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它……”一把扯下金邑宴替自己披上的披风,苏娇垫着脚尖扭住金邑宴的衣襟,嘴里还在急喘着气,那炙热的呼吸声喷洒在金邑宴的x口处,透过细薄的长袍濡s了一p那细腻长袍的丝针处。
垂首搂住苏娇纤细的腰肢,金邑宴俯身一下便将那檀香小口给吮入了口中。
“唔……”可怜苏娇还没喘匀气,便被金邑宴给强制x的堵了气,她那还揪在金邑宴衣襟处的白n手指紧紧的蜷缩在一处,踮起的脚尖颤颤巍巍的抵着脚上的绣花鞋,似乎下一刻便会软倒在地。
“唔唔……”喘不过气的苏娇被金邑宴箍着后脑勺,只能艰难的将他口中的气吸过来,但是那人又可恶的紧,来来回回的一口气,就是不松口。
苏娇气急,用力的咬住金邑宴伸过来的舌头就是狠狠一口。
“啧……”被迫放开苏娇,金邑宴伸手擦去唇角处漏出的一点血红se渍,漆黑双眸之中隐隐显出一圈氤氲暗yu。
“呼呼……咳咳……”苏娇半弯着腰,还在大口的喘着气,那新鲜的空气一下猛地闯入她的喉咙,让她禁不住的轻咳起来。
伸手抚了抚苏娇白皙的背脊,金邑宴将人搂抱入怀中,修长白皙的手指掐住苏娇小巧的下颚,将人腾空抱起托在臂间。
被金邑宴托在臂间的苏娇直起身子,足足比金邑宴高了小半个头,她白n双手托着冗长的宽袖搭在金邑宴的肩膀处,露出一小截粉n指尖,素白小脸上睁着一双水渍杏眸,垂首看向面前的金邑宴,里头满满都是无辜神se。
“这是做什么……”苏娇的话还未说完,便只觉自己后脑勺压上一阵力道,迫使她自己的脸不断的朝着金邑宴的方向压了过去。
金邑宴的嘴里还残留着那腥甜的血气,苏娇刚一对上的时候便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却是被金邑宴反手掐住下颚给按住了脑袋。
“唔……”随着那细碎的绞缠,浓厚血腥气逐渐被熟悉的气息所替代,苏娇也不抗拒的那么厉害了,但是当她瞥到不远处站立着的身影时,便一下羞红了脸,用力的敲着金邑宴的肩膀。
金邑宴被扰的厉害,他放开禁锢着苏娇的手,双眸暗沉道:“又怎么了?”
苏娇看着金邑宴那一张黑脸,有些害怕的瑟缩了一下身子,然后伸手指了指他的身后道:“你,你那边,我刚刚看到有个人影……”
听到苏娇的话,金邑宴微微皱眉抱着身上的苏娇往身后看去。
只见那处是一p长势葱郁的翠竹木,随着细风瑟瑟抖着细长竹叶,那“细细刷刷”的声音透过空寂的院落,断断续续的萦绕在两人的耳畔处。
“人?”金邑宴的视线落到那被皎洁月se印照出来的一圈翠竹细杆之上,绷紧着唇角看向怀中的苏娇。
顺着金邑宴的目光,苏娇也看到了那仿若人影似得翠竹杆影,她有些心虚的缩了缩脖子道:“那,那就当我,当我看错了……”
说罢,苏娇扭头看了一眼金邑宴那依旧y沉着的面se,绞了绞自己掩在宽袖之中的手指,声音细糯道:“谁,谁让你这么心急……连屋子也不进……就……就……”
听到苏娇吞吞吐吐的话,金邑宴不怒反笑,他按住苏娇的小脑袋随手扯了一条红绸带绕到她的掌心之上,然后轻缓开口道:“要想进屋子,那也这是谁的屋子……”
苏娇握着手里的红绸带,抬眼往那最亮的地方看去,只见那两盏摇摇晃晃的喜灯之下,明显的印出“夏轩”二字,匾额周边带着一层浅淡光晕,十分显眼的撞入苏娇眼中。
“这,这不是夏管家……”苏娇话音未落,那屋子里头再次传来nv子细细的啜泣声和男子隐忍的闷哼声……
第158章 158
“夏,夏管家……他,他不是被,被去了势嘛……”苏娇站在金邑宴面前,绞着一双白n手指,结结巴巴的开口道。
“男人让nv人的快乐的方法……有很多种……”金邑宴垂首凑到苏娇耳畔,修长白皙的手指顺着她垂顺的漆发滑落,一路搂住她纤细的腰肢,薄唇轻咬住她细软的耳骨道:“这句话,我早就与娇儿说过……当然,nv人让男人快乐的方法……也有很多种……”
金邑宴的话说的暧昧而低哑,听在苏娇耳中,便不自觉的让她想起那些往日床笫之事,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只有她想不到的,哪里有金邑宴做不到的……
心慌意乱的一把推开覆在自己耳边说话的金邑宴,苏娇涨红着一张小脸,猛地往后退了一步,她纤细的身子靠在身后缠缚着红绸带的房廊之上,那一身白p在琉璃灯的照耀之下显出一圈透白的细腻之感,凝脂一般的让人ai不释手。
伸手慢慢的撩起那覆在苏娇身侧的红绸带,金邑宴单手撑在苏娇脸颊侧边是房廊圆木柱之上,另一只拿着红绸带的手捻着那丝滑的绸缎绕着苏娇纤细的身子缓慢收紧。
“这是做什么?”注意到金邑宴的动作,苏娇有些紧张的动了动身子,却是愈发被那红绸带给紧缚住了身子。
“嘘……莫动……”轻轻吻住苏娇粉n的唇瓣,金邑宴手上一动,那红绸带便刷的一下收紧,缠在苏娇的藕臂之上,仿若游蛇一般的灵敏细滑。
“快拿开它……”被金邑宴缠缚住了一只胳膊,苏娇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心中发慌,只好用力的挣扎起来道:“我困了,我要回去歇息……”
“马上便让娇儿歇息……”伸手揽住苏娇的腰肢,金邑宴捏着红绸带的手一动,那红绸带便“刷”的一下铺展开去,缠绕住房廊上横贯着的圆柱,牵动苏娇的手也向上抬了上去。
“呀,快放开我……”因为那红绸带吊的过高,苏娇被迫垫着脚尖高举单手,另一只手用力的揪着那缠缚在她胳膊上的红绸带,企图扣弄下来。
看着苏娇这副累的气喘吁吁却一点未撼动那红绸带的小模样,金邑宴轻笑一声,他伸手扯下那红绸带的另一端,又将它高高抛掷出去,那红绸带顺着金邑宴的动作长长的延伸开去,铺展开来复紧扣住另一边的圆柱。
苏娇的胳膊上还绕着一截红绸缎,而随着那红绸带两端的延伸,她的整个身子也被带起,软软的腾在空中。
“呀啊……啊啊……”脚下虚空,只有一只藕臂颤颤巍巍的吊在半空之中,苏娇努力的蹬着小腿,一张白n小脸被吓得惨白无se。
看到这副模样的苏娇,金邑宴轻勾嘴角,伸手拖住苏娇的小腿往上一举,苏娇纤细的身子就在半空之中翻了个个,稳稳当当的落在了那用红绸带铺洒开来的“床铺”之上。
红绸缎很结实,两端高高悬挂在房廊梁柱两侧,中间飘荡的的旋落铺展开来,大致有二尺多宽,装一个苏娇绰绰有余,但是躺在这上头软绵绵、底下空荡荡没有一点实物感觉的红绸带上面,苏娇连动一下都不敢动,只觉得整个人都僵直的厉害,连一阵细风抚过吹动这红绸带的边角,都能将她吓得手脚发汗。
躺在这红绸带上面,苏娇小心翼翼的挪了挪自己的胳膊,却发现自己的一只胳膊还与这红绸缎绞在一处,而且怎么挣脱都挣脱不出来。
“金,金邑宴……”苏娇皱着一张白n小脸,声音娇细带着哭腔,“你个混蛋……呜呜……混蛋……快放我下去……”但是不管苏娇喊得多大声,叫的多凶,骂的多狠,她躺在红绸缎上的纤细身子却是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只觉得自己一动,那红绸缎便会立马断裂,将她摔个粉身碎骨。
正在苏娇哭喊着的时候,那红绸缎猛地往下坠了一段,那急速的下坠感惹得苏娇又是一阵细嚎。
金邑宴踩着脚上的皂角靴,踏在那宽长的红绸带上,慢条斯理一步一步的走向躺在红绸缎正中,连脑袋都不敢挪动半分的苏娇面前。
苏娇睁着一双水渍杏眸,看着那红绸缎在金邑宴的脚下一步一个坑的上上下下颠着她的身子,只感觉自己就像是湖中一尾困浅在岸滩边的小鱼,被那突起的波l打的连扑腾尾巴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你别走过来了,这东西动的我害怕……”苏娇的身下空荡荡的连一点支撑都没有,她觉得面对着金邑宴的她现在就像一只待宰的羊羔一般献祭似得躺在这处,一种人为刀俎我为鱼r的无力恐惧感将她完全笼罩住。
但金邑宴好似没有听到她的话似得,只继续踩着脚下的红绸缎,一步又一步的朝着苏娇走去,直至那双沾着细灰的皂角靴隔着铺散开来的裙裾碰到她纤细的小腿时,金邑宴才止了步子。
红绸缎终于停止了抖动,苏娇缓慢的吐出一口气,她那一双水渍杏眸之中含着水雾,遥遥的看向站立在自己面前的金邑宴,白n小脸狠狠皱起。
努力的吸了吸自己的鼻子,苏娇动了动自己那被红绸缎缠缚住的胳膊,声音g涩道:“你快些放我下去……我害怕……”
“怕什么,我这不是在娇儿身边吗?”一边说着话,金邑宴突然俯身朝着苏娇的方向倒下来。
红绸缎被金邑宴的动作弄得激烈波动,苏娇眼看着面前一大坨的y影砸下来,吓得连尖叫声都梗在了喉咙里吐不出来,只半张着小嘴,一副惊恐神se。
“呵……”嘴里发出一道轻笑声,金邑宴双手撑在苏娇的两面脸颊侧,笔挺的鼻尖对上苏娇小巧的鼻尖,那双漆黑暗眸之中清晰印出苏娇那张惊惧到连眼睛都不敢睁开的白n面容。
轻轻的了苏娇那抖动个不停的粉n,金邑宴低哑的开口道:“把眼睛睁开。”
苏娇奋力的摇了摇小脑袋,粉n紧紧抿起,纤长的睫ao微颤,细细的刷在金邑宴微垂的眼帘上,“不,我不,你快把我放下去……”
听到苏娇那破碎的娇软嗓音,金邑宴微微侧头咬住她紧抿的唇角一点一点的舐,修长白皙的手指顺着那娇软的身子渐渐往下抚去。
意识到金邑宴的动作,苏娇猛地一下便睁开了那双杏眸,她企图伸手推开身上的金邑宴,但是却发现自己的一只手被缠缚在那红绸缎之中,连一点都动弹不得,而另一只手除了拽住金邑宴的肩头保持平衡,努力稳住自己上下晃动的身子之外,根本就起不到什么作用,那人还是一贯的在她身上肆n。
“啊……你别动……你别动……”随着金邑宴的身子的晃动,那红绸带也晃动的越厉害,好似荡秋千似得将苏娇上下左右的一阵乱晃,晃得她头晕脑胀的恨不得直接闭眼昏过去。
像秋日里一卷飘零落叶的苏娇被金邑宴压在那红绸缎上头好好的啃了一顿,这才苍白着一张小脸给半抱着坐在了那红绸缎上头。
悬着一排琉璃灯的房廊之中,一长条红绸缎如细长的清河一般铺散开来,飘飘荡荡的悬在半空之中,在晕h灯光下隐隐显出里头两个j叠在一处的模糊身影。
苏娇瑟瑟的缩在金邑宴怀里抹着眼泪,声音细细的带着哭腔,“我不喜欢这东西,你快放我下去……”
听到苏娇的话,金邑宴垂首,在她白细的额角上落下一吻,修长白皙的手指慢条斯理的卷着苏娇黏s的垂发,声音低哑道:“娇儿不是欢喜那钱铁牛做的秋千欢喜的紧吗?怎么轮到我这秋千,娇儿便不欢喜了呢?”
“什么?”听到钱铁牛这三个字,苏娇还没反应过来,但是在金邑宴提到“秋千”二字时,苏娇一下便脱口而出道:“什么秋千,你这哪里算秋千,都要吓死我了,那钱将军给三姐姐做的才是……”
话说到一半,苏娇抬首看到金邑宴那张漆黑暗沉的面容,一下便明白了这厮到底是为什么突然变了脸。
“你,你偷看了我写给三姐姐的家书……”前些日子里,苏娇因为怀y被关在那西三所的寝殿里头,终日无所事事,在秀锦的建议下,便提笔给庆国公府里头的人写了好j封的家书,只等了好j日都没收到回信,现在看来不是人家没回信,而是人家根本就没意思收到她的信。
“本王是正大光明的看。”金邑宴嘴角轻勾,眼中显出一抹轻蔑之se。
确实,他是这敬怀王府之中的一府之主,封信还需要躲躲闪闪的吗,恐怕她这信是一写完便落了他手里,只她不过在信里略略提了一句那钱铁牛替三姐姐做的千秋好看,也值得这厮吃这么大的飞醋吗?
“我不过就是提了一句话而已,你不必放在心上。”绞了绞自己的手指,苏娇缩在金邑宴怀里,还是不敢往下头看一眼。
“一句话,十二个字,写的全是那钱铁牛,娇儿觉得,我如何不放在心上,嗯?”一边说着话,金邑宴那微凉的指尖便顺着苏娇纤细的脖颈往下游移,落到她刚刚被啃噬的红了一大p的纤细锁骨处,细细的揉捏抚弄。
“你,你也太小气了一点……”躲避着金邑宴的手,苏娇气鼓鼓的鼓起了面颊。
伸手捏住苏娇鼓起的两颊,金邑宴掰过她的小脑袋,随手一指刚才苏娇踩过的夏管家屋子上头的屋檐道:“娇儿看到那檐角了吗?”
顺着金邑宴的手指方向,苏娇透过皎洁月se,清晰的看到了那屋檐背脊一角处凸起的檐角。
薄唇凑到苏娇的耳畔处,金邑宴将她细软的身子更往自己怀里抱了抱,修长手指挪了挪方向继续道:“那娇儿可看到那另一边的檐角?”
不知道金邑宴要说什么话,苏娇愣愣的点了点头道:“看,看到了……”
“娇儿觉得,若是以这两檐角做桩,再缠缚以绸缎,像什么?”金邑宴的声音轻缓又柔软,听在苏娇耳中却只让人感觉到一阵又一阵的ao骨悚然。
“像,像秋千……”苏娇颤抖着嘴唇断断续续的说出这j个字,一双水渍杏眸之中显出一抹难掩的惊恐神se。
这疯子不会是还想把自己弄那上头去吧?
“对,是秋千……”奖励x的亲吻了一下苏娇的鼻尖,金邑宴那覆在苏娇纤细锁骨处的手微微一动,往下抚去,抓住满手的柔腻。
“别……好冷……”金邑宴的指尖温凉,触到苏娇那细n软腻的肌肤时,让她禁不住的缩了缩身子。
“别动……”一把按住苏娇的身子,金邑宴将人从红绸缎上抱起,握住那纤细的小腿圈在自己腰肢处。
看着金邑宴这副作势要起身的模样,苏娇一下便被吓得面se惨白,她用力的一把拽住金邑宴的衣襟,声音轻颤着开口道:“我,我不要荡秋千了……那钱将军,做的秋千我也不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