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伸手抹去苏娇眼角沁出的泪珠子,金邑宴垂首轻轻的含住她蕴着水雾的双眸,声音低缓道:“娇儿可不要说谎话,诓骗我……”
“没有说谎,我没有说谎……”用力的摇晃着小脑袋,苏娇努力咽下喉咙里的哽咽,一只白皙藕臂圈住金邑宴的脖颈,声音娇软道:“我最欢喜你了,那秋千算劳什子东西,根本就比不上你……”
听到苏娇的话,金邑宴没有回声,只嘴角轻轻的勾起一抹笑意,双眸暗沉。
看到金邑宴的表情,苏娇也迅速反应了过来,赶紧改口道:“那秋千根本就不能跟你比,那般笨重蠢拙的东西,哪里能跟你比……”
说着话,苏娇那双水渍杏眸之中又沁出了一串泪珠子,她努力的眨了眨眼,声音g涩道:“我,我想下去歇息了……我们回西三所里头去,好不好?”
“不急……”轻柔的吻去苏娇眼角的泪珠子,金邑宴垂首,先是解了苏娇胳膊上缠缚着的红绸缎,然后又从宽袖之中掏出一个玉盒递到苏娇面前道:“这是前些日子父皇托我带给你的东西,忙了些时日,倒也忘了还有这东西了……”
一边说着话,金邑宴一边将那玉盒打开,只见里头静静躺着一个璎珞项圈,上缀一金锁,前书“执子之手”,后书“与子偕老”之话。
这金锁的样式不是非常新颖,甚至还有些陈旧,应当是有些许年头的东西了。
金邑宴颠了颠这玉盒,嘴角扯出一抹讽笑道:“这老头子也是精的很,十j年前的破东西了,还敢拿出来送人。”
说罢,金邑宴“啪”的一声关上那玉盒,作势要扔出去,却被苏娇一把给抱住了胳膊。
“这是父皇送我的,便归我了,你不能扔。”其实苏娇也不见得多欢喜这璎珞项圈,毕竟她见的稀罕东西多了去了,也差这一样,只是这璎珞项圈是皇上所赐,便有了别的意义,若是这般c率处理,日后出了什么事,可划算不来。
一把夺过金邑宴手里的玉盒,苏娇将那里头的璎珞项圈拿了出来,在自己的x前比划了一下,然后伸手扯了扯金邑宴的宽袖道:“你替我戴上。”
这璎珞项圈上除了一金锁之外,还缀着红玛瑙十五颗,绿玉髓两颗,水珍珠二十二颗,从份量上来看,还是十分压脖子的。
“戴这破东西,就不怕压弯了你的细脖子?”伸手勾住那璎珞项圈,金邑宴慢条斯理的捻着那上头的红玛瑙,声音低沉道。
“那压弯的也是我的脖子,不关……”话说到一半,苏娇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自己身下空荡荡的红绸缎子,立马改了口道:“就算是压弯了,不也有你在嘛……”
听到苏娇的话,金邑宴轻笑一声,扯开那璎珞项圈的接口处,直接便将那些零零落落的红玛瑙和水珍珠给一把倒了出来。
“哎,你做什么啊……”苏娇看到金邑宴的动作,赶紧阻止道。
被四散下来的红玛瑙和水珍珠滚滚落落的顺着红绸缎的凹陷处聚在苏娇的裙裾边,有些甚至还钻到了金邑宴的后裾处。
将只剩下两颗绿玉髓和一个金锁的璎珞项圈戴在苏娇的脖颈上,金邑宴的指尖顺着那璎珞项圈细细滑动,最后落在那两颗绿玉髓上。
那两颗绿玉髓绿的通透青碧,在晕h的琉璃灯光之下似乎还能看到里头细细流动是绿se经络,衬在苏娇那n肤白的细腻肌肤处,更是让人忍不住的想多看j眼。
看着金邑宴那盯着x口处越垂越低的脑袋,苏娇猛地一下便捂住了那两颗绿玉髓,一双杏眸瞪得大大的道:“你要做什么?”
金邑宴没有说话,只伸手扣住苏娇的后脑勺,直接便将人退倒在了红绸缎之上。
红绸缎上遍布着一些红玛瑙和水珍珠,苏娇这一躺下去,便感觉身上硌得慌,她伸手揪住那埋在自己x口金邑宴的发顶,用力的拉扯着道:“有东西磕到我了……”
但是金邑宴只顾着嘴前的软r,根本就没有听到苏娇的话,只将苏娇纤细娇小的身子更加用力的压入自己怀中。
“呀……”猛力的蹬着腿,苏娇一口咬住金邑宴那凑上来的耳朵,往上叼。
“嘶……”被苏娇咬的狠了,金邑宴抬首将人从红绸缎上托起,掐着腰举了起来,然后一脚踩着脚下的红绸缎,另一只脚将那红绸缎绞成一g,上头铺洒着的红玛瑙和水珍珠零零落落的落了地,敲击在青石板砖上,“噼里啪啦”的发出一串清脆声响。
那红绸缎从铺展着的“床铺”变成一g绞绳,苏娇被金邑宴抱在身上吊在半开之中,双脚悬空而晃,吓得紧紧环抱住金邑宴的脖颈不放松。
撩起后裾端坐于那红绸带之上,金邑宴垂首看向缩在自己怀中像只鹌鹑鸟一般瑟缩着身子的苏娇,嘴角轻勾道:“这下不咯的吧?”
苏娇紧闭着双眸吊在金邑宴身上,穿着绣花鞋的脚踩了半响才踩到金邑宴的大腿稳住了身子。
两只手圈在金邑宴的脖颈处,两只脚踩在金邑宴的大腿上,苏娇蜷缩着纤细的身子窝在金邑宴怀中,那纤长的睫ao微颤,似乎还有些没缓过神来。
伸手捏了捏苏娇白n的脸颊,金邑宴一手搂住人的肩膀,一手稳住她蜷缩着踩在自己大腿上的纤瘦双腿,然后垂首细细的啃咬着苏娇那近在咫尺的细软耳垂。
感觉到耳垂处一阵濡s触感,苏娇努力的睁开那双水渍双眸,就看到自己x口处缓慢的抚上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掌,顺着那隆起的弧度微微抚弄。
将自己那蜷缩起来抵在x口处的膝盖狠狠往下一挪,苏娇原本还想着将那只不安分的手给砸开,却不想金邑宴精明的紧,一感觉到苏娇的动作便立马挪开了手,可怜苏娇自己猝不及防,被自个儿的膝盖给狠狠的砸了x口。
“好疼……”自怀y之后,苏娇便一直隐隐觉得自己x口涨疼,这一下猛地撞了上去,那涨疼之感便更加凸显了出来,直把她疼的白了脸。
看到苏娇苍白的面se,金邑宴也停了动作,他反手托着苏娇的腰肢让她面对面的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垂首抵住她白细的额角道:“怎么了?撞疼了?”
苏娇弓着腰靠在金邑宴的身上,粉拳轻挥,声音娇细道:“都怪你,疼死我了……”
“好好好,是我的错……我给你揉揉……”一边说着话,金邑宴一边就要上手,被苏娇给一巴掌拍了下去。
“你别乱摸……”苏娇撅了噘嘴,反手抱住自己的x口,苍白小脸上显出一抹浅淡红晕。
“这揉也不是,不揉也不是,娇儿说,我该怎么办,嗯?”细细的轻吻着苏娇那显出两层红晕的白n脸颊处,金邑宴低哑的声音带着一抹难掩的笑意。
“不用你揉,我自己来。”撇了撇脑袋,苏娇气冲冲的说罢这一句话,但是话一说出口,她便感觉到有些不对劲,扭头看了一眼身侧眼中尚带戏谑神se的金邑宴,苏娇反应过来这话的歧义,懊恼的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
“既然如此,那我便……看着……娇儿自己来吧……”将“看着”那两个字着重拉长,金邑宴眼中的戏谑神se愈发深了j分。
“你,你不要脸,又勾我的话……”苏娇涨红着一张小脸怒斥出声,但是那较软的嗓子怎么听都s软的让人觉得是在撒娇。
第159章 159第159章
“谁让我家娇儿这般……惹人垂涎呢……”搂住苏娇的腰肢在她粉n的唇瓣之上落下一吻,金邑宴嘴角勾起的那抹笑意便从未下去过。
被金邑宴揽在怀中,苏娇用力的撇过小脑袋,那张白n小脸狠狠鼓起,一双杏眸瞪得像猫眼儿一样圆润,“你这般折腾我……也不怕……掉了孩子……”
“呵……”听到苏娇的话,金邑宴轻笑一声,托着她的部像抱孩子一般的抱在自己怀中道:“娇儿以为这j日的安胎补y都是白吃的吗?”
御医苑开的东西,自然都是极好的,再加上宫中贡品流水似得送进这敬怀王府,苏娇食量日益增多,若是只顾着关在那西三所里头一动不动弹的,这才会出事呢。
一边抱着苏娇往西三所的方向走去,金邑宴一边从宽袖之中掏出一袋子酸梅递到苏娇手里道:“先吃着,等到了西三所,我再派人送些宵夜过来。”
伸手接过金邑宴手里的酸梅,苏娇捻了一颗塞进嘴里,那酸酸甜甜的味道一下便弥散在她的口中,带着n渍的酸涩汁水与细腻的酸梅r浸泡在一处,让人一下便食指大开。
被酸的眨眯了半双眼,苏娇凑到金邑宴的脑袋边道:“你当养猪呢……我晚膳食了那么多,早就吃不下了……”
金邑宴脚下不停,带着苏娇穿过房廊拐入拱门,两侧敬怀王府的家卫兵手持兵戟,面容严肃的站立在侧,仿若石墩一般一动不动。
“你西三所里头的小厨房每日里晚间都会多开三次火,不是大荤大油之物便是一贯的汤汤水水,食完便睡,对身子不好。”金邑宴说话时面容不变,一贯的低哑语气,但是听在苏娇耳中却是有些变了味。
“你,你难不成还嫌我食多了不成?”苏娇嘴里塞了好j颗酸梅,说话时含糊不清的还带着一g子酸梅的酸涩味道。
伸手掐住苏娇的下颚将她的小脑袋从自己脸边移开,金邑宴又顺手替她擦了擦唇角的酸梅渍,然后才开口道:“若是嫌你食多了,我让你那西三所里头的小厨房关了便好,哪里还在这大半夜的替你张罗吃食?”
“哼,我不听……”挣扎着从金邑宴的身上下来,苏娇提起身上的裙摆,直接便转身小跑进了不远处的西三所里头。
西三所门口,秀珠打着哈欠靠在门框边打着瞌睡,迷迷瞪瞪的看到苏娇小跑着过来的纤细身影,赶紧拍了拍身上的裙摆起身,跑到苏娇的身侧扶住她的胳膊道:“王妃,您现在有了身子,可不敢这么跑了……”
“哎呀,哪里有这么多事,这个不准,那个不准的,生个孩子,怎么比上刑还难受……”苏娇一边嘟囔着一边走进西三所里头,然后拍了拍秀珠的胳膊道:“去,把寝殿的门关上,谁也不放进来。”
“哎。”秀锦应了一声,关上了寝殿大门,然后回到内室之中,一脸疑h的走到苏娇身侧道:“王妃,这晚间寝殿的小房之中都有婆子值班的,您这要关大门做什么?”
“你不懂。”苏娇冲着秀锦摇了摇小脑袋,然后提着裙摆走到窗户口,遥遥的看向那寝殿门口。
只见寝殿门口处只两个老婆子撑着一盏夜灯缩在大门口,两人身下打着铺盖,斜斜的靠着寝殿大门,正打着瞌睡,睡得正香,哪里还见那厮的影子。
哼,竟然没跟来。
苏娇鼓了鼓白n脸颊,一甩宽袖走回到绣床边,然后指着那窗户口对秀珠道:“秀珠,把窗子关了,要拴紧,一点缝都不能留。”
“……是。”秀珠应了一声,上前关了窗子,然后走回到绣桌边端了一盅血燕窝到苏娇的身侧道:“王妃,小厨房专门炖的,说是上好的血燕窝,您吃了再睡吧。”
苏娇看了一眼那瓷盅,白n小脸皱的更紧,她娇哼一声,翻身上c用薄被将自己裹紧,连鞋袜都未脱,直接便道:“我要睡了,你去把灯挑了,莫扰我。”
“……是。”看出苏娇情绪不佳,秀珠虽然有些担忧,但是却不若秀锦那般知道苏娇的心思,只好顺着苏娇的话熄了灯,又关了房门,这才裹着外头软榻上的薄被沉沉睡去。
内室之中,苏娇窝在绣床之上,心绪难平,折腾了小半个时辰,还是从绣床上起了身。
提着裙摆走到那窗户口,苏娇伸手拔了拔那窗户栓,没有拔开,然后又使了力,还是没有拔开。
“这死秀珠,让她栓窗户,还真给我栓那么紧……”拨弄了半天,苏娇觉得自己的指尖都要翘了,还是没将那窗户栓子给拔开。
甩了甩酸痛的手,苏娇气闷的一**坐在了窗边的绣墩上,一双水渍杏眸在漆黑的内室之中准确的落到不远处那宽大的h梨花木衣柜。
想到那里头藏着的东西,苏娇突然绞了绞手指,然后摸黑走到绣桌边点了灯,才慢吞吞的走到那h梨花木衣柜前。
随着“吱呀”一声轻响,h梨花木衣柜的柜门被苏娇缓慢拉开,放眼望去,里头满满放置着整齐g净的衣物,一g淡雅熏香味粘在衣物之上四散开来,盈满苏娇鼻息。
猫着身子钻进那h梨花木衣柜之中,半响之后,苏娇手里捧着一只金盆冒出了头。
这金盆从外头看与普通的金盘没有什么两样,但是细看之下,却是能发现那金盘里头有拇指长短的细小刻痕,那些刻痕有深有浅,不过都j乎聚在一处,看上去有些杂乱。
捧着那金盘走到梳洗架前,苏娇将金盘放到地上,然后将梳洗架上铜盆里头的手倒入金盆之中。
小心翼翼的将铜盆里头的水淹到刻痕处,苏娇便停了手。
直起腰深吐一口气,苏娇提起自己的裙摆,脱了罗袜和绣花鞋,慢慢的踩入那金盘之中。
随着苏娇一只脚的踏入,金盘里头的水开始漾起细波,层层叠叠的打在她纤细的脚踝处,留下一圈濡s痕迹。
“呼……”缓慢吐出一口气,苏娇单脚站立在金盘之中,另一只脚浅浅的碰到水面,就是不敢踩下去。