这不正说明了他魅力下降了吗?
那什么有了新人忘旧人,这段时间来了个有一段共同小回忆的竹马这就可以抵抗住他的特意g引了。
谢安韫难过,可难过归难过,更多的是陡生的危机感。危机一上来,满肚子酒一上脑就雄赳赳气昂昂的大步上前。
隔着张桌子就提着二爷的领子凑上去,两人的距离近得鼻子对着鼻子,感觉一说话都要吻上去了。
谢安韫开门见山的质问:“二爷是不是喜欢那个小竹马?”
二爷满眼满心都是谢安韫写着任君品尝的脸,剩下的那点理智全喂给自家小二爷,哪还能思考他话里什么意思。
“哪个小竹马?”
谢安韫一听,愤怒:“二爷有很多的小竹马吗?二爷都喜欢那些小竹马吗?”
红艳饱满的唇一张一合,写着满满的诱h。吐出来的酒气混合着心ai之人的气息,形成最为令人迷醉的香料,令滴酒未沾的二爷都要迷醉了。
二爷滚动着喉咙,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谢安韫的红唇,低哑着嗓音说道:“什么小竹马的二爷都不知道,但二爷最喜欢的就是阿韫。”
谢安韫顿住,因为醉酒反应过慢,现在仅仅只是僵y着姿势眼神迷茫,但却听到了那句“最喜欢阿韫”。
登时就咧开嘴笑眯了眼。
“最喜欢阿韫?”
“对。最喜欢。”二爷额头沁出汗珠,那是yu望被强y压制到极致的表达。
谢安韫咯咯笑出声,蓦地冷下脸,警告:“那你不准有小竹马!不准跟话,不准对他笑!你要是理他,阿韫就不理你!”
“好好,谁来都不理,就理阿韫。”二爷目露痛苦,他家小二爷要造反了。他快控制不住了。“阿韫乖乖的去洗澡,洗完躺床上睡一觉。”
谢安韫眼波流转,红唇半露,唇珠娇艳yu滴,吐气如兰。“二爷陪阿韫洗澡”
二爷咬牙,额上青筋暴起,黑得没有一丝光亮的眼霎时暴s出精亮的光。两手死死扣住扶手,却将扶手生生捏碎。
他死死的瞪着作死犹不自知的谢安韫,恨不得直接打烂这醉鬼的**。他死死压抑着yu|望,这孩子却一根根的撩拨他的神经。
齐二爷闭上眼,在脑海里描绘出将人压在桌上热吻,拨开衣f露出白皙的身,在上面烙下一个个玫红se的印记。让那具美丽的身如同花朵绽放,在他的身下妖娆的舞动的画面。
粗重的喘x在黑夜里愈发明显,脑海中的人被他紧紧的扣住腰身,弧度优美的双腿高高抬起架在他的肩膀上,露出美丽的秘密之地。疯狂的进攻,毫不留情的挺进让身下的人发出痛苦难耐的尖叫,让那具美丽的身躯疯狂的扭动曲起。让他因承受不住强烈的宠ai而痛哭求饶,让那张可ai的不出g引的话,只能发出破碎的呻|y。
齐二爷猛地睁开眼,他快要被自己的想象b疯。伸出手想将谢安韫推开,手刚碰上他的肩膀就被人堵上唇。
谢安韫不管不顾的撞上去,管他说什么。醉鬼做什么本来就随心所yu,没有逻辑。
所以他现在所做的,只是随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