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手里的温n,苏娇眨着一双水渍杏眸,声音娇细道:“我们什么时候去看洞房啊……”
垂首握住苏娇的手仰头喝了一口温n,金邑宴用手里的玉箸敲了敲自己面前的碗碟道:“你是吃了半个时辰,我可才吃了三口。”
“哦……”呐呐的应了一声,苏娇拿起一旁搁置的玉箸夹了一块猪肘子放到金邑宴的碗碟之中,然后用玉箸敲了敲那青瓷小碟道:“快吃……”
话说到一半,苏娇不知想到了什么,视线在金邑宴俊朗的面容之上,上上下下兜转了一圈,然后睁着一双大大的杏眸的道:“我喂你好不好?”
金邑宴垂首,就看到苏娇那双水渍杏眸之中显出一抹明显的狡黠神se。
暗暗挑了挑眉,金邑宴放下手中玉箸,嘴角轻勾道:“好啊。”
听到金邑宴的话,苏娇赶紧拿起了那双玉箸,夹着那块肥nn软嘟嘟的猪肘子就往金邑宴的嘴里塞。
塞下那块猪肘子,苏娇坐在金邑宴的身上直起身子,努力的夹了一块红烧兔r回来,掐着金邑宴的脸颊又给塞了进去。
“还有,还有,这个西施ru也很好吃的……”
“这个乌参也很不错的……”
“还有这个鱼肝……”
杂七杂八的挥着筷子夹了近十样的小菜,苏娇尽数都给塞进了金邑宴的口中,然后歪头看着他因为被塞了过满的食物而鼓起的双颊笑的畅意。
咽下嘴里的东西,金邑宴端过一旁的温n喝了一口,然后道:“继续。”
“啊?”听到金邑宴的话,苏娇那张白n小脸上显出一抹诧异表情,觉得依照这人的聪明程度,怎么可能没有看出自己在捉弄他,不过既然这人愿挨,那她就不吝啬的打一顿吧。
挥舞着自己手里的玉箸,苏娇踩在金邑宴的大腿上,纤细的身子微微探出,一只手撑在方桌上,另一只手拿着玉箸开始上下扫盘。
“呀,这个还没吃过呢……”一百多道菜se,荤素分盘,外加其余点心茶食,苏娇每一道踩都给金邑宴夹了一筷子,纤细娇小的身子忙碌的团团转。
小心翼翼的夹着手里的虾饺递到金邑宴面前,苏娇笑眯了一双眼,声音娇n道:“啊……张嘴……”
张口咬下那玉箸上的虾饺咽下,金邑宴突然垂首在苏娇的唇角处落下一吻道:“真乖。”
“你……”苏娇拍下手里的玉箸,正yu说话,唇边却是突兀的贴上一碗尚带着余温的雪蜜n。
金邑宴心情颇好的捏了捏苏娇白n的脸颊道:“张嘴。”
“唔……”明明耳边才听到金邑宴的话,苏娇还没做出什么反应,嘴里就已经被灌进了一碗温n,但是让苏娇惊讶的是,那温n根本就不是n味,而是一g苦涩黏腻的y味。
“唔……”一进口,苏娇便立马感觉到了不对劲,她开始用力的挣扎起来,却是被金邑宴给反握住双手禁锢住了身子。
“咳咳……”灌完那碗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y汁,苏娇皱着一张白n小脸,用力的揪着金邑宴的衣襟一副气恼模样,“这是劳什子东西,难喝死了……”
“好东西。”放下手里的碗,金邑宴伸手替苏娇擦掉那粘在她唇角处的白se汁水,然后开口道:“吃了这东西,今日你的安胎y便不用再吃了。”
“真的?”听到金邑宴的话,苏娇那张原本紧皱的白n小脸一下便舒展开来,一双水渍杏眸疑h的看向面前的金邑宴。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昨晚,前天,大前天……”掰着手指头,苏娇每说一个时间点,便抬首看一眼面前的金邑宴。
“哦?那娇儿倒是说说,我骗你什么了?”修长白皙的手指卷着苏娇垂顺的直发,金邑宴的嘴角扯起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向苏娇的那双漆黑暗眸之中隐含笑意。
“你自己知道。”苏娇一仰小脑袋,拒绝回答金邑宴的话,但是那张白n小脸之上却是渐渐显出两抹难掩的绯se红晕。
“娇儿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呢?”修长白皙的指尖顺着苏娇纤瘦的背脊往下滑去,金邑宴单手扣住苏娇纤细的腰肢强y的搂进怀里,声音低哑的凑到她的耳畔处道:“嗯?”
感受到金邑宴说话时那喷洒过来的温热的触感,苏娇不自禁的扭了扭脑袋,但是耳边却还是不断的回旋着金邑宴那一声上挑的细沙尾音。
涨红着一张小脸缩在金邑宴怀里,苏娇的声音低的好似细蚊轻y一般,“你哪次都说只抱抱,尽是骗我……”
苏娇的话说的十分含糊不清,但是金邑宴却听的十分清楚,他垂首咬住苏娇细软的耳骨轻轻碾磨,说话时明显带上了j分愉悦之意,“这都要怪我的娇儿太过诱人……特别是那处,简直勾人的紧……”
“呀……不准你说话了……”一把捂住金邑宴的嘴,苏娇涨红着一张白n小脸狠狠瞪了他一眼,那双水渍杏眸之中蕴着一层浅淡雾气,懵懵懂懂的浸着一抹难掩的羞恼。
轻轻的亲了一口苏娇那覆在自己唇上的白n手掌,金邑宴反手握住苏娇的手,嘴角擒着一抹笑意,缓慢摇了摇头道:“这吃不到就算了,怎么连话都不让说了?”
“不准说就是不准说!”苏娇气鼓鼓的鼓起了两颊,然后提着裙摆从金邑宴的身上爬下,甩着小脑袋脚下步子迈得飞快,“我洞房了,你快些跟过来……”
“呵……”轻笑一声,金邑宴撩起长袍自那宽椅上起身,一把拉住苏娇的胳膊将人抱到身上,然后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头顶道:“这看洞房,可要找个好地方……”
顺着金邑宴的手指往上看去,苏娇只见一大p黑漆漆的雕木顶梁悬在自己头顶,她疑h的晃了晃小脑袋看向身侧的金邑宴,声音娇细道:“这是什么意思?”
“屋上君子的意思。”
天se越发暗沉下来,苏娇身上披着一件细薄披风,被金邑宴揽着细腰上了夏生院落的屋顶。
“哎,是这里,是这里……”伸手拍了拍金邑宴的肩膀,苏娇兴奋的探头往那布满红绸子的院落里看了看。
寂静无声的院落之中,细风“簌簌”吹过院中一株上好的紫锦木,随着那细沙的紫叶相触声,屋内隐隐传出nv子羞怯的气喘声和床铺被挤压的“吱呀”作响的声音,苏娇听在耳中,不知想到了什么,不自觉的便红了脸。
“怎么,热了?”金邑宴垂首看到苏娇白n脸颊上隐隐显出的两抹娇羞神se,双眸晦暗,隐隐的勾了勾唇角。
“是,是有些热……”苏娇心虚的伸手扒了扒自己裹在身上的披风,然后扭头瞪了一眼身侧的金邑宴,声音娇细道:“都是你给我穿了这么多衣裳,害我犯了热……”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来,把衣裳脱了……散散热……”放下怀里抱着的苏娇,金邑宴伸手就解了她身上的披风。
“哎呀,你别动我衣裳……”苏娇着急的一把搂住自己的披风,下意识的伸手推了一把身侧的金邑宴,却不想不仅没推动人,反而自己脚下一滑差点跌倒。
屋檐上前j天刚刚下过雨,积了一层淡淡的泥泞青苔,苏娇的绣花鞋直接便顺着那倾斜的屋檐踩空一脚,猛滑了一步,要不是金邑宴眼疾手快的搂住了她的腰肢,这一跟头下去,可不仅仅是掉肚子里头孩子,这样简单的事了。
心有余悸的趴在金邑宴的x口猛喘着气,苏娇伸手揪住他的衣襟将自己的身子紧紧靠在他的身上,声音细细的带着急喘道:“吓死我了……”
“这时候倒是知道怕了?”伸手扣了扣苏娇白细的额角,金邑宴轻轻的抚了抚她被冷汗浸s的鬓角,然后按着她瘦削的肩膀道:“蹲下。”
“蹲下做什么?”苏娇疑h的抬首看了一眼面前的金邑宴,一双水渍杏眸之中还泛着点点红痕,泪光闪闪的模样看上去可怜兮兮的紧。
“蹲下不就知道了?”一边说着话,金邑宴嘴角擒笑,一边按着苏娇纤细的身子让她蹲在了屋檐之上。
苏娇将拖到屋檐上的裙摆收起,齐齐拢在手中,小心翼翼的顺着金邑宴的动作将身子蜷缩起来蹲在屋檐一角,然后抬首看向身侧笔直站立着的金邑宴。
金邑宴垂首,看着在自己脚边缩成一团,仰着小脑袋奇怪的注视着自己的苏娇,穿着皂角靴的腿轻轻一动,苏娇身侧的一块青乌se瓦p便被他移了位。
“将下头那块搬开。”半蹲下身子靠近苏娇,金邑宴看向她的眼中显出一抹明显的不怀好意,紧崩的嘴角轻轻勾起。
听到金邑宴的话,苏娇小心翼翼的将那块青乌se瓦p下头的其它瓦p给一一搬了开去,而随着那瓦p的移位,内室之中细碎的琉璃灯光断断续续的印照到苏娇那张白n小脸之上,让她禁不住的闭了闭眼。
“呵……闭什么眼睛,往下看……”金邑宴撩起长袍后裾蹲在苏娇身侧,单手搂住她娇软的身子,将她蜷缩着的身子紧紧圈到自己怀中,侧头说话时还暧昧的细细啃咬她l露在外的纤细脖颈。
而苏娇根本就没有意识到金邑宴的动作,她抱着自己的身子,僵直的蹲在地上,终于是明白了金邑宴所谓的看洞房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只见那宽敞的内室之中,琉璃灯四溢,宽大的拔步床上,密密漫漫的床帘遮住了拔步床里头两人耸动的身影,只隐隐可见印在那床帘之上的两p相叠的纠缠y影,暧昧缠绵,引人遐想。
床帘微动,一头不知是谁的漆黑墨发柔顺垂下,伴随着那如瀑青丝一道而出的是一只纤细藕臂,上头满布苏娇熟悉的红se痕迹,软绵绵的搭在红木床沿处,似乎连动一下都动不得。
另一只手从床帐之中伸出,紧紧握住那只纤细藕臂,五指紧扣,细碎的青丝自那指缝之间流走,丝丝扣扣缠绵纠绕。
“咕嘟……”一声咽了一口口水,苏娇呆愣愣的看着底下激烈的洞房戏,耳边是愈发清晰起来的细碎男nv轻喘声,这一出活se生香让她不禁有些羞赧的扯了扯自己脱落到屋檐上的宽袖。
“好看吗?”一手圈住苏娇纤细的腰肢,金邑宴的另一只手顺着她白n的脸颊向下滑落,最后细细的捻了捻那汗s的发鬓,指尖处都是黏腻腻的濡s汗渍。
“……不,不好看……我不了……”感觉到那从心底里散发出来的燥热之气,苏娇有些惊恐的用力环抱住自己,她紧紧的夹住自己那掩在裙裾之下的双腿,只觉得那熟悉的濡s感觉正顺着她那处渗透着她细薄的亵k。
“这么好看的戏,娇儿怎么可以不看了呢……这可是我特意为娇儿准备的呢……”金邑宴慢条斯理的用指尖勾开苏娇的衣襟,细细的勾弄着她那蕴着炙热温度的白n肌肤。
“你,你别碰我……”一触到金邑宴那温凉的指尖,苏娇便是一个机灵,她一把拨开金邑宴的手,那张白n小脸之上满满都是绯se红晕。
“娇儿怎么看着这般热呢……”金邑宴收回覆在苏娇身上的手,那双漆黑暗眸之中深深的印出她那双浸着水渍的圆润杏眸。
“我,我穿的多了……你,你快抱我下去……”苏娇结结巴巴的说着话,伸手扯住身侧金邑宴的宽袖,声音娇细,带着隐隐的哭腔。
“这良辰美景,娇儿不赏析一番,岂不可惜?”伸手勾住苏娇小巧的下颚,金邑宴看着她那张j乎要烫红的脸,嘴角轻轻的扯起一抹笑。
“我,我不要赏析,你快些把我弄下去……”被金邑宴b的急了,苏娇一下便红了眼眶,她用力的捏着金邑宴的宽袖,那急切的小模样好似恨不得自己飞下去一般。
“呵……”轻笑一声,金邑宴看着苏娇那j乎要浸出水渍的通红杏眸,慢条斯理的伸展开自己的双手,然后也不嫌弃那屋檐上浸着的脏污水渍和泥藓,直接便仰头倒在那屋脊之上,双手垫头遥遥的看着头顶的那一轮皎月道:“累了,歇息一会。”
看到这副模样的金邑宴,苏娇气得小脸涨红,她缩着身子,伸出白n指尖用力的戳着身侧金邑宴的胳膊道:“你先把我送下去再睡……”
金邑宴微闭上双眸,好似根本就没有听到苏娇的话一般,只自顾自的翘起了双腿,甚至喉咙里还溢出一段低沉的小调。
“哎呀……”一把将金邑宴抬到自己身侧的腿给拨开,苏娇嫌弃的用金邑宴的宽袖擦了擦自己手上的泥灰,然后小心翼翼的挪着自己的身子压到他的身上,白n的小手用力掰开他紧闭着的双眸,凑到他的耳边一字一顿的道:“我,要,下,去!”
苏娇的声音不算大,但是在这般寂静的深夜之中却是十分清晰。
屋内拔步床上的动静停顿了p刻,然后便是一阵窸窸窣窣的披衣f声音。
苏娇还没意识到什么,金邑宴却立刻睁开了双眸,他伸手轻轻搂抱住苏娇压在自己身上的纤细身子,声音低哑道:“抱紧了……“苏娇还没反应过来,便立刻被金邑宴搂着身子落了地。
金邑宴的动作太快,苏娇扯着手里的披风,只感觉一阵“哗啦啦”的鼓风吹得她头p发麻。
“你,你……”一边喘着气,苏娇一边伸手指着身侧的金邑宴,却是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伸手托起那被苏娇踩在脚下的披风,金邑宴拍了拍上头粘着的细灰,然后重新替苏娇系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