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韫舐着二爷的唇,边舐边低喘着说道:“二、二爷,阿韫醉了。所、所以,这是随心所yu。”
‘轰’地一声,将二爷仅剩的一点理智轰然炸碎,半点不剩。
二爷搭在谢安韫肩上yu要推出去的手环过他的肩,将人猛地掳过来,一手强势的捏住他的下巴,吻上去。
强y的不容拒绝的吻,带着极为强烈的占有yu,想要将人完完全全融入骨血里不放手的占有。有力的舌头逡巡了谢安韫嘴里的每一寸角落。
“呃呃嗯呃啊——”
谢安韫星眸半遮,整个人半醉不醒,沉迷于二爷带给他的震撼和快乐。jp疙瘩止不住的发出危险的警告,但却力不从心。
齐二爷大掌从谢安韫的后颈一寸寸往下抚摸,直到他挺翘的**上,猛然一巴掌拍下发出响亮的声音。
那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se|情得让谢安韫的脚趾头都用力的蜷缩起来。
齐二爷手下一用力,将人当抱小孩似的抱起,边吻着他的颈项,在那白皙细腻的p肤上烙下玫红se的花朵,一边走进内室。
这个时候的二爷已经屈f于yu|望,小二爷的造反,成功了。
于是,把他娘的金科玉律丢在了脑后。
现在,他只想:
随心。所yu。
作者有话要说:
冒着风险写,希望不会被锁。毕竟是脖子以上的描写,对吧?
那啥,后面的r要不要详写?详写貌似也发不了(望天)
啊啊啊,写了这个感觉好羞涩!!兮兮是个羞涩的单纯nv子,感觉自己的心灵受到污染。于是决定找g不是,找资源观摩挽回我纯洁的心灵。
☆、三堂会审
鸟鸣声啾啾。
若放于往常,定不会成为困扰。而在此时,日上三竿,绫罗帐内,红锦被里,j颈鸳鸯,于睡梦中徜徉。
此时此刻,这鸟鸣之声便是扰人得很。实在不识相。
它却是没眼se,没见那y光投不进室内,也没见那风停了,花瓣落地也不忍出声。正是情至浓时,梦至酣时。
那鸟儿吱吱喳喳的,从枝头跳到枝尾,活泼得紧。只是时机地点不对,便成了恼人。
叽叽喳喳的声音像是谁拿了一根绣花针,把泡泡戳破了。那漂浮在空中的泡泡破碎发出的声音猛然将梦境打破。
沉睡之人至梦中惊醒。
谢安韫头猛地一动,很轻微的幅度。但已证明他苏醒了,虽是醒了,神思还是混沌的。
漂亮的眼睛里蒙上一层光,散发着慵懒的味道。眉宇间有巫山**后的媚态和慵懒,初尝情ai之后的媚态和还未褪去的青涩j织,形成极为h人的妖孽。
红锦被只盖住了x前的重点部分,白se丝绸里衣覆在身上,松松垮垮,露出一大p白皙粉红的x脯。
如天鹅的颈项、精致的锁骨、小巧诱人的x脯上密密麻麻的盈满了玫红se的吻痕,自可看见的绵延至里衣处。
在不可见之处,那吻痕也许更多。
他漆黑se的发散开,铺在大红锦被上,与之缱绻j缠的是鸦羽般黑的长发。
谢安韫的身上横着一只手臂,较为深的颜se与他的白皙形成鲜明的对比。甚而,更为情|se。
他眨了一下g涩的眼睛,长长的睫ao划过眼前人的x膛。“嗯~”
谢安韫□□一声,愕然自己嗓音竟如此沙哑。喉咙异常的g涩,渴望清水。他微动,那处地方便有极致的酸涩扩散开来,自尾椎处扩散到腰骨。
让他企图起来的身一下子跌回去,再不敢妄动。
这番动作立即就把二爷惊醒了。
见到阿韫皱缩成一团的脸,再看他的手扶住腰间的样子便知因何原因难受了。
二爷既自豪又心疼,温热的大掌带上内力覆上他的腰间,来回轻柔的按捏。恰到好处的手劲以及带着内力的温热很快缓解了酸涩的痛感。
取而代之的就是舒f,浑身骨头松下来的舒f。谢安韫一舒f,不由得哼哼出声。
他这一哼哼,二爷不由想起昨夜的火热,热情痴缠的阿韫娇喘低y的阿韫低泣诉求的阿韫不行了。
小二爷又不争气的起来了。
二爷心中怒骂小二爷:不争气!没到成亲就吃!吃完了还不满足,太不争气!
二爷好不容易克制了小二爷,低头看向谢安韫。就见怀中的人睁着亮晶晶的眼瞅他,满眼毫不掩饰的欣喜和认真,还有某种下定决心的坚定。
二爷觉得不太妙。
谢安韫启唇要说话,二爷觉得很大的不妙。
“二爷,我会负责的!”
二爷扶额:果然很不妙!
“二爷,嫁给我吧。”
谢安韫认真的对二爷说道:“二爷的清白之身已经给了我,我绝对不会辜负二爷的。”
二爷嘴角chou啊chou的,忍不住指出:“是我占了你的便宜,应该我对你负责。”
谢安韫看着二爷的目光变了,从认真欢喜变成了怜惜。是那种丈夫对于心ai的小娘子的怜惜,因为那个小娘子被他占了便宜还要反过来安他。
所以,谢安韫现在满心都是对于二爷的怜惜。
二爷已无言以对。
“昨晚我知道的。是阿韫酒后乱x,阿韫做出的事绝对不会逃避。既然你是我的人了,我以后都会对你好的。”
二爷满心无力。
“二爷?”
二爷把人往怀里压,冷漠一句:“先让二爷静静。”
深深地叹一口气,二爷也不去纠正谢安韫的意思了。反正最终结果是两个人在一起就行了,虽然被用那种‘我糟蹋了你就要对你负责’的目光看着,心中总会涌起一g强大的无力感。
二爷轻轻一掌拍向他挺翘的**,“起吧。再晚些,hy又该来踹门了。”
“哦。”
谢安韫挣扎着从二爷身上爬起来,掀开被子才发现自己只穿了一件里衣。里衣下摆直到腿窝处,那么长一看就不是他自己的。
想来是二爷的。昨晚上做完两人的衣f早散了一地,混在一起。二爷也就随意拿了一件给他套上。
谢安韫瞪着自己身上的这件里衣,不知不觉的红晕漫上耳根。
从头到尾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的人未曾害羞,态度落落大方。但是现在却因为一件二爷的里衣,脸红了。
谢安韫脖子根都红透的样子,二爷都看在了眼底。莫名的感觉到自己把人占有之后的被打压成渣渣的成就感就这么回来了。
不由自主的嘴角就弯起来,直到一个再也回不去的弧度。二爷忍不住的愉悦,x腔震动,闷笑出声。
看着谢安韫,满眼满心要溢出来的宠溺。
他的阿韫啊,怎么能这么可ai?
穿着他的贴身里衣的阿韫,也比任何时候都要诱人。
二爷的眼神逐渐火热,不过他明白昨晚阿韫辛苦了。不宜再继续。不过也无所谓,反正鱼水之欢这种事追求的就是天长地久。
那时间,有的是。不在于一时。
谢安韫羞怯的瞥一眼二爷,猛然转头,抿紧了唇。眼睛铮亮,犹豫着说道:“二爷你要不,出去?”
二爷不愿,也不想放过这个可以打趣他的机会。他哀怨了眼神,道:“为什么?”
“我要换衣。”
“那就换。嗯?你怕我看?我们很亲密的关系都发生了,你还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